100 螺紋鐘錶
此為防盜章眉心一皺,眼眶一耷,看起來彷彿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還非要端著自己高高在上的架子,香克斯看著她,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貝克曼養在屋子裡的小盆栽——像是高挑的、長了刺的多肉植物一樣,身形纖長但確實嬌小,看起來張牙舞爪、本質卻還是半透明的可愛枝葉。就愛上樂文
——這畢竟是個天龍人的公主嘛,香克斯好幾年前猜測她性格的時候就想到過:她一定超級嬌氣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準備做的夠久,嬌氣這一點彷彿變成了他記憶里的烙印,看到真實體現的時候不僅沒有不耐煩,反而只剩下了果然如此的欣慰感。
「那就別喝了。」
艾麗卡擺擺手:「沒事,總要適應一下的。」
香克斯聽了這話一愣,接著居然有點無措。
他動了動手掌,最後只是笑著說了句:「我又不是要綁架你。」
紅頭髮的男人很認真的看著她,帶著種散漫的認真:「如果呆在我的船上、做我的夥伴,那就更不會委屈你了。」
艾麗卡思考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他的理解方向,但不得不說說:「你想多了。」
——她怎麼可能留在海賊船上?這只是為了克服壞毛病而已。
接著,艾麗卡宮繼續她的食用訓練,香克斯乾脆把懷裡的纜繩往地上一扔,盤腿抱臂坐在她身前的甲板上,托著下巴抬頭看她。
大概過了一分鐘,被這個場景殺的有點心律不齊的紅髮心煩意亂的建議:「你能不能……不哭了?」
那眼淚跟落在人心上一樣,他心才多大快地方,叫砸的坑坑窪窪的全是破洞,跳的速度都不對了!
艾麗卡吸了吸鼻子,搖頭,似乎本人也很反感流眼淚:「生理本能,有點剋制不住。」
疼她還可以忍,這種眼睛發麻的感覺實在是……
下一秒,被哭的忍無可忍的大海賊在她又想繼續的時候,直接伸手搶過那隻礙眼的碗,抬手就往地上一摔。
艾麗卡:……這人有病?
香克斯:「行了行了,不吃了!」
艾麗卡一直覺得無端發脾氣是很幼稚的行為,所以在紅髮摔了碗以後,她直接把剛才的腹誹說了出來。
「你有毛病啊?」
紅髮的男人義正言辭的一齜牙,然後用一種幾乎算得上溫柔的力道,毛躁的開始糊她的眼眶。
這個男人的拇指見停在她唇畔的時候,艾麗卡聞到了明顯的霉味。
——於是她反手就把這個抱了三十分鐘纜繩沒洗手的傢伙抽安生了。
那男人被打了也不生氣,嘆息著說:「受不了就算了,又不是差你這點東西。」
艾麗卡到沒有反駁人家好心的意思,仔細跟他解釋說:「環境總會出現變化,我要學會適應,聖地的狀態並不適合大部分的外——」
「你就說你現在能吃什麼吧。」
紅髮嘖了一聲:「菜你能吃出霉味來,肉呢?」
艾麗卡猶豫了下:「……要講究膳食均衡。」
香克斯一看她這表情瞬間失笑,手又不聽話想去碰她的頭髮,最後被生生瞪停下。
「嬌氣就嬌氣唄,不想吃肉就不吃了。」
等了沒一會,他抱著個筐子就回來了【貝克曼那拿的】,回到原位盤腿坐好,掏出把小刀唰唰的開始給筐子里的水果削皮。
「這個能吃吧?」
艾麗卡鼻子還有點癢,仰著頭靜靜的飯來張口。
飯來張口之前,還有個詞叫衣來伸手。
香克斯手腕一轉剔除了果核,低頭時眼角一掃,看見一截雪白的腳腕,他眼睛一眯,感嘆:還真是一點汗毛都沒——
等等。
艾麗卡最後擤了擤鼻子,陡然感覺到溫熱又粗糙的觸感襲上腳腕,男人掌心的繭蹭的她直接打了個抖。
她皺起眉頭:「你幹什麼?」
紅髮的手指順著邊沿伸進去,在腳腕上摸到一片發燙的紅腫,末了嚴肅的抬起頭,問她:「這是怎麼搞的?」
艾麗卡低頭一看,輕描淡寫的「切」了一聲。
「過敏而已。」
她從海里撈上來的時候,外罩的大衣已經完全不能看了,腳上的鞋子掃了一個,醒過來以後船的是紅髮從後面商船找來的衣物,她一連幾天沒出過門,今天剛穿這雙鞋,估計是染料用了什麼她過敏的藻類,不過不疼不癢的,就無所謂了。
——這麼說起來,她到底是嬌氣……還是不嬌氣啊?
無所謂,有人心裡當你嬌氣,願意哄著你不就好了?
紅髮哭笑不得的看著她疑惑的臉,突然覺得心情變得非常輕快。
媽呀天龍人的壞毛病幾時能變得這麼可愛了?
香克斯低頭就開始笑,抬起她的小腿,拖著腳腕就把她的鞋脫了。
這個動作,讓艾麗卡直接愣住了。
她小時候有一段時間自閉【就是殺妹證道前後】,每天活動都是大人抱著她走,後來為了鍛煉能力還有虛弱期的問題,她也很少在平常難為自己,能坐車一般不走路。
在她的長輩們都習慣了這一點,連帶著多弗朗明哥從小就知道她這習慣。
在他們都還小的時候,但凡見面也是艾麗卡一動不動的窩在他懷裡,哪怕長大了之後的現在,只要見面,多弗朗明哥還是習慣了給把她攬在懷裡抱著,其中還有一道程序——為了可以整個抄在懷裡,一般多弗會先幫她把鞋脫了。
沒在意艾麗卡的愣神,香克斯回手把那雙不太合腳的鞋扔了,然後把側了側身子,讓艾麗卡的腳剛好可以踩在他的膝蓋上。
「放心吧,」他拿起刀,打趣似的說道:「褲子比甲板乾淨。」
時間靜止了那麼一小會兒。
艾麗卡一挑眉頭,表情微妙的說:「褲子無所謂,倒是香克斯……」
這句話在紅髮耳朵了彷彿被放大了一百倍還多,腦子裡懵懵然的有種年輕時被船長用霸王色硬撞時的空白感。
被人叫名字原來是這種感覺嗎?
——對哦,紅髮甩了甩頭,香克斯……貌似是我的名字啊?
「香克斯?」
「沒什麼!」
紅頭髮的男人手上還拿著把小刀,用一種可以形容為【怎麼才發現啊】的表情開始低笑,笑的腰都彎了,最後爽朗的舒了口氣,上身向前一探,雙手墊著下巴伏在了她的膝蓋上。
艾麗卡看著他的手開始皺眉頭。
香克斯用一種完全陌生的驚奇眼光再一次觀察這個女人(或者說女孩子),眼角眉梢,耳畔唇邊,他見過一次就記得很清楚的紅色小痣,還有那雙像蘭海葵一樣的眼睛。
她到沒有任何不再在,但依舊皺著眉頭,嘴角微抿,問說:「怎麼了?」
這種眼神……什麼意思?
紅髮坐起來聳了聳肩膀:「沒什麼。」
他猶自帶著笑意,唰唰唰的開始削果皮——這才不是追星或者等快遞呢,說句實話,就是一見鍾情。
能惦記好幾年的話,大概算是鍾情鐘的比較深了吧?
他沒什麼,艾麗卡這邊卻有什麼。
天龍人的公主有天真的夢想、有謎一樣的殉道觀念、有非同尋常的責任感、還有一張非常好看的面孔。
同樣,如同紅髮一直在心裡描摹的那個形象一樣,她確實嬌氣,並且自己毫無意識。
公主小姐輕輕的蹬了蹬他的膝蓋,可嫌棄的說:「你剛才摸過我的腳。」
香克斯點頭,嗯,它們現在還放在我的膝蓋上呢。
「所以……」
公主小姐眼神冷靜然而眼眶依舊發紅,打了個哭嗝:你能先洗個手嗎?」
香克斯好脾氣的說:「可以啊。」
十分鐘后,她再一次皺起眉頭,又踢了他的膝蓋。
「給我找把叉子來。」
紅頭髮的男人盯著她的眼睛,笑著點頭。
「可以啊。」
艾麗卡的見聞色非常的強,帶著有些超乎常理的拓展性能力,她幾乎不用回頭,就能在腦中勾勒出身後那幅畫面。
世界上最讓人感概的無非是生離死別,前腳她跟人生離了,後腳就遇到了死別。
——柯拉松救不回來了。
她對生命氣息的感知非常敏銳,奇葩的彷彿可以凌空看到人的血條一樣,羅西南迪這一天折騰下來,基本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所以當帶著斑點帽子的少年惡狠狠的撲上來質問她為什麼的時候,艾麗卡一時是有些懵的。
什麼……為什麼啊?
「為什麼不救柯拉桑……」
所有的質問都被掩藏在了哭聲里,他氣勢洶洶的叫喊變成了小孩子壓抑的哼唧:「多弗朗明哥說是你在尋找手術果實,那就是你想救人的吧?」
「你能救人的話,救救柯拉桑啊!」
艾麗卡任由小孩抱著她的腿撕扯,從帽檐看下去,他臉上的白斑已經佔據了大多數的皮膚,這孩子哭的每一滴眼淚都是沉甸甸的,但艾麗卡只覺得好笑。
「我能救誰啊。」
她沒什麼意思的哼笑了一聲,伸手抬起男孩的下巴,表情全無的說:「我只有錢啊,買下手術果實才能救人。」
「可現在我買的果實被你吃掉了,能力者是你,你能救他嗎?」
「……」
羅的心情還是恨,可他總是相信柯拉桑的,他說艾麗卡是好人,羅就當她是好人,何況從多弗朗明哥說的話看來,她貌似真的有做些什麼——但一個咬牙恨了三年多的人具現在你面前,一時控制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尤其這個人現在還故意踩他死穴。
羅整個人都要被悲傷淹沒了,哭的彷彿世界都模糊了,他從一開始恨自己的無力,後來恨自己找錯了人把維爾戈帶來,最後又回到了痛恨自己無力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柯拉桑死在他眼前。
悲傷的極致,大概也就是恨了吧。
「嘶——」
艾麗卡甩手的動作做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只到她腰的男孩惡狠狠的咬在她手背上,眼神認真又偏執的彷彿那是他唯一可以傷害的東西。
——他的生命是柯拉松用死換來的,所以絕對不能在柯拉桑面前弄傷自己,哪怕他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就算是塊木頭,他咬起來的神態也不會變,只不過艾麗卡故意撩他了而已。
其實並不是很疼,艾麗卡還稍微低下了些身子,仔細的觀察著這個豹子一樣的孩子:她習慣了疼痛的感覺,這一口咬下來,讓她想笑的部分還多一點。
「行了。」
她用另一隻手拍了拍男孩子的帽子,嘆了口氣說:「都是生離死別的,咱倆就別互相傷害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身邊能剩下個活人,也算是不幸中的好事情呢。」
艾麗卡去北海的行動非常隱蔽,但海軍本部追討唐吉訶德海賊團的行動卻大張旗鼓,等艾麗卡提著特拉法爾加羅的后脖領子把這小孩拎回了瑪麗喬亞,但凡對唐吉訶德海賊團有點了解的人,大都能猜到她消失的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羅被她扔去了海軍科研部,除了不準那些人拿他做實驗,其他的艾麗卡一概不管。
「弗雷斯凡是我的領地,手術果實是我的藏品。」
「你是弗雷斯凡出身,天生就是屬於我的東西,」看到男孩子咬牙切齒的樣子,艾麗卡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不為所動的繼續說道:「再加上你從我這裡得到的能力,總該替我做點什麼才行。」
「我不當海軍。」
「還沒我腰高……你以為海軍稀罕收你?」
「那我就——」
「你好好獃在這裡就行了。」羅見到那女人面無表情的站起來,像是忍受著什麼不適一樣拂了拂肩膀上的斗篷,最後背對著他停了許久。
侍從們安靜的躬身等待著,羅聽到她說:「手術果實能力的大小,取決於食用者所掌握的知識,弗雷斯凡這三年來一分錢的稅收都沒有上繳過,反而要我不斷往裡面扔東西。」
她用手杖點了點地面:「既然你是弗雷斯凡出身,那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我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要來弗雷斯凡做領地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變成個笑話。」
「既然你吃了我的果子,那就去解決這個問題吧。」
「鉑鉛病啊……」
夕陽西下,逆著光的女人的彷彿回頭對著他笑了:「先把自己收拾好,能不能救他們,以後就是你的事情了。」
羅站在原地,臉上未褪去的白斑代表病痛依舊在侵蝕他的身體,但他的整個世界,彷彿都在這個未明笑容之下重新變得明亮起來:「柯拉桑說的沒錯……」
——你果然是個好人。
「說起羅西南迪,」本已經出門的女人退了一步回來,意外挑剔的打量了一下羅瘦弱的身體,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雖然他的身份沒多少人知道,但戰國大將那裡你記得常去看看,那位估計就是未來的元帥了……」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就算你沒什麼大用,能幫我套套近乎也是好的。」
艾麗卡:「你這表情是不服還是怎麼的?」
羅哼了一聲,惡狠狠的咬牙——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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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卡回到宅邸的時候,整片建築群都保持著燈火通明的狀態,她一看這狀態,就知道絕對是有人要找她談心了。
果然,穿著天龍人傳統服飾的瑪西亞宮,正坐在大廳正中間的座位上喝茶,她一看到艾麗卡,別的不說,放下茶杯就嘆了口氣。
艾麗卡心裡猛地翻了個白眼,低頭上前坐好。
瑪西亞宮進入老生常談模式,含蓄的把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過程都走了一遍,中心思想概括起來只有一句話。
——唐吉訶德家的那個廢物到底哪裡好了?你去北海是想幹什麼!?
天龍人對於墮落者的殘酷超乎想象的斬釘截鐵,艾麗卡那點子一視同仁帶入了他們的立場來看,那絕對是愛多弗朗明哥愛的糊住眼睛了!
除了可惜,還有一大堆恨鐵不成鋼的人存在。
此時,艾麗卡耳邊全是瑪西亞絮絮叨叨的抱怨,她撐著額頭嘆氣,覺得自己在親戚中間這個一根筋的痴情人設是絕對是不能好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瑪西亞宮的傷感發言終於完畢,但不同與往日的光說不做,似乎是被艾麗卡這次為愛走天涯【……】的行為觸到了底線,比起原先一個勁的抱怨,瑪西亞宮作為家長,第一次開始出手干預艾麗卡的感情審美——她給了艾麗卡一封信。
艾麗卡:這是相親……見筆友?
她們家這麼庸俗的家風居然還小清新了?
等她打開那封信看到抬頭:哦,工作問題。
來信的人是傑爾馬王國的國王,傑爾馬66的現任首領,文斯莫克伽治。
鑒於傑爾馬王國早就失去了國土,而北海最近又額外的不太平【唐吉訶德海賊團春風乍起,在北海鬧騰的不輕】,這位總帥在思考了許久之後,決定給家族找個盟友。
文斯莫克的實力之強絕對值得稱道,連海軍和世界政府都會有所顧忌,但天龍人這個種群卻凌駕於世界政府之上,而克斯莫羅艾麗卡,則是未來的五老星。
五老星,是可以直接下屠魔令抹去一個國家的人。
具體協議內容很簡單,文斯莫克做這位殿下的手腳,在一定範圍內供其驅使,而艾麗卡宮需要給文斯莫克一定程度上的支持,比如金錢和某些手續通融。
再比如,在接下來的國王會議中,當議題開始對於傑爾馬國的定義進行討論時,伽治希望她能開口,將傑爾馬失去固有領土的事情模糊掉——畢竟沒有國土還能參加國王會議什麼的,對王族來說既是對於本身強大的稱讚,但也是一種無聲的威脅。
這是個相當划得來的交易,艾麗卡直到看到這裡心情都是愉悅的,但接下來,問題來了。
伽治為了保證盟約的有效性,想要和她締結血緣關係,考慮到天龍人的特性,不需要婚約,但最好是個可以吹枕頭風的位置。
對此,她的母親瑪西亞宮興緻勃勃的點頭答應了,並且在通信中詳述了【艾麗卡的審美愛好】。
金髮碧眼修長型,但性格要安靜,要乖巧,要柔和,要聽話。
——多弗朗明哥的外貌特徵,和與他本身截然相反的性格特質。
艾麗卡看完了信後有點頭疼,當文斯莫克家送來那隻金絲雀【瑪西亞宮語】被帶出來以後,她頭就更疼了。
「媽媽……」
「沒關係沒關係,」瑪西亞宮雍容華貴的坐好,擺了擺手:「測過骨型的,將來一定是修長型。」
「媽媽!」
「怎麼跟媽媽大呼小叫的?」
瑪西亞宮皺起了眉頭呵斥道:「這麼大不是正合適嗎?你見到唐吉訶德家那個墮落者的時候他差不多也就是六七歲的樣子?既然喜歡那種的,這不是正好嗎?你照自己的心意養,養成了總比惦記著那種噁心的廢物要強!」
很好,道理講不通。
艾麗卡看著小男孩走著走著pia的就是一跤,砸在石質的地磚聲傳來一聲悶哼,估計是直接摔懵了,一下子居然沒有爬起來,她覺得自己腦門上的青筋肉眼可見的正在亂跳……
「……文斯莫克級家的孩子,不是改造過基因嗎?」在艾麗卡【聽到】的聲音里,他細胞的聲音並沒有什麼不同。
「放心吧,」瑪西亞宮滿意的看著小男孩捂著額頭坐起來的樣子,像是看到了女兒終於脫離了墮落者誘惑的美好未來,滿意的笑了:「他是失敗品,就算養大了,也不會啄傷主人的。」
艾麗卡:呵呵。
文斯莫克山治,文斯莫克家的第三子,血統因子改造的失敗品,文斯莫克送來瑪麗喬亞、負責吹枕頭風的【金絲雀】。
按照慣例,還附帶了一枚配套的【掌中美人】:艾麗卡手心的大小,他眼睛的顏色。
——這隻金絲雀,現年六歲。
艾麗卡:最低三年最高死刑,我好自為之。
「沒事。」
艾麗卡動了動鼻翼,因為空氣中細微的血腥味皺起了眉頭,看樣子,她不得不放棄了看這顆小□□出醜的樂趣了。
這已經是她回來之後的第四個月了,著倒霉孩子看久了特順眼了不少,艾麗卡此時處於虛弱期中,頭還有些暈,但那股氣息……
她嘆了口氣把小孩提起來放到被窩裡,又輕輕的在他腦袋上拍了兩下,不咸不淡的說了句:「睡吧。」
山治睡得是艾麗卡嬰幼兒時用得小床,比一般的嬰兒床大了一號不止,不止大,還很高,傍邊還有一圈欄杆,山治用被子捂住嘴巴,看著艾麗卡返身回卧室找了件外套,然後悄無聲息的推門離開。
「幹什麼去了呢……」
另一邊,中庭左側的花房裡,艾麗卡雙手抱臂靠著門框,說不上是嫌棄還是責問的咂舌,問說:「你幹什麼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初代拉出來了!我兩個多月前就在回復里呼喚他,哪知道忙到現在才帶他出場,封號就用以泉宮了,這個基本是高票獲勝……
銀的表現稍微有點OOC,不過現在OOC其實是因為他沒有OOC……
巴衛暫時上不了線,不要著急,澤田家康的事情文案有提示,吻手禮照英國的走,我知道不能吻未婚少女,但Giotto遇到艾麗卡的時候,她確實已婚……
彭格列的歷史原作沒有具體提到哪一年誕生,但西西里的黑手黨是14世紀出現的,現在都16世紀了,如果早了,就當我給彭格列續了一百年吧!
另外我看到之前似乎有留言在殺七人眾的時候說崩人設了,但其實還好吧?
我雖然寫了憂國憂民聖母型,但她比較冷漠,為了安定下令沉羅格鎮,為了維/穩支持沉掉奧哈拉,作為懲罰把金獅子當番茄罐頭捏什麼的,七人眾在她這屬於社會渣宰,死了凈化環境那種,本章選擇殺弟弟和沉羅格鎮一個思維方式,大義無悔嘛。
最後慣例求留言,諸君晚安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