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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接到偵探的消息,便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蘇擎宇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拿著筆帽戳來戳去,頓時皺眉:「蘇小宇,你在幹嘛?」

「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才能下班?」蘇擎宇拖著下巴,餘光掃了掃旁邊的文件,「你不都把文件看完了嗎?」

黎昕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才下午三點,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閑得無聊就去睡覺。」黎昕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收拾好,語氣淡淡地開口。

「我是無聊,但是不想一個人睡覺。」蘇擎宇把筆放在一邊,突然摸索上黎昕的手,聲音曖昧「不如你和我一起睡?」

黎昕:……

「啪——」

「嘶——黎小昕?」蘇擎宇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不明白黎昕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動手了。

「下次長點教訓。」黎昕將文件放了下來,輕瞥了佯裝著痛苦表示的蘇擎宇一眼,「我都沒用多大的力道,你真以為你腦門是豆腐做的啊?」

被戳穿的蘇擎宇將手拿了下來,起身摟著黎昕的腰,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對著那張張合的嘴親了上去。

「唔。」黎昕想要離開蘇擎宇的禁錮,卻發現自己的腰被對方緊緊握著,只能往後昂腦袋逃離開對方的索吻,然而剛動作就被對方按住了後腦勺。

「這是辦公室。」等兩人鬆開的時候,黎昕呼吸已經有些不穩,只能勉強倚在蘇擎宇的身上借力。

「我知道。」蘇擎宇抬起沾著幾分濁液的手,在黎昕的嘴唇上來回摩挲了好幾回,方才往下移動,「他們不會知道的。」

「可是……」

「黎小昕,你會打高爾夫嗎?」蘇擎宇抬頭,眼底滿是笑意,「我貌似都沒看過你打高爾夫。」

黎昕瞪向蘇擎宇,搖頭。

「那我教你。」蘇擎宇彷彿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手把手教導著黎昕怎麼去學習高爾夫,「你先握住我這邊的把柄,唔,對……」

「這樣?」黎昕手上一用力,半眯著眼看著臉色漲紅的愛人。

「聰明。」蘇擎宇親了親黎昕,「看我動作,我現在也拿一個新的把柄,來,握住,雙手這樣子拿著……」

「掉了,移動一下,力氣大一點,對對,唔……聰明……」蘇擎宇聲音有些沙啞,帶著磁性,讓黎昕下意識就想要表現得更好。

「用力揮出去……用技巧……唔,對……」

「這樣子?」

「嗯……」蘇擎宇吻上黎昕,手中動作不停。

大學半個小時以後,蘇擎宇方才教導著黎昕讓高爾夫球順利入洞,此時兩人已經熱汗淋漓。

「吱吖——」木桌被兩人碰撞得發出搖曳的響動。

隨著洞內被裝滿,這次教導方才停了下來,黎昕躺在蘇擎宇的懷中。

「咚咚咚——」

黎昕瞬間一緊:「等一下。」

看了看還算整齊的桌面,黎昕快速抽了紙巾將多餘的東西擦拭乾凈。一邊的蘇擎宇則整理著黎昕身上的液體,兩人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收拾乾淨了,就是空氣中的氣味有些重。

黎昕快速開了空調的換氣功能,方才出聲讓秘書進來。

「什麼事?」

秘書看了看兩人,蘇擎宇現在黎昕的身側,低頭說些什麼,關係確實如傳聞那般感情好。不過……秘書嗅了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總覺得有些意味。

「嗯?」黎昕看著來者的動作,拿在手中的筆敲了敲桌面,「有什麼事情?」

「咳咳。」秘書這才回過神來,「這是李氏公司的邀請函,說是李家少爺和、和……」

黎昕接過邀請函,沒有打理卡殼的秘書,徑直打開紅色的婚貼,發現讓秘書卡殼的人正是黎袁。

將邀請函合上,黎昕看著秘書:「知道是誰送過來的嗎?」

「聽前台說是一個長相精緻的青年拿過來的,大概一米六幾左右。」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是否要安排賀禮?」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去了?」黎昕似笑非笑地看著秘書,語調降了下來。

「可是……」

「你先出去吧。」黎昕毫不客氣地下令,等那秘書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以後,他拿起座機撥打了人事部的電話,讓對方重新招聘一個秘書。

黎應留下來的人,果然得全清理乾淨。吩咐好以後,黎昕眼神暗了下來。

「你真不打算去?」蘇擎宇坐在黎昕桌子上,隨手翻了翻帖子,「這李元……還真是情根深種。」

「不去。」黎昕起身,卻因為拉扯到身後肌肉,忍不住倒吸了口氣,緩過神方才翻了個白眼,「你想去就去,這種註定結不了的婚禮有什麼好參加的?」

蘇擎宇瞬間秒懂:「你缺幫手不?發送視頻、剪輯圖片……好吧,當我都沒說。」

黎昕收回視線,扣上紐扣。

「對了。」蘇擎宇突然想起來,「黎袁不是和蘇軍寧結婚了么?現在還沒有離婚吧?這算……騙婚?」

黎昕這才想起自己漏了這個問題,頓時讚揚地看了蘇擎宇一眼:「不錯。」說著,他推了推蘇擎宇的肩膀,「走了。」

「這不還有半個小時下班?」

「提前下班。」黎昕開門並倚在門上,回頭看了蘇擎宇,挑了挑眉,「你不想走?」

「走走走,當然走。」蘇擎宇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追上黎昕摟著腰身,「你有這麼快……不會不舒服?」

一被提醒就感到不對勁的黎昕:……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謝謝。」他都努力忘記了,為什麼還要提醒他這個殘酷的事實?

蘇擎宇哭笑不得地攙扶著黎昕走出公司,上了車後方才感覺到黎昕的身體放鬆下來。

「下次再在辦公室胡來的話,你就不用來我公司了。」黎昕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便讓蘇擎宇開快一點。

「可是你剛剛明明也很舒服很享受了。」蘇擎宇趁著紅燈停車委屈地看了黎昕一眼,「而且我還教你學會高爾夫了。」

黎昕嘴角抽了抽:……如果可以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學的。

幸好這時候綠燈亮了起來,終止了這個關於高爾夫教導的問題。

—·—

李元和黎袁的訂婚宴是在十二月份,不過遺憾的是,當天訂婚宴上發生了一系列不愉快的事情。

a市第二天的雜誌、新聞等方面的報道內容都是李家的垮台、婚禮的意外、黎袁騙婚等內容。

訂婚宴進行的時候,突然衝進來一批警察,說李元父親及叔舅等人做假賬、偷稅漏稅,甚至公司起家時還發放過高利貸,一骨碌就將人給抓走了。

發生這麼大一件事,婚禮自然進行不下去,然而後面依舊不安定。

在送宴客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說起來黎袁早就結婚的事情,兩人以後結婚的話會有騙婚的嫌疑。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李元相當於夾雜在兩夫妻之間的小三。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以前竟然如被人遮了耳目一般沒有思索過兩人的奇怪之處,頓時感覺背後一涼。

而最後,李元也被帶走了理由就是故意傷人後動了關係找了替罪羔羊,和開車意外撞人後逃逸。這些都是是李元高中和大學時候的事情了,畢竟中二時期開車鬥毆什麼的,一向是那些富二代紈絝愛乾的事情。

到了最後,剩餘的只有黎袁一人。李元母親氣惱黎袁晦氣,讓人打了黎袁一頓,便帶著人快速離場。

黎袁看著亂七八糟的婚禮現場,突然覺得有些荒謬和無奈。無論他做什麼,都鬥不過黎昕蘇擎宇。

擦掉嘴角邊的血液,黎袁失神落魄地回到了李家,卻發現自己的行李已經被扔出來了。回到了酒店,卻發現那些大酒店壓根就不接待他。

黎袁能猜測到是蘇擎宇動了手腳,便找了家小旅館住了一宿。

等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要幹什麼。想要除掉黎昕兩人,但是他知道自己無論找上誰,兩人都不會放過那個人。他就像是被玩弄的獵物,兩人就像是獵人,讓他這個獵物一直處於提心弔膽的狀態。

果然就如黎袁所想,他接觸過、求救過的人都會在第二天失去蹤跡,彷彿就像詛咒一般惹得黎袁不得不時常換住所。

黎袁不是沒有想過自殺,但是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每次他自殺的時候,總會有人出現,將他救走。他也曾估計擋在客車面前。結果被撞飛了也只是斷了一條腿,壓根就沒有生命危險。

而因為這多次意外,他也被帶入了精神病院,隔離了一切可能自殘的因素。

多年以後,黎昕和蘇擎宇同時去世,兩人旗下財產交給培育出來的繼承人,並將一部分財產捐贈出來。新聞大肆報道了兩人的傳奇故事以及當年那些纏綿悱惻的愛戀故事。

在一隱秘的精神病院中。

「嗬嗬嗬——」病床上的老人眼珠突出,激動地指著電視屏幕上的新聞報道,手上滿是斑駁的傷痕。

「吵什麼吵?安靜點!都一把年紀了,叫什麼叫!!」一邊看著新聞的護工不耐地拍了拍欄杆,轉身和同事繼續說話,「沒想到兩個人都這麼帥,可惜了。」

「帥也不是你能高攀得上的。兩人感情堅不可摧,這麼多年就沒有傳出過緋聞。」旁邊護工年紀大了點,隱隱約約知道多年前的恩怨,掃了掃那還在指著電視的老人一眼,沒再說話。

一切都是因果報應罷了。

就在當天晚上,病房裡的老人也心跳停止,宣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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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想幹掉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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