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山村艷事
第一節山村艷事
故事發生在1986年夏天的某一個悶熱的中午,驕陽烈日。泥土都冒著熱汗,地處祖國南疆的廣西桂北山區的大山裡,有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小山村四面環山,十幾戶土屋瓦房或聚或散分佈在山腳的一片窪地上。一條彎彎繞的小河從村莊中間淌過,就像是傳說中七仙女遺落人間的綢帶。這小山村的名字叫木窪村。
此時木窪村寧靜祥和,淳樸的山民不管多熱,依然上山幹活。村子裡面靜悄悄的,公雞躲在陰涼的瓜棚下,偶爾「喔喔喔」的鳴叫兩聲。一條土狗張大嘴巴留著哈喇躺在一戶人家的門墩旁。這戶人家裡還睡著一個人,一個二流子。二流子名叫林華,今年23歲。長相還算可以,身高一米七,略瘦,在南方人里算高的了。林華是村裡的二流子,平時說話做事都是痞痞的。老父親林叔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失望透頂了,也就懶得管教了。兩父子平時無話,要說起來也是十句沒有三句是合的。
林華今天又沒有去幹活,此時正無聊的躺在床上,眼睛獃滯的望著房梁。房粱上一隻蜘蛛正在一圈一圈搭著絲,林華抬腳跺了一下床板,想把它震落下來。
昨晚林華和幾個賭鬼耍錢,輸了三百多塊,還欠了本村少強的一百六。在那個年代的農村,這可是一筆可觀的大錢了。這是他滿著父親林叔偷偷的在自家自留山上,砍了十幾天木頭賣才得到幾百塊錢。被他一晚就輸光了,他越想越不甘心,他翻了個身。木板床被壓得吱吱做響。加上剛才被他跺了一下,床板都有點移位了。他摸了一下褲檔,裡面那玩意翹起好高,只有側躺才沒那麼難受。林華長這麼大沒摸過女人的手,體內的荷爾蒙旺盛得很,每次睡醒那玩意就不知不覺的翹了。他想起少強的老婆桂琴,桂琴今年三十三歲,體態豐腴。雖說已經是三個孩子媽了,但模樣也還標誌得很。她大的孩子九歲,小的才八個月大,還在喝奶。農村婦女餵奶不講究,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孩子一哭,就把衣服撩起來掏出白晃晃的naizi塞進孩子嘴裡。桂琴奶大屁股肥,林華每次看見都會口乾舌燥。
林華越想桂琴身體越燥熱,他猛的把被單一腳踢開。咕嚕的爬了起來,光著膀子來到洗澡房。打了一桶冷水往身上倒去,清涼的山沖水讓他渾身舒爽。他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看到竿子上姐姐換下沒來得及洗的衣服。外褲里塞著一條紅色的內褲。內褲中間正好露出來,上面有一塊褐黃色的污垢,還粘著一條彎彎曲曲的毛毛。姐姐今年塊26了,名叫林芬,長得高高廋廋的,還沒嫁人,對象到是處了一個,也是木窪村的,叫陸海山,兩人分分合合處了六七年。海山家有四兄妹,老大海昆,老二海侖,老三就是海山,還有一個妹妹海嬌。去年嫁到鄰村上田村了。海昆海侖也都結婚了,家裡就一座三間的瓦房。老大住東房,老二住西房。倆個老頭老太在廳堂后隔了個小間,海山只好住閣樓。要想結婚沒房住,所以他和林芬的事也就一直拖著。
林芬又著實喜歡海山,媒人都為她介紹過幾個外村的男青年,她都沒有答應。母親一直罵她賤,有好人家不去,非要等海山這沒著落的。可是自己的女兒心甘情願等人家,當父母的也只能隨著她了。
林華看著姐姐的內褲,剛剛安靜的玩意又翹起來了。林華看見的第一個女人的身體其實就是林芬。那時林華才15歲,記得那天傍晚林芬在洗澡,林華在外面燒水,洗澡房是在廚房裡用木板隔開的一個小間。木板和木板間有一條拇指寬的縫隙,在外面靠近一點點就能把裡面看得一覽無遺。林華不經意間看了一下。就被迷住了。林芬正在搓洗身體,她的naizi不大,一直到現在也沒多大的變化,下面草從也是稀稀的……。把還是懵懂少年的他看得是移不開腳,直到林芬穿衣服快要出來了他才慌亂的收回目光。當晚林華做夢夢到了脫得光光的女人。把他摟得緊緊的,使他喘不過氣來。他使勁掙扎,身體一抖,內褲就被一股粘糊糊的液體弄濕了。
肚子「咕咕」的叫了兩下,林華放過了姐姐的內褲,從澡房出來。在廚房裡胡亂扒了幾口飯,菜被父母親帶去地里做中午飯了。沒有菜白飯很難咽下去,林叔刻意不留菜給他的。早上叫了他起床幾次,他都不起床。林叔氣得要命,乾脆把菜全部帶去地里,讓他吃乾飯。
林華吃了半飽不飢,點了一根煙,搭拉著他的破拖鞋來到村子的小賣部。這小買部是村子里的聚會中心,村民們閑了就來這裡吹牛。那家那戶發生了點花花事都是從這裡先傳播開來的。
小賣部里有幾個婦女搖著棕葉扇子在納涼。桂琴也在,正抱著孩子餵奶。孩子已經吃飽睡著了,她只顧著和別人瞎聊,還沒顧得上把衣服拉下來,豐滿碩大的naizi子依然裸露在外面。林華斜靠著店門前的一根柱子,眼睛鉤鉤的看得眼珠都快要掉下來了。
旁邊的婦人家珍看見打趣道:」華子,渴了吧?讓桂琴喂你幾口吧。」
林華慌忙不好意思的把目光收回來。
一旁的店老闆娘笑著把口中的瓜子殼丟向家珍,說:」你個騷b,人家華子說不定還是個紅花仔呢。你眼紅乾脆和他睡睡好了。」
家珍色色的說:「華子,老闆娘問你是不是紅花仔呢?」
老闆娘捏了一下家珍的腰,「騷婆,說你呢,怎麼扯到我了。」
「哈哈哈哈……。」
山村婦女一般都這樣,說話直勾勾的。愛開玩笑不害羞,特別是愛逗那些未經世事的小夥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葷話,把林華說得面紅耳赤。同樣面紅耳赤的還有坐在邊角的巧芬,巧芬平時話不多。也不愛開的玩笑,巧芬的老公陳明,長得牛高馬大。陳明每晚都要騎在巧芬身上一兩次。有時候白天上地里幹活,看見四周沒人也要扒下巧芬的褲子來一回。只是他每次的時間都不長,來也」沖沖」去也匆匆,沒幾分鐘就完事。有時侯巧芬都沒有感覺,弄得她好不自在。
巧芬是不愛說話的人,聽到大夥在一個年輕男人面前說這些難免臉紅。
林華實在忍不住了,憋紅著臉對老闆娘說:」和你睡好不好,反正你老公又不在家。」
老闆娘又把手中的瓜子殼一揚,說道:」好啊,和你這紅花仔睡我又不虧,你今晚來喲。」大夥更加笑得前倒後仰……
老闆娘叫啊鳳,風sao得很。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年不回一次,啊鳳在家開了個小雜貨店。賺了不少錢,不愁吃不愁穿。一個兒子在鄉里讀初中,住校。平常就她一個人守著這個店。啊鳳是村裡最時髦的女人,愛打拌,老公經常給她捎些小化妝品擦擦抹抹的。那個年代農村姑娘婦女都還是穿件小背心,啊鳳已經戴上乳罩了。而且還有一件黑色的。隔著她白色襯衫能清楚的看見乳罩,常把那些憨憨的漢子看得流口水。只是男人常年不在家,日子久了寂寞難耐。海侖開有一輛手扶拖拉機,啊鳳平時進貨都要請他幫忙。一來一往就和海侖勾搭上了。
林華說:」睡覺這事還有男人虧啊。」桂琴這時終於把衣服拉下來了。她對林華說道:」啊鳳這麼久沒和男人睡了,一晚上能把你榨乾。」
桂琴當然不知道啊鳳和海侖的風流事,要是知道了她就不會這麼說了。
林華尷尬不已,轉身說:「不和你們這些瘋婆子瞎掰了。」拍拍屁股離開。幾個女人更是笑得花容亂顛。
外面的太陽正毒,林華把襯衫脫下來,罩在頭頂。微風一吹就飄起來,遠遠看去像個大俠一樣。他漫無目的的溜達到了少旺家門口。少旺和林華同歲,是少強的弟弟。少旺和他哥一樣,小氣刁鑽。林華讀書時就和他關係不好,那年讀初二,少旺暗戀班裡的班花。有一天他把一張寫滿愛慕之心的紙條偷偷塞進了班花的書包,怎奈班花看不上瘦小的他。不但不理他,還把紙條交給了班主任。班主任一看雷霆大怒,馬上把少旺找來談話。少旺心裡害怕啊,他竟然班主任說紙條不是他寫的。班主任問他上面寫著少旺的名字是怎麼回事?他說是林華冒用他的名字捉弄他和班花的,還說有紙條為證。班主任也被他弄糊塗了,要他說清楚。原來少旺寫紙條時是撕林華的作業本寫的,現在他要把這罪名安給林華,自己好脫身。於是他讓班主任拿紙條去和林華的作業本去拼接,在這「鐵」的證據面前,還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林華百口莫辯。還被班主任拉出來在全校點名示眾。
這件事之後反而成就了少旺,班花對少旺正眼看了起來。雖說沒有和他談戀愛,卻和他成了好朋友。少旺心裡那個幸福啊,真是無法用言語來演義。而林華卻成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笑柄,從此林華就對少旺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