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與天機遇襲
新生賽的初選,天機三人沒有被刷下來,因為司馬俊在遭遇萬株時,便已經收集到剩下的兩樣材料。
初選過後,有三天的時間給晉級者準備,天機很忙,忙著如何解救鍾無劍,可惜的是,本來五位陰陽師當時在堅持一下不暈倒,也能作證明
「被救走,救他的人必定是血教之人,可是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能耐在破軍下救人呢?」天機坐在房間,一邊翻閱資料,一邊愁思苦想。
「主人,你一直在說救走萬株的是一個黑影,難道你一點都沒看見他的容貌嗎?」小芳問道。
看到就不用這麼苦惱了,黑影,對啊!突然天機靈光一閃,一拍大腿道:「想到了,就是黑影。」
說完便跑了出去,只留下一頭髮愣的小芳。
天機找來一個陰陽宗侍衛,讓他帶自己前往關押血教教主,臨風的地方。
「候選人,以我的許可權只能帶您到這了。」
天機知道宗內規矩,並不為難他,便讓他離開了。
「什麼人?敢闖宗家禁地。」兩名守衛拔劍喊道。
天機亮出宗戒,怒道:「放肆,還不給我讓開。」
守衛對望一眼,同時單膝跪地,天機就這樣走了進去,潮濕黑暗的通道,水滴不時的低落,這個地方即使是囚犯,也能生存么?
走完那陰暗的通道,天機來到巨大的石室,眾多的鎖鏈只為困住一個人。
我的天!天機驚呆了,如此嚴重的傷,這人還活著么?這簡直是要命。
聽到動靜,臨風抬起頭,看見天機的臉甚是一驚,但很快恢復了原樣,「天機。」
天機同樣一驚,他認識自己?「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的事我都會了解,明白,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你寧願死也不跟我在一起,更是轉世成男兒身,這是為何?」臨風沒用本座,而是自稱,我。
天機一聽,沒想到,萬株之後還有**,前世是前世的事,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天機站在遠處,他之所以來這裡是為了證實他的猜想,救走萬株的黑影,和奶奶說的玄宗故事裡的黑影尤其相似,可那個黑影卻是血教教主。
「臨風,為什麼非要和陰陽宗為敵?」天機問道,可他明明不想說這句話的。
只見臨風仰天大笑,說道:「幾百年前,你也曾問過我這一句話,你還記得當時我說什麼了么?」
「我不明白,兩派之間同為人類,有什麼仇恨不能化解的,血教術法雖詭異陰險,但據我所知,修鍊你們的術法根本不需要害人性命,如此,為什麼還要殘殺對方?」
「如此,若你和我就此隱匿塵世,我臨風放棄血教又何妨。」臨風說道。可惜,他這句話,天機並沒有聽到。
突然,一陣風吹來,十長老抓住被擊暈的天機,說道:「我看教主這是瘋了,即使他是玖蘭雪的轉世,可如今已經是男兒身,我們的約定,想必教主沒忘吧。」
臨風神色一凜,透著一股肅殺之氣,說道:「本座勸你別干傻事,傷害他,不僅陰陽宗不會放過你,本座也不會讓你好過。」
「呵呵···教主竟然有此嗜好,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要教主記得說過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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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機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我···我怎麼會在這裡?」天機記得自己在和臨風說話,怎麼現在到了宿舍?
這時,司馬俊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提著包子,說道:「一個人也敢去禁地,若不是有人經過,怎麼死都不知道。」
司馬俊當時聽到天機暈在禁地,魂都嚇出來了,好在經過檢查,並沒有中血教邪術,只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
天機捂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突然拉著司馬俊的手說道:「我懷疑宗家有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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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機收到來自宗家高層發出的邀請函,是關於候選人的一場見面會,雖說是普通的宴會,但長老與五大家的人都來了。
天機換下校服,穿上一身正裝,說是正裝,卻還是宗家製造,不過比校服氣派就是了。
「天機候選人,初次見面,我是司馬家家主司馬如雲。」司馬如雲伸出手,禮貌的自我介紹。
「你好。」天機也伸出手,這位阿姨竟是司馬家家主,感覺真的親切,不知和司馬俊是何等關係。
一輪下來,天機右手已不知染上多少的細菌,尤其是看到十長老那可惡的老臉,天機不但不想和他握手,更想一巴拍死這老東西。
除了天機,還有兩位候選人,年約都在五六十歲左右,一個叫鍾森,另一個叫張封落,本來這兩人並不是本家姓,但為了有資格繼承宗主之位,不得不認親上契加改姓,改姓可是對祖宗莫大的侮辱,除非是孤家寡人,否則,宗家也不會給予改姓之權。
這兩人一看天機,輕笑一下,一點也不把天機放在眼裡,「看來,歷代宗主候選人已經有一名可以做陪襯咯。」說完大笑起來,尤其是十長老等人。
「人的壽命不過百年,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總會死在沙灘上的。」天機毫不示弱,總會死這三個字特別加重語氣。
「你···」張封落氣的差點站起來。
「怎麼?就這點度量?看來,這宗主候選人的品質也不過如此。」天機笑道,旁邊的李越與司馬如雲都笑著點頭。
陰陽宗運轉至今,主要還是五大家在從中斡旋,如今看似五大家與天機關係交好,這讓十長老臉色不大好看,這小子,留不得,但想到臨風的警告,不得不一再三思。
「呵呵···邀請大家來,是讓三位候選人彼此熟悉熟悉,沒什麼特別用意,不管宗主最後屬於誰,我們終究還是一個大家庭,陰陽師團結才會堅不可摧。」大長老是眾長老中年紀最大的,今年可有八十九了,再過幾個月便迎來他的九十高壽。
大長老的意思誰都明白,友誼競賽,不流血紛爭,可歷代候選人,哪有真正意義上的公平,友誼。笑而不語,動筷填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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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天機放下一心的戒備,整個飯局吃的那叫一個四面埋伏,萬分小心,每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要思量過後才能付諸行動。
後天便是個人競賽了,如今,鍾無劍的事都還沒著落呢。
「什麼人?」天機一個前翻,飛來的鋼針都釘到原來站的地面,好陰險,若自己再慢一秒,不躺個十天半月別想起來。
「小子,要怪就怪你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兄弟們,給我上。」此時幾個蒙面人蜂擁而上,似乎想一招就把天機制服。
好大的膽子,這裡可是宗家,竟然有人敢撒野?天機怒道:「我生平最恨兩件事,第一就是當我吃飽的時候破壞我的好心情,第二就是像你們一樣搞背後襲擊,很不幸,你們兩樣都撞上了。」
天機一擺架勢,念道:「八卦,碎魂。」
沖在最前面的一個蒙面人被天機一掌打在地上,立馬一動不動。
「什麼?」蒙面頭子看到都驚呆了,其它蒙面人更是嚇得四處逃散,「你們這群廢物。」
正當他也想逃,天機已來到他的身前,這一掌,不是致命的碎魂,而是讓敵人全身骨頭粉碎的斷骨,這招並不致命,只會痛得半死,更慘的是,因骨頭都碎了,無法掙扎。
在宗家,襲擊候選人可是死罪,被打死也是活該,但執法人員看見天機年紀輕輕竟然下手如此毒辣,不由心驚,不愧被選為候選人,天機只留下讓他們查出罪魁禍首就離開了。
回到宿舍,天機見到司馬俊竟然抱著書在客廳睡著了,雖是八月份,但在地底下,溫度一直都是偏低的,天機進房拿了張毯子出來給他蓋上。
「嗯?回來了。」司馬俊醒來說道。
「喲,難不成在等我哦,看你好像沒吃飯,就讓你再嘗嘗我的手藝吧。」天機說完直溜廚房。
這是第三次,司馬俊吃到天機的雞蛋湯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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