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回吻一下,小鹿亂撞
燕家
燕茴這一口親完,不僅是別人愣住了,就是她自己也愣了好半天,她的手指仍舊緊緊攥著戰揚的手指,她疏而鬆開,可是下一秒鐘,戰揚卻忽然攥住了她的手,緊緊扣住,不許她再掙脫。
燕茴擰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戰揚一眼。
「你……」
「習小姐,您的筷子。」女傭已經幫習涼換了雙筷子。
「謝謝。」習涼頗為不好意思的垂頭繼續吃飯,這對面的兩個人,私下小動作不斷,也不知道在搞什麼。
「專心吃飯。」燕西順手給她夾了一筷子菜。
姜熹側頭看著自己手邊這兩對,無奈的搖了搖頭。
戰揚的手粗糲乾燥,寬厚溫熱,彷彿帶著一種別樣的熱度,一點一點鑽入她的手心,也不知為何,他倆無論做什麼舉動,都從來不會覺得尷尬難受,可是此刻她卻覺得有些心慌意亂。
戰揚此刻還覺得臉上火燒般的灼熱,腦子裡不斷地閃現剛剛那一秒的感受,心臟就像是縮水的海綿,此刻被泡得不斷膨脹開來,整個心裡都充斥著一股暖流。
一吃完飯,燕茴直接抽回手,就往樓上狂奔。
「這丫頭怎麼了?」姜熹挑眉,一句話也不說,扔了筷子就跑,就像是身後有東西在追她。
「我去看看!」戰揚直接起身,他步子很大,三步並作兩步,便直接追上了燕茴的步伐。
燕茴距離戰揚僅有兩步之遙,堪堪停住,扭頭沖著戰揚喊了一句,「你給我站住,不許跟著我。」
戰揚輕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反正不許跟著我!」燕茴大吼,著急忙慌的往自己房間跑。
卻在門口被戰揚擋住了門。
「你幹嘛!」
「我還想問你呢。」戰揚哂笑,「你幹嘛躲著我。」
「我哪有。」
「那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怎麼就不敢看你了。」
「還是說你親了我不想負責?」
「我倆親來親去……那個……」燕茴舌頭有些打結,其實她剛剛做完那事兒,自己也愣住了。燕茴,你特么的是不是腦子抽了,那麼多人,真是瘋掉了。「那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們是兄弟,要什麼負責。」
「那你躲什麼?」
「我都說了,我沒躲。」燕茴氣急敗壞。
「好,你沒躲,讓我進去。」
「女孩子的房間,你要進來幹嘛。」燕茴堵在門口,愣是不許戰揚進去。
而此刻燕西和習涼已經上樓,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在門口對峙的兩個人。
「你給不給進?」
戰揚此刻倒是膽子大了許多。
他一直不敢太冒進,就燕茴這種性格,平時和你打打鬧鬧都不在話下,總是嚷嚷著要找男朋友,完全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那種,他怕自己太急,會把她自己嚇跑。
可是喜歡她,他就巴不得想要靠近一點,再近一點,恨不得整天都和她黏在一起,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不給!」
戰揚側頭看了一眼燕西,忽然直接上前一步,直接推開門,伸手就一把摟住了燕茴的腰。
燕茴個子比他矮了一個半頭,忽然整個人被他提起來,嚇了一跳,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戰揚抬腳一勾,把門瞬間踢上。
「哎呦——這小子難不成準備霸王硬上弓?」燕西咋舌。
「不會出事?」習涼狐疑。
「能出什麼事啊,這裡還是燕家,戰揚那小子不敢胡來。」
「那倒也是。」
「對了,我倆還有問題沒有討論完。」
「什麼?」
「關於你買的那個……」
「我說了不是我買的,那個是燕茴……」
「我說的是你給我買的西服,不是內衣。」
習涼大囧。
「那個衣服怎麼了?」習涼囁嚅著。
「有點小。」
「不會啊,燕茴和我說了你的尺寸,我還專門諮詢了店員。」
「你跟我來!」燕西熟稔的牽著她的手直接往樓上走。
姜熹肚子在樓下吃飯,無奈的搖頭,怎麼自己就變成了孤家寡人啊,哎……可憐啊。
戰揚抬手把燕茴抱到屋裡,順勢把她放到了一側的桌子上,燕茴坐在桌邊,只覺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灼熱滾燙,蒼勁有力,心下忍不住腹誹,他的手臂好長,居然一隻手臂就能把自己的腰摟過來。
「你的手能鬆開了嘛!」燕茴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你剛剛說我倆卿卿我我也是正常?」
「我們不是兄弟嘛!」燕茴咬牙。
「那……」戰揚盯著她嫣紅的嘴唇,喉結微微聳動,整個口腔喉嚨都忍不住乾燥發燙,就像是被開水滾過一般,那種灼熱感,心底的小獸不停叫囂。
燕茴咬緊嘴唇,貝齒在姣好的唇形上咬出了一點印痕,看得戰揚更是心猿意馬。
「你幹嘛。」燕茴就是再遲鈍,也發現了戰揚異樣的目光。
戰揚卻忽然俯身,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角,他還沒敢太放肆,他的嘴唇溫熱乾燥,帶著他特有的清冽好聞的青草味,燕茴雙手忽然攥緊桌角,驚詫得睜大眼睛,那一刻彷彿渾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角。
整個空氣在一瞬間都彷彿凝滯了。
渾身的毛孔全部張開,那種感覺,悸動得讓人心驚。
戰揚還不敢太放肆,所以只是親了嘴角,女孩肌膚柔軟,就像是上好的緞面,只是他卻不敢亂動,他不懂自己是不是太急了。
他不知道的燕茴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所以正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
兩個人似乎都很緊張,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灼熱的呼吸糾纏,整個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戰揚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微微挪開身子,雖然沒有肢體接觸,但是兩個人之間距離太近,近得可以清晰感到對面之人呼吸噴洒在自己臉上,燕茴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貓眼睜得很大,看著戰揚,一時沒回過神。
「戰揚……」燕茴嘟囔著他的名字,「你……」
「你不是說親來親去也無所謂嘛,你親了我一下,我親你一下怎麼了。」
燕茴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垂頭,不說話。
戰揚忽然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先回家。」
燕茴看著他抽回手臂,彎腰將她房間的包裝盒順帶提了出去,隨著沉悶耳朵關門聲響起,燕茴才回過神,伸手摸了摸嘴角。
他們在幹嘛!
戰揚剛剛親了她?
他們不是兄弟嘛,為什麼自己心跳會那麼快,就像是要死掉一樣,簡直瘋了,她越是不想去想這個事情,反而剛剛那種觸碰感,就反覆在她腦海迴環反覆,「啊——」燕茴伸手蹂躪頭髮,這到底是怎麼了!
姜熹瞧著戰揚下樓,「和好了?」
「沒有。」
「這就走了?」
「嗯。」
姜熹是做心理諮詢的,戰揚又沒掩飾自己的情緒,她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小茴反應有些遲鈍,你不要太急。」
戰揚點了點頭。
「我把二狗子帶回家住幾天。」
「嗯?」姜熹挑眉,愣了一下,似乎又瞬間明白了什麼,「行吧,你帶走吧。」
「阿姨,我先走了!」戰揚說完就直接離開。
*
另一邊的燕西和習涼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習涼隨著燕西到了他的房間,燕西隨手就把門關上,順便反鎖。
習涼聽著落鎖的聲音,心裡一驚,下意識的扭頭看著燕西。
「你幹嘛鎖門。」
「怕人打擾。」燕西說得理所當然,「衣服有點小。」
「不會吧,我瞧著應該差不多。」
燕西直接拿起衣服,直接穿在身上,肩膀處確實有些窄,習涼挑眉,燕西看著精瘦,沒想到身上這麼有料,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地方綳得太緊,她看著都難受。
「你自己看。」燕西走到她面前站定。
習涼踮腳,幫他扯了扯肩頭,「還真的小了。」
「所以啊……」
「看樣子你果然不適合傳成衣啊!」習涼咋舌。
「這邊也有些緊。」燕西伸手將衣服合上,腰側也有些緊繃。
習涼下意識的伸手去扯他腰側的衣服,燕西卻忽然按住她的手,習涼詫異的抬頭,下一秒,燕西就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習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燕西長腿一伸,長臂一撈,直接把她圈在懷裡,緊緊按在自己的懷裡。
燕西的這個吻來得霸道非常,直接撬開他的唇齒,靈活的舌頭就不停在她口腔中翻攪,恨不得要把她整個世界攪和得天翻地覆。
直到習涼喘不過氣,他忽然抽開身,直接把外套脫了,肩膀處緊繃,行動不便。
他隨手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了漂亮的鎖骨,音樂還能看到他結實緊繃的肌肉線條,真的很難將他和以前那個小胖子聯繫起來,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成熟內斂的男人味道。
習涼目光微微上移,和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對上,不可避免的呼吸一窒,臉上滾燙。
燕西哂笑,「你小時候不會這麼容易害羞?」
「你小時候也沒這麼流氓啊!」習涼頂嘴。
卻惹得燕西寵溺的一笑。
習涼伸手把他脫下的衣服抱起來,「我再去給你換大一碼的。」
「不用了,成衣很少有合身的。」
「那豈不是浪費了。」
「不會,留給我當紀念好了,這還是你這麼多年第一次給我送禮物。」燕西伸手去拿衣服,偏生習涼把衣服抱在懷裡,燕西拿過衣服的瞬間,手指觸碰到了他胸前的那片柔軟……
習涼如遭電擊,渾身戰慄,愣在那裡……
他剛剛……
他的手!
碰到自己的胸部!
習涼剛剛褪下的潮紅,瞬間浮現在臉上,羞澀難當。
燕西倒是很自然,一臉平靜,將衣服掛在一邊,從抽屜里摸出一個黑色小盒子,伸手遞到習涼麵前。
「嗯?」習涼有些錯愕。
「送你的!本來想過幾天給你的,今天既然你送了我東西,正好作為回禮。」燕西將盒子打開,一對漂亮的耳釘,習涼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那上面還是燕西以前送的那一對戴著習慣了,也就沒有摘下來過。
「我幫你戴上?」
「我自己來吧!」習涼此刻身子敏感,不敢再讓燕西觸碰一下。
只是燕西難得找到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哪裡肯這般輕易放過她,拉著她又膩歪了好一陣兒,方才準備和她出了房間。
姜熹正在客廳看電視,瞧著兩人下樓,慧黠的貓眼從習涼紅腫的嘴唇上一掃而過,習涼咬了咬嘴唇,不敢和姜熹對視。
「媽——」燕茴從外面跑進來,「二狗子沒了!」
「嗯?」姜熹挑眉。
「是不是有人偷狗啊!」
「你能不能別這麼咋咋呼呼的,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怕丟人。」
「哥,二狗子沒了。」
「那個小賊會來我們家偷狗,況且……」燕西挑眉,「還是那麼丑的一條狗。」
「你……」燕茴氣結,「二狗子其實長得挺好看的。」
「哦,是嘛,一個短腿的藏獒,確實好看。」
「你這是赤裸裸的歧視。」燕茴氣得跺腳,「二狗子怎麼沒了啊。完蛋了,戰揚要知道了,估計要找我算賬了,啊——」燕茴揪扯著頭髮,怎麼什麼時候都一股腦兒的全部涌過來了啊。
「會不會去後面了。」習涼開口,燕家很大,後面還有幾乎無人踏足的後山。
「不會吧,他還拴著狗鏈呢。」
「瞧你那毛躁樣,被戰揚帶走了。」姜熹無奈。
「他怎麼把二狗子帶走,都不和我說一聲。」
「估計是不想麻煩你了唄,戰家又不是只有這一條狗,多一條也沒什麼。」
「那……」燕茴咬緊嘴唇,「他還會把二狗子送過來嘛!」
「都帶走了,送過來幹嘛!」
「戰揚!」燕茴說著就著急忙慌的往外面跑。
「她這樣出去,不會出事嗎?」習涼難免擔憂。
「肯定是去戰家興師問罪了,這丫頭霸道習慣了。」姜熹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阿姨,我家裡有點事,得先回去了,父親派車來接我。」
「嗯!」
習家這個,畢竟是他們的家事,燕西現在得身份,插手管管公司的事情就罷了,人家的家事管太多,並不是好事。
燕西送習涼離開,還一步三回頭。
「行了,別看了,車子都開得沒影了。」姜熹促狹道。
燕西摸了摸鼻子。
「你以後也稍微克制一下。」
「怎麼了?」
「嘴唇都腫了。」
「好看!」
「你……」姜熹語塞,繼續低頭看電視,懶得和燕西說話。
「媽,有個事情,可能需要你幫忙。」
「什麼?」
「爸什麼時候回來啊?你肯定知道啊。」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習耀邦這個人重利輕義,能夠為了公司賣了自己二女兒,涼涼自然不在話下。」
「不是,涼涼的妹妹不是她后媽婚後帶過來,是她后媽和她前夫的孩子嘛!」
「什麼啊,根本就不是。」燕西坐到姜熹身邊,「趙明蘭和習耀邦是在習涼生母懷孕的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渣男!」姜熹最是噁心這種在妻子懷孕期間出軌的男人,自己妻子沒法滿足他,就去外面偷腥?
還真是畜生。
「不過涼涼的生母,和他是結髮夫妻,又一起和他將公司壯大,在習家和公司都有著很高的威望,他自然不會和她撕破臉,所以也就沒離婚。」
姜熹沉默不語。
「趙明蘭懷孕之後,就隨便找了個人嫁了。」
「那個男人也沒發現?」
「估計是用了一些手段吧,而且習向暖是早產兒,估計那家人也根本沒想過這種事也會拿來開玩笑。」
「然後呢!」
「我覺得涼涼的生母可能是知道了一些什麼,後來得了很嚴重的產後抑鬱,雖然也有紀氏治療調整,不過還是沒能多活幾年。」
「女人懷孕的時候,最是脆弱。」
「趙明蘭就帶著孩子找到了習耀邦,這三兒嘛,總是有一些過人的本事,把習耀邦迷得五迷三道的,後來習家給了那家人一些錢,那家人也不敢得罪習家啊。」
「敢怒不敢言,只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裡面咽。」姜熹輕嘲。
「後來習耀邦就把她明媒正娶過了門!」
「渣男,倒是配一臉!」姜熹冷哼。
「習耀邦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估計這次急著找習涼回去,也是為了通過她,接觸我們家。」
「想得倒是挺美的。」
「我想著爸什麼時候回來,去習家提親。」
「然後呢?」
「提親這事兒,還得我爸出手啊,習耀邦都不敢討價還價,更別說提要求了,我爸還不得弄死他啊。」
「你自己幹嘛不去。」
「怎麼說都是涼涼的生父,我一個晚輩,習耀邦若是不肯鬆口,我也難辦,最後就算娶了習涼進門,他大可以反咬一口,說我這個小輩多麼惡毒,又是一場風波,我爸去了,就算是逼他,他也一個屁都不敢放。」
「你這是準備把你爸當槍使啊。」
「我這不是也是想早點給你們生個孫子嘛。」
姜熹眼前一亮。
「我去和你爸說,提親這種事,本來也就需要長輩去。」
「謝謝媽!」
姜熹嗤笑,「你小子不是早就算計好了嘛,還假惺惺的道什麼謝。」
*
話說燕茴衝到戰家,還沒到門口,就開始叫囂著戰揚的名字。
一路上還有些窩火。
這傢伙親了一口就跑,還把二狗子都帶回去了,這算怎麼回事,要和自己劃清界限嘛!
「戰揚,你個混蛋,你給我出來!」
「戰揚——」
「你別當縮頭烏龜,我倆好好談談!」
反正戰家只有戰揚一個人在家,燕茴倒是顯得越發放肆,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大。
「戰揚——你佔了我的便宜就跑,你算什麼男人,你快點給我出來!」
屋內的人挑眉,促狹的看著戰揚,戰揚摸了摸鼻子。
「戰揚——」
「小茴小姐!」管家迎上去,「您冷靜點!」
「戰揚呢!」燕茴已經瞥見了二狗子,「是不是在家!」
「剛剛回來!」
「哼——」這個混蛋,居然把狗都帶回來了,幾個意思啊!
自己好歹給了養了一年多的狗,居然悶聲不響的就帶了回來,這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嘛。
「戰揚,你給我滾出去!」
戰揚從客廳忙不迭的走出去。
「小茴,你小點聲!」
「混蛋,看我不打死你!你佔了我的便宜就跑,算什麼本事!」燕茴說著就朝著要戰揚撲過去。
戰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不停的給燕茴使眼色,燕茴此刻氣結,壓根沒注意到這些,倒是直接撲在了戰揚伸手,戰揚下意識的伸手拖住她的屁股,燕茴伸手捏住他的臉,「你個混蛋,你還敢把二狗子帶回來,那可是我的乾兒子!」
「你鬆開!」戰揚眼睛一直往邊上瞥。
「你眼睛怎麼樣!」燕茴擰眉,微微往邊上看了一眼。
手腳一松,若不是戰揚拖著,估計一下子就能摔到地上。
「廷煊叔叔!」燕茴乾咽口水。
「好久不見啊。」沈廷煊摩挲著自己的耳垂,深藍色的耳鑽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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