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調戲與被調戲
鄭磊跟傅博生打了個賭,氣勢洶洶的從他公司走出來,看著被左右保鏢牽制的張鵬,似笑非笑道,「你老闆的客人莫非是真空做的?」
張鵬訕訕笑著。
「聽說我變成gay,這裡面你的功勞最大,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
張鵬摸摸額頭的虛汗,「鄭總說笑了,作為下屬,自然是老闆吩咐我做什麼便做什麼?」
對不起老闆,形勢逼人,不得已只能推您出來做擋箭牌。
鄭磊勾起嘴角,「哦?這麼說,其實整件事里最無辜的莫過於你。」
「呵呵……不敢……」張鵬訕笑兩聲,垂下腦袋。
「鬆開他!」鄭磊對兩名保鏢淡淡道,走上前拍著張鵬的肩膀,「這次看在傅博生的面子,我原諒你,不過你要知道,下次在惹到我便沒這麼幸運。」
張鵬小心臟顫了顫,忙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諒你也不敢。」鄭磊從他身邊過去,聲音冷淡又漠然。
鄭磊回到鄭家老宅,進屋便看見爺爺板著臉,一副拿他問罪的表情,毫不在意的上前打招呼,「爺爺這是在等我嗎?」
鄭老也不過七十多歲,消瘦的臉龐下顯得眼神銳利又智慧,此時的他緊皺眉頭,拄著拐杖狠狠捶地,「你這孽子……還知道我在等你?」
「當然知道,要不然爺爺也不能派兩名保鏢去上海逮我。」
「既知道那為何下飛機不先回家?」
鄭磊淡笑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爺爺,你自己孫子什麼德行,難道你不知道,八卦新聞就是茶餘飯後的輿論,根本不用放下心上。」
「可是因為你的作風問題,已經影響了公司的股價,難道你還想任事態發展下去。」
鄭磊挑眉,「那爺爺讓我回來,到底做了什麼打算。」
鄭老褶皺的臉上緩緩吐出幾個字,「年底之前你必須結婚。」
「噗噗……沒想到爺爺竟會關心我的人生大事,莫不是替我找好目標。」
「你還好意思說,整個北京城,誰肯將自家掌上明珠嫁給你這個不務正業,剛剛上過娛樂新聞的浪蕩子。」
「這麼說,爺爺是讓我自己找。」
鄭老冷哼一聲,「總之年底之前必須給我結婚,要不然鄭氏集團的股份不會有你一分。」
鄭磊立即收斂臉上的笑容,冷冷道,「爺爺,當真以為我非鄭氏不可,這些年我一直待在鄭氏,也不過想把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要回來,若爺爺一直用鄭氏逼迫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不要了。」
「你……孽子啊……」鄭老如何聽不出他話里的威脅,拐杖又狠狠捶地。
「爺爺別生氣,若是氣壞身體可就是孫兒的錯,到時鄭氏產業或許會造成更大的震動。」
鄭老臉紅脖子粗的盯著他,「這次回來就給我收收心,再也不許去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
鄭磊點頭,「那爺爺給我安排什麼職位。」
「頂替你三叔的位置。」
「什麼!」感覺語氣過去激動,咳了咳問,「那三叔去哪?」
「他一直心心念念去西藏支教,這次我便准許他,且看他日後后不後悔。」停頓一下繼續道,「還有便是你父親的事?」
鄭磊冷著臉,「他的事自來與我無關。」
「怎麼說他也是你父親,你怎能這種態度。」
「他雖是我爸,但我卻不是他心目中的那個好兒子,所以……爺爺不要所有事情都強求。」
看著鄭磊一臉的不在乎,鄭老只覺得他老了,再也管不動任何人,頹喪著臉揮手道,「折騰一天,去休息吧!」
鄭磊起身往外走,鄭老皺著眉頭,「你不在這住嗎?」
「算了吧!我怕吵了爺爺休息,我還是回自己公寓。」走了幾步猛地停住腳,「爺爺,既然我回來了,跟著我的保鏢便撤了吧!」
鄭老『恩』了一聲。
出去后,見司機坐在車裡,他走過去,司機立馬下車為他開門車,上車后問,「大少,我們去哪?」
「回公寓。」揉了揉發張的額頭,他淡淡道
夜晚的北京城,燈火繚繞,在某酒吧的拐角處,鄭磊獨自喝著酒,平日覺得這酒越喝越美味,今日卻苦澀的很,往來只要他一來,圍著他的美女多不勝數,如今在這坐了半個多小時,他猶如瘟神一般,沒個女人肯近他的身,抿了抿嘴角,暗想:大家必是看到關於他的新聞,皆以為他好男人。
好不容易有一美女上前,像蛇一樣貼著他的身子,嘴巴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鄭少喜歡這樣打扮的我嗎?」
「滾!」鄭磊猛地推開她,黑著臉說,「老子喜歡的是女人,而不是你這種不男不女的人妖。」
原來那個打扮搖曳的女人是個男人,被鄭磊這麼一推險些摔倒,后扶住旁邊的椅子才站直身體,諾諾道,「鄭少,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老子就是真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變態,趕緊滾,少在老子面前礙眼。」鄭磊渾身散發怒氣,指著出口處陰冷道。
不喜歡就不喜歡,有什麼了不起的!男人哼了一聲,扭著腰走了。
啪啪兩聲手掌聲,陳涼夏出現在他面前,鄭磊眯了眯眼睛,「你怎麼在這,傅博生告訴你的。」難道為了讓他追陳涼夏,傅博生找人跟蹤他,然後在將他的地址告訴陳涼夏。
陳涼夏雙手環胸靠在牆邊,撇了撇嘴角,「你以為你是誰?老娘是跟蹤別人進來這裡的。」
「哦?原來是為了採訪。」鄭磊突然笑了,笑的十分開懷。
「喂……你莫不是受刺激?」陳涼夏以為他是因為剛才的事受驚嚇,以致神經錯亂。
鄭磊揮手叫服務員過來,「拿個杯給我,再拿一瓶威士忌過來。」
陳涼夏趕緊制止,「別,我只是跟蹤某一明星順道來這,順道遇見你,我可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
「相逢即是有緣,再說因著顧思怡的牽連,我們也是老朋友了,我一個人獨自喝酒未免太寂寞,你心腸好,陪我喝點吧!」
「得!我跟您啊,不熟,再見!」陳涼夏懶得理他,若不是看到那麼有趣的一幕,她才不會特意現身,僅僅為了嘲笑他。
「剛才的事你拍下來了嗎?」
陳涼夏晃了晃脖子上的照相機,淡淡道,「可惜了,輪到你恰巧相機沒電了。」
「我該榮幸嗎?」
服務員端著酒過來,鄭磊揮手讓他離開,親自動手給她倒了一杯,「趕緊過來,我還不知道你的酒量。」她有多大膽就有多大的酒量。
從進酒吧,陳涼夏就一直看周圍人喝酒,她其實眼饞的很,盯著鄭磊倒的那杯酒,咽了咽口水,腳不自覺往前邁了一步,「既然你這麼盛情邀約,那我就不再推辭了。」坐下后,猛地將桌上那杯屬於她的酒杯倒入嘴裡,嘖嘖兩聲,「到底是富家少爺,叫的酒都這般好喝。」
鄭磊見了,眼神又眯了眯,將整個身體靠在沙發里,沙啞道,「這世界只要你有錢,什麼東西都會有人主動送到你眼前。」
「哎呦呦,真是有錢少爺……」陳涼夏喝了一杯,感覺沒盡興,自己動手又倒了一杯喝光。
鄭磊手指翹著桌面,「話說,獨自喝酒有什麼意思,我陪你喝。」
「好啊。」陳涼夏有酒量,根本不怕與他斗酒。
一個是喝酒太寂寞,一個是太饞酒,總之兩人左一言右一語說的十分盡興,不知不覺桌上倒了五六瓶的洋酒,再看看鄭磊臉色通紅,支支吾吾指著涼夏,「你知道傅博生今兒找我說什麼了?」
涼夏喝的一臉迷茫,呵呵兩聲算是附和他的話,不待他回答,踉蹌的站起來,揮著手說,「我不行了……」說著打了個嗝,「今兒喝的十分……盡興,咱們就散了吧!各回……嗝……各家……各找各……嗝……媽。」
見她要走,鄭磊也站起來,扯著她的胳膊道,「別啊,還有一瓶沒喝光……」
「我不行了……」陳涼夏搖著頭,大著舌頭說。
鄭磊扯著她的胳膊,「那我送你回去。」
陳涼夏搖頭,「不用……嗝……我打車回……嗝……去。」
「那正好,把我也捎走吧!」鄭磊搖晃著身體,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傻笑道。
涼夏推著他,纖細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子,「你不會打我的主意吧!」
鄭磊沒聽清,固執的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
傅博生晚上回家跟顧思怡說了鄭磊的事情,她嘴角抿笑,「可是跟鄭磊說了?」
「恩。」傅博生摟著她的腰親昵的聞著她的發香。
顧思怡推了推他,催促道,「他可是答應了?」
「為何不答應。」
「噗噗……以他的身價,大可從眾多富家千金里隨意挑一個,怎會答應。」
「他現在名聲臭的很,哪裡還有人肯嫁給他。」
顧思怡想了想,又問,「你說涼夏能接受嗎?」
「誰知道,不過烈女怕纏郎,日後有他們受的。」
「誰給誰受還不一定呢?」顧乘玉想到涼夏的性子,鄭磊想要拿下她,怕是得頗費一番功夫。
「怎麼不相信鄭磊的實力。」
「我是相信我姐妹的毅力,她絕對不會喜歡上花心大蘿蔔的鄭磊。」
傅博生咬著她耳朵手,「反正話已經遞上去,最後到底如何還得看他們自己。」
顧思怡掐著他腰間的軟肉,「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歸根到底你就是為了自己的私慾。」
傅博生臉色訕訕,「陳涼夏這女人一肚子壞水,早就該找個男人治治她。」省的她一天到晚沒事總是惦記他女人。
顧思怡眨了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對了,關於孩子們上學的事,明天我們送他們去新學校,如何?」
「這麼快!」
傅博生眉眼上挑,「怎麼不願意?」
顧思怡搖頭,「只是有些意外,畢竟要是連他們都去上學,這家裡就只有我一人,想想便有些寂寞。」
「說起這個,我正好有件事跟你談。」
「什麼事?」自她回來北京,整日無所事,有什麼事值得跟她商量。
「我給你開了一間工作室。」
「工作室?幹什麼呢?」
「你在上海乾什麼在北京依然可以幹什麼,我不想你因為我失去自我,自由,省的日後埋怨我,再說既然孩子們去上學,你就可以去工作。」
「當真!」
「明天你去工作室看看規模,到時我給你看看裝修設計稿。」
「阿生,我真是太愛你了。」這實在是個大驚喜,忍不住跳上他的身,雙腿盤上他的腰,對著他的嘴大大親了一口。
傅博生眼裡心裡溢滿了笑容,化被動為主動,摟緊她的腰對上她的嘴狠狠吻著,那感覺像是將她嘴裡的蜜汁攪拌一番。
顧思怡被他吻上不來氣,手忍不住拍著他的手背,這是要親死她的節奏。
因為傅博生為她安排了突如其來的禮物,弄得晚上顧思怡在床上格外熱情,身心皆得到滿足的某人摸著她光滑的後背,沙啞道,「若你每日這般猛如虎,我怕早晚得力竭而衰。」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顧思怡累的腰酸脹得很,忍不住嘟囔,「你快給我揉揉腰……」
傅博生的手下滑,沒好氣道,「你都沒用力,怎麼比我還累。」
「你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嗎?你在我身上使了多大的力,便會回歸到我身上多大的力。」
「你這張嘴倒是沒怎麼累,還是如此巧言厲色。」傅博生冷哼。
隨著傅博生的按摩,顧思怡舒服的睡著了,傅博生聽著她呼吸聲,將她身體擺正對向他,大手一伸將她攬進懷裡,嘴角帶笑的睡著了。
翌日,顧思怡早早起床,招呼孩子們去洗漱,左左揉揉眼睛問,「老媽,我們不用上學,為何還要起這麼早。」
顧思怡點了點他額頭,「你爸已經為你們找好學校,今兒便是你們報道的日子。」
「什麼!」右右哭喪著臉,最近這幾天,他過得十分開懷,白天有老師給他們補課,下午還能隨意玩遊戲,若是上學,白天上課,晚上回家寫作業,他和哥哥便什麼也玩不了。
「你們趕緊起來收拾,我去做早餐。」顧思怡交代清楚,轉身去廚房。
「哥哥,我不想上學……」
「我也是!」左左同樣喪著臉。
兩人磨磨蹭蹭的起床去洗漱,路過客廳見老傅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右右苦著臉說,「老傅?」
「恩?」傅博生放下報紙,抬頭看他。
「我和哥哥可不可以晚些日子去上學?」
「為什麼?」
「因為……因為……」右右張口結舌半天也說不出所以然。
左左扯了扯他的胳膊,「趕緊去洗漱。」明知改變不了父母的想法,就別與他們爭辯,否則吃虧的還是他們。
早餐后,傅博生看著兩個衣裝整齊的兩個兒子,眼神看向顧思怡,「你確定不跟我們去?」
「恩,你去送他們吧!」部隊學校離老宅很近,她不想去。
傅博生點頭,「行,那我送他們去學校,你收拾完了,可以去我給你找的工作室去看看。」隨口對她說了個地址。
傅博生拉著兩個兒子去學校,到底是部隊學校,連門衛都是當兵的,他們拿著槍一左一右站在門口,左左右右看的十分崇拜。
傅博生將車停在門口,給父親打了電話,對他說明原因,後續的事自然由父親的安排,果然,過了一會兒,一位穿著軍裝的男人出來,見到他們爺三,滿臉笑容道,「你便是老首長的么子!」
傅博生頷首,與他握手道,「給你添麻煩了,日後我這兩兒子若給您添什麼麻煩,您盡可給我打電話。」
「哪裡的話,當年我可是在老首長底下當的兵,若沒有老首長的提攜也沒有我的今天,他的孫子……我必會好生看護。」
「麻煩你了。」
男人笑著說,「學籍的事已經轉過來,現在我領他們進去,你有事便去忙吧!」
傅博生微微點頭,「若哪天你有時間,我們全家請你吃飯。」
「好說,好說。」男人走上前摸摸兩個孩子的頭,這倆男孩長大真是好,讓人看了忍不住喜歡。
傅博生彎下腰拍拍兩個孩子的肩膀,「這裡的學校,爸爸是進不去的,只能送你們到這,你們害怕嗎?」
左左搖頭,有什麼怕的,誰欺負他,他便打誰,倒是右右有些膽小,瑟瑟的緊挨哥哥。
「乖,放學后我來接你們。」
「恩。」左左點頭,牽著右右的手跟著軍裝男人進去。
傅博生一直站在院門外,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才轉身離開。
家裡三個男人離開后,顧思怡收拾完碗筷,換了一套衣服去了傅博生給她弄得工作室,站在空蕩蕩的樓層里,她環顧一圈,還不錯,地理位置很好,樓層高度事宜,採光也很好,嘖嘖兩聲,這廝辦事真是周到。
總之她看了十分滿意,為表他的辛勞,決定親自去他公司慰勞他一番,還好給她找的辦公司離他很近,顧思怡選擇走過去,到了前台她說找傅博生。
「您稍等,我打電話通報下。」
顧思怡等了一會兒,前台姑娘說,「太太,傅總正在開會,您是上樓等還是在這裡?」
顧思怡想了想,「一般開會多長時間?」
「這個我不太清楚。」
顧思怡說,「那我一會再過來吧。」
這裡離商場很近,她想著那廝既然在開會,還不定什麼時候結束,還不如去商場溜達一圈,購購物什麼的。
「太太,您慢走。」
試了兩套衣服,便聽到手機響了,從包包里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是傅博生,接通,「你開完會了?」
「怎麼想著來公司?」
顧思怡心情很好,從她的聲音便能聽出來,「順道來看看你,你不高興?」
傅博生冷哼,「你來我辦公室吧!」
顧思怡掛了電話,去一樓的港式甜品店買了兩份甜點,去慰勞人家總不能空手過去。
這次前台姑娘沒有阻攔,而是直接引著她去坐電梯,顧思怡從電梯的反光中照了照自己的臉,恩……嘴角上翹的這麼明顯,往傅博生辦公室去的時候,碰到了張鵬,他看到自己忙恭敬上前,「太太!」
顧思怡將手中的一份甜點送給他,「這是給你的。」
張鵬一臉驚訝,「這……」
「自從我回來,沒少給你添麻煩,這就算慰勞你的辛苦。」說完轉身進了傅博生的辦公室。
徒留拎著甜點的張鵬發獃,太太可比老闆有良心的很……知道他這下屬的不易。
顧思怡也沒敲門,直接開門進去。
傅博生抬頭看向門口之人,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心情這麼好,還知道給我買甜品?」
「借花獻佛,嘿嘿……」
「辦公室還滿意嗎?」
顧思怡拎著東西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將東西放在茶几上,嘴角含笑回,「十分滿意,我老公辦事向來面面俱到,哀家十分欣喜。」
傅博生放下手中的筆,「這麼高興?」
「恩,不用待在家裡無聊的發霉,心情當然好。」
「那我拿設計圖給你,讓你心情更好些。」說著從桌上拿起一份資料走過去遞給她。
「你找的設計團隊嗎?」設計的這麼好,根本不需要她從旁指揮,只需要坐等收成就OK。
「恩,要做自然就要做得最好。」傅博生淡淡道。
「你說要我怎麼感謝你?」顧思怡往他那移了移,身上挨向他魅惑道。
傅博生大馬金刀的坐著,大手一揮環住她,顧思怡邪邪一笑,「怎麼,受刺激了?」
傅博生眸光頓時犀利起來,黑漆漆的盯著她,她這是要勾搭他……
顧思怡身材高挑,斜斜的靠在他身上,身材曲線畢露,手指柔軟微熱,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划著他的胸口。
突然腰間一緊,傅博生的手指就抓住了顧思怡。
「你今天過來到底做什麼?」
他的目光很暗,沉沉盯著她,似乎下一刻就要撲過去。
顧思怡笑了,俯身突然就親在了傅博生的嘴唇上,一碰之下就分開,抿了抿嘴唇,「我就是來慰勞你的胃……」
胃跟身心是分不開的……
傅博生猛地把她拉到自己懷裡,按著顧思怡的後腦就親了上去,狂風驟雨般洶湧的吻落下來,顧思怡跨坐在他的腿上抱著傅博生的脖子就吻了回去,唇舌交戰,彼此吻的十分激烈。
顧思怡覺得自己快要被傅博生吃下去了,半響后,他們分開,顧思怡擦了下嘴唇,靠在傅博生的脖子上,喘著氣手指卻往下摸,從襯衣下擺探進去捏了捏傅博生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