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誰在?

第37章誰在?

下午天晴她沒帶傘,晚上雨越下越大,小樂犯了愁。

「剛剛你還打傘去上廁所了呢!」這才多大會功夫就說沒傘了。

「壞了。」他遺憾的攤攤手,出門一趟就「不小心」刮壞了。

小樂不死心的跑到走廊一看,好傢夥,這傘都散架了,傘面還颳了個大口子,肯定是用不了。

「哎,外面風大,剛剛刮跑了,撿回來就弄成這樣了。要不我頂雨送你回去,你披著我的衣服,我不怕挨澆!」

他是不怕,但小樂怎麼可能那麼做,老天也是站在他那邊的,雨下的越來越大,從屋裡看外面都快連成線了,風還那麼大,離這麼遠一路淋回去回來肯定是要生病。

「鄰居們家裡有多餘的嗎,借一把行不?」小樂問。

「房東這兩天不在家,剩下那幾個屋的小南蠻子說話嘰里呱啦我都聽不懂,他們平時那麼摳門,肯定不借。」為了達到自己那可恥的目的,不惜抹黑鄰居,還給人家劃分了地域。

難道回不去了?小樂有點為難,他「善解人意」的勸道,「要不你就留我這,我去走廊湊合一晚。」

留下小蘿莉,這才是某大尾巴狼真實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這屋子的格局是一個卧室連著個細長的走廊,走廊頭就是廚房,也就是卧室和廚房是一牆之隔,留了個細長的過道作為通道。

「要不我就再待會,要是一會雨停了我就走,不停的話就再說。」反正時間還早。

於百順此刻恨不得立馬開壇做法,揉上一百個陰天小娃娃,就盼著雨一直下。

小樂來的時候順手把小提琴帶來了,拿出來給他拉了首生日快樂,剛剛就想送他這個了,結果因為他那滲人的眼神嚇忘了。

一曲終了,他鼓掌,有進步了,聽著不心塞也不困。

「孟寒那麼多肉串真沒白吃咱家的,這水平明顯見長。」

說道老師,小樂想起個事來。

「順哥,老師收我的時候說比賽的事,你跟人家怎麼說的,我要是得不到第一怎麼辦?」

「樂樂,你別有太大壓力,儘力就行。」他嘴上是那麼說,但是臉上糾結的表情卻出賣了他。

自打認識他,他給小樂的印象就是笑裡藏刀的笑面虎,一肚子心眼,能讓他有這麼糾結表情,看來那個約定的確很棘手。

小樂從他的反應里已經猜到自己沒有退路了,就像孟寒說的,不想他遭罪就多努力。

「那啥,我要真輸了,你會不會,會不會——」還是忍不住問了。

他不明白她臉怎麼紅了,她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終於糾結的把話說完,「無論如何,你別出賣,呃,色相......」

最後倆字她說的含糊不清,他卻是聽到了。看不出這小腦袋瓜子還挺多黃色豆腐渣,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想跟她解釋一下,轉念一想,算了,還是留給她點懸念順便加深一下自己偉大光輝的聖男形象。

他帶著悲哀的點點頭,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盟友孟寒就輕易的被他抹黑了。

小樂驚恐,小嘴長的大大的,眼睛也瞪成了圓。

於百順也損,她本來就忐忑不安,他還露出一副欲說還休的表情,小樂自行腦補,他就好像被鬼子拉去輪那啥的可憐村姑,她就是村姑的丈夫......

為他掬一把同情淚,小樂覺得他實在太可憐了,為了自己就要獻出那純潔的處——呸,想什麼呢!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能吃虧,老師如花似玉的,雖然比他大幾歲吧,可這貨靈魂都三十大幾的人了,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不能糾結這事了,她從背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他一看,揶揄的表情轉為驚愕。

「這個送給你。」光顧著聊天,忘了送禮物了。

「給我的?」這不是被他抹了炭的那件衣服么,他以為是送給猥瑣小棍男的。

他給孟月語起了外號,話說自打她跟那傢伙偶遇之後他串羊肉串時都想著那猥瑣男的臉,就恨不得拿竹籤給人家萬箭穿心了。

「恩,你試試。」她把衣服打開,「咦?這後面怎麼黑了一塊?」

他不自在的咳嗽兩聲,心虛的望著天花板上的電燈泡。

「哎呀,也不知道是什麼,能不能洗下去啊。」她用手摳了兩下,很是擔憂,怎麼會這樣。

「沒事,木炭好洗。」他悔死了,早知道是寶貝給自己買的生日禮物他就不下黑手了。

小樂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再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臉皮厚就是這點好,心理素質也過硬,露餡了不要緊,餡餅做不成咱變披薩!

「哦,對了,還有這個。」她把手伸到小背包的側袋裡,他抻著脖子看,她手裡握著個東西,有些不太好意思。

「挺幼稚的......」

纖細的手指攤開,白皙的手掌上面靜靜的躺著一串綠色的手鏈,眼下很流行用彩色粗繩編製各種飾品,編織的手法有很多,她做的這個並不複雜,跟送他的衣服同樣顏色的繩子作為背景,上面用深黃色的線編織了個字母s,是他名字的縮寫。

「老師最近催我磨繭子,編繩最磨水泡了,我抽空做了這個,是不是特別孩兒氣?」環形的手環,還墜了兩顆珠子,真就是十幾歲小孩子間流行的東西,她也不知怎麼的,一時興起就做了他的名字。

「挺好看的,哥這麼年輕帶著正合適。」前世他倒是送過她不少鐲子手鏈,有鑽石也有黃金,收女人的送的手環倒是頭一次。

她恬靜的笑笑,鵝蛋的小臉粉紅粉紅的,一排睫毛撲閃撲閃的,兩顆黑溜溜的大眼睛彎彎的,就好像在笑他的厚臉皮。

於百順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小鵝蛋臉,不妖又端莊,比起那些刻意整成錐子臉的狐妖臉好看多了。長期學樂器有一種內斂矜持的氣質,眉眼間又帶著一股不服輸的犟勁,只要不是沖著他犟對誰發飆他都樂意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伸出手,示意她給自己戴上。

小樂拿著手鏈為他帶好,倆人的手碰在一起,他灼熱的溫度傳到她手上,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

她想抽回手,他動作更快,一把握住。

「疼嗎?」他抓著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他注意到水泡已經磨破了一些。

她能感受到他的溫熱的氣息吹佛在手上痒痒的感覺,他的嘴離自己那麼近,儘管前世倆人沒少親,但好像還比不上此刻對她的觸動。

「沒事,這點疼我能忍的。」她覺得自己應該把手抽回來,但最後還是沒動,只是小手顯得有些僵了。

他鬆開她,起身從抽屜里拿出瓶藥膏,坐在她身邊抓著她的小手放在他手上,仔細的塗抹。

他對她的好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只是她接受起來總是有些壓力,就怕自己回報不了人家。

「我明天要跟老師出去兩天,你自己出攤沒問題嗎?」每當倆人之間氣氛有些怪異的時候她就想轉移話題。

「沒事,餃子倒了兩天班幫我,倒是你在外要注意安全。」他聽孟寒說了,要領著小樂去東北看弦樂比賽。

「恩,放心吧,老師跟學長都在,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等會,誰在?」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亂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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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萌夫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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