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雲想的怨氣
?要是看到重複前面的章節,請稍等一小時,系統就會刷新正確章節她想的是這蛋糕製作並不麻煩,但卻也不簡單不是輕易能學會的,取材只需雞蛋和面就可以了,除了蛋糕上面塗的奶油來源可能是個問題,若是能做了蛋糕賣給幾家點心店卻能讓李家有個固定的收入。
雲想現在想來,當初雲裳做出蛋糕給人過生日食用的這個方法真的很好,可以借鑒,或許能讓李家從中發些小財,暫時走出困境。
而新鮮牛奶從何處尋來這個難題她也想過了,只能從鄉間尋找剛下過崽的母牛買一些新鮮的牛奶了。若是找不到,那就去找同樣剛下過崽的母羊。
時人喜歡吃羊肉,鄉間便有許多農戶家裡養著羊,這物愛吃青草,只需家中童兒每日帶到山間,自己就能找到吃食。因此便是沒有牛奶,羊奶卻總是能找到的。
雲想三思過後,覺得此計可行,便想著自己先做一次這蛋糕,試試看需費幾何,到時在考慮如何定價,如何向點心店售賣的問題。
做蛋糕需要的雞蛋和麵粉廚下自然都是常備的食材,而牛奶今日自然也有,若不是看到今日青芷做的那酥油鮑螺,她也想不起那蛋糕來。
青芷做酥油鮑螺自然用不了一整桶的牛奶,這會兒還剩下一多半呢!
雖說雲想本是想著自己做的,但卻似乎太高看了自己,忘了自己不過是個才八歲的小童呢,後來還是只能站在一邊指揮。
倒是青芷向來便喜歡研究吃食,這時聽自家小娘子說要做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美味糕點,自然便自告奮勇的給雲想打下手。
如此便成了雲想一邊指揮,青芷親自動手做,不過打蛋糊的時候,青芷也因為臂力太小,只能怏怏不樂的把這一大任交給了廚下的吳婆子。
這婆子明白自己上次說錯話得罪了青荷,連著青芷也厭惡了她,說不準這活計可能隨時都會沒了,此時正是想討好青芷呢,這會兒又是為了大娘子做事,便更是賣力了。
用勁打好了大碗里的蛋液至大娘子要求的粘稠狀,吳婆子滿臉訕笑的把大碗端給雲想觀看,雲想見蛋液的粘稠度已經可以了,便示意青芷接過大碗。
雖然雲想對這吳婆子有些諂媚的態度很不解,但自從她決定要出府以後,這府中的人以何種態度對她,她都已經不在意了,因此便沒有理會這婆子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揮手讓她下去了。
青芷聽著雲想的吩咐把細麵粉均勻倒入已經加了的蛋液,攪拌成糊狀直至沒有細泡出現,算是做好了一半,接下去只要放入蒸籠里蒸就可以了。
至於蛋糕上塗的奶油,只需將鮮牛奶加用力攪拌就行,與蛋液是一個攪拌法,這一回青芷沒有假手他人,自己把奶油打了出來。
不到一個時辰,蛋糕便蒸好了,因為雲想曾經做過,因此有她指揮,青芷即便是第一次親手做,也還是成功了,蛋糕整出來圓圓胖胖,發的很好,隨意輕輕的按哪裡都不會塌陷。
把奶油均勻的塗到蛋糕上面,為了是蛋糕看著好看點,雲想還用捲起的硬皮紙在蛋糕上方中間擠出了一個個小紋,再把切成細細的蜜餞小果子灑在上面,一個蛋糕便做完了。
看著眼前精緻的蛋糕,青芷一時還不相信竟是自己做出來的,聽著雲想的吩咐把切出一小塊小孩巴掌大小的,然後在雲想的示意下,拿起蛋糕輕咬了一小口,頓時便眼睛一亮,又香又甜,又綿又軟,真的是太好吃了。
大娘子就是聰明,隨便想想竟然能做出這樣好吃的糕點!青芷滿臉幸福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蛋糕塞進嘴裡。
等吃完手裡的蛋糕,青芷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家娘子還沒吃過呢,自己倒是先吃上了,頓時便滿臉通紅,「娘子,您還沒吃呢,這蛋糕太好吃了,婢子都吃的忘形了,您也快嘗嘗吧!」
雲想微微一笑,「沒事,我不愛吃這甜膩的,你喜歡就吃吧,一會兒把這蛋糕切了,父親和母親那裡個送上兩塊,剩下的你給自己喝青芷都留下一些,剩下的便送到雲嫿那裡吧!」
雲想說完,便轉身往門外走,臨到門口時,抿著嘴轉身又說了一句,「還有纖華院也送兩塊過去。」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青芷疑惑的看著她的背影,奇怪,既然大娘子不喜歡這樣甜膩的糕點,為何有會想出這蛋糕的做法呢?
青芷愣了會神,還是一點都沒想透,便放下了這個疑惑,遵照青芷的吩咐把剩下的蛋糕切成小孩巴掌大小的十塊,給自己和青荷各留了一塊,給外院送了兩塊,纖華院送了兩塊,剩下還有四塊送到勤織院,雲嫿小娘子還與主母住在一起,她那份自然也一起送到勤織院。
雲想回到房裡便把青荷打發了出去,自己獨自坐在軟塌上發獃。適才看到成形的蛋糕,她不自覺的又想起了當初那些愚蠢的行為,便不由的覺得悶悶不樂起來,一時間把之前那些賺錢的想法都拋在了腦後。
這邊雲想鬱悶異常,那邊纖華院雲裳看到蛋糕的一剎那,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真,真的是穿越女,那個雲想這是要找她攤牌了么,做蛋糕可是穿越女用來刷男主好感的超級神助攻,難道是因為上次詩詞的事件,那個雲想怕她看不懂,所以才用了做蛋糕這個簡單粗暴的方法逼她攤牌的嗎!
為什麼?她不就是想做個安安靜靜的大家閨秀嗎,就有這麼難么?好歹她這個狸貓換太子的身份還是那個雲想親自揭露出來的不是嗎?
為什麼現在她又要來步步緊逼呢,還讓不讓寶寶活下去了!
為了怕姐妹倆起嫌隙,陳適曾把雲想親自把揭露身世的證據交給他的這件事告訴了雲裳,意思是,雲想自己並不貪圖縣令千金這個身份,讓她不要介意雲想留在陳府。
雲裳雖然不明白雲想為何堂堂的縣令千金都不做,偏要自己親自揭露不實的身份,讓原本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真相的雲裳回陳府。但這並不妨礙她心裡的竊喜和微微的感激之情。
便也很乖覺的告訴陳適,自己一點都不介意府里有另一個姐姐,她會把雲想當成自己的親姐妹。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半點都沒有假意,這完全是她心裡真正的想法,因為畢竟她自己也是佔用了屬於別人的東西,實在是有點心虛。
但她這邊不想與雲想計較,可雲想卻偏偏這樣步步緊逼,雲裳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任你如何出手,我偏偏就是不承認,看你還能使出什麼手段來逼我,大不了到時候大家一拍兩散,誰都別想安生!」雲裳看著那蛋糕,發泄似得自言自語道。
雲想不知道雲裳不停的腦補了關於自己的各種想象,也沒有空閑去關注他人的想法。因為對她來說曾經最對不起的那兩個人就要回來了。陳府的老夫人,陳適的母親帶著孫子陳楚陳大郎從京城回來了。
兩個月前,陳適遠在京城的大伯陳彥五十五歲大壽,因為陳適官職在身,自然不能親自去,因此陳老夫人便帶著陳楚代為進京賀壽。
因為陳彥壽辰已經將近年關,祖孫二人便索性便在京城中過了年之後,才打道回府。
原以為從此就只能靠著以往的回憶繼續為了家人努力活下去,卻沒想到愛妻竟然還給他留下了另一個骨血,當初愛妻懷著的孩子竟然並沒有如他以為的那般已經隨著愛妻一同逝去了。
當他升調到這康寧縣這個上縣當縣令不久,愛妻生下的女兒竟然被人送回了他的身邊,他簡直無法形容當他聽到小小的女兒,用著儒弱的聲音喊著他爹爹時,那一刻心中的狂喜。
他抬頭欣慰的看著女兒,「你去這一趟竟還帶回了你娘的遺物,也算不虛此行了。」
李雲想見陳適只以為那是季氏的遺物,卻並沒有多想這上面所書有何意義,不由苦笑,「父親,您可看清了這布帛上繡的文字是何意?」
陳適便又仔細再看了看布帛,「這不是你的生辰八字嗎?後面……此女腳心有一顆硃砂紅痣,可為陳府日後認親依據,是說你的腳心有顆硃砂痣嗎?」
「父親,兒雙腳腳底並無任何胎記?」
「是嗎?」陳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後便僵住了,「你是說這布帛不是你娘繡的嗎?」
李雲想抬頭直視陳適,「不,這確實是娘繡的,是李家姆媽曾親眼看到她繡的,娘也曾與李家姆媽說過這上面繡的是兒的生辰八字,但在她被山匪抓走之後,李家姆媽便一直都沒有找到過這張布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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