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三)
因為過於簡單,一般來說,比較強大的強者是不會注意到的,應該說他們會選擇漠視。
但是這個小結界重點不在於它能阻止別人進去,而是它一旦被觸動,那麼設下結界的人便會發現,這才是最致命的。
聽著啊花的敘述,風語努努嘴,設下這個坑人的結界的人絕對是一個腹黑的禽獸,這不是擺明了他並不怕有人破壞了結界,他只是想知道有誰知道了到了這裡。
看這裡的足跡,平時應該沒有人來的,估計郎天曾經也是下過禁令,所以大家才不會觸犯。
風語再次慶幸將擁有十八般武藝的啊花帶來了,沒想到啊花被困了那麼多年,該會不該會的都會啊!
在啊花法力的幫助下,一獸一人毫無痕迹地開了門鎖並且避過破了的結界,進了房間,再小心地將房門關上,用法術將一切變會原本的樣子才放心探究裡面的一切。
這種結界如果是實力強大的人運用的話,那麼他很容易就虎忽略一件事情,因為強大的人一般都是自負的,他們不會去注意到這些細節,但是啊花竟然可以在不驚動下結界者的情況下完全修復。
這事情風語當然不知道,畢竟在她看來,一臉萌相的啊花,究竟有多強大,完全沒有指數的啊!
現在她身處狼王宮殿,如果這裡是郎天封鎖並且設下結界的話,那麼結界破壞,他第一時間便會懷疑到她的身上,那麼以後要逃離的難度便會加大。
房內的擺設十分的簡單,可以說是簡陋了,並且桌椅擺放的方形十分不協調,風語站在門前處,一時之間只是在細細大量。
總覺得有點奇怪,究竟是哪裡奇怪呢?
風語啥都不強。。偏偏來了妖界之後直接准得嚇人。
「我去,究竟是誰這麼bt,這個可是凡人才弄的地陣啊!」如果說外面的那個小結界是對方過於自信的表現的話,那麼裡面的這個地陣便說明,對方還是很謹慎的,所謂的雙重保險也不過如此吧。
啊花也忍不住冷哼出聲:「凡人的東西放到這裡究竟是為什麼?」
風語聞言,更加不淡定了,凡人的才可怕好么!
「姐姐,這個,有點難度。」凡人的東西它不熟悉啊!
那你剛才還一臉鄙夷!!風語暗討!
「那怎麼辦?」你不行,她就肯定更不行了。
「你試著找找這些東西有沒有那些是特別相像的,我現在變小了觀察力變得很低。」啊花說道。
必要的時候啊花還是很可靠的,絕對不是光長體積不長腦子的那種。
怎麼說也是龍的第七子啊,雖然是雜交的……
風語聽話地認真地觀察著所有擺放的桌椅的方向,找出他們相同的一處才好破。
很快一人一獸便破了陣法,成就感瞬間讓風語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啊!
這個房間其實除了桌椅經過別人故意的擺放造成一個假象之外,其實和其他房間沒有太大的區別。
當地陣被破之後,似乎一切都便得真實了,果然,之前的地陣就是為了障眼。
風語緩緩地走進房間內,忽然腳下踩了隔空。
「啊~~~」泥煤的,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不是吧,小心翼翼居然還是中招了?這tm的是那個魂淡弄的?
風語整個人失了重心,陰暗的地牢下,風語直直地掉到冰冷的寒潭裡,一瞬間,刺骨的寒氣和衝擊力讓她差點昏了過去。
孩子!風語瞬間用雙手護著孩子。
而啊花,也第一時間將身體變大,護著風語。
風語憋著氣息穩住自己的身子睜開眼打算往上游去。但是這時,她停下了動作,緊緊環著啊花的手臂,驚訝地瞪大著眼睛。
我的天的啊,那是什麼!?
風語激動地用手捂著嘴巴,驚愕地看著眼前被鐵鏈穿過腋下索邦著手臂,兩柄粗長的長劍分別插入了她的肩旁,將他整個人呈現大字形,釘鎖死在圓柱形的巨大潮石上。
她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不好,憋不住了,她不能就這樣暈死過去,這次任憑花無情有再大的能耐也別想救她了。
風語用盡全力游出水面,奮力地爬到了潭邊,僵硬的四肢一前一後吃力地揮動,示意啊花將她帶出水面。
一上到潭邊,風語便整個人癱軟地坐在地上。打了個牙顫,風語環抱著自己,啊花連忙動用念力,讓她快速地溫熱起來。
好不容易讓自己溫暖起來,風語站起來打量著這個她摔下來的地牢,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是從她摔下來的上方透照進來的。
看來她要出去並不難,但是,她看來眼已經恢復平靜的潭面。
「姐姐,剛才的那個人……」啊花也看到了,在風語沒什麼大礙的時候才提起。
「啊花,什麼都別說,我們先會房間,剛才看見的你千萬不能和別人說,知道么?」
啊花聞言,聽話地點點頭。讓啊花抱著,一人一獸迅速地回到了房間。
風語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換好衣服,郎天就找來了。
她不禁心下一驚,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有沒有被發現,儘管她已經很小心了,但是以防萬一是必須的。
「怎麼?很不願意看見我?」郎天看見她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不禁好笑。
「是挺不情願的。」
「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情的,花無情似乎發現你不見了。」說完用著深索的目光看著她:「才一天而已,你的魅力可真大。」
聽到他這麼說,風語頓時傲嬌了。「那是。」
想來,她和花無情滾完床單之後便打算早去早回,在沒有找到花無情告知的情況下,她離開了蛇靈殿。
「聽說你今天乖乖地呆在這裡沒出過去。」
「是啊,剛來不太適應,睡得比較沉。」她毫不猶豫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哼,想套老娘的話,你還嫩了點。
「遲點就適應了。」
「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我回去吧。」風語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花無情很快便會發現我被你拐來的。」
只有這樣才是表象的像一個被綁架的人吧,哈哈,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郎天倒是好奇了:「你就這麼有自信,他會找到我這裡來?」
風語見他這麼問道,點點頭:「廢話,你這個有前科的,一看就知道會被列入頭號嫌疑犯啊。」她理所當然地說道。
「是么。」郎天看著她自信的臉孔,心中一緊,隨即低笑。
風語拿著茶杯,誰都不知道其實面對郎天雖然她嘴上輕鬆,但是還是十分緊張的。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會被關在狼王宮殿的地牢之下,但是當務之急,就是要想出一個辦法,把她救出來。
總感覺我和她,冥冥之中肯定有所關聯,至於玄月寒冰的事情,得找機會談談郎天的口風才行。
現在就這麼誤打誤撞讓她發現了這麼一個地下水潭,沒準這狼王宮殿多的是呢?她這樣不就是十條小命也不夠搭上?
可是那冰潭,她自己都承受不住這樣刺骨的寒冷,如果硬闖進去,結果肯定是好不到哪裡去的。
風語心裡發愁,這到底要怎麼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幹坐在這裡發牢騷嗎?
跺了跺腳腳,風語很是不滿意現在自己的狀況,這完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就算已經不能算是純碎的人類,可是從心理學角度來講,她還是克服不了自己心裡這道關卡。
要說眼睛一閉心一狠直接跳進寒潭,最後的結果絕對是不僅救不上人,還非常有可能把她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啊花雖然在,但是啊花後來告訴她,那個人的身邊它完全靠近不了,不是單單的保護那麼簡單,似乎是那個人的本身在抗拒著。
但是她的感覺卻是,她在向她求救。
想了想那冰冷的潭水,就是在溫暖的被子里,風語都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但是,就這樣坐以待斃下去,更加不是辦法,距離她離開靈蛇殿已經兩天了,加上之前的七八天的修養,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打定了主意要再去地牢一探究竟的風語,也沒有再多猶豫.
反正她這人做事從來就是不想後果的。
這個時候,時間對她而言是最寶貴的財富,她必須在限定的時間以內,把這些事情通通解決。
風語按照回憶里的路線,回到了當初自己一不小心誤入的那件帶鎖的房間,可是當風語站在那間房間門口的時候,驚詫的發現,本應該就在這裡的房間,憑空消失了,就好像這個房間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樣的情況,自然是不在風語意料的範圍之內,她想得最多的不過是自己要怎麼通過那麼冰冷的寒潭,繼而和被關押在那裡似乎沒有蘇醒跡象的那個人對上話而已,眼下,這房間一消失,就代表著自己要找到地牢的入口又得頗費上一番功夫。
該死的郎天,不過是個地牢的入口而已,至於弄得那麼神秘兮兮的嗎?之前不是鎖了上百年也不見有什麼動靜……
想到這裡,風語突然停了下來,她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她的腦子裡一閃而過。
冷靜下來,風語,好好想想,你錯過了什麼線索。
風語站在空地上,閉上眼睛,飛快地過濾一直到現在為止有用的訊息,剛剛她在心裡默默吐槽的那些東西,究竟有什麼是對找到那間帶鎖的房間最為有用的。
對!就是這個!風語一拍手,把剛剛在腦子裡篩選了半天的消息提取了出來,這間房間被鎖了上百年,一直都沒有人進去過。
自己雖然上次確實是在解開了門鎖並且是躲過了結界上的小把戲之後才進去的那間房間,但是既然是一個腹黑的人設下的結界,可能有什麼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露出了馬腳,或者說,這家房間本來就是會在一個人進去之後自動變化方位,好讓人第二次撲個空?
既然是自己想不通的事情,白白地在這裡動腦筋耗費時間,還不如去問問這裡的侍女,自己的記憶有可能出錯,但是別人的怎麼都看起來比較靠譜吧?
打定了主意,風語也就不在這裡多流連了,她想也沒有想的就立馬走向離她最近的一個侍女,向對方問起著這間房間的事情。
那個侍女看向她的時候,眼神很茫然,甚至連聲音都有些飄渺,只聽到那個侍女說:「雖然這裡地處偏僻,卻是上百年沒有人來了,但是這裡從來就沒有什麼鎖上的房間,你是從哪裡聽說的?」
風語見那侍女有些不對勁,再加上她的回答也非常讓人懷疑,於是打著哈哈說:「可能是我昨晚上做夢吧,我好像是走到了這附近,然後看到了一個鎖起來的房間,哈哈,不要放在心上。」
那個侍女聽完風語編的謊話之後,竟然還點了點頭,她說:「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這裡沒有上了鎖的房間,這裡只是上百年沒有人來了。」
這個侍女的狀態絕對不正常,風語不敢多做停留,以免打草驚蛇。雖然她現在是裝扮做了一個侍女的模樣,但是如果被有心人發現了的話,後果還是不堪設想的。
風語離開那個侍女很遠才慢慢放緩了腳步,房間無故消失,自然是因為有人起了疑心,這個人不消說,肯定就是郎天。
老娘究竟是倒了什麼霉,才會遇到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總不能在這裡兜兜轉轉地找房間都找上十天吧?究竟還要不要回去了!
風語憤憤地扯著地上的草泄憤,她的嘴裡念念有詞,對郎天更是一點情面不留地罵了個透徹。
就在風語單方面地虐在地上長得鬱鬱蔥蔥的小草的時候,她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地方之前有個房間,所以不會覺得有什麼,可是這個房間一消失,整個地盤就空出來了,光禿禿的一片,和這裡非常的不搭,就算是審美有問題偏差的非常厲害,也不至於真的什麼景物都不製備。
風語想到這裡,猛地站起來,她總覺得還是應該回去再看看,這樣的念頭不停地驅使著她。
反正是浪費時間,回去看看,說不定還能發現更多的線索,要是在這裡待著,只能蹂躪這些可憐的小草。
風語再一次回到這片空地的時候,這片空地給她的違和感就更加強烈了,她總覺得,那件上了鎖的房子不吭能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消失,畢竟不是一棵草一株花,而是那麼大體積的一個房間。
要不然,走近點看看?風語在心裡這樣問自己。
說干就干,風語抱著豁出去的大無畏態度,果斷上前一步,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向前走的時候,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風語退了幾步,回到原來的地方,反覆試了幾次,果不其然,這個上鎖的房間還是在這裡,只是被施了法術,使人看不到罷了。
啊啊啊啊,嚇尿了!
「啊花!!!」風語立刻小聲呼叫。
「姐姐怎樣了?」啊花不知道為什麼,之前不小心和風語一起掉到潭水裡之後,竟然變得虛弱了,而風語除了當時發冷外,後來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
風語自己猜測,估計是吃了那靈泉果的原因吧。
「姐姐這裡有結界。」啊花皺了皺鼻子,嗅了嗅周圍。
「是啊,我剛才看見你睡著了就沒有叫了,你怎樣了?」風語有些擔憂地看著把頭從自己懷裡伸出來的啊花,關心地問道。
「沒事,姐姐你按照我說的進去。」
「哦哦。」
風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裡不下十次地問候著施法術的人,這麼一個地牢的入口至於弄得這麼神神秘秘,像是藏進了天下間所有的寶藏一樣的嗎?
心裡有了底,做事情就要快上許多了,風語聽著啊花的指導,慢慢摸索著自己面前的這堵牆壁。直到伸手碰到一個冰冷的鐵塊,她這才停下來。
「就是這個,輕輕按一下試試。」啊花睜大著眼睛看著風語的行動,這個冰冷的鐵塊自然就是把這間房間的門鎖上的鎖了。
設下結界的人,極有可能在風語進去這個房間之後,又到這裡來過一次,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行蹤暴露了,但是風語這一次的行動變得更加小心謹慎。
鎖上附著著的結界在風語眼裡完全不值一提,所以她並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就解開了,就在她深吐一口氣進入這間房間的時候,啊花的一句話讓風語整個人都傻掉了。
「姐姐,這裡有生死門要破……」
這tm不是坑爹呢嗎?誰會在一個房間里開始布起了奇門遁甲?生門死門什麼的,一般人誰會解啊?
這不是擺明著上一次風語進來已經被人知道了,連帶著著房間里的布置都變了,那人果然是防自己防得很緊。
「姐姐你聽著我說,雖然這個我也不是很在行……」啊花張望了一下周圍。
「休門、傷門、杜門、景門、開門、驚門,只要進錯了一道,那麼就會回到原來的地方,面對這八門,相當於是一個死循環,慢慢破解完這六門中的規律,橫貫在面前的,就只剩下生門和死門了。」
啊花其實也只是知道,但是真正操作還真沒試過,這就得看風語的運氣了。
「生門為生,死門為死。」
風語重重地吞了口唾沫,也就是說現在她只有一次機會,一半生一半死的幾率,只要踏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
不要緊張,你可以的。
可以你媽逼啊,她能不能退後啊!!她要回家!!
以前是哪個傻|逼說地球很危險的!!明明就很安全!!!
風語閉上眼睛,踏出了最關鍵的一步。就在她踏出那一步之後,這個房間都離她遠去,她感覺到身體一陣失重,那種墜落感又來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她是掉進寒潭還是……直接面對死亡。
下墜的速度似乎越來越快,讓風語感到恐懼的是,這一次明顯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她好像不停地在下墜,在自己的腳下是一個會一口吞噬掉她的無底黑洞,她好像怎麼都不會掉到底。
正是因為這樣的恐懼心理,所以當風語再一次掉進寒潭的時候,完全沒有一個緩衝的準備,一口氣喝了很多水進去。
啊花似乎也受到了限制,竟然不能恢復變大。
風語嗆得難受,立馬浮到水面上,艱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併試圖將進入氣管里的水,咳出來。
「啊花,啊花……」風語沒看見變大的啊花,連忙呼叫。
「姐姐,我在這裡……」啊花委屈的聲音從胸前傳來,隨即也冒出了個藍色的小腦袋:「姐姐,我變不回去……」
「你沒事吧?」等風語慢慢恢復了正常的呼吸之後,寒潭裡冰冷刺骨的潭水把她拉回了現實,她在這個寒潭裡能呆下去的時間越長,她身體就會越虛弱。
「嗯,沒事,姐姐我的法力都護著你和孩子,你趕緊下去救人。」啊花說道,隨即退出睡眠:「我不能接近那個人,你得趕快,千萬不能拖,不然你和孩子都會有危險的。」
「嗯。」
風語在水面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飛快地向水底游去。
那個人還是她上次看到的那副模樣。被鐵鏈穿過腋下鎖綁著手臂,兩柄粗長的長劍分別插入了她的肩旁,將他整個人呈現大字形釘死在圓柱形的巨大潮石上,一般的人肯定承受不來這樣的疼痛,更不用說,是在這冰冷的寒潭深處。
究竟是什麼人,對這樣一個女子這麼殘忍?
風語游過去,沒有啊花所說的那種阻礙,於是伸手輕輕地拍打著那人的臉,好讓她清醒過來,但是那個人緊閉著眼睛對風語的動作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讓風語心急如焚,如果不能夠讓玄歌自己醒過來,那麼僅靠著她一個人的力氣,是絕對沒有辦法把鎖鏈解開,更不用說拿著兩柄粗長的長劍從她的肩膀上拔出來了。
感覺到肺部傳來的悶痛感,風語幾乎要在一次暈過去,她知道這是缺氧的癥狀,於是風語只能再一次費勁地游回水面,在冰冷的潭水中,她的腿隨時有抽筋的危險,一旦她的腿抽筋,溺水完全是秒秒鐘的事情。
劃到水面上的風語,連手指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渾身濕透了,而且非常冷,這個時候再游下去探查那個人的情況無異於自找死路,所以風語在分析了眼前的狀況之後,決定先上岸,調息一下,等身體不再感覺到寒冷了,再下去。
讓自己溫暖起來,花費了一段時間。
好不容易,把自己僵硬了的四肢恢復知覺,風語再一次走向了潭水與岸邊礁石銜接的地方,潭水像一張血盆大口,等待她的自投羅,但是風語沒有選擇,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她再一次跳進了寒潭之中。
這一次她是有準備地跳進來的,雖然潭水依舊冰冷刺骨,但是心裡的恐懼已經不再了,她只花了剛剛一般都不到的時間就找到了那個人,用手扯了扯那條粗鐵鏈,不出她所料,那條鐵鏈紋絲不動,因為氧氣的流失,風語慢慢變得焦躁起來,她又伸手嘗試著拔了拔那把劍,還是一無所獲。
進行到這一步,風語終於知道,自己這麼冒冒然過來,除了讓自己被這寒冷的潭水浸泡一次有一草,根本就不會有什麼進展。
忽然,風語靈光一閃,抬起手看著手中的戒指。
聽說,空間戒指裡面的空間可以裝下一個城堡,那麼……將眼前的人和那石柱一起裝進去也可以吧?
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一翻折騰后,一人一獸疲倦地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風語喝了很多被熱水才緩過勁來,她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那種虛無的不斷下墜的恐懼和冰冷的潭水包裹住她的無助。
強迫自己從這樣負面情緒中抽離,風語決定想想,是不是整件事情有什麼地方是自己的忽略,那個被關押在那裡,一定少有人知,而且,很有可能她是唯一知道的那個人。
郎天。
風語的腦子裡閃過這樣的一個人,除了他,風語實在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能把人關押在這樣一個地方,而且,這裡是郎天的地盤,他想關押誰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要不然……去嘗試著套套郎天的話?
束手無策的風語腦子裡蹦出這樣的一個念頭,她知道,這個方法不到萬不得已,實在是不能夠用,但是與其坐以待斃下去,還不如主動出擊,好歹這樣多少還有一絲勝算。
被風語不斷念著的郎天,這個時候正邀請了花無情到狼王宮殿中一聚,雖然花無情對郎天並沒有多少好感,甚至隱隱覺得他不懷好意,但是,到底兩人還是有些交雜,而且,他可是知道,風語就在這裡的。
只是現在事情的局面他也很清楚,風語在這裡,的確比在蛇靈殿安全,所以他才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
但是郎天要是以為他不知道,還想對風語亂來的話,他是不介意再讓他受點教訓的。
「突然把我邀請過來,就是為了這麼一壺酒?」花無情舉起酒杯,淺酌了一口,皺著眉頭細細回味著。「我想我們的交情,還沒有好到把酒言歡吧?」
就在花無情,將杯中的酒喝了一口進去之後,郎天一直關注著花無情表情的變化,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花無情似乎是在等待對方的評價。
「這酒怎麼樣?」的確沒到把酒言歡的程度,也不可能到。
花無情放下酒杯,淡淡地說道:「還不錯。」
花無情再一次舉起了酒杯,視線看似不在意地落在了郎天的身上,郎天見花無情在看他,露出了一個不甚在意的笑容來,也朝著他舉了舉杯。
其實兩人都是暗懷鬼胎,只不過是看鹿死誰手罷了。
風語哪裡知道自己會這麼好運氣,一想到來找郎天套話,正巧就碰到郎天邀請了花無情到狼王宮殿品酒,這個時候不出去還等待到什麼時候?只要自己一出去,花無情肯定就將她帶走了。
但是……風語卻步了,玄月寒冰!!!
該死的,她差點忘記了!!
郎天在風語一接近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因為他正好是面朝著風語的方向,見風語直直地朝著他們走過來,郎天看了眼不遠處的僕人,那人當即會意,悄悄地走到風語身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風語掙扎無果,又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瞧著自己離花無情越來越遠。
花無情放下酒杯轉過頭,側目,「本王看,你這宮殿,似乎藏著了不該藏的人。」
「呵呵,你想多了。」郎天笑道:「或許,這也是你所想的也說不定。」他話中有話,若有所思地看著花無情。
風語被送回了房間,這次被幾個侍衛守著,風語臉上布滿了焦急,她清楚知道,這次,郎天對她肯定是有所防範了。
風語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不小心撞上了桌子的一角,頓時臉色大變,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冷汗直冒。
「啊花……」該死了,怎麼這麼疼。
「姐姐……」啊花聽到呼叫,立刻從床上飛了過來,當它看見風語蹲著的地方緩緩地流出血水時,不禁驚慌了了:「姐姐你流血了!!!」
該死的!!
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比這個要激烈一百倍,但是因為有啊花的法力護著,這下子啊花剛撤走了法力,就這麼撞了一下,就出事了!
「趕緊……叫人啊!!」她要生了!!風語急喘著氣,一字一頓地說道。
隨即一個用力退翻一旁的大花瓶,瓦瓷碎裂的聲音引來外面侍衛的注意。
「啊花,你趕緊去找花無情,我要生了,孩子她爹不能見不到!!」風語下達命令,隨即暈了過去。
啊花連忙渡給她一些妖力,隨即侍衛破門而入。
後面估計還有兩萬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