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chapter.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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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約約約!怒舔花花美照!比剪刀手的花花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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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有新劇的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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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晉王嗎?你倆啥時候再拍對手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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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今夕黨別走,等我!
順便,想看橙花對手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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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花想容的微博就被隊形給覆蓋了。
當天媒體頭條是《高考學霸再次進軍演藝圈,這將是又一個人才的泯滅還是新一顆演繹明星的升起?》
花想容收到這份報紙的時候正在機場為沈成周送行。
沈成周已經拿到了麻省理工的企業管理學的入學通知書,兩家人正一起送他到了機場。
託運行李的地方排了條長隊,花想容閑來無事就抽了份今天的報紙看,結果看到報紙的這個標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韓悅也是忍不住笑,她自知道沈成周要出國了以後心情都是格外好:「這標題,挺知音的啊。」
花想容隨口應了兩聲,掃了眼報紙就合上又放了回去。
韓悅順勢將她塞回去的報紙又取了過來看。
這家報社點評還算中肯,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卻還是偏向花想容可能學業和娛樂圈事業一個都守不住。
韓悅笑了笑,於是又放了回去,說道:「看來大家都在可惜你一個高考狀元去演戲了。看看,都是在說你這個高考狀元只會讀書的,去了娛樂圈也只是白搭,反而會將學費荒廢了,好像他們都忘了你拍過戲了一樣。」
花想容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畢竟要爭噱頭。」
韓悅翻著手中的報紙問她:「那你真是要進娛樂圈啊?」
「我知道悅悅你想說什麼。其實我沒想當明星,拍《鴛鴦扣》是意外,我原來的打算就是當個知足常樂的小老闆——誒,你那是什麼表情,我的F.W.比起你家的K.K.簡直就是蚍蜉和大樹好嗎。」
雖然她這麼解釋了,但是韓悅還是忍不住想翻白眼。
小姑娘捧著臉對她一笑,臉上淺淺的酒窩跟花一樣瞬間盛開,「我呢,演戲是為了好玩。不演戲了就當我的小老闆。公司破產了就靠你罩著啦。」
韓悅當下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伸手點了點花想容的額頭嗔道:「你呀——」
花想容立刻捉了她的手指放到臉頰邊貼著,撒嬌道:「悅悅,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是是是。」韓悅連聲應道,「到時候我養你。」
這一句我養你說的真心實意無比,花想容笑著就往她懷裡鑽。
兩個人徑自打鬧了一番就被託運好了行李、領了座位票的沈成周分開了。
還沒徹底張開的小正太滿臉哀怨。
他先是看了韓悅一眼,接著又去看花想容,嘟了嘟嘴,開口道:「阿嫁,你要記得,每天三小時的電話,每天都要想我,有好東西要念著我,不能和悅悅走得太近,至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
沈成周絮絮叨叨的說著。
他前幾條韓悅還能勉強聽下去,一聽到他讓花想容別和自己走得太近當即就火道:「憑什麼不讓阿嫁和我走太近!」
對此,沈成周回答得很是理直氣壯:「我和阿嫁隔得那麼遠,你當然也不能和阿嫁距離太近咯!別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的——」
一想到自己是如何被逼著答應他的要求,韓悅便忍不住吐槽道:「就沒見過你這麼愛哭的男孩子。」
沈成周不理她,哼了一聲。
花想容笑著打圓場:「成啦,今天周周就走了,你們兩個都過來,抱一下。」
然而兩個傲嬌卻是各自把頭一別,拒絕道:「才不要!」
「好好好,那我來,我來。」於是花想容笑嘻嘻地過去一手搭一個,都摟了過來,三個人跟麻薯糰子一樣抱在一起。
一邊的沈媽媽覺得他們這樣子很是有趣,忍不住舉起手中的相機把他們給拍了下來。
最後還是趙寧提醒他們別錯過了時間,他們三個這才鬆開手。
這大概是重生以來的第一次離別。
想想三人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別說一直是一個學校了,他們就是班級里的座位都是靠的極近,每天一起騎自行車回家,又一起上學……
突如其來的分別讓花想容覺得眼睛微微有些澀。
她忙低下頭去,卻見身邊的韓悅早已是紅著鼻子眼淚一片的狼狽模樣了。
相反的,反而是一向來最愛哭的沈成周還笑著,像是驟然間長大了十幾歲一樣。
他背著包,上前一步將花想容和韓悅又抱在了懷裡,三個人低著的頭靠在一起,「別忘記我啊——」
他這麼說著,鬆開了手,對站在原地的兩家人笑了笑,轉身向著安檢門走去。
這次,就是沈媽媽也哭了。
她把韓悅輕輕地摟在懷裡,兩個人相互靠著輕聲的抽泣著。
趙寧安撫性地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肩膀:「周周出國深造了,這是好事,別哭了,我們回家去吧。」
沈成周登機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兩家人回去的時候買了些早點,胡亂吃了后就又去休息了一會兒。
花想容倒是不困,喝了點空間里的泉水就又叼著包子坐回了電腦前跟文陽兩個人互發消息。
文陽問她挑中了哪個劇本。
仙劍和原來兩個劇的檔期排的太緊了,剛好是一前一後前後岔開幾天的功夫,這讓花想容想兩部一起拍都不行,最後只好選擇了仙劍。
畢竟要論火的程度,仙劍比原來是要高上好幾截的。
敲定了劇本后,花想容這才從文陽口中知道,仙劍的幾大主演就定了她一個女主角,其他幾個都還下落不明。
花想容於是暗搓搓的給文陽推人:「文叔叔啊,其實關於男主角,我這裡有個又帥又好看,風流倜儻還瀟洒不羈的人選誒。」
文陽頓了頓,忍不住問她:「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哥哥吧?」
花想容趕忙溜須拍馬:「叔叔聰明絕頂!」
「合著你是在我這裡走後門來著呢?」
花想容立刻正色道:「哪有!我這是大公無私舉賢不避親!」
文陽被她逗笑了,鬆口道:「好吧好吧,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不得給你這個面子——你得空的時候帶著他來試個戲。不過我可先說好,好了才要。」
「是是是,哎呀叔叔你放心吧,絕對不會再有別人比哥哥他更適合這個角色了!」
聽小姑娘把這個胡戈一通狠誇,就是文陽心下也不由犯了些嘀咕,想著這小夥子到底給這狐狸似的小丫頭灌了什麼**湯,能讓她這麼念著他的好?
於是文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種**湯叫做粉絲效應。
花想容根本就是胡戈的小迷妹一隻。
等和文陽說完了仙劍的拍攝時間和地點,花想容便關了和他的聊天框埋頭工作去了。
F.W.的發展比預想的還要迅速上幾分。
花想容改完文件看完下屬送上的幾個提議后就打開文檔開始碼字了。
《霸道校草愛上我》這本書已經完結了。
最後一章一出來評論就跟炸了鍋似的,霸王的也不霸王了,紛紛跳出水面大罵后媽作者。
讀者:觀花賞海
講真,從謝辰和簡亦心第一次吵架開始我就一路哭著看完這本書。
這本書真的——我說不出的感覺。
我這個人討厭追文,這篇文我是在完結后才買的V,看了前面的內容后我想都沒想就直接買了全文。因為前面真的是太好看了!甜的我牙疼!男主互懟簡直可愛到爆炸!說真的,謝辰和簡亦心這對男女主的形象塑造的太棒了,我特別喜歡這種歡喜冤家的類型,而且還是男主被女主耍的團團轉的那種。簡亦心的為人處世真的棒哭我,尤其是面對女配還有謝辰家人針鋒相對的那裡,不過分忍讓,是對是錯一條一條的理清楚什麼的簡直是讓我想拍手叫好,還有女配要誣陷她,簡亦心反摔下樓的那一段,看得太爽了!套用文里的一句話,我們家亦心就是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
但是說真的,我真的沒想到謝辰和亦心兩個人的最後結果會是這樣。
謝辰為了不讓亦心受委屈脫離家族去當一個普通人,可是從來都是錦衣玉食的大少爺怎麼能懂得小百姓柴米油鹽的酸澀呢,縱然亦心一遍一遍地教他,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卻仍是無法相互理解,以至於這場愛情在不斷的爭吵中疲勞,最後慢慢死去。
這文從根本上來說不虐,或者是說驚鴻大大沒有為虐而虐,謝辰和亦心在相互認識的初始就是因為身份不同而起了爭執,直到最後,他們也以同樣的開始而落幕——
我從謝辰搬出謝家,和亦心第一次爭吵開始就一直在哭。
亦心大罵著讓謝辰滾回去,謝辰一聲不吭又一意孤行的樣子讓我覺得難受。我想我最開始的時候是不理解的,直到驚鴻大大寫了他們在畢業后找公司實習被謝家的人百般刁難后,我才知道,我的亦心,大概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下場。
可是那又如何呢?那麼理智的簡亦心,終於還是在謝辰不顧一切的向她跑來的時候融化了所有的理智,張開手臂,死死地抱住了這個和她不在一個世界的男人。
她愛的那麼認真,那麼絕望,最終還是敗在事實的巨大差異下,於是謝辰的簡亦心走了——她走了,帶走了謝辰全部的真摯和衝動。
我終於明白驚鴻大大在文章最開始的時候寫的[時間是一種魔法,無所不能。]
十年後的重逢,他們不期而至,時光磨平了曾經因年輕而顯得心高氣傲的一切稜角,他們一愣,而後各自禮節性的一笑,就像是不曾認識的陌生人,只有簡亦心走過身邊,擦肩而過的那一句「謝辰,我們分手吧。」
——那句十年前遲到的分手,如今,我還給你。
放你自由。
全劇終了以後,我感覺我哭得眼睛也快瞎掉了。
前面有多甜,後面就有多虐。
真的,驚鴻大大,我詛咒你上廁所只有調料包!!!
這麼想著的花想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小小的手掌,指關節上還帶著肉肉的渦旋,怎麼也看不出這是一個成年人的手掌。
她嘗試著握住又張開,反覆重複了好幾遍后她終於確認了這是自己的手——自己在睡了一覺后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小時候。
這種平淡的重生方法就好像她之前渡過的二十八年一樣,忙忙碌碌,又碌碌無為,日復一日的平淡和繁複,那種機械性的生活讓她都覺得有些麻木。
只,除了重生前三天她發現的外婆送給自己的玉墜子有個隨身空間。
想到玉墜子,花想容抬手摸了摸胸口,她順著自己的衣領將系在紅繩上的玉墜子拽了出來。
這是塊豆青的玉,被雕成了一朵花的樣子。
很漂亮的花,卻在中間有一條深深的裂縫。
這是她重生之前摔的,正是把這玉墜子摔出一條裂縫后,她才知道,原來這寶貝墜子竟然是個隨身空間。
至於那花,花想容問過外婆。
外婆說,這叫摩柯曼殊。
她查過資料,這是佛家四大吉花之一,外婆把玉墜子刻成這個樣子估計也是想佛能佑她吧。
她想著……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玉墜子里的隨身空間真的是佛祖庇佑也說不準。
胡亂的想著這些事,花想容就這麼熬到了中午。
小學一年級的報道只在學校里呆半天,跟著老師熟悉一下校園把課本領了就可以回家了,這也是考慮到孩子們第一天進入小學可能會有不適應的地方。
花想容當然是沒什麼不適應的地方,雖然頂著一張稚嫩的蘿莉臉,但她總歸也是快三十的老女人了。
不過這也就使得面無表情的花想容在一群哭鬧的孩子中尤為顯眼,鶴立雞群。
沈成周眨巴著被淚水沖刷的濕漉漉的眼睛,小步小步地挨到了花想容的身邊。
現在正是一年級放學的時候,身邊都是被老師領著的吵嚷著要找父母的孩子,只有花想容一個人靜靜地,如一滴淹沒在沸水中的水珠,悄無聲息的融化在喧囂中。
花想容正在想著自己重生的事情卻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地一回頭。
正走到她身邊的沈成周被她這動作嚇了一跳,渾身僵硬地看著她,花想容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徑自越過他的身側,走向趙寧。
「……媽媽。」花想容扯住還在人群中找著自己的趙寧的衣角,一時間覺得這個稱呼有些陌生。
自從上了初中,日漸貧嘴的她就把對趙寧的稱呼改成了太后,全稱是執掌他們花家殺生大全的慈|禧太后。
很久沒有這麼喊了,這麼一喊反而是讓她覺得有些怪怪的。
趙寧沒發現自家女兒的古怪之處,只把她扯著自己衣角的手拉下來攥在手心裡,笑了笑,問道:「今天在學校乖不乖呀。」然後企圖把女兒身後背著的小書包拿在自己的手裡。
「乖。」花想容回答她,順便把自己背後的書包往肩膀上提了提,「書包我自己背。」
花想容上小學二年級以前的性格一直都很內向,除了被外公外婆寵的有些嬌氣外都很乖,因此趙寧也不覺得女兒的反應讓人懷疑。
花想容讀的小學和她家很近,5分鐘的路程,過一個菜市場就能到了。
大概是為了慶祝女兒上小學了,趙寧難得的買了很多菜,還買了半隻片好的北京烤鴨。
母女倆拎著東西又去菜場北門口的小店買了包書皮的書皮紙,花想容是上了初中以後就沒再包過書殼了,她在小攤前看了幾眼然後就挑了一卷書皮紙。
趙寧奇怪的問她:「囡囡你怎麼就拿了一個?」
花想容隨便找了個借口,「其他的不好看。」
其實她就想把語文和數學兩本主課的書包一下就算了。
但趙寧顯然是對她找的借口不甚滿意,皺著眉又拿了四卷書皮紙,「一捲紙怎麼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