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同居
在婚紗店試完婚紗,曾憶雅給家裡發了條信息,就跟著傅靖澤在外面吃過晚餐才回家。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是入夜。
剛剛步入家裡,就見到母親黑著臉,坐在沙發上,父親無奈的在旁勸說。
「爸媽,我回來。」
曾丹仰頭,淺笑著說:「回來拉?」
「嗯。」曾憶雅點點頭,目光瞄向自己的母親,「媽怎麼了?不高興了?」
說著,曾憶雅走到沙發,把手中的包包往邊上放下來,「媽你怎麼了?」
曾丹擠著苦澀的淺笑,很是無奈的開口,「剛剛你童夕阿姨來過,讓傭人把你的衣服都收拾起來,搬到了新房那邊去了。」
曾憶雅頓時目瞪口呆,驚愕得站起來,一臉惘然,「為什麼?」
穆紛飛仰頭,皺眉說道:「還能為什麼?你這婚都沒有結。就跟別人登記了,她說她的兒媳不能再住娘家了,要跟老公住在一起,一大堆理由的,論口才,我哪裡是她的對手,就強行把你的東西給搬走了。」
曾憶雅緊張得坐下來,牽住穆紛飛的手,「媽,你們兩有沒有打起來?」
曾丹苦澀得笑著說:「沒有打,你媽被說得一個字都反駁不了,強顏歡笑看著她把東西搬走了,現在就來發脾氣。」
「阿姨她沒有惡意的。」曾憶雅為童夕解釋。
穆紛飛氣得甩開曾憶雅,衝出一句:「我不是生她的氣,我是生你的氣。」
「我?」曾憶雅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無辜。
但是想想,好像也是她的錯。
是她沒有徵求父母的同意,是她沒有讓父母有心理準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而且童夕是急性子,這樣做很顯然是跟她媽媽搶女兒了。
對於自由獨生女的穆紛飛來說,這種感覺多麼心酸啊。
還好家離得那麼靠近,如果遠一點,估計要哭死。
曾憶雅撒嬌似的,摟著母親的手臂:「媽,我今天跟你睡,我哪裡也不去。」
「算了吧,你想去就去,你婆婆都過來幫他兒子要人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你現在可是別家的老婆啊。」
「媽?」曾憶雅聽得出來她這話是氣話。
曾丹甩甩手,「去吧,回去看看家裡有什麼收拾的,反正這麼近,我們就想著你房間搬遠點而已,不是還能天天見到面嗎?」
「爸……」曾憶雅無奈的喊了他爸一聲,不是她不想去,是她害怕緊張啊。
怎麼突然就要跑過去跟傅靖澤同居了?
這,太突然了。
「去吧,去吧。」曾丹甩手,「你媽還有我呢。」
穆紛飛突然想到什麼,一把握著曾憶雅的手,問道:「你跟傅靖澤是不是早就發生關係了?」
「沒有。」曾憶雅連忙搖頭,臉蛋開始發燙,顯得心虛,雖然沒有發生光寫,但害羞的事情也做過一點。
穆紛飛生氣的推開曾憶雅的手,氣惱不已:「我又被童夕給騙了。」
曾丹爽朗的笑了。
曾憶雅一頭霧水,皺眉問道:「阿姨騙你什麼了?」
「她說你跟她兒子都睡了很多次,遲早都要睡在一起,讓我別壓抑年輕人,憋壞了身體對誰都不好。」
曾丹再聽這話,還是人不是噗的笑了出來。
曾憶雅臉蛋更加的通紅。
無奈,她含羞的低下頭,嘆息一聲:「沒有啊。我沒有。」
「我知道,我又被童夕給耍了。」
「媽……」
「不用說了,讓你過去,你就過去吧,你想留下來也沒有衣服換洗了,把你的東西都收拾得一乾二淨的。」穆紛飛語氣很是不爽,也很無奈。
曾憶雅在家裡陪了父母一會。然後就離開家門,走向南苑別墅。
燈花通明的街燈,一路通往南苑。
門口多了很多漂亮的街燈,這個家的密碼她知道,開門進去后,別墅內也是燈火通明,裡面還有兩名傭人在整理家裡的細節,見曾憶雅過來,兩人畢恭畢敬的鞠躬:「夫人你好。」
「你們好。」曾憶雅擠著淺笑,看到新來的兩名傭人,她心情很是複雜。
新的家,新的傭人,代表著她將會是這個家新的女主人。
掃視了客廳一眼,發覺換上了新的家私,裝潢得更加溫馨舒適,又不失奢華。
「夫人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們是醒來的傭人。」
「嗯,這麼晚了,你們也去睡吧,明天再弄。」
「是,夫人。」
傭人退下,曾憶雅仰頭看向二樓,突然疑惑,那一間才是主人房?
她上了二樓,走在長廊上,走到中間的時候發現門口上貼著玫瑰花瓣做成的心形狀。
曾憶雅深呼一口氣,平復著此刻緊張的心情,在門口停了好片刻,才輕輕推開門。
房間內也是燈光通明。
奢華簡潔的房間,是她喜歡的裝橫,走進去是溫馨寬敞的休閑區,她把手中的包包放到沙發上,再往裡面走去。
梳妝台上擺滿了她的護膚品,她的小可愛公仔門也被放到了房間的櫃檯上,擺得整齊。
兩米大的歐式簡約床上鋪著她喜歡的床單色系,淡淡的白色羽毛飄在淺藍色天空的感覺。
偌大的陽台外面擺著休閑木桌椅,配上榻榻米,陽台到處都是花草。美得像個小花園。
曾憶雅在房間掃視一圈,走到浴室裡面瞄了一眼,再跑到衣櫥間看,發現傅靖澤不在這裡。
偌大到衣櫥裡面,像個專賣店似的,擺放著琳琅滿目的服飾。
男左女右,一排過整體有序。曾憶雅沒有這麼多衣服,她跑進去,看著眼前的服飾和包包鞋子,連飾品都有,比專賣店還要齊全。
曾憶雅摸來摸自己的那些新衣服。覺得很驚訝,也很錯愕。
指尖輕輕劃過,然後突然噴出到睡衣的部分,發現她之前的睡衣都沒了,換上的睡衣都是性感撩人的弔帶短裙,甚至透明款的都要?
曾憶雅頓時目瞪口呆,快速拿出一條對著鏡子比對。
下巴都差點掉下來,眼珠子都瞪出來,「天啊……」她驚呼:「這算衣服嗎?還不如不穿。」
很是無奈的把睡衣掛回去,太暴露了,太短。太透明,簡直是刷新了她對睡衣的認知。
果然是童夕的風格。
放下睡衣后,曾憶雅轉身看向後面,是傅靖澤的衣服。
西裝套裝加襯衫,單調卻奢靡,由深到淺的色系擺放整齊。她隨手拿出一件用自己的身體比對了一下,露出甜美的笑意,對著他的衣服,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小好小,突然想到他健碩高大的身軀。
套上他的衣服,自己都像個沒有發育的孩子了。
一種無法形容的甜蜜和羞澀充斥著心臟。
曾憶雅掛好衣服。轉身在後面拿了一件算得上保守的睡衣,走出衣櫥間,準備洗澡睡覺。
傅靖澤不在,所以她感覺不到緊張。
此刻很是輕鬆。
傅家。
傅靖澤從房間出來,雙手握在欄杆上,沖著樓下的人問道:「誰動了我的房間?」
傅睿君仰頭,擠著淡淡邪魅的淺笑,「發生什麼事了?」
這笑容,傅靖澤一看就知道他在裝。
童夕沒有反應,用小叉子戳上一個小蘋果粒遞到傅睿君嘴邊:「睿君,吃蘋果。」
傅睿君看向童夕,張開嘴享受著老婆的伺候。
兩人都沒有再理會傅靖澤。
傅靖澤七竅生煙。
他走下樓梯,來到沙發麵前,雙手插袋,清冷而氣惱的問:「把我的東西都搬走了?」
「你婚都結了,當然要搬走,難不成你還想跟我們一起住?」童夕挑眉問道。
傅靖澤冷冷一笑,已經猜到自己被驅趕到南苑去了。
「你們這是報復?因為我沒有跟你們商量,就這樣對我。」
「知道就好。」童夕挑眉奸詐的笑著,「我告訴你傅靖澤,我可是你媽,婚姻大事我雖然不能左右你。但你有尊重我們的權利,先斬後奏絕對不是一個好兒子的所作所為。」
傅靖澤很是無奈的低頭笑了笑,沉默了片刻,仰頭看著童夕說道:「可以,我出去住就是了,在哪裡?南苑嗎?」
童夕點點頭。
傅睿君低聲呢喃了一句:「你媽給你安排了……」
話還沒有說完,童夕突然撲到傅睿君身上,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蹙眉瞪著他,嘴巴動了動:別說。
傅睿君舉高雙手,做出投降。因為此時已經被撲倒沙發上了,童夕整個身體趴在他懷抱上。
傅靖澤對父母這種香艷場景,見怪不怪。
他平靜下來,轉身走向門口,留下空間讓給這對愛痴纏的夫妻。
南苑。
傅靖澤在南苑門口的長廊上坐了很久,一個人享受寂寞,享受夜的美好,享受思念的味道。
清風緩緩捎來,撥亂了他的心。
蕩漾起心湖的平靜,捲起一陣陣漣漪。
望向不遠處,曾憶雅的家。
他的思緒慢慢飄遠。
良久,他拿出手機,低頭看著屏幕,劃出曾憶雅的手機號碼,按了撥通。
鈴聲在響,良久之後。
電話接通。
「小雅……」他低聲呢喃。
對傳來梁靜雅慵懶低沉的聲音:「嗯?」
「你睡了嗎?」
「嗯……」曾憶雅再發出一個懶音,連說話的力氣好意識也沒有。
聽聲音就知道她有多累,累得不想說話。
傅靖澤聽著沉默的手機,好片刻才說:「沒事了,你睡吧。」
「嗯嗯。」
電話中斷。
傅靖澤拉下手機,看著屏幕,落寞衝出著心頭,把手機放好。仰頭對著漆黑的夜空,腦袋一片雜亂。
夜越來越深。
直到感覺有一絲的疲憊,傅靖澤才站起來,轉身進入家門。
突然住進這個陌生的家,本來就很孤寂的心,此刻變得更加落寞。
換鞋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對女人的鞋,而且那麼的熟悉。
傅靖澤頓時一怔,身體僵住。
片刻后,揚起淡淡淺笑,快速穿上拖鞋走向二樓。
推開房門。沙發上是曾憶雅的包包,傅靖澤已經很肯定小雅在這個房間裡面。他反手關上門,放低腳步聲輕輕走進去,站在床沿邊上,望著熟睡的曾憶雅,傅靖澤整個人都蒙了。
身體變得堅硬,心臟變得顫抖,俊逸的臉上露出淺笑。
那一刻,似乎明白到他媽媽的用心良苦。
曾憶雅側著睡,睡得很沉很香甜,薄被蓋在她身上,卻依然擋不住婀娜多姿的身段。
傅靖澤沒有弄醒她,而是脫著外套走向浴室。
那顆寂寞的心,因為有曾憶雅在,而變得充實。
心情也變得激動。
洗澡出來后,傅靖澤走到衣櫥間換上休閑睡衣,來到床沿邊上,把房間的燈光了,換上昏暗的淡黃色柔和備用燈。
整個房間充滿了溫馨,淡淡的光線之下,很讓人蘇心。
傅靖澤輕輕掀開被子,在曾憶雅身邊躺下來。
不敢做出太大的動靜。怕吵醒曾憶雅,怕她會嚇得逃跑。
第一次,同一張床睡覺。
傅靖澤完全沒有睡意,相隔幾厘米遠的距離,都能感受到曾憶雅淡淡的體香。
被深深的吸引住,傅靖澤心臟劇烈起伏,呼吸繚亂,平靜的血液在沸騰,莫名的燥熱,身體在有種讓人捉狂的劇烈反應。
每一秒都那麼的難受,卻那麼的幸福。
控制自己的身心。
他緊緊閉上眼睛。把繁雜的思緒全部壓抑。
夜,越來越深。
-
清澈,第一縷陽光灑進陽台。
曾憶雅朦朦朧朧轉了個身,窩入一個舒服的懷抱,她的身子動了動。
傅靖澤猛地睜開眼睛,眉頭緊緊蹙起,臉色沉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抬起上半身看向下面,那一刻,又呼出一口氣,躺下來。無奈的歪頭看向趴在他胸膛睡覺的曾憶雅。
這小女人看似柔柔弱弱的,睡覺這麼不安分?
狠狠一腳壓過來,把他從睡夢中壓醒。
深呼吸了幾秒,傅靖澤伸手輕輕的推開曾憶雅白皙的腿,動作輕盈,深怕會吵醒她。
曾憶雅朦朧在感覺有人推了她的腳,她煩躁的又快速搭上,這一次還壓疼了她的大腿。
突然聽到一聲低沉而痛苦的聲音:「嗯……」
悶痛的一聲很輕盈,曾憶雅以為是做夢,迷糊中總感覺不舒服,明明抱著毛毛抱枕睡覺。會很軟和才對,哪裡來的鐵棍啊?
她伸手推了推。好像推不走,又用膝蓋推了幾下,還是推不掉反而愈發劇烈。
弄不走,她只好把腳往上搭,避開了不舒服的地方。
傅靖澤閉上眼睛,痛苦地深呼吸。
一大早的,這個女人還真會折磨人。
他感覺到曾憶雅此刻的大腿壓在他的腰腹上了。
再不把她推開,他估計會不瘋掉也會爆炸。
「小雅……」傅靖澤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呢喃了一聲。
曾憶雅睡得依然香甜。
「小雅,起床了。」
曾憶雅煩躁的翻身,整個身體爬上傅靖澤的身上,呢喃了一句:「媽,讓我再睡會。」
媽?
傅靖澤此刻真的受不了了,這個女人把他當成床了嗎?剛剛半邊身子壓上頭也就算了,現在整個身體爬上來,埋在他的肩膀裡面,睡得香甜。
軟柔的身子讓他為之瘋狂。
「曾憶雅,我是傅靖澤,你的老公,給你一分鐘清醒的時間,要不然我就不忍了。」
話剛剛說完,曾憶雅腦袋在理解這句話,猛地一顫,驚恐的仰頭,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驚恐的看著身體下的男人。
惺忪的睡眼凝望著男人炙熱迷離到視線,那麼的……
下一秒,她才發現自己的狀況,嚇得臉色煞白,緊張又迫切的快速翻下床,「對不起,對不起……」
連鞋子都沒有穿,她連忙沖向衛生間。
砰……
一聲門響。
隔斷了兩人之間的尷尬和窘迫。
曾憶雅雙手撐著洗漱台,喘著氣息,心臟像藏著一個脫兔,跳到嗓子眼裡了。
「天呀,靖澤他什麼時候回房間睡覺的?」
曾憶雅看著鏡面中的自己,臉蛋紅得像個西紅柿,眼神羞澀得連自己都看不過去了,她低聲自言自語,緩解自己心臟的不安。
「怎麼就趴到他身體上了呢?」
「剛剛好像還壓到鐵棍了,嗚嗚……那裡是什麼鐵杆?根本不是,我剛剛都做了什麼啊?沒臉見人了。」
朦朧中她做過的事情還有點意識,此刻羞得無地自容啊。
這一刻,曾憶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鏡面里。
她開了水龍頭,雙手捧著手往臉蛋上撲。
徹底清醒,臉蛋滾燙的熱辣依然不減。
她看著檯面上的物品,牙刷毛巾都是成雙成對的,又是另一種甜蜜充斥心頭。
曾憶雅拿起牙刷,擠著牙膏,腦袋又呈現之前的事情。
羞澀中帶著甜蜜,通紅的臉蛋是露出淡淡的淺笑,珉唇忍著。
曾憶雅在衛生間足足呆了半個小時,推開衛生間的門。伸出頭陳瞄著房間外賣。
傅靖澤健碩的身軀站在陽台外面,暖陽灑落在他的身上,熠熠生輝的耀眼。
曾憶雅緊張的走出來,快速沖向衣櫥間。
聽到腳步聲,傅靖澤知道曾憶雅出來了。
他轉過進入房間,經過衣櫥間的時候,露出一抹淺笑,走向衛生間。
曾憶雅站在衣櫥間,傻了。
衣櫥間的門竟然是沒有鎖的?
她換衣服都戰戰兢兢的,快速換好衣服后,抱著睡衣放到衣籃裡面。然後出門。
她出來的時候,傅靖澤也從衛生間裡面洗漱出來。
兩人剛好碰上面。
曾憶雅緊張得掰弄著手指,看著他深邃的眼,羞澀得不知所措,諾諾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睡覺的時候……」
「沒有關係。」
「哦。」
說完,曾憶雅深呼吸一口氣,垂下眼眸,顯得緊張:「我,我下去看看有沒有做早餐。」
「小雅……」傅靖澤磁性的聲音輕聲細語,「不用這麼拘束的。」
「哦。我沒有拘束,我……」
只是緊張而已。
曾憶雅欲言又止,露出淡淡的淺笑,「我下去了。」
雖然是夫妻,兩人自己好像多了一層薄紗,明明很透明,卻難以戳破的尷尬。」
說著,曾憶雅從傅靖澤身邊受過。
突然,放在床頭邊上的手機響起來,曾憶雅才發現手機忘記拿了,她立刻轉身,走向床沿,拿起手機,看了看屏幕。
是梁亦朝打過來的。
一大清早的打電話給她,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毫不猶豫的接通:「喂,亦朝,有事嗎?」
傅靖澤聽到這兩個字,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望向曾憶雅。
曾憶雅聽著電話,走向陽台,沒有發現在她身後那個男人的臉色有多難看。
梁亦朝驚愕的問道:「小雅姐,你結婚了?」
「你怎麼知道的?」曾憶雅並沒有告訴她的朋友這個消息。
「報道看到的。娛樂新聞上都是。」
曾憶雅才想起來這件事去,因為傅靖澤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她是總裁夫人,消息流出去也很正常。
「哦。」
「是真的嗎?」
「是真的。」
梁亦朝大喜,激動的說:「恭喜你小雅姐,其實我早就看出來傅靖澤這個傢伙喜歡你的了,就是旱鴨子嘴硬。」
曾憶雅苦澀淺笑,開心不起來,「可能是喜歡我吧,現在都結婚了,我也不想這個問題,喜不喜歡也無所謂。只想好好過。」
梁亦朝:「你也口是心非,什麼叫無所謂?」
「無所謂就是無所謂。」曾憶雅惱火的沖他低聲說。
剛剛說完這一句,耳朵邊的手機突然被搶。
她錯愕的回頭,發現傅靖澤站在她身後,拿著她的手機,低頭按了中斷通話的按鍵。
「你……」曾憶雅顯得莫名其妙。
傅靖澤語氣消沉低落,一字一句呢喃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別聊了。」
「為什麼?」曾憶雅感覺很是奇怪,這個男人這麼了?
看著他的臉色變得不好,情緒也變得奇怪,連態度都讓人捉摸不透。
她跟朋友聊天,他這樣做是很無禮的舉動。
「我們都結婚了,我不希望你還跟亦朝保持親密的關係和往來。」
曾憶雅把手機搶回來,凝望他陰冷的臉色,說:「梁亦朝是我的朋友,為什麼就不能往來了?」
傅靖澤雙手插入褲袋,居高臨下的強大氣場壓迫而來,嚴峻的目光看著她,語氣清冷:「因為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