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病嬌王爺 5
爛醉如泥的,只有簡如。
因為這具原身並沒有喝過酒,酒量非常之小。
簡如一碗白酒下肚,就已經神志不清了……
不過,就是這樣的狀態,她倒是也喝了三碗白酒,最後徹底倒地不醒。
俞辰把弄著手中的酒碗,看著簡如癱倒在地的模樣,和她身後滲出來的鮮血,緩聲說道「送她回房。」
紅樓之酒,度數並不高。
不過,簡如能喝這些,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突然很想自作多情一下,她會如此……只是希望陪他。
王管家將簡如帶回了她的房間,順帶著讓大夫在為她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
傷口癒合之時,是不允許喝酒的……但是這些規矩,在王爺要求之下,就需要完全忽略。
但可想而知,簡如這幾天的生活,會有多麼的煎熬。
「王管家,雖然如侍女現在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畢竟失血過多,需要大補,如果可以的話……也請王管家為如侍女準備一下補品,不然……怕是會留下後遺症。」大夫來到了門口,彎身對王管家說道。
失血過多,會導致暈眩症,大腦供血不足,心肌缺血,若是嚴重的話,喪命也是在短短一瞬間,就會發生,所以大補是必不可少的。
王管家聽此,輕皺眉頭說道「不知道大夫說的是什麼補品?」
大魚大肉是不可能了,而補品就算是用起來,也是需要一個方子的。
大夫聽此微微一笑,隨之從寬袖之中拿出了一張藥方「藥方老奴早已經準備好了,王管家照方取葯便可。」他躬身一禮「老奴先行告退。」話落,便轉身離去。
王管家看著手中的藥方,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有藥方,卻不知……這葯,是否能夠醫治簡如這小丫頭的未來啊。
簡如這一睡,就整整睡到了半月後的早上。
她虛弱乏力的坐起身,後面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而她的嗓間,還留有濃重的中藥味道。
陽辰看到她醒來,開心的飄到了她的身邊「宿主,你醒啦?」
這段期間,沒有見到王爺的身影,倒是王管家,三天兩頭的就要來這看一下簡如。
而這中間,也會有侍女過來給宿主喂葯,確保宿主的營養充足。
不得不說,這個待遇還是很好的。
簡如聽此點了點頭,抬手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
可能是因為睡的太久,嗓子一時之間也發不出聲音來。
陽辰看著簡如現在的樣子,抬手撓了撓頭「不過宿主……你醒的可真不是時候。」他飄到了簡如的身旁坐下,有些惆悵的說道「最近這裡的皇帝不知道抽什麼風,突然要讓男配俞辰也去上朝議事,結果每天被奏摺纏身不說,還要被皇帝訓斥。」
這訓斥的原因,就是覺得俞辰一無是處,批出來的奏摺也是窩囊一個。
哪怕,俞辰所做的已經非常完美。
於是……在這段期間,這個王府便徹底的被黑暗籠罩,光是受罰的下人就足足有百個。
簡如聽此輕皺眉頭,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原劇情中,俞辰被這樣踐踏自尊,足足一年之久。
就在這一年的時間中,皇帝將他的能力剝削到近乎為零。
到最後,他連打理府上吃食的銀子都沒有,只能遣散。
呵呵,多麼悲哀……
只不過,這樣的情況也只維持了半年,半年後的他,不知道從哪裡結交了鄰國皇子,成功崛起。
簡如抬手揉了揉眼角,乏累的說道「順其自然吧。」
只要事情到了眼前,一切就會迎刃而解的。
王管家推門進到房間的時候,便看到簡如乏累的模樣「剛好你醒了,王爺叫你過去。」
簡如這一睡,就睡了整整半個月。
在這期間,所有服侍王爺的侍女,全部受罰,半死不活。
而現在,王爺顯然也並不想在接受他人的侍奉,便吩咐他將簡如叫醒,過去親自侍奉。
簡如聽此無奈一笑,隨之恭敬的點了點頭「是,小如這就準備。」
怎麼說俞辰呢……
他有過很多貼身的侍女,但最後不是被他打死了,就是自殺身亡了。
他很執著,只要選定了一個侍女,要麼她死了……不然,任何人都不能夠替代。
很顯然,她現在也是這個不能被替代的角色了。
換上了粉色的侍女裙,侍女裙上身有點像袍子,大大的衣袖,但有一個非常緊的束腰,而裙擺也非常的禁錮腿,但也因為如此,產生了一個對比的美。
簡如兩手握在胸前,大大的衣袖搭落在腰部,邁著細碎的步伐,跟隨著王管家走到了書房。
依舊陰冷的書房,與上次不同的是……屏風之上的頭顱彷彿又多了兩個。
「王爺,如侍女已到。」王管家如上回一樣,躬身一禮,緩聲說道。
只是這回,俞辰並沒有沉默,冰冷陰森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過「進來。」
簡如抿了抿唇看向了王管家。
「是,老奴先行退下。」王管家話落,便退步離去。
簡如見此眼中閃過一抹不解。
俞辰不是讓他進去?怎麼退下了?
可能……俞辰讓進去的,只有她一個?
簡如停頓了片刻,便輕緩地走進了屏風後面。
詭異的紅蠟燭,周圍散發著一絲淡淡的檀香。
而此時的俞辰坐在木桌前,手執毛筆在紙上不知寫著什麼。
「過來磨墨。」
他的身影被紅色蠟燭的光拉長,雖然是個認真的模樣,卻令人覺得一絲寒涼。
簡如沒有說話,只是聽令走到了他的身旁,抬手認真的磨起了墨。
他現在的心情很是陰鬱,此時的她也只能避免觸碰他的火氣,保命為先。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周圍一盞紅燭滅掉,房間變的稍暗。
而俞辰一直執著的筆,瞬間也斷成了兩半。
「啪」毛筆斷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明顯。
簡如的心隨著這個聲音,咯噔一下……
不好的預感,已經襲上心頭。
「你說,本王是不是非常可笑。」他陰沉的聲音傳過,而他修長的手指,正輕輕的撫著那斷掉的毛筆尾巴。
簡如聽此輕皺眉頭,沒有說話。
她該怎麼說呢?
安慰,是在嘲諷他。
激勵,是在瞧不起他……
多說多錯,不是么?(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