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人工智慧
而那五個人倒是很抓緊時間，似乎知道秦文沒有了記憶，知道很快會有人過來支援，他們似乎在抓緊時間對付秦文，五個人的圍攻似乎很默契，而且他們知道秦文的厲害之處，也知道怎麼提防秦文，這個就是他們多次和秦文交手之後所明白的事情，而沒有記憶的秦文卻不知道怎麼像以前一樣的對付他們。
秋程在一邊看著，都想要再一次的用對講機催促蔣晨快點過來，只是他相信蔣晨也知道了這邊的嚴重，蔣晨現在肯定也很著急。
五個人一開始似乎還想著幾個人對付秦文，然後讓一個人到秋程這邊，但是秦文似乎全力的阻止，讓他們一下子沒有什麼辦法，秦文似乎時時刻刻都注意秋程這邊，不讓人靠近，越是這樣秦文在交戰中就變得越吃虧。
而販賣集團似乎一點都沒有因此而停手，就像是之前秦文說他們會聚集過來一樣，從另外一邊衝出了販賣集團的人以及兵蛇的人，這邊的突擊隊員火氣都壓制不住，就和這些人交上了手，就連秋程身邊的兩名突擊隊員都上陣，秋程就剩下一個人了。
就在秋程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幫忙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然後秋程身後靠的玻璃牆竟然碎了一大塊，秋程順著秦文的方向看過去，秦文竟然在這個時候找到機會拔槍僅僅一槍打碎了秋程身邊強化的玻璃上，然後順手把手槍拋向秋程大喊道：「趕緊進去，不能讓他們靠近你！」
秋程接住了秦文拋過來的手槍，他竟然還猶豫了，因為看到秦文，還有突擊隊員，在全力的保護自己，這些雖然說是自己計劃，引出特工部還有販賣集團，只是他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那麼危險，現在他的猶豫似乎帶著一種後悔，後悔自己那麼做，讓別人為自己拚命，這個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更要緊的是自己還要在這裡時候臨陣逃走，秋程是那麼的不甘心，要自己那麼做，是那麼艱難。
「你還在等什麼？」秦文大喊著：「等更多的敵人過來嗎？讓后讓他們殺了你嗎？趕緊從大樓中過到街道另一邊，穿過街道找到我們的人！」
秋程在猶豫，而這個時候像是被秦文喊醒了，他看著不斷湧現出來販賣集團和兵蛇的人，他知道就算自己參戰，也不會幫上什麼，最後他咬咬牙，他轉身從那個破開的口子進入到大樓的一樓大廳中。
他手中緊緊拿著秦文給的手槍，還看了一眼，這個手槍算是手槍中大口徑的手槍，不然也不能一槍打破強化的玻璃牆，秦文給手槍給秋程用於防身，是因為秦文在和五個殺手交手基本用不上，都是近戰交手，用手槍，還面對五個人，明顯是會更加吃虧，所以不用，扔給秋程剛好也是給秋程防身。
外面所有人的人都在交戰中，特別是秦文，他一個人對五個人竟然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一絲的懼怕，就算是不斷的處於劣勢，但是每一次他都會盡量的把劣勢挽回，不讓對手有打倒自己的機會，只是沒有記憶的他似乎已經忘記了這些人，忘記了怎麼對付這些人，所以他需要越戰越勇，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因為劣勢而輸掉這場對決。
也許這個時候的秦文就是兵蛇他們說「秦瘋子」的樣子，秦文速度，神態，以及像是猶如發狂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每一個靠近自己的敵人。
而在秋程進入的大廳中，因為裡面沒有開燈，顯得有點暗，只能依靠從外面照射進來的燈光看見一些東西，秋程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從大廳中間穿過去，是想要到另一邊，就算沒有出口出去，也可以用手槍打碎強化的玻璃牆，只要到了另一邊，只要到了只有特工部，沒有販賣集團的人，那麼就能直接出去了，逃離了這裡，剩下交個特工部，那麼自己這一次計劃就算是完成了，這一次肯定能削弱販賣集團不少的力量，加上新空市中另外一個秘密地基，販賣集團已經減少大半了。
秋程是那麼認為，只是從剛才在寫字樓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不會簡單，有些地方不是想要出去就能出去，販賣集團輸死一搏，不會那麼簡單，我知道這樣。
秋程走到了大廳的另一邊，這裡果然也沒有開門，只是秋程都還沒有來得及舉起手槍打碎玻璃牆，從外面的光線中就看到了幾個影子，他們是從樓上順著繩索下來，接著幾樣物體竟然直接黏在玻璃牆上，秋程就一看就知道了，這些是粘性炸彈，秋程趕緊蹲下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玻璃飛散，有些還划傷了秋程。
然後那些人直接就沖了進來，總共有四個人，秋程舉起手槍想要開槍，但是四個人拿的都是自動步槍，秋程哪裡還敢和他們對射，直接跳到一邊的大廳櫃檯裡面，緊接著槍聲如雨，無數被子彈打飛的碎屑飛濺，秋程只能縮著身子在一個角落。
就這樣掃射了幾秒鐘之後，槍聲才停下來，秋程這個時候都能聽到腳步聲，他知道這些人是打算要包圍自己。
「徐健！你還躲什麼！」就在秋程想著怎麼辦的時候，出現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販賣集團平時和自己交談的那個電子聲音，這個時候在這裡出現，秋程有點吃驚，難道是這個掌控保護販賣集團的人竟然在這裡出現了，為了除掉自己他親自出馬。
「我不躲著，難道站出去讓你殺我嗎？」秋程大喊著，手中緊握手槍像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些都是你的計劃，你計劃好了進入我們販賣集團，假裝是和我們做交易，其實你是想要除掉我們！」那個電子的聲音一出來，秋程竟然就順著那個聲音的方向突然起身，手槍的槍口對準著那個聲音來的方向，對準了那個人扣動了扳機……「啪」
秋程是想要來一個突然襲擊，而他之似乎想要確認是不是那個人，他打中的也只是那個人的右肩膀，其他人看到直接一邊往後退一些，一邊射擊，秋程面對再一次的掃射只能再一次的蹲下來。
「怎麼樣，沒有死吧！」在槍聲停下來之後，秋程大喊，他知道自己這一槍完全不足以致命，他現在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那個人。
「你是槍法很好，故意打中肩膀呢？還是你槍法不好，失誤打中的，就故意那麼說！」那個聲音出現，秋程就吃驚了，因為他聽聲音就聽得出來，這個聲音明顯不是從剛才那個人的位置發出來，明顯是換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就是說這個聲音，就像是之前一樣，販賣集團這些人只是一個傳話筒，那個掌控保護販賣集團的人沒有來，或者說還有另外一個可能……
「你到底是人還是什麼？」秋程大聲問。
「什麼？」那個電子的聲音有點奇怪，然後秋程接著說：「不管是什麼時候，你都是一個聲音而已，不管是指揮什麼事情，你都是利用販賣集團這些像是沒有記憶的人做事情，那麼你到底是什麼，你難道只是一個販賣集團的智能程序，人工智慧？」
「人工智慧？」那個電子的聲音似乎一點猶豫都沒有：「我不算是人工智慧吧！我算是人，只是相對複雜一些，這是因為你的記憶技術，我擁有太多的記憶，成就了現在的我！」
聽到這樣的話秋程是一愣，他腦中閃現出來的一個詞「記憶程序」這個他在自己的論文《記憶程序化》中看到過，這種其實不是什麼真正的記憶程序化，只是記憶的細微分解，形成的多層記憶方式，就等於一個人得到了很多記憶，然後不同時段植入不同人的身上，不同的人就會按照記憶做事，所以說不管是到那個人身上做的都是一樣的事情，只要保存好記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