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血汗馬
第二天,張寒起了個大早。呼吸了口大草原上的清新空氣,感覺到頭腦前所未有的清醒。
「隆隆隆!」張寒站在大帳門口,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震動。
「呃?」張寒疑惑的朝著震動方向尋去,發現自己的幾千弓騎兵不知什麼時候起來,現在正在進行馬術訓練,每個人都揮灑著努力的汗水。
「上……好!「張寒遙遙觀看著騎兵進行馬術訓練,聽著離大營不遠處的草地上傳來陣陣的呼喝聲,張寒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看來,昨天晚上自己的那一記警鐘已經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
「來人把那匹血汗馬牽過來!」張寒看著這麼多人中就自己一個人無所事事,想起昨晚龍翰對自己說過的那匹血汗馬。
「噓……」血汗寶馬拚命的掙紮起來,極不情願的在幾個親衛的牽扯下往張寒這邊走來。張寒看著努力施展著渾身力氣都沒辦法掙脫幾個親衛掌控的血汗馬,不禁莞爾一笑:「幾個人加起來快五千斤的力道,不要說你一匹小小的血汗馬,更高一級的大宛馬來也難掙脫!」
看著眼前這匹暴躁如雷的血汗馬,張寒突然在它身上看到自己愛騎「沙里飛」的一絲影子。《復古》中馬匹主要根據它的馬力來分為幾個等級:日行百里為普通戰馬(資質平凡);日行300里為上等戰馬(百里挑一);日行千里為可以稱為駿馬(千里挑一);日行三千里以上的馬被稱為神駒(萬中無一)。
神駒也有幾個等級,血汗馬中的王者也只是下級神駒,而且是墊底的那種。自己上一世得到那匹日行三千里「沙里飛」,在神駒行列里只下等中上,和那些中等神駒通靈寶馬相比起來也相差很遠。「不知道那匹馬是否還在那不,看來要找個時間去那看看!」十多年的感情不是一下子說斷就斷的。
「放開它!」示意攥著馬韁的幾個親衛鬆開手,張寒原地扭扭腰,鬆鬆拳腳一身關節抖得劈啪作響。
「吁……」血汗馬一脫困,前腳高抬,後腿體立,仰天長嘶,彷佛在慶祝自己自由了。
「誒(讀第二聲)!」張寒伸出右手阻止幾個準備追上去的親衛,微微扭動了下腳腕,看著準備加速脫離自己視線的血汗馬,張寒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想逃?」
體內的真氣立刻運轉起來,右腳狠狠的往後一跺,「蓬!」的一聲,天空立刻揚起無數的草屑,整個人像支箭一樣閃電般的飛出去。
一聲巨響突然引起無數軍士的注意,紛紛放下手頭上的工作,看著前面那團飛奔的紅影。「那不是將軍的馬嗎?怎麼會逃脫了?」龍翰看著前面飛奔的血汗馬,「追!」
龍翰急了,準備調動自己手下準備對血汗馬圍追堵截起來,也不想想以自己坐下的戰馬速度是否能追上。
「都尉大人,你看!」一位百夫長看見那團飛奔的紅影後面正緊隨著一團黑影。
張寒一路奔疾,腳尖輕輕一點地,整個身子拔地而起,一躍就是七八米遠。張寒看著前面離自己不過四十米的遠的血汗馬,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看你往哪逃?」心隨神動,張寒的身影再次暴漲,拖著一連串的黑影,以更快的速度向血汗馬飈去。腳下的青草隨風自動,三兩步把距離縮小到10米。
「嘶……」血汗馬感覺後面正有一股凌厲的殺氣正朝著自己這邊迅速撲過來,回頭一看,看到一團黑影以比自己更快的速度向自己這邊飛來。
張寒見前面那匹血汗馬想再次提升速度甩開自己:「想跑沒門!」
「哄!」的一聲巨響,張寒再次躍起,身後留下了個大坑。藉助這股力量,張寒像閃電一樣掠過天空,在空中勾畫出一金一黑的美麗弧線。
「戰魂局部裝甲!」張龍大呼一聲,引起無數人的側目。戰魂能夠做到局部裝甲,至少證明張寒的戰魂已經度過了休眠期,正逐漸蘇醒過來。(戰魂成長分為幾個階段:幼生期――成長期――成年期(也叫巔峰期)――老年期)看張寒腳部隱約放出來的金光,就知道張寒的戰魂已經吸收夠足夠的能量正一步一步的蘇醒過來。
處於休眠期的戰魂時間有長有短,長的有可能長達十幾年都不能蘇醒過來,所以處於休眠期的戰魂只能為宿主提供一點防禦,攻擊力不會增加多少。一旦戰魂蘇醒過來,正式進入幼生期,宿主的攻擊力也隨之增長,一旦到成熟期戰魂就可以配合宿主施展一些令天地變色的禁技。不過從幼生期到成熟期,這時間至少也得二三十年。
可是一個人能有多少個十年?所以有句話說:休眠期越短的戰魂,決定著宿主以後的成就高度也不是沒道理的。不過任何事物都有普通與特殊這兩面,有些事情也不是絕對的。
張龍頭腦里轉過戰魂的一些基本常識,羨慕的看著張寒戰魂化的雙腳。他也不想想自身的情況,不到十歲就凝結戰魂的天才,在這世上能找到多少個像他那樣的人,就算他的戰魂休眠個十幾年,到那時候他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比起那些正準備凝結戰魂的人可強多了,至少同齡之內無敵手。
「倒!」張寒飛奔到血汗馬一旁長嘯一聲,空氣激蕩宛如一條神龍長吟。
血汗馬聽到耳邊這聲龍吟,渾身一抖,四隻腿有點不利縮起來,速度馬上下降了不止一個層次。
一隻大手突如其來地印在血汗馬的脖子上,彷彿憑空出現一般,毫不憐惜的把正在飛奔的血汗馬凌空推出幾米遠,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將軍威武!」所有看著這難得一見降服馬匹場面的士卒全都歡呼起來,毫不吝嗇的把讚歎給了張寒。沒有一個士兵會介意自己主將英勇神武,因為能在一個英勇神武的主將帶領下,建功立業陞官拜侯唾手可得。
張寒又是向前滑行一段距離,突然來個急轉彎閃到血汗馬的身邊,看著在地上努力掙扎幾次也起不來的血汗馬,張寒不由的笑了笑。
「我的掌中金雷不是那麼好消除的!」張寒想起自己識海出現過的那些狂暴的黃色閃電,曾經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一段時間。在剛才戰魂化的時候,自己大腦里突然多出一段信息。自己按照信息上的描述,依瓢畫起葫蘆來。沒想到消失已久的黃色閃電再次出現,不得不說這是個意外驚喜。
張寒走上前去,雙手憑空一抓,一絲黃色的細線從血汗馬的身上溢出,與張寒掌心的黃色光團互相呼應。
血汗馬感覺到自身的那股強烈的麻痹感消失了,不由得雀躍起來,一個翻身站起來在四周活潑亂跳的跑起來。
幾個親衛匆匆趕過來,準備上去把那匹血汗馬給抓回來。卻被張寒隨手阻止了:「放心這次它不會再跑了!」張寒的話剛落,血汗馬一路小跑來到張寒的身邊。準備用舌頭舔一下張寒的臉以表示對張寒的親昵!
「呃!」張寒一把別過頭去,輕輕撫摸著血汗馬的鬢毛起來。日行千里的馬匹,在許多玩家眼裡可能稱得上是一匹神駒。但張寒卻不滿足於此,血汗馬在中原雖說是少見點,但在這茫茫的大草原上相信比這匹血汗馬還要好的馬匹相信一定不在少數。
「組建一支全由血汗馬構建而成的騎兵!」張寒心中閃過一個這樣的念頭,相信這支騎兵不一定比歷史上的一些特殊兵種差。雖說血汗馬是難找點,像這樣的血汗馬一些中型部落也會有幾匹,大型部落更不用說了,少則數十匹,多則上百匹。張寒心頭大熱,彷彿看到一支全由血汗馬組成的騎兵縱橫沙場的情景。到時候不要說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也可以與曹操的虎豹騎比肩。
「但那裡的血汗馬最多呢?」大草原太過寬廣,幾乎是每千里才有個大型部落,在這千里之內分佈著幾個中型部落和無數小型的部落。如果自己要去一個個找上門去,恐怕自己乾的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練兵與屠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自己可不想引起匈奴人的公憤,雖說現在匈奴人的大軍正和烏恆糾纏得難分難解。但是只要弄出一萬精銳游騎出來,就可以把自己身後這五千騎兵給殺個一干二靜。張寒可不相信,匈奴人連一萬精銳游騎也拿不出來,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早就把匈奴皇庭給踹了。
「大宛國盛產血汗馬!」張寒突然想起漢武帝為血汗馬種和大宛馬種曾發動兩次戰爭的目標,「不過大宛國就是現在的土庫曼吧,對一個國家發起戰爭?」自己的腦袋沒生鏽,十萬雄師出征中回到敦煌的只有一兩萬人,可以說是慘敗!雖說李廣利是廢物了點,但麾下的十萬雄師,張寒不信其中就沒有一些人才。
「現階段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在大草原上慢慢找!」張寒無奈的搖搖頭。
「走我們出去溜溜!」張寒一把抓住韁繩,踩著單腳馬鐙翻身上馬。
「吁……」一百多名親衛起著馬從大營里魚貫而出賓士在茫茫的大草原之上。
ps:睡覺去,現在是第二章!晚上還有兩章!考完試,就不停的碼,實在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