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4 好吧你贏了
那婢女又立刻說:「少爺,忍住啊,不要動氣,距離大決戰只有幾天時間了,千萬不要因為這個人,毀了你的決戰。」
雲崖雙拳緊握,握的咔嚓咔嚓的響,正在強忍著什麼。
「少爺,忍住啊,千萬千萬。」
雲崖咬著牙齒,閉上眼睛。
西門宇突然又吼道:「把眼睛睜開,我叫你把眼睛給老子我睜開,你聽到沒有?」
火泥刁的小心臟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忙拉著西門宇道:「西門宇,算了啊,不要再繼續了,你這是在玩火啊,我實在看到受不了了。」
火泥刁有一種,把手榴彈當毽子踢的感覺,那個心驚膽戰,西門宇居然在這欺負起雲崖來了。
雲崖豁然睜開眼睛,他的眼睛已經紅了,看來,他難以忍受了。
「西門宇,你嗎的,你行……!」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斷了雲崖的話。
「靠,你嗎的就跟老子行行行,你除了這幾個字,就真的沒有其他辭彙了嗎?你還給我行行行,牙齒我撬掉你的。」西門宇指著雲崖的鼻子怒罵。
雲崖頓時氣到想哭了,就在他發怒了,失去理智時。
那個婢女又說:「少爺,小不忍則亂大謀啊,這可是你準備了半年之久的決戰啊,難道你想眾目睽睽之下,被君邪打敗?」
雲崖牙齒在打顫,看來忍的十分辛苦。
這裡又是他的私人後花園,方圓幾千米都沒有其他人。
西門宇今天就想看看,這雲崖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咳咳!」西門宇突然一陣咳咳。
「呸!」幾秒后,一道濃痰噴向雲崖,雲崖一閃,噴到他衣服上去了。
雲崖頓時站起來,怒道:「西門宇,你是不是在逼我。」
西門宇大笑道:「你他嗎的,瞎子吧你,現在才知道我在逼你?」
「你你你!」
「啪!」
「擦你娘的,又跟我你你你,你你你你上癮了啊你。」
雲崖抬起,嘴角在冒血,第四巴掌了,挨了西門宇第四巴掌了。
叔可忍,嬸不可忍。
雲崖豁出去了,拿出白布,擦點嘴角的血,火紅的眼睛看著西門宇說:「好,西門……!」
「啪!」
「你又想好什麼好。」
雲崖全身都在顫抖著,本來他想說,好,西門宇我豁出去就算決戰輸也無所謂了,可是,才說到西門連個字,又被西門宇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說也奇怪,西門宇的巴掌竟然速度很快,雲崖不在全力備戰狀態的話,根本躲避不了。可要是全力備戰狀態,那就會開始損耗元氣了,這麼多日的調整就白費了。
「呸!」雲崖往地上吐了一口,全是血,被西門宇打成這樣了。
雲崖再次抬起頭說:「就算是輸給君邪,我也不會讓你這狗人活著離開。」
就在這時,雲崖的婢女又忙說:「雲崖少爺,忍住啊,輸給君邪是小事,可熟了小雅,那才是大事,難道你忘了,你跟君邪決戰的目的,是為了那個小雅啊!」
「啊!」雲崖頓時從憤怒狀態中醒悟過來,天哪,差點誤了大事。
「雲崖少爺,因為這個西門宇鳥人,毀了你在小雅心目中的地位,那可是得不償失了。」婢女又說。
「對!差點我就完了,一定要忍住。」雲崖頓時又壓制住了怒氣。
西門宇看著雲崖身邊的婢女笑了笑,這個婢女還真的挺有意思的,每到關鍵時刻,她就來一句忍,難道她絲毫不知道少爺被人狂揍的痛苦?
「西門宇,我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著。」
「砰!」西門宇突然一拳干過去。
「啊!」一拳重重的打在雲崖身上,雲崖頓時飛了。
雲崖爬了起來,吼道:「西門宇,你不要太過……」
「砰!」
話還沒說完,西門宇又是一拳砸在他胸口。
「老子就過分了,怎麼樣。」西門宇一隻腳踩在雲崖的胸口說。
雲崖火了。
他的婢女又突然上來說:「雲崖少爺,忍啊,難道你不想要小雅美女了嗎?你現在雖然被他打了,可只要你不動氣,傷的都只是皮外和肉體,幾粒丹藥就可以恢復的。你要是不忍,動氣了,那傷的就是精氣神了,千萬要忍啊,就算打的再痛,你都要不動氣忍住。」
西門宇皺了皺眉頭,連西門宇都懷疑,這婢女是跟西門宇一派的吧,那是他婢女啊,西門宇的婢女一樣。
雲崖口中吐血道:「好,為了小雅,我忍。」
西門宇狠狠的腳一踩。
「砰!」
「噗嗤!」
「砰!」
「噗嗤!」
西門宇每踩一腳,雲崖就狂吐一口血。
雲崖已經閉上眼睛,任由著西門宇踩,忍著氣,絕不動氣。
西門宇鬱悶道:「我日,我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還能忍。」
婢女趴在雲崖身邊,說:「雲崖少爺,別聽他說,一定要忍,這裡是我們家族內,反正他不敢打死你,至於其他的,都是皮肉之傷,無所謂,少爺,加油忍。」
「我踩,我踩,我踩!」西門宇在雲崖身上狂踩。
雲崖躺在地上悶不做聲,任由西門宇踩踩踩。
「我草,我都累了,你還能忍。」西門宇佩服。
婢女對西門宇怒道:「哼,西門宇鳥人,我家少爺的堅強意志,你是體會不到的。」
「哈哈哈,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西門宇掄起雲崖的身體,猛的往旁邊的假山摔去。
「轟!」假山摔沒了。
西門宇又抓著雲崖的一隻腿,掄著雲崖的身體,這麼砸,那邊砸,像抓著布娃娃一樣到處掄著扁。
火泥刁見到此狀,已經嚇得要暈過去了。
雲崖的婢女在西門宇不斷的掄著扁時,同時拚命喊:「雲崖少爺,一定要忍,反正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不忍的話,傷了元氣,輸了比賽,你損失更大,還不如忍著,反正都別打的這麼慘了,再慘一點又如何,忍住啊。」
西門宇服了,雲崖都快被他打爛了,全身血淋淋的。
「好吧,你贏了,我輸了,我算怕你了。火泥刁,走吧。」西門宇拉著快嚇暈的火泥刁火速飛走。
婢女問:「要不要我去找人追殺他?」
雲崖滿口是血的說:「讓他走,這仇,我一定要親自報,不然絕不解恨。」
婢女說:「雲崖少爺,恭喜你,終於忍到最後,沒有損耗一絲一毫的元氣,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