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 ,霸吻
俞浩天與幾個小輩簡單的商量了朝政,不多時的功夫,就準備聖駕回宮了。
俞羽宣看著站在一邊兒的聶華章,臉上露出來了一個極其溫柔的笑意,這樣的笑臉,如三月的春風一樣,可以把人心都給暖化了。聶華章在這樣熾熱的目光之下,略微的有一點兒不好意思。
俞浩天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裏面跟明鏡一樣,當初,是他一紙聖旨,著俞羽宣娶了商家的嫡女,他知道,那時候的俞羽宣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的這個兒子懂得他的難處,還是風光的娶了商家的女兒。
這些年,關於俞羽宣與商妙思的事情,他也多有關注,特別是他聽聞宣王府只有一正兩側妃的時候,他深深的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看到兒子如今有了喜歡的女人,作為父親,一個普通的父親,他覺得,他還是可以小小的支持一下的。
「宣兒……」俞浩天開口,喊了一聲正在發獃的俞羽宣一聲。
「父皇。」俞羽宣應聲,從聶華章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今天回宮你便不用送父皇了,好好的關切一下聶姑娘,必竟她也算是朕的救命恩人。」俞浩天有意的加重了救命恩人這四個字,倒是有點兒讓聶華章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俞羽宣領命,「是,父皇。」
聶華章從俞羽宣的眼光之中似乎是看到了一抹的壞笑,至於這壞笑中包含了些什麼,她當真有點兒猜不透。
再想一下俞羽宣,他站在這清環小院的門前吹了三天蕭了,她都不見自己,如今還是借了俞浩天的光,終於見到了聶華章了,他怎麼著也得好好的收拾她一下。讓她知道什麼是相思之苦。
洛瀾滄和俞羽綿護送聖駕離開,眾人相送,清環小院的門前,俞浩天準備上轎,腳步己然踏到了轎門處,他又回臉,沖著聶華章說道。
「小丫頭,三月初三宮中有風箏大賽,彩頭豐厚,到時候,你也來。」俞浩天話語之中儘是霸氣,根本就沒有商量的意思,這是什麼?是聖旨。
聶華章應命,她匍匐在地上,恭送聖駕回宮。
眾人離開,清環小院又恢復了安靜,俞羽宣看了一眼聶華章,她有些緊張。
俞羽宣一個箭步上前,攔腰將聶華章抱了起來,此時,他一點兒也不顧及眾人的眼光,似乎懷中抱的就是全部的珍寶一樣。
聶華章呆在這樣的懷抱之中,臉色羞紅,根本就不敢正視眼前這個冰冷而霸道,熱情而真摯的男人。
「跑了一晚上了?不累嗎?」俞羽宣沒來由的問了這麼一句話,其實,人家潛在的意思是非常的明顯的。我吹了三天的玉蕭,你都不見我一面,辜負我的真情。你呢?有時間把我扔在這兒,自己跑紅粉樓逍遙去了。
聶華章羞紅了臉,她用力的在俞羽宣的懷中掙扎著。「你快放我下來,別人看到多不好了。」
事實上,就清環小院的所有人來說,都看到這一幕了,眾人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看看,誰看了?哪個看了?」俞羽宣抱著聶華章大咧咧的從道路上走過,下人躲閃,都不敢直視這火辣辣的一幕。
聶華章一個勁兒的掙扎,臉上燒的跟炭烤了一下。
「你最好別動,不然的話,我的傷口又該扯破了。」俞羽宣威脅著聶華章。
果然,聽到了這話以後,聶華章老實了,這個男人,竟然拿他的傷口威脅聶華章,不過,面對這樣的威脅,聶華章相當的受用。
俞羽宣抱著她,進了屋子,下人們自動退去。
俞羽宣將聶華章放了下來,二人相對。俞羽宣的眼光中有幾分的熱切。
「長膽子了,沒我的允許,你竟敢搬出來住?」俞羽宣霸道之極,好像是質問聶華章一樣。
聶華章一聽這話,再瞅著俞羽宣的那張霸道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而來,看她那小嘴,巴巴巴巴的準備開始了。「你那宣王府多高貴了,我去才住幾天啊?差點兒被你的側妃弄死了,我還敢住下去嗎?看你府裡面的那些鶯鶯艷艷的,我敢得罪哪個啊……」
俞羽宣聽著她的話,有點兒想笑。他不等聶華章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所以,你就一聲招呼也不打的就出來了?」
「打什麼招呼啊?我那是逃命呢?再呆下去小命都不保了,那些個女人啊,太厲害了……」
「你老是那些個女人,那些個女人的,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呢?」俞羽宣帶著一抹壞笑看著聶華章。
聶華章臉色一紅,依然強硬的說道:「我才沒有吃醋呢……」
「我允許你吃醋。」俞羽宣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凌然,就好像他在給聶華章無限的恩赦一樣。
「我才懶得吃你的醋呢,有什麼好吃的。」聶華章白了一眼俞羽宣,他還真把自己當成香餑餑了,誰不誰的都得吃他的二兩醋。
俞羽宣突然間伸出來了他那強有力的胳膊,一把將正在巴巴說話的聶華章禁到了自己的懷中。
「本王說過,許你吃醋。」他的眼神熱切,雙眼之中似乎藏著一團的火光,在聶華章還再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他低臉下去,用他那霸道的雙唇,狠狠的吻向了聶華章的紅唇,聶華章只覺得一陣清冷的檀香撲來,隨之,她便陷入了他的深吻之中不能自拔。
他的吻,時而熱切,時而溫和,時而霸道,時而柔美,彷彿聶華章的紅唇之上有著無盡的吸引力一樣,讓他流連忘返。
一瞬間,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完全的靜止了,俞羽宣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個女人的唇對他有這麼大的誘惑,他渴望將這樣的聶華擁在自己的懷中,永遠都不放開。
「女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了。」良久,俞羽宣終於鬆開了他霸道的深吻。看著聶華章被他吻的略有些發紅的唇,他不由的一陣心疼,自己怎麼可以如此的粗魯呢?
聶華章羞澀之極,「是不是你對每一個你吻過的女人都這麼說的?」
這話,有點兒不合時宜,大煞風景,不過,對聶華章來說,卻有極重的意義。
「我可以對很多女人說,但是,我只對你說了,華兒,呆在我的身邊,永遠不要離開。」俞羽宣的回答,可謂是完美之極,窩在他的懷中,聶華章似乎找尋到了一份消失良久的安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