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
思過崖極高,雲錦雖快築基,卻並不會御劍,這一跳可就是真的跳崖了,雲錦在狂風中咬緊牙關,心裡胡思亂想著——她總算知道「像小炮彈一樣飛出去」是怎麼個飛法了!
不過雲錦也不會坐以待斃,把押寶箱的天級法寶都拿了出來——折雲扇,但下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雲錦把折雲扇變大剛踩在腳下,就已經衝到了地面,所幸崖底是一汪清泉,砸進水裡只是引起一陣劇烈的水花。
雲錦在水裡遊了半圈,隻身飛出水面,紅色錦裙濕答答地貼在身上,雖是十四,身體曲線已經初具規模,尤其是那腰肢,不盈一握,細細嗅著,滿是處子的芳香……
暗地裡的男人捂著嘴嘿嘿笑了起來,躲在樹后的身體迅速變成黑色煙霧。
卻不知,他剛消失,雲錦就抬眸朝那裡看了一眼,畢竟重岩給她設了神格,剛剛在那裡,她覺察到幾分危險,不過在這黑夜裡,她心中料想怕是野獸,不由得整個人小心起來。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陣刺骨的陰冷之意,雲錦手中折雲扇翻飛,直直朝身後目標擲了過去,那折雲扇彷彿自帶刀刃,足足砍斷了一棵大樹才慢悠悠回到雲錦手裡,與此同時,自地底蔓延起無數藤蔓朝雲錦席捲而來,雲錦下意識朝上空翻去,冷不防頭頂不知何時布置了黑色大網,她心頭大駭,急急往地面躲去,地面無數藤蔓正張牙舞爪地迎接她,電光石火間,雲錦從儲物戒里拿出一把火劍,使出全身力氣劈向地面的藤蔓——
中央的藤蔓全數被斬斷,雲錦穩穩站在中央藤蔓屍體上,從儲物戒里掏出一把回血丹塞進嘴裡,手中紅色利劍揮舞不斷,沒過多久,藤蔓全數無力跌落在地上。
「誰?出來!」雲錦怒喝,右手緊握劍柄,這時,從黑夜裡分散出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人影渾身烏黑,只露出一張慘白慘白的臉,烏青的嘴唇極其扭曲地顫動著,發出詭異的笑聲:「桀桀桀,哪裡來的女娃,腰真細,桀桀桀……」
雲錦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她好像終於知道岑蘭溪的詭計了,思過崖不是她的目的,那個採花賊也不是目的,而是這個邪修!
她記得岑蘭溪的結局就是被燕秉然無意踹到思過崖下,崖底可不就有一個邪修,具體怎麼樣雲錦不知道,但大綱中也是寫著「受盡折磨」四個大字!!
這也怪她大意了,本以為岑蘭溪會按劇本來,沒想到,這黑心妹子第一次就放大招!!
那邪修本也是玄天宗弟子,還是金丹修士,在秘境跟師兄弟搶法寶誤殺同門,被其兄長報復毀了靈根,無奈成了邪修,沒想到那人還不放過他,打著清理門戶的理由追殺他,他四處躲藏,本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躲在思過崖崖底才勉強保住一命,這一過就是百年,百年來,他堪堪升到金丹後期,這還是歸根於——崖底並沒有活人。
不過偶爾總會有幾個人被扔下來,都是不起眼的雜役,倒也沒人注意,但這次似乎是個內門弟子,瞧瞧這模樣,真俊啊……桀桀桀!!
那邪修詭異地笑著,雙手聚起黑色霧氣,全數朝雲錦飛去,鍊氣和金丹不知錯了多少個等級,雲錦掙扎無效,被迷暈在黑霧裡,意識沉淪混沌的最後一刻,雲錦沒出息地想,重岩你個小婊砸還不快來救你媳婦呀!
*
熾熱的陽光打在臉上,雲錦努力睜開眼,眼前一陣模糊,她下意識伸手去擋,卻發現渾身上下只著寸縷,堪堪擋住重點部位,綠色藤蔓不輕不重地纏在身體,趁著雪白的肌膚,別提有多……十!八!禁!
「醒了?」
那邪修籠罩在黑霧之下,熾熱的眼眸卻透過黑霧直直掃在雲錦身上,雲錦甚至能感受到那雙眼如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自己打量個遍的,她心裡有些惱怒,既惱怒自己輕敵,又對女主跳崖不死必有奇緣這個定理惱怒,這明明是猥/瑣男,哪裡是什麼奇緣?
那人低低笑著,聲音倒不似昨晚那般詭異,隱隱透著股勾人的味道,頗有幾分纏綿悱惻之意,不過雲錦正處於衣服被扒光的恐慌中,哪裡能聽出來這些。
雲錦腦子飛速轉動,思考著怎麼才能脫困,直到男人走過來才徹底驚慌起來,不過常年跟魔獸面對面,雲錦穩住心神,冷冷地道:「你到底是誰?縮頭縮尾可是長得見不了人?」
「你說呢?」那人依舊不肯大聲說話,一手撐著雲錦身後的樹榦,曖昧地在她耳後吐氣,激起一陣雞皮疙瘩,雲錦忍住想吐的衝動,穩聲道:「前輩想來也是在這崖底待了許久,不瞞前輩,在下在門中尚有幾分地位,這次下來也是偶然之舉,師尊向來看重我,自然要來尋我,屆時前輩有什麼要求,師尊肯定不會拒絕,前輩以為呢?想必前輩也不想常年待在崖底永不見天日吧?」
為了讓邪修放心,雲錦還信誓旦旦地保證:「我師尊素來疼我,即使前輩功法與我玄天宗不同,師尊也不是那等迂腐牛鼻子之輩,保證好生報答前輩。」
那人湊近了些,伸出舌尖舔了舔雲錦的臉頰,牙齒在耳垂處輕輕咬舐,斷斷續續地問:「你師尊……果真……如此疼你?」
雲錦眉毛緊皺,連連應聲:「當然!我師尊把我疼到了骨子裡!啊——」尾音隨著那人狠狠一咬顫得百轉千回,雲錦偏過臉倒吸一口氣,結果那淫/賊又就著這個姿勢舔著她的脖頸,雲錦渾身一陣哆嗦,男人不太柔軟的嘴唇順著脖頸由下向上的一點點的舔去,雲錦清晰的感覺到被舔過的每一處留下的水痕,又濕又熱,她情不自禁的縮下脖子,白皙的耳垂格外通紅,男人察覺到她的顫抖,越發興奮的舔著她的耳根,逗弄她的耳垂,兩個人的軀體也越挨越近……
「你住手!我有老公的!」雲錦偏著頭威脅:「你敢碰我,我就讓他把你的爪子剁掉!舌頭割掉!扔到地獄里幾千年!」她想了想又加了句:「給你找個母獸配/種!!」
那人噎了一下,右手在她腰際打轉:「哦?你老公這麼厲害?」
雲錦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地道:「對啊!厲害得不得了呢!」話音未落,抬腿就踢向男人腿間,邊踢邊罵:「重岩!你再裝!繼續啊!讓你裝!」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她的下一步動作,右手迅速扣住她的膝蓋,纏到自己腰上,黑霧散去,露出一張俊美的臉龐,臉上正帶著幾分笑意:「別惱,我這還不是捨命陪君子。」
雲錦手被困住,腿被禁錮,只能用牙去咬他下巴,重岩連忙把嘴巴遞過去,讓她啃個正著,雲錦大概真有些生氣,嘴唇都咬破了,不過重岩卻跟打了雞血般興奮起來,跟雲錦來了個深吻,血液混在唇舌之間,帶著一絲鐵鏽味兒,無端讓人覺得荒唐,但卻極端地誘人。
不過顯然重岩興緻高,不僅前戲異常緩慢,還有空逗弄她:「你老公不是很厲害?還要把我的爪子剁了?舌頭割了?還要跟小母獸配/種?可我怎麼跟你做著呢?」
雲錦紅著眼睛咬他:「你才是小母獸?」
重岩笑得厲害,把*器慢慢送進去,雲錦扯著嗓子喊:「我才十四,變/態啊!你這是猥*未成年少女!」
「錯了。」重岩好心情地不輕不重地□□,打定主意要讓雲錦求著操弄,即使越漲越粗,也耐著性子磋磨:「這叫誘*!」
雲錦背後緊貼著樹榦,雙腿彷彿不是自己的,隨著重岩的動作上下起伏,不過弄了好一會兒,重岩還是不緊不慢地樣子,她倒是有些說不出的煩躁,兩人也算老夫老妻,雲錦自然知道重岩打的什麼主意,不過她向來輕易放不開,咬著牙不肯主動求/歡。
重岩轉轉眸,繼續探索著,終於找到一個部位,狠狠地撞了一下,雲錦微仰頭,嘴裡的「嗯唔……」壓抑不住地逸了出來,重岩低頭親著他的額頭:「乖,叫出來,嗯?想要什麼都給我說,都給你。」
「不要……重岩你個壞蛋……好丟人的……」雲錦口齒不清地嘟囔著,重岩愛極了她這個樣子,知道勝利在望,繼續鼓勵:「乖,這裡沒人,只有我們兩個,阿錦,我想聽……」尾音帶了幾分誘哄,接著又快速抽動了幾下算是給了她一個甜頭,大手掐著她的腰似乎不想給她思考的機會,果然雲錦迷濛著雙眼摟著重岩的脖子小聲說:「重……重岩……」
「嗯?」
「……動一動……」
重岩輕笑出聲:「怎麼動?」
被嘲笑了被嘲笑了被嘲笑了!雲錦腦子裡只有這幾個字,咬咬牙,一巴掌拍在重岩背上,惡狠狠地威脅:「使勁動!快點動!再磨磨唧唧老娘不要你了!!」
重岩:「……」媳婦兒,這跟戲本上演的不一樣!!
看到重岩吃癟,雲錦從心裡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驕傲,心裡想著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可害羞的,而且還要被重岩鄙視!哼!
她雙腿纏緊重岩的腰,把那東西吞到了最深處,顫得她腳趾頭都扭曲起來,重岩似乎有些受不住:「寶貝兒,太緊了,放鬆,放鬆……」
不過今日是不能照著戲本來了,重岩失望之餘,又激起雄雄鬥志,握著細腰狠狠幹了個痛快,當然,□□的時候,他從雲錦嘴裡心滿意足地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他事後還做了總結——那個戲本寫錯了,女人在前戲才不會這麼熱情,得等到火山即將爆發,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