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兄弟對峙,大打出手 想看盛大少威武的不容錯過
盛鈞庭沒有搭理她,兀自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薄唇輕啟:「錦皓,人我給你請來了,你自己看著辦!」
盛錦皓語帶懇切地回:「還是大哥有心了!」
斂眸的時候斜了一眼,還處在那並未入座的陶馨,見她面無表情,他的心中一時有些說不清。
陶妮忙扮作熱情狀,甜甜地喚道:「姐姐,這兒有位置你快過來坐下!」
陶馨還真是佩服這倆個變色龍,變臉的速度實在太令人噁心。
並沒有再看他們倆冷冷地道:「不用,這兒空位很多!」
如果不是盛鈞庭好言相勸,她是絕對不會再過來的。
盛錦皓眸色一凜,沉著聲音道:「馨馨,鬧彆扭也要有個限度。」
陶馨抬眸臉色絲毫未變地望向他,輕嗤出了聲:「盛錦皓,你就別再惺惺作態了,你不累我看著都累!」
盛錦皓一聽后立馬拉下臉來,擱下筷子,眯著眸子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只不過短短几日,讓他感覺陶馨整個人都變了,對他不再像過去那般了,竟然在這種場合下也不給他面子。
此時的陶妮立馬化作貼心的小棉襖般,軟聲細語地安撫著:「姐夫,你別生氣,姐姐只是一時沒想開而已!」
這兩個人真是虛偽至極,看了就倒胃口,陶馨慶幸自己已經吃了東西,要不然對著他們倆真會消化不良。
「今天是爺爺的壽辰,一家人難得在一起吃個飯,應該和和氣氣,要不然肯定會傷了爺爺的心。」盛鈞庭埋頭理了一下餐盆,豁然抬起頭。清潤的嗓音里透著壓迫感。
「錦皓,你說是不是呢?」說到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對面處,特意點了點名字。
「大哥,說的極是!」盛錦皓附和地點了點頭,他也明白爺爺最注重這些。
「那麼大家用餐,我可不想再聽到,一句閑言閑語!」盛鈞庭隨即淡淡地笑了笑,看似在邀請大家用餐,實則在向眾人施壓,不許再有任何議論。
陶馨知道這是在幫她化解尷尬,為了盛鈞庭的孝心。看來她是無論如何要坐下來了,即便是佯裝一下。
隨後的飯桌上,盛錦皓與陶妮沒再來找茬,只是倆個人旁若無人的互動夾菜什麼,還是令人看了渾身不舒服。
唐悅瑩見著人家的小姨子,都可以對姐夫如此殷勤不避嫌,那麼她即使知道可能會被拒絕,也得試一試。
「鈞庭哥,這個湯口感很好,我幫你盛一點!」唐悅瑩邊說著已經拿起調羹,端著小碗在盛。
「不需要。我自己會盛,而且我不吃香菜!」盛鈞庭掀了掀眼眸,冷言推卻了,如果不是場合下,他早就讓她滾遠點了。
「那我幫我盛點別的!」唐悅瑩臉色一僵,卻依然笑著,不依不撓中。
「我都說了不需要!」盛鈞庭出口的聲音明顯更冷了,像是隨時要發怒了。
唐悅瑩只能委屈地握緊了調羹,再也不敢開口了。
剛剛那一聲著實也讓陶馨嚇了一大跳,她當然知道盛鈞庭並不像表面那般,真的溫潤無害的。要不然那些傳聞就是憑空捏造的了。
只是如此不給人面子的盛鈞庭,在她印象里還有很少見的,莫名的她的心裡有些亂糟糟的,她貌似一點都不了解這個男人。
對面的陶妮可很開心,她每一次特意夾菜給盛錦皓,他從未拒絕。
果然還是她看中的男人好,並不像這個盛家大少,空長著一副好皮囊。這個性子實在不敢恭維,難怪這麼大年紀還沒結婚,還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席間當然不乏敬酒環節,長輩們的那關逃脫不了,陶馨起身與盛家兩位大少一起,去過了個場。
環節落幕她想著應該也差不多了,回到位子上時。
唐悅瑩可沒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上次餐廳那件事,她帶給她的恥辱可銘記在心!
她舉起了一杯酒,走近了過來:「我想著今後大家都是一家人,看在鈞庭哥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咱們就碰個杯握手言和!」
此時唐悅瑩的臉上還掛著得體的笑容,說的話也是合情合理的,壓根讓人推卻不得。
陶馨不知道她是安的什麼心,只是她的酒力真的不太行,上次訂婚宴上出了那檔子事後,她對酒就產生了莫名的恐懼,不敢再沾。
她瞬間面露了難色,不知道該如何回絕了。
一旁的陶妮趁此機會,反在那說著體己的話:「唐小姐,我姐姐酒力不好,你就別再為難她了,要不然我來和你幹了!」
看似是非常體諒的話語,只是陶馨卻明白她這是故意的,根本就是在說風涼話。
「沒想到,盛二夫人的面子這般大,不就是一杯紅酒,連這點薄面都不給!」唐悅瑩凝視著自己的杯子,輕晃了晃,看似由於被她拒絕了很是落寞的樣子。
「好了,我和你喝杯就是了!」陶馨知道是在激她,只是她如果再推託下去,難保這個大小姐使出其他什麼手段來刁難她。
她無奈伸出手接過那一大杯紅酒,看著那深紅色的液體,她深吸了口氣。
唐悅瑩卻笑了,笑的特別招搖:「那麼我就先幹了!」
陶馨見識到她還真是說干就干,喝起來連眼睛都不眨。
無奈之下她緩緩將杯子遞到唇邊,屬於紅酒醇厚的香味撲鼻而來,可對於她來說卻一點都不好聞。
她迫使自己一定要一氣呵成幹掉,要不然鐵定會吐出來,再也灌不下去。
「快喝呀!」唐悅瑩見她還不喝,得逞地笑了笑,催促著。
陶馨決定拼了,一仰頭舉高了杯子,結果還是只喝了一口,就嗆到了在那猛咳嗽了起來。
連帶一些液體也被潑了出來,濺到了自己身上素色的裙上,點點紅色暈染開來。
她知道不徹底喝下去不行。剛止住了咳嗽,打算繼續灌。恰逢此時敬酒完的盛鈞庭處了過來。
看到陶馨面紅耳赤的樣子,手裡還握著一個酒杯,他俊朗的眉峰一蹙,抿著薄唇:「怎麼回事?」
「鈞庭哥,我剛給她敬酒了,這不我都喝完了,她還沒喝下去呢!」唐悅瑩湊了過去,獻寶般告訴他。
看到陶馨現在狼狽的樣子,她覺得心中很是痛快。
「胡鬧,她不會喝酒你敬什麼酒!」盛鈞庭怒氣沖沖地從她身旁擦肩而過。直接來到了陶馨的面前。
沒有任何猶豫奪過了她手裡的杯子,「嘭」的一聲摔在了桌上,剩餘的酒全都灑了出來,污紅了桌布。
陶馨震懾於他盛氣凌人的架勢,心頭突突地直跳,但知道他會如此發怒,其實是在幫她化解僵局。
唐悅瑩委屈地咬著唇瓣,嘀咕著:「鈞庭哥,我也只是敬酒而已!」
「既然你這麼想喝酒,不如我來陪你喝,白酒如何?」盛鈞庭黑眸一緊縮。準確無誤地朝她掃了過去,眸底暗涌浮動,透著森森的寒氣,讓人望而生畏。
唐悅瑩知道此時此刻他明顯是動怒了,忙垂下頭來,弱弱地承認著錯誤:「鈞庭哥,是我錯了!」
此時硬碰硬肯定不行,她一定得保持著良好的形象在他的心目中。
陶馨緊繃的心弦這才稍稍鬆弛了下來,她忙用手拭去了嘴角的酒液,微微頷首:「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她得趕緊去洗手間處理一下自己,繞過盛鈞庭的方向時,她故作輕鬆地彎了彎嘴角,對他笑了笑,表示感謝。
有旁人在場,她不便多說什麼,所以只能以眼神交流了。
盛鈞庭觸及她投過來的那瞬舒展的笑容,看起來那般明晃,只是卻讓他心疼了。
逾越著彼此的身份,他不能在人前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面前,保護她。
那抹單薄的小小身影,一點點消失在他的眼帘,他緊緊攥緊了掌心,眼底一片晦澀不明。
再也無法耽擱下去了,他要光明正大站在她的身旁,給予她想要的一切。
一路奔至洗手間的陶馨,看著鏡子里那個狼狽的自己,衣服的領口下被濺了好幾處酒漬。
她掬起一捧水,往臉上潑了潑,涼涼的水淌過滾燙的雙頰,微微緩解了些許。
剛剛如果不是盛鈞庭及時出現阻止,恐怕她會更加狼狽,就這短短的數日。他已經有多次化解了這種情形。
盛鈞庭他到底是為何如此照扶著她?
她的心緒有些混亂,已經不只一次因為他的出現,而產生這種感覺了。
她剛想轉身離開洗手池,這時背後卻有一堵生硬的肉牆,擋住了她的去路。
由於她壓根不知道背後,會不聲不響地冒出來個人,她的肩膀被撞了一下,剛想表示一下抱歉。
被撞的人陰沉沉的嗓音阻止了她的話,「陶馨,如今你能耐真大了,處處躲我!」
如果剛剛陶馨還誤以為她撞了人家。此刻她已經很明白了,分明就是他故意撞上來的。
她垂下了撫著肩頭的手,往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著距離。
即使不用抬頭看,她也知道這個人是誰。
她唇邊牽出了一抹笑意,倔強地看著他:「盛錦皓,我這不是在成全你們嘛,以後再也沒有人擋了你,找小三小四的路子了!」
「你想擺脫我,我有同意了嗎,還是說你聽不懂我的警告!」盛錦皓步步緊逼了過去。高大的身型帶著壓迫感,如影隨形地朝她直衝而來。
「盛錦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要喊人了!」陶馨覺察到了危機感,扯開嗓子嚷嚷著,試圖呵叱住他。
主要是這幾次他反常的舉動,實在過於可怕,令她不免懷疑他是不是心理有病了。
「你喊呀,叫呀,別忘記了你現在還頂著我老婆的頭銜,就算是我想在這裡辦了你。也是合法的!」
盛錦皓不懷好意的目光流連在她的身上,臉上浮現了詭異的笑意,吐露而出的言語更是那般毫無羞恥。
「盛錦皓,你真讓我覺得噁心!」陶馨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只見那小臉上顯露的厭惡是一目了然。
知道他是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羞辱她,那麼長的時間裡他都沒有碰她,故意冷落她,一次又一次的帶著不同的女人回來,他的身體骯髒至極!
「我噁心,到底誰更噁心,裝著清純口口聲聲地說要把第一次留給我,最後你TMD找了誰!」
盛錦皓深邃的眼眶轉瞬變得猩紅,眥露著眸子惡狠狠地盯著她,那眼神與他的表情過於可怕,令她心頭一緊,只想遠離這個瘋狂的男人。
「盛錦皓,就算你再問我一百遍,我也是不知道。不過,時至今日你還深究著這些有什麼意思,陶妮不是滿足了你所有的幻想,你就娶了她過日子就是!」
陶馨被他盯著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只能試圖以別的話暫時唬住他,她再也不想與他繼續討論,那個問了不知道多少次,卻無解的問題。
如果不是被他堵著去路,她此刻一定拔腿就跑。
「我和陶妮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過問,你今晚就跟我回家,我沒放你離開的一天,你休想離開我的視線!」盛錦皓說罷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像是拖著貨物般,瘋狂地扯著她疾走。
無論陶馨想如何掙脫也脫身不得,她急的六神無主,看他這瘋狂的勢頭是想將她囚禁在家一般。
她不斷以騰出來的手拍打著,扯開喉嚨大聲地叫著:「盛錦皓,你這個瘋子,我不要回去,我要離婚!」
「離婚?我都還沒睡你一次還本,你還真覺得我是做慈善事業的!」盛錦皓充耳不聞,像是鐵了心一般要將她拖走,以待實施他的新一輪報復的手法。
聽到這兒陶馨算是明白了,他竟然想採取這種手法報復她,現在不用說與他發生關係了,就連肢體接觸都令她反感至極。
怎麼辦,眼看他如同蠻牛一般可怕的勢頭。無論她如何叫囂,辱罵著。
他竟然都熟視無睹,這是鐵了心要實行這個噁心的計劃了。
陶馨的心像是在油鍋里一般煎炸難熬著,身上沁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
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陶馨無比絕望的關頭,通長的廊道頭,豁然出現了一抹頎長的身姿,傲然屹立在那。
當陶馨看到是盛鈞庭時,她幾乎快喜極而泣了,那顆惴惴不安的心,轉瞬間變得踏實下來。
她從未像此刻這般覺得他這麼閃亮,像是天使從天而降。拯救於她。
「放開她!」盛鈞庭深邃凌厲的眼眸里一片赤紅,裡面翻滾著熊熊的火焰,冰冷沉重的聲音,在空曠的廊道上回蕩開來。
即使是入了魔怔陷入在自己思緒里的盛錦皓,亦被這聲喚回了些許冷靜,他手中的動作微僵了下。
他從來都知道他這個堂哥不是好對付的,此時此刻雖然震懾於他的氣勢,但於情於理他不能退讓,畢竟這是他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情。
陶馨眼見盛錦皓這瘋子手裡的動作鬆懈了些許,她立馬逮住了機會,拿小皮鞋踹了一腳他的腿腕。
盛錦皓還在與盛鈞庭面面相覷的對視中,倆人之間交雜的目光,混淆著腥風血雨一般。
哪裡曉得身旁的女人會來這手,吃痛下就讓她得以逃脫了。
由於憤怒他死死盯著那個身影,猶如驚弓之鳥般一路奔逃,直到躲藏在了盛鈞庭的身後。
驚魂未定下的陶馨,再也顧不得什麼倫常還是其他了,直接埋首在了那個高大而寬廣的身型后,小手害怕地揪緊了他的高端定製西服。
「別怕,有我在!」盛鈞庭感受到小女人的瑟瑟發抖,被怒火侵蝕的猩紅眼眶裡,漸漸褪去了些許,變得清明而溫情起來。
低沉而柔軟的聲音有著魔力一般,格外安撫人心。
本就怒火攻心的盛錦皓哪裡見的這樣的刺激畫面,緊縮著黑眸怒刮過去,陰沉著嗓子咆哮著:「陶馨,你給我滾過來!」
吼完這話還不作罷,轉而又對著盛鈞庭放著話:「大哥,請你不要插手我們夫妻倆的私事!」
他雖然畏懼於盛鈞庭,可眼下不論是身為男人還是丈夫的身份,都不能讓他退卻!
盛鈞庭充耳不聞眼前堂弟的叫囂,微側轉過頭,極富溫情地開口:「你先出去。這兒由我來解決!」
陶馨知道他這是要幫她善後了,可是明明是她的事情,也不能放任不管,一時間真是糾結萬分。
她撇了撇唇角,不免猶猶豫豫的:「大哥,我……不能走!」
「聽話,相信我!」盛鈞庭的大手向後繞至,稍稍推了一下她,示意她快走。
眼見他們倆這般互動,更似在親昵的低語著什麼,盛錦皓只覺得一陣屈辱感襲上心頭,不知名的妒火在胸腔里翻騰著,隨時要爆炸出來。
他攥緊了雙眸,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咆哮沖了出來:「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過來!」
這一聲震的比上一聲還可怕,陶馨身子禁不住一哆嗦,理智告訴她留下來會很慘,如果趁機逃走的話,她又怕會連累了盛鈞庭。
她的心上亂的和鍋大麥粥般,盛鈞庭這次直接轉身推了一下她,神色專註地看著她,友情地提醒:「快走。我有話和我這位堂弟聊一聊,而你不方便在!」
陶馨心生膽怯地瞟了一眼,虎視眈眈盯著她的盛錦皓,又望了一眼格外認真的盛鈞庭,輕點了點頭。
她遲疑了半會,終於決定撇下他倆離開,邁起步子小跑開來。
盛鈞庭見小女人終於肯走了,那麼他就可以好好地找一找,眼前的堂弟聊上一聊了。
盛錦皓見他如此警告下,陶馨竟敢還逃了,他咬緊了牙關。氣急敗壞地沖著盛鈞庭吼:「堂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陶馨是我的老婆,我在解決家務事!」
睹見如此憤怒的他,盛鈞庭反而看著他笑了,唇角扯開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抱歉,這事我還就是管定了!」
渾身散發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邪魅狂狷的氣息。
盛錦皓緊握了握拳頭,一臉的不可置信:「堂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真後悔當初幫你!」盛鈞庭一步步朝他走近。高大的身軀逆著光而來。
陰影籠罩在他的周身,一時看不透他臉上的表情,只是那無形間的氣場如何都忽視不了。
聽了此話的盛錦皓慍怒的臉上閃過一瞬慌亂,故作不知情的樣子。「堂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
盛鈞庭莞爾一笑,上揚而起的唇角弧度越漸深邃,眸色會越冷凝,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說我偏要管呢!」
「盛鈞庭,你!」盛錦皓沒想到他好說歹說下,他居然如此不給面子,臉色瞬間變得很臭。
盛鈞庭墨色的眸子里醞著寒意,唇角譏諷地輕挑而起:「盛錦皓,從你不珍惜的那天開始,你就沒有資格了!」
他絲毫沒退步,徹底激怒了盛錦皓,他陰狠地眯了下眼眸,狂霸地宣揚著:「盛鈞庭,別以為我會怕你!」
暗中卻蓄勢待發,奮力沖了過去,揮起了拳頭,決定來一擊偷襲。
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哼,盛鈞庭你就等著挨揍吧!
盛鈞庭濃黑的眸底浮現了幾縷輕蔑的諷笑,落落大方地立定在那,絲毫不為所動,就像是沒有發現他的偷襲般。
盛錦皓更是覺得底氣十足,鼓足了狠勁,沖了上去。
他的拳頭帶著一道掌風,揮至他的面前,反被盛鈞庭一把握住,一下子就握得死死的。
在盛鈞庭看來,基於盛錦皓如此惡劣的行徑,本也想出口氣,沒想到他倒是先動手了,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盛錦皓的眸中盛滿了駭然,他怎麼都沒想到他的偷襲,會反被盛鈞庭一擊拿下不說。
而且這手勁十足,鑽心的疼陣陣襲來,他的臉部漸漸變得扭曲,滲出了冷汗,卻死死咬住了牙關,不能發出哀嚎聲來。
「盛鈞庭,你別得意,我只是一個不小心而已!」盛錦皓不想認栽,忍著疼,逞強地從唇齒間溢出來這些話。
「既然如此,要不然我們重新來比試一下!」盛鈞庭忽地鬆開了手,眯著狹長的眼眸,神色捉摸不定,倨傲地立在那,雙手下意識在捲起了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