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互相表白
盛鈞庭忽而放開聲來笑了,笑的春風拂面一般,他緩了一下神,低沉而慵懶的嗓音,徐徐飄落了下來:「所以,你預計如何?」
陶馨被他這種懶洋洋又極富有磁性的聲線,聽得耳根邊都軟了。
再而一抬眸間,就見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配上他笑意未退的俊顏,怎麼看都是賞心悅目極了。
她自個兒倒開始有些自亂陣腳了,心慌慌意亂亂,暗自鼓勵自己要爭氣,千萬不能被男.色所惑而心軟。
她撇了撇唇角,一狠心脫口而出:「我也要你穿成這樣,而且就是眼下自己脫!」
說完她有些暗自慶幸,終於說出來了這麼大膽的想法。
「沒有想到馨馨,原來你這麼壞,難不成還想看我跳脫衣舞?」盛鈞庭懶懶地掀了掀眼皮,眯著漂亮的眼眸有些無辜地打量著她,說起來的話更是直白。
陶馨羞憤不已中,不免被他這種痞里痞氣的樣子打得措手不及。試圖解釋一下,「誰說我要看了,只是看到你穿這樣與我很不搭。」
「而且,我壓根就不懂什麼是脫衣舞……」而後她還想倔強的加了一句,試圖說明她自己的想法是很純潔的。
「好,都聽你的,要我怎樣都可以。不過得你幫我脫,即使你要幫我脫的一絲不掛,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盛鈞庭轉而拉起了她縮回去的小手,很大膽地將她的小手貼上了他的前襟。
邪氣地挑起了唇角,正聲正氣開了口,偏偏口氣又是那麼傲慢。
聽的陶馨心頭直哆嗦,這個男人好腹黑,她早該知道自己與他斗,肯定會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不行,她不能一再在他面前退縮,那隻會助長了他的不.良風氣。
陶馨心一橫,盡量使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緊張,斂了下水眸直視於他:「這可是你讓我做的,別後悔啊!」
「嗯,你儘管來!」盛鈞庭笑的膩歪又邪魅,令人很想戳破他這副英俊瀟洒的姿態。
陶馨緊閉了一下雙眸,就開始動手解他的襯衫紐扣,心裡一遍遍督促自己沒關係的,可是無疑的還是很緊張。
結果就是他氣定神閑的,不發一言一語就這般看著她笨手笨腳的解。
陶馨覺得自己鬧了一個大笑話,他在悠哉哉地觀摩著她,每解開一粒,他那飽滿而健碩的肌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看的她心神更是不寧,小臉越來越燙,可是事已至此,她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襯衫解開了,那麼下一步是不是剛解皮帶了。」盛鈞庭懶懶地掀了掀薄唇,輕描淡寫地提醒於她。
陶馨埋著頭,偷偷瞟了幾眼呈現在面前,屬於自家男人完美而性.感的身材,羞紅了臉頰,不語也不動手了。
她一氣之下說幫他脫上衣,可沒說連下面也自己動手,她才沒那麼笨。
她眨了眨眸子,忽而促狹的笑了起來,用討好的語氣說:「鈞庭哥,我想就這樣也挺好的,咱們還是看海景吧!」
「馨馨,這不是全你要求的,怎麼,眼下反悔了?」盛鈞庭黑眸深深地盯著她的小臉,大手往後一攬,輕飄飄地往前一帶。
陶馨的小臉蛋兒就密不透風地貼上了,他結實富有質感的胸.肌上,擱的小臉都有些生疼。
她佯裝鎮定,繼續打著哈哈:「鈞庭哥,我剛那不是玩笑。哪能讓你那樣全部光著……」
「所以呢,老婆你到底想怎樣?」盛鈞庭立即打斷了她拙劣的借口,溫軟的語氣中飽含著戲謔。
「你不是我老公嘛,當然你的好身材得遮掩起來,是不是?」陶馨被他的搶拍堵的差點接不上話來,眼神忽閃不定,好半天才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託詞。
「沒有想到,原來馨馨你獨佔欲這樣強烈!」盛鈞庭笑了,深湛的雙眸里一時間星光璀璨一般,閃爍著熠熠的光彩,索性以手將她埋下去的小臉託了起來。
陶馨小臉緋紅,雙眸里水波流轉,在她臉紅心跳之際。
盛鈞庭慵懶的嗓音緩緩響起:「你這麼霸道,是不是該主動表示一下?」
陶馨心微微一跳,慢慢將腳踮起來,反正都發生關係了,還怕再吻。
對於她的主動,那近在咫尺的誘.人粉唇,他從來都沒有抵抗力。
很快他就托舉著,倆個人吻了起來。
周圍的海浪一陣陣拍打著,隱隱還有海鳥在頭頂上盤旋的鳴叫聲。
海天一色的遊艇上,倆人吻的忘我,愛意綿綿。
由於陶馨現下穿的太誘.惑,盛鈞庭很快開始把持不住,情況不免開始有些失控了。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水注聲,很明顯她受到了驚嚇,下意識清醒了過來。
「鈞庭哥,剛剛什麼情況?」她氣喘吁吁,由於剛親吻過,粉唇上彌留著水潤的光澤。
「不知道,恐怕我們得緩一下了。」盛鈞庭黑眸里還有情yu未褪,目光透著不同以往的旖旎氣息,嗓音低沉而撩.人。
陶馨一想起剛剛倆個人差點又要擦槍走火了,羞愧難當中,海上又傳來了更大的動靜。
隱約間看到了一條銀灰色的魚尾巴,她驚嘆出聲:「鈞庭哥,那該不會是鯊魚吧?
畢竟看起來實在是好大那魚擺。
盛鈞庭貼心地摟著她轉過身來,面朝著大海,相對於她的慌張,他很平靜地看著海平面。
軟聲安撫著:「別擔心,也許只是只可愛的海豚。」
陶馨一想到海豚那可愛的模樣,整個心情就變好了,忍不住好奇地問:「會是海豚嗎?」
他側目落在她飽含期待的小臉上。埋頭在她的額頭又落下一吻,「只要你想看的,就會看到!」
這宛如海風一般愜意的話語剛落下,海平面上果然躍起了那漂亮的身影,一條很可愛的海豚,矯健而靈活的暢遊著。
這是陶馨第一次在海里看到如此鮮活的海豚,興高采烈地歡呼起來:「真的是海豚,它好可愛!」
「沒有你可愛!」盛鈞庭睹見她那俏皮的樣子,那雙眸中閃爍著盈盈的光彩,忍不住輕呢出聲。
「鈞庭哥,我問你一個事情。這枚戒指……」她將手背高高平舉了起來,在陽光下,纖長的手指上那一圈粉色的碎鑽,是那麼晃眼奪目。
「馨馨,欲言又止,你到底想說什麼?」盛鈞庭微微一笑,深感小女人現在越來越會套話了,無非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戒指你是不是早就提前準備了?」陶馨撇了下嘴鬆開,明明知道她想問什麼,還非得讓她親口說出來。
「這個嗎,你等會可以摘下來看看內圈。」盛鈞庭適時頓了一下。更加擁緊了她的小小身子。
陶馨聽了后心情有些難以平復,出於慎重性,她覺得還是回去內艙摘下檢查比較好。
只是到底是好奇心切,她想了想還是開口了:「我先回去一下好不好?」
「迫不及待想知道了?」盛鈞庭斂眸凝視於她,緊問著。
「不是,我有點口渴,想喝點東西。」陶馨一小溜轉了轉眼珠子,竟然開始不承認這種事情。
「那你去吧!」盛鈞庭很明智的放任其自然,不再點破。
陶馨回到內里時,暗罵自己在他面前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嘴硬了。
她很快挨著沙發坐了下來,摘下了戒指查看,裡面果然刻了東西。
像是英文字母,她細細查看了一圈是:mylovexinxin。
看的她心裡都覺得甜滋滋的,沒有想到他原來還這麼肉麻,連戒指上都會刻這樣的話。
她緊緊捏著戒指,禁不住在想他的那枚上又會刻上什麼。
她剛由此行動,就覺得船身微微一晃,傳來了動靜,盛鈞庭竟然也下來了。
「怎麼,看到了我的表白了,是不是很開心!」輕快而悅耳的嗓音響徹在左右,他高大的身型已經很自然地挨著她而坐。
「你不是老早就對我表白過了!」陶馨繼續裝糊塗。同時沾沾自喜地揚起手來,將戒指重新套上了。
「對呀,可是某人貌似從未親口答應我,或是對我表白過。你說這該怎麼算呢?」盛鈞庭一把將她帶入懷裡,溫溫水水的聲音卻是暗含著莫名的不悅,更類似於是來秋後算賬。
陶馨只覺得心上直跳,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子,明明他都是她老公了,居然這會兒還來央求著讓她對他告白。
見她沉默不語中,他乾脆又開始了絕招,撓痒痒。
先是埋在她的頸窩內,磨了磨蹭了蹭,熱氣噴薄而出,陶馨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嬌喃出聲:「鈞庭哥,你別這樣!」
「哦,那你想好了沒?」盛鈞庭手不動,只是唇依舊在游.離著,惹得陶馨想爬起來又不成。
「我……投降,我告白就是了!」陶馨被逼無奈下,只能鬆口。
哀嘆自己怎麼被他吃的死死的,說好的老婆奴,怎麼連影子都沒看到。
盛鈞庭總算變得規矩起來了。乾脆鬆開了她,身子往沙發上一仰。
只是那雙墨色澄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小臉,擺出了靜候佳音的架勢。
陶馨心塞呀,怎麼覺得自己反倒是變成了受氣的小媳婦了。明明就是他口口聲聲追的她,現在完全變了樣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無措地摸著自己的頭髮,含含糊糊的口氣:「我沒有表白的經驗,你想聽什麼?」
「馨馨,怎樣你就想這麼敷衍我,還是說你言語不行,想來實際的行動,我也很樂意!」盛鈞庭黑眸沉沉湛湛地注視著她的雙眸,邪氣地撇了撇唇,表達的含義極度晦澀不明。
陶馨一看他這架勢頓覺不妙,她哪裡有勇氣嘗試在遊艇上真與他發生點啥,忙揮了揮手。
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瞅著他,軟聲軟語地央求著:「鈞庭哥,我現在不是還在醞釀,你別心急!」
她百般糾結苦惱中,攥緊了小手在考慮到底該從何說起,而男人投射過來那炙熱的視線久久不散。
陶馨深呼出一口氣,偷瞄了一眼他,開始說了起來:「起初我是覺得你人真的挺好的,長得帥,又斯文有禮,基於彼此的身份壓根就沒多想……」
「馨馨,所以你覺得我是想聽這些表面的東西!」盛鈞庭不悅地蹙了下眉頭,聲音亦變得冷冷的,很明顯不痛快。
「你別急嘛,我不是還在追溯嘛!」陶馨嘟起了小嘴,只是這個過程她得一步步來呀,她真的做不到。一開口就提愛,感覺好敷衍。
「那好,我就聽聽你接下來說的如何,看看再決定咱倆要不要換個法子交流!」盛鈞庭黑眸危險地眯了起來,給人一種邪肆而狂傲的感覺,看的人心頭直跳。
陶馨深感到不妙,看來她還得加倍努力才行。
緊張之下,她忙拿起手邊的一瓶飲料,猛喝了幾口,這才能如常說下去。
當然她做這所有的一切時,對面男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一直在。
「就是那天你突然對我表白了。很明顯當時我受驚過度,然後回去竟然因此而睡不著覺了。我當時很努力的想了想,我只是比較驚恐,貌似一點都沒對這件事產生反感,那時候我就意識到我的心態不太對勁了。覺得自己有些可恥,明明你就是這樣的高不可攀,我居然還懷著不該有的心思。」陶馨一口氣說了好多好多,話頭像是打開了,源源不斷。
在這個期間,盛鈞庭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她小臉上的愁眉苦臉,當時的糾結難耐。
所以顯而易見的是從他對她告白后,她就有了很大的反應,應該還很竊喜。
只是迫於彼此的身份令她選擇退縮,忽略自己心底的真實感受。
「馨馨,所以你能簡潔明了的告訴我,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他見她說了這一段一大通的話后,就自覺地停頓了下來,他也按捺不住了,選擇切入了重點。
陶馨一怔,有些傻眼了,所以她剛剛激動難耐的說了那麼一大通。他就非得如此犀利,直中紅心。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圓滑一點呢,她的眸子微微打轉,繼而抬起頭來,羞答答地望著他:「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被你吸引住了,大抵是很久很久了。」
邊說她還很努力地點了點頭,以此來確定她的真誠度。
這是盛鈞庭第一次見到如此狡猾,耍無賴的她,不過怎麼辦好呢,他貌似也沒半點抵抗力。反正有一個埋藏在心裡的那個秘密,他還沒告訴她。
現在她完全都是他的人了,他何必還在介意,眼下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目前最關鍵的事情是,抓緊製造小寶寶才是真的,生一個和她一樣可愛的小美女。
「調皮,關乎這個問題我想以後,還可以與你再深入探討!」盛鈞庭大手輕拍了拍自己的腿上,斂眸瞟了一眼她,唇角緩緩上揚。
陶馨很識趣地自覺躺了下來,而頭自然枕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我們什麼時候回你現住的地方去?」陶馨緊張的心情得以放鬆下來。微閉上雙眸,自然將話題引了過來。
「怎麼,盛太太這麼心急可耐的想要登堂入室了?」盛鈞庭薄唇一挑而起,輕慢的嗓音,忍不住想要戲弄她。
陶馨只覺得很不痛快,有種被他吃的死死的感覺。不行,她得反擊才是!
「我是你老婆,你不讓我回家,想讓誰去!」她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由於窩火,本能的想爬起來。不躺在他的身上。
只是盛鈞庭比她動作還要快速,敏捷,大手一下子緊擁住了她,令她不得動彈。
「馨馨,你這麼強勢,我想我只能乖乖做個守妻奴了,今後只怕還是孩奴!」盛鈞庭黑眸里涌動著絲絲縷縷的柔情,嗓音不由得放緩放柔,寵溺無限。
這招果然很受用,陶馨瞬間心窩裡就被一種甜蜜的滋味所充斥,再也生氣不起來。
小嘴裡還故作糊塗地喃喃著:「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就當是你承認錯誤了!」
過後他們倆又玩了一會兒,才回到岸上。
漫步在沙灘上,她望了望那起起伏伏的迷人海灣,沖盛鈞庭甜甜地一笑:「鈞庭哥,過了今晚我們明天回去吧?」
盛鈞庭微一頓,轉了過來,替她理了理被吹亂的頭髮,含情脈脈地問:「為什麼,玩膩了?」
陶馨斂了斂神,擺正了神色,慎重地開口:「我覺得還是以工作為重。老公身負賺錢養家的重擔,馬虎不得。」
說到後來她輕眨了眨眸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子,令他感覺這個小丫頭越來越會說話了,還都說到他心坎上去了。
「老婆大人,這是在擔心我養不起你!」盛鈞庭黑眸里漾出了一縷笑意,黑眸灼灼地盯著她神采飛揚的小臉上,忍不住伸出手輕捏了一把她的小臉蛋兒。
「我才不擔心,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才不嫁給你,我一向很明智的!」陶馨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選擇了與他對著乾的方式。
「很好,小丫頭,看來真是夫綱不振了!」盛鈞庭黑眸猝地一緊縮,溫情的臉色驟然變得嚴肅起來。
只眨眼間,就一把扛起了她,以這種蠻橫的姿態,完全不顧沙灘上其他遊人的注目禮。
陶馨就以這種羞愧難當的姿態,被他一路架著回了酒店客房,進入房內直達大床之上。
她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暗嘆自己真是不能挑戰他,否則床上倒霉的就會是她。
這不她還沒吃午飯呢,男人倒是一臉虎視眈眈的樣子要吃飽她了。
第二天他果然應了她的要求,帶她回臨市,也就是他現住的基地。
那是繁華而富饒的大都市,比T市都大,距離這個海島不過一個半小時左右車程。
陶馨靠在後車座上,一直都有留意外面的景色。
車子漸漸放緩了車速,往一處比較幽靜的區域開去。
在一棟2層半高的黑白分明的小洋房面前停了下來。
陶馨好奇地打量著窗外的建築,屋頂還自帶了一個煙囪,屬於復古簡約的歐式風格。
「老婆,家到了!」盛鈞庭熟練地解開安全扣。親昵地喚了一聲,示意可以下車了。
「鈞庭哥,我在想,這個設計是不是為了讓聖誕老人可以爬進來!」陶馨下車立定,頭腦里還是在幻想著,關於高高屋頂上那個好玩的煙囪。
「聖誕老人估計不可能了,不過如果你想讓我從上面爬下來,倒是有可能!」盛鈞庭瞥見她如此純真可愛的模樣,眼底掠過一抹戲謔的微光,忍不住調侃她。
聽的陶馨立馬羞紅了臉頰,嘟著唇嗔了一句:「鈞庭哥。你怎麼這樣子啊!」
一想起昨天中午他的戰績,她可是窩在床上半天都起不來,連午飯都是在床頭吃的。
晚上依舊沒能倖免,這個男人的精力委實太可怕,她以後說話都得悠著點。
「好了,老婆,咱們一起進去看看,喜歡這兒嗎?」盛鈞庭主動上前拉起了她的小手,目光落在她嬌羞的側臉上,刻意詢問。
「喜歡,這兒好漂亮!」陶馨甜甜地一笑。眉眼彎彎,說的真心實意。
風格不同於國內,周圍的綠化也是別出心裁。
「走,進屋再說!」盛鈞庭不再耽擱,直接擁著她進屋。
不得不說,外觀是黑白色,內里的大體色系也是這個色。
陶馨感嘆,他還真的喜歡黑白!
黑白是很簡約,只是看起來總歸有些冷清,不過呢她得檢查一下,他是不是真的一直獨居。
盛鈞庭見小女人自從進屋后。就一直默默觀賞著,卻不出聲。不知道,她究竟在琢磨些什麼。
陶馨進門后先是大概掃量了一下屋內的設計,而後她就留意了門口的鞋櫃陳列,居然有雙女士拖鞋。
在T市都並不未發現有,卻獨獨在異國他鄉,發現有這說明了什麼。
她一下子拎起了拖鞋,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努著小嘴問:「這個是什麼?」
「女款拖鞋。」盛鈞庭已經先行進去了,她問他這才轉身過來,很坦然地回答。
她大呼出一口氣來,開口的語氣變得有些惡聲惡氣:「你家裡為什麼會有女款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