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番外二:求婚(下)

133.番外二:求婚(下)

開始自動防盜,具體看文案開頭~設的比例低,不過還是萬望理解季超然扮豬吃老虎,在粉絲面前人模狗樣,溫柔白蓮花,導致不僅有很多粉絲yy被他艹,也有很多粉絲yy他被人艹,甚至刑熠x他這種身高差-15cm的cp,都有著一定的人氣。不過雖然平時他看起來愛玩好說話,其實認真起來,是處於食物鏈頂端,沒人敢惹的。

年紀最小的蕭存則表情癱瘓,痴迷電競,在外人眼裡以後只可能和鍵盤滑鼠私定終生,從來不關心其他事——論個性,他只能偶爾鎮壓一下池煬,論打架,倒是乾淨利落殺人不見血,池煬聽他的話,多半也出於一個原因:打,不,過。

老闆歐越是個小孩子脾氣的富二代,哄好了會很乖,哄不好什麼也不管彷彿可以直接在地上打滾撒潑,只要順好毛就行。

只有脾氣最暴躁幼稚的池煬,平時雖說耀武揚威,囂張跋扈,但卻處於食物鏈的最底層,每到較真的時候,通常他都只能做一下無用的抵抗,然後慫至求大佬給條生路的狀態。

唯獨比季超然還大上幾個月的輔助李一世,遊離在食物鏈之外,幾乎從沒人見過他生氣或是激動,他的眼神和聲音一直都是溫潤的,別人捉摸不了他在想什麼,他卻像總能看懂別人在想什麼,甚至面癱蕭存一點點的神色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所以李一世站在醫務室的燈光下,只朝蕭存一招手:「來,小存,出去說。怕把他弄醒——他這是感冒了?」

「……沒有。大概是沒休息好。」蕭存也知道對方一直拿他當親弟弟照顧,此刻既然起了疑心,以對方的性格,不好好問清楚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只得一邊不情願地蓋好刑熠的手後起身,一邊說:「世哥,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親兄弟,但是——」

「嗯?」可是李一世卻推了門,微笑的眼睛也彎彎的:「我明明拿你當親兒子啊~」

蕭存有苦難言,但即便這樣被佔了嘴上便宜,他也只能聽話地走出去,關上了燈。

但其實,聰明如李一世,早在先前幾次訓練賽里就感覺到了刑熠和池煬蕭存之間氣氛的不對,不過他忙著家裡的事,這些天在俱樂部的時間不多,也就當他們是小孩子不熟而已,並未放在心上。

但是今日種種反常還是讓他不得不有些在意,比如微信群里方鍾炎發的照片,和後來池煬突然發的論壇鏈接——畢竟實際上,他早就知道拂曉就是池煬——以及刑熠為什麼又在醫務室,還被一向面無表情的蕭存憂心忡忡地拽著手。

要知道通常,蕭存除了打遊戲外根本不可能關心別的事。

當然,還有平時根本沒有人、每天還會有清潔工例行收拾的醫務室里,垃圾桶中那多得有點離譜的紙巾,也值得一些懷疑。

眼前蕭存果然面色嚴肅,半天也不肯開口說重點,李一世見狀摸了煙,也沒點燃:「我是不是強人所難了?雖然我只是希望了解一下怎麼回事,幫你們想想辦法,也有利於俱樂部團結。」

「你都這麼說了,」蕭存回他:「我還能不坦白么。」

「坦白什麼?」李一世看也沒看坐在待客沙發上的他,只是低頭笑笑:「坦白你喜歡刑熠還把他給上了這件事?」

——他本來很滿意地以為,他這句猜測,前半段十有八/九是穩的,後半段那就看運氣了,然而蕭存閉緊嘴唇耳根通紅的樣子,卻著實還是讓他有點驚訝:「……你他媽不會沒帶套吧,小畜生?」

「……」蕭存聽完馬上抬起頭來,認真回答:「我沒有。怕他疼。」

「前/戲做好點疼一會兒就沒事了,」李一世朝他揚了揚手中的煙:「再說一開始疼也正常,他一看就是處男……嗯,還前後都是。」

可是蕭存卻一愣,然後斬釘截鐵:「他不是,他跟很多人做過。」

「……你幹嘛表情那麼認真?」李一世對上他的眼神:「小存這是不服我的判斷?」

——刑熠這種人,在他眼裡實在是太好懂了,但蕭存依然很確信地說:「他喜歡肉/體關係,都是玩玩的,還跟我說什麼姿勢道具都能接受。我一碰他,他就……就——反正很敏感。」

「你他媽……我沒讓你說這麼具體,敏感還不是因為經驗少?下一步你是不是得告訴我他是怎麼在你懷裡顫抖的了?」李一世無奈:「再說這些東西不經過他同意,哪能到處說。」

蕭存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一衝動就暴露了刑熠過多的隱/私,所以有些躊躇:「……對不起。」

「算了,跟我道歉幹嘛,」比起這些,李一世更好奇蕭存哪裡得來的結論:「你怎麼知道刑熠都是玩玩。」

可他沒想到,蕭存居然回答他:「……他自己說的」。

這讓李一世愣了愣,然後便只想笑:「刑熠多半吹牛罷了,我還是處男那會兒,還吹自己能幾個小時不休息呢。」

但是蕭存這樣的說法卻讓他更感興趣,不禁問:「既然你覺得他都是玩玩的,那幹嘛還喜歡他?」

不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老狐狸李一世並沒能想到自己會惹禍上身——從來沉默寡言的蕭存竟然和他聊起了在他聽來很無聊的初戀。雖然知道那初戀就是刑熠的時候,他還算驚訝和有興緻,但接下來的流水賬,卻令他有點招架不住,而且對方還好幾次用可愛形容黑幫少主一樣的刑熠,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傢伙是瞎了。

蕭存說,我每天都提前上線,怕他等我,然後我們一起打遊戲;

後來我想過他長什麼樣,但平時都在聊遊戲打遊戲,一直沒換過照片,他自己也說沒有攝像頭,我就沒提了,打遊戲就好;

但是不管他什麼樣,我都喜歡他,就算像我爸說的那樣,有兩百多斤,我也喜歡,我可以帶他去游泳,太胖了不健康,稍微瘦點我就不強求他了,然後我們可以繼續一起打遊戲;

他經常送我券,我也回送給他,我感覺他真的很喜歡我的,給我花錢,每天都只跟我一塊打遊戲;

所以我怕父母不同意,還說服了父母,能找到打遊戲節奏一樣的人很難得;

他打遊戲喜歡噴人,脾氣很沖,剛開始也噴我,後來就對我很好,老說話想讓我笑,其實我已經笑了,但他讓我發出哈哈哈的聲音否則他不知道,但我不會哈哈哈地笑;

後來我們就分手了,他之前明明那麼喜歡我,為什麼跟我分手?一開始我很恨他,後來我就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時打遊戲不愛說話,讓他覺得被冷落了;

但是不行,我他媽的不能這樣想,我覺得我還是該恨他;

他轉會來了我們隊,我不歡迎他,打算讓他過得不好;

但是他好像真的難過了;

也許這段時間的確是他壓力最大最難受的時候,包括他以前的好兄弟在內,那麼多人黑他,我不僅不保護他安慰他,還這樣對他;

把他都弄哭了,我不好,他肯定很傷心;

就算他對待感情有今天沒明天,我也無所謂了,我找他做炮/友就是了,還能每天一起打遊戲,還有,他做飯很好吃——

「……等會兒!」李一世被他全程沒有抑揚頓挫、三句不離「打遊戲」的話語念得腦子發漲,終於找到時機插了話:「你剛才說啥?你找他做炮/友?」

蕭存一下停住,回答:「嗯……不管他從前玩過多少人,我都會努力讓他覺得我才是最好的。」

「……不,兄弟,問題的關鍵難道不是你確定刑熠真是這種人?」李一世再次強調后,問:「他不會答應你了吧?」

但是蕭存點頭,這就讓李一世有點困惑了:「……你說他經驗豐富,那他賬號上一頁接一頁的rank記錄都是鬼幫他打的?都知道他在韓服、美服好幾個號,哪有那空閑?難道是一邊打遊戲,一邊下面被人這樣那樣?挺情/趣的啊。」

——畢竟論平時打rank,刑熠跟葉青城、姜含爍可是公認的LPL三大勞模。

「……」蕭存皺了皺眉:「我不知道……」

「算了算了,」李一世擺手看看他沉思的表情,又忍不住故意輕佻地說:「我也上過男人,雖然次數不多吧,要不我先幫你試試感覺?」

果然,蕭存就跟他想象的一樣忽然語意里有怒氣:「你把他當成什麼人了,他只是愛玩,又不是誰想上就給上。」

「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啊,」李一世趕緊道歉,心裡覺得就跟逗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好玩,於是繼續調戲他道:「那這樣吧……要不要我教你怎麼在床上征服刑熠?」

蕭存看看他,似乎猶豫,最後卻果然還是遵從了本心:「……那你說。」

李一世憋著差點沒笑出來,只說:「逗你玩的,這種事你還真以為有什麼技巧啊?全靠個人天分和實戰領悟,我最多推薦你好用點的膏體罷了。」

蕭存依然看著他,重複道:「……那你說啊。」

這一次李一世倒是真的有點笑出聲,緊接著他便翻翻手機:「我一會兒發給你——」

不過手指滑動的過程里,李一世又想起來什麼,說:「雖然確實是沒有太多的技巧,但是我倒可以告訴你一些……怎麼說呢,必殺?」

說著他的視線掃了掃蕭存的胸膛和腰線,顯得很曖昧:「男人最喜歡什麼聽說過嗎?」

蕭存卻直勾勾看著他,回答:「打遊戲。」

「……艹你媽打你大爺遊戲你沒救了,」李一世連急起來罵人都是溫柔的,接著他依然耐著性子指導道:「制服誘/惑,聽過沒有?」

蕭存這才領悟過來:「……你難道是說讓我穿制服,誘/惑刑熠?」

「正確。」李一世正想說小朋友覺悟還可以,蕭存卻用有點忐忑的語氣回答:「但是有我能穿得下的護士裝空姐裙么——」

李一世差點背過氣去,緩了兩秒才低聲吼道:「誰他媽讓你穿護士裝空姐裙了!要穿也是打扮成醫生空少啊,還有男警官,男學生,都行——」

不過看蕭存那恍然大悟也依然沒多少表情的臉,李一世不禁又笑起來:「要麼你看看有沒有情/趣袈/裟算了,還真不少人好這一口呢,也最符合你的氣質。」

蕭存否定說「……不要」,李一世卻忍不住開口蹭了過去:「別啊,小師傅,人家要不行了,求求你救救人家,幫人家早登極樂好不好~」

蕭存嫌棄地躲開,嚴肅思忖后提問:「……戰隊隊服算不算制服的一種?」

「……算你媽!」李一世感覺自己再聊下去要折壽,趕緊拍拍他語重心長地說:「反正你試試就知道,哪怕找個商場買套好的西裝都行,我保證你解開皮帶的聲音都能讓刑熠渾身癢。」

——畢竟刑熠多半也是個只懂打遊戲的,要是禁得住蕭存這樣一臉禁/欲的人穿制服勾引才見鬼了。

旋即,在對方陷入思考的片刻空擋,李一世還是做了些必要的囑咐。

「但我還是得告訴你,至少在我的了解里他多半經驗不足,你記得多安撫,多親吻,不止嘴唇,還有耳朵脖子。頭一次都快,正面找對了,可以換側面,更容易一點,明白嗎,也別讓你億萬子孫留在裡頭太久,涼著了容易發燒——」

蕭存全程都被李一世說得一愣一愣,差點就拿出手機備忘錄記一下,他也幾乎已經忘了自己先前的躲閃,現在只拿李一世當老師,還追問道:「我還有個問題,世哥。」

李一世點燃了煙,微笑:「儘管問,寶貝兒~」

蕭存強行無視掉他這稱呼,繼續說:「……就是,寢室還有一個人。」

李一世想了半秒才反應過來:「……他媽的不會去酒店啊!你還能殺了小煬不成?」

「……啊。」蕭存一緊張,剛想喝點水,李一世就摸摸長大衣的口袋,輕輕將一張卡扔進了他懷裡:「我不知道我在這家的VIP卡你能不能用,去試試,反正選最好那套房。」

蕭存低頭看了看手中捏著的那張卡上黑金色的logo,腦子不禁一熱,眼前已經是刑熠在自己身下舒服得直哭的畫面了。

李一世也不忍打擾他的腦內劇場,轉身想去廚房弄點吃的填肚子——剛才聽蕭存啰嗦了一堆,感覺天都快亮了。

不過他沒走兩步,卻忽然又聽到蕭存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得很篤定和認真。

「我真的很喜歡他,世哥。」

「想對他好,想讓他也喜歡我。」

李一世的腳步頓了頓,然後笑著回過了頭:「挺好的,我20歲那會兒也跟你差不多,不用覺得丟臉,加油吧兄弟。」

當然,緊接著蕭存有些感動的眼神還是讓他不禁倍感愧疚。

畢竟他早在剛滿16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是處男了。

若非安靜的空氣讓這幾個字顯得無比清晰,那麼邢熠恐怕會本能地找個借口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愣了一會兒略松拳頭,再看一眼池煬低頭的樣子,不禁喉嚨有些發哽,只剩空白衝動的整個腦海似乎都重新恢復了理智。

老實說,邢熠吃軟不吃硬慣了,看到絕不會低頭的對方都選擇了低頭,原本心裡那股不顧一切打人的衝動漸漸全散了,過了一陣,他徹底鬆了拳頭想說自己也有講話過分的地方,還不禁開始盤算起來這時候掏包煙給對方抽是不是可以緩解一下這股尷尬的空氣,卻又聽見季超然開口了。

「還有呢?」季超然說。

邢熠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扯扯季超然,對方卻理也不理他,目光仍然在池煬身上。

坐在椅子上的傢伙摳了摳手指,繼續很乖地回答:「還……還有不該要小純跟我一起欺負邢隊,對不起。」

——他媽的……什麼情況?這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邢熠臉有點發燙,只得捂住了發紅的脖子,低聲說:「別聽他瞎bb,憑他倆怎麼可能欺負得了我。」

可是季超然看來並不想就此算了,於是刑熠只得一邊想著這個俱樂部的頭兒難道不是歐越嗎,一邊轉轉目光,卻看到歐越竟然抱著自己的黑色**羽絨服,正在沙發角落裡瑟瑟發抖地望著季超然,似乎一句話也不敢說。

季超然這黑臉唱得邢熠不得不唱白臉,在厚著臉皮誆了池煬兩句「沒什麼事」「吵架嘛很正常」之後,他還是對季超然嘀咕道:「幹嘛兄弟,別搞,還不如讓我打一架舒服。」

「蕭存。」可是季超然依然不理他,而是轉向了另一邊的蕭存:「說話。」

邢熠不禁再一次拽住了季超然——媽的哄池煬也許扔包煙能好,但落到蕭存頭上,難道還得去給他兌包奶粉,把奶言歡?

所以刑熠本以為,以蕭存那遺世獨立的高冷渣男作風,怎麼著也得比池煬硬氣一些,沒想到對方道歉的聲音卻也同樣響了起來:「……對不起。」

邢熠雖然沒敢轉頭去看,但腦海里還是不受控制地閃過了不久前的溫柔擁抱和親吻,以及對方在那之後每一次附和池煬的「嗯」與贊同。

刑熠也記得很久以前,自己與那個叫做[不破]的粉絲在餐館,對方一頓飯下來沒吃兩口,全和他聊遊戲了,於是臨走時刑熠簽了好幾張簽名給他,嬉笑說等我哪天發達了你可以拿去賣錢了都。

「然而邢隊的簽名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

——這是當時,[不破]的回答。

或許也該是,很多刑熠其他粉絲的回答。

而他們和刑熠的結局,到如今卻都已經一樣。

刑熠走的時候,早已做好失去許多人、受到許多非議的準備,卻從來沒想過在新隊會遇到這麼多擠兌。

至少,不管你對貪錢的赤狼隊長怎麼看,你都不能親了他,又馬上翻臉。

刑熠只想抽煙——他總是想抽煙——但在摸出煙盒之前,他還是先擺擺手道:「算了我出去吃個夜宵——」

這種局面,趕緊跑才是真的。或者說,他剛才選擇回來,就是個錯誤。

可是在他逃走之前,季超然卻一把拉住他不讓他走,還再次下達指令了:「以後邢隊搬來跟我和一世睡一間,你倆敢背後排擠隊友,每個人扣兩個月工資。」

季超然的語速不快,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威嚴。

而這樣的懲罰似乎也挺奏效——刑熠盯了兩眼地板,剛開始四處亂看,就撞見了蕭存略為嚴肅的眼神和微動的眉頭,對方甚至站了起來,叫了他一聲紅塵——邢熠皺了眉倒退半步,實在不想再多說什麼。

或許連冰塊都已經急成這副表情,還故意叫他不願意聽到的名字,想必內心已經是火急火燎,還帶著什麼不服吧。

真他媽見鬼,大不了……自己找個機會私下把錢還給他倆算了。

但沒等邢熠想完這些亂七八糟的,他就感覺到季超然推了一把自己的後背,接著他還未做出任何反應,便被季超然勾住肩膀強行帶了出去。

上海的冬夜冷風凜冽,等他倆出了基地後門,季超然才又嬉皮笑臉起來,說:「邢隊帶煙了嗎。」

邢熠暗自抹了抹眼睛,才從褲子兜里掏出一包煙來,扔到了季超然手裡:「就是忘帶火了。」

「怪我,沒注意到那些事兒,」一道輕巧的弧線劃破夜空,季超然穩穩接住那方形的煙盒,抽出兩根煙來:「……我也沒帶火,要不我打電話叫個人出來遞個火兒,順便陪我們喝喝酒吧。」

邢熠想了想,一吸鼻子:「又哪個你勾搭的妹子?」

「放心,這個妹子**比你都大,」季超然嘴角勾起笑容,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手機:「隔壁上單,你真愛粉,你都不知道我們這些不入流的選手裡多少你的真愛粉——那傻逼天天除了吃飯就是跪舔我們赤狼的邢隊有多牛逼,rank遇到你一次恨不得拿個喇叭通知整條路,卻連個好友都不敢找你加,自從聽說你來了以後天天找我拉皮條,怎麼樣,認識一下唄?絕對跪舔得你舒服到高/潮,以前的腦殘粉那都算個屁。」

「哈哈哈……」邢熠不禁皺著眉低頭笑起來,說:「行啊。」

末了,他捻了捻手裡沒點燃的煙,呼吸也凝結在空氣里變成了一團上升的白色霧氣。

「還有……我已經不是赤狼的邢隊了。」

蕭存不知道自己和刑熠到底算不算熟,兩人都已不再是十幾歲的網癮少年,如今他再看刑熠,總還是比紅塵多了一股很強烈的滄桑感,如果不仔細想,可能很多人已經忘了,刑熠也才21歲,只是大三學生的普遍年齡而已。

「……沒有,不太冷。」蕭存輕輕放下筷子,一邊看他吃一邊說:「你比我想的要輕。」

邢熠聞言,笑著抬眼看看他:「你難道以前就想過要抱我嗎~?」

「……」蕭存默默地重新拿起筷子:「嗯。還想艹你,想讓你疼得起不來。」

「你……」

「……嗯?」

「……沒沒。」刑熠咬著餅正心想這傢伙在某些方面還真直接,就聽見對方繼續說:「你最近瘦了不少,剛才摸你的時候,好像都能摸到肋骨了,你以前濕身的視頻我看過,不是這樣的……」

蕭存的語氣聽起來難得有了一點起伏,刑熠努力理解了一下這番話,才無奈道:「……那個冰桶挑戰?公益活動被你說得這麼色/情。」

——如果邢熠沒記錯的話,當時是姜含爍在接力里提到了他,本來他已和葉青城約好我捐錢你挑戰,結果葉青城在神色淡定地澆完一桶冰水后,還是把在旁邊大笑的他也一塊澆成了傻逼。

「是我不對。」蕭存回答:「但是……顏色比我想的嫩,挺好看的,我就記住了。你不該穿襯衫的。」

……因為我他媽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濕!

邢熠在心裡吶喊了一下,他平時其實是不太喜歡穿襯衫的,那次只是想顯得正式點兒而已。他也沒去問對方指的什麼東西顏色嫩,只是紅著臉含糊地嗯了一句後繼續吃東西,卻聽見蕭存還補充:「我爸以前還說,你的聲音聽起來肯定有兩百多斤。」

「——你爸?!」比起這謎之言論,邢熠還是更在乎這言論的發起人為什麼會是蕭爸爸:「……他聽過我聲音?」

「嗯,以前我倆打遊戲的時候,給他聽過。」

蕭存則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回想了一下——當年自己也曾是在做了很激烈的一番思想鬥爭后,才去找父母坦白的自己恐怕是喜歡同性,而且已經有了男朋友。

——那時候他捏著拳頭想,要是父母反對他們在一起的話,他就要為了保護紅塵抗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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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難纏[電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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