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交易
聽那個鏡中老頭說話這下亥伯龍終於知道了蓓妮菲碧那句話的意思了湊到了烏鴉女士的耳邊對她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讓我的女侍來試試。［］」
聽罷烏鴉女士看上去顯得有些糾結過了半響之後心有不甘地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你得給我額外的補償。」
「補償？」
「咯咯……」烏鴉女士笑了笑將小手放在了亥伯龍的胸膛上：「你知道男人本來就難找更何況好男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像我這樣連出去找男人的權利都沒有的可憐女人自己找些快樂的回憶不算過分吧。」
「可能……不算過分呵呵……」亥伯龍笑著點了點頭。
與仲夏鎮上的那個麵包店寡婦相比烏鴉女士的要求的確不算過分。在人類世界的大多數國家女人遠多於男人的狀況決定了這種結果。
得到烏鴉女士的許可之後亥伯龍打開房門走出卧室來到客廳里跟西娃交代了一番之後帶著西娃又回到了卧房裡。對於西娃來說亥伯龍交代的事情正是她最為擅長的。
進入卧房之後西娃根本不介意烏鴉女士也在一旁扭擺著腰肢一幅媚態地走到鏡子前就像在鏡子前欣賞她自己的嬌軀一般在鏡子前搔弄姿賣弄風情。
「這個鏡中靈……還真是奔放。」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亥伯龍對一旁的烏鴉女士說道。
從西娃進入卧房開始那個鏡中魔先是一臉的痴獃緊接著直接撲到了鏡面上在鏡中鬼叫。等到西娃漸漸褪去身上的衣物之後更是奔放得直接將他身上的「衣物」蒸剩下一具像排骨一般的身軀在鏡中狂奔時不時還撲到鏡面上舔舐兩下。
「哦……」烏鴉女士若無其事地應了一聲可能是因為看見鏡中魔錶現出來的巨大反差後有些不高興。不過當察覺亥伯龍正在看著她的胸脯頓時心情又好了不少笑著回答道：「它是個古老的魔鬼估計那個時候不管是人還是神明都要奔放得多。那個時代的人也很奔放特別是男人……男人本來就是狗公所以還是兇猛一些好點至少我看男人的自持的樣子感覺就像是在告訴女人『我被閹過』『請放心』『我不會對你有圖謀』一樣。」說完烏鴉女士挑釁地看了亥伯龍一眼。
「不是現在……」說著亥伯龍指了指鏡子。只見西娃已經一邊挑逗著那個鏡中魔一邊開始詢問泰坦遺物的下落。那個鏡中魔現在早已變幻了一個模樣早已不是原先那個老頭的樣子而是一個年輕、英俊、強壯的年輕男子不過……依然還是那麼地猥瑣。
「告訴我？告訴我嘛。」西娃媚笑著用指尖在鏡面上輕輕地滑落。「告訴我我就……」西娃說道這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掩著胸前欲落的衣物一副羞澀的姿態對著鏡中靈眨了眨眼睛。
「呼呼……」鏡中魔瘋狂地點著頭接著越來越興奮隨著急促的呼吸臉越來越轟最後長嚎一聲……轟然化作一團白色的煙霧煙霧在鏡中繚繞著漸漸幻化成一幅景象呈現在亥伯龍他們的面前。
見狀亥伯龍立即走上前去。盯著鏡中的景象看了一會兒之後說道：「這好像就是豐饒城不過這是哪？」
「我知道我的主人。」一旁的西娃立即興奮地驚叫了起來指著鏡子呈現出來的景象不顧身上的衣物已經褪落對亥伯龍說道。「這裡就是洛典的豪宅我的主人。不過不是他在中心城區和他家人一起居住的豪宅而是在北城外的私人豪宅。那裡是他組織私密宴會以及收買其它官員以及神職人員的場所。」
「記住那個房間……還有那個盒子。」點了點頭亥伯龍對西娃命令道。
「是我的主人。」將手微微朝後移在恭敬點頭之間西娃偷偷地對亥伯龍打了個眼色。見亥伯龍微微搖頭之後西娃閉起了雙眼將朝後移去的手收了回來。
剛才西娃的那個眼色是在詢問亥伯龍是否要殺掉烏鴉女士西娃雖然年輕但是長久以來她已經干過了不少這樣的事情對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輕車熟路。不過亥伯龍並不打算殺死烏鴉女士。相反亥伯龍還想與這個合作代價倒算簡單的女巫保持不錯的關係因為以後肯定有需要她的時候。
「好了正事辦完了……」說著烏鴉女士走上前來笑著看了亥伯龍一眼：「現在……是不是讓你女侍先出去我們應該私下再好好討論一下『報酬』的問題。」
「那這鏡子怎麼辦？」亥伯龍指了指身邊的魔鏡。「還有你的那個魔偶。」
「不用理會它每次問完事情之後它都會沉睡很長時間。至於那隻魔偶……」烏鴉女士笑了笑：「我已經把它關起來了否則它還會再次逃跑的。」
「好吧……」亥伯龍用手指勾了兩下烏鴉女士的臉蛋。
雖然那手法依然顯得有些生澀但烏鴉女士顯然不在乎轉身走過去撿起地上那兩件原本要穿給鏡中魔看的衣物也不管西娃在場媚笑著對亥伯龍問道；「想看我穿哪件？」
「都想看……」
「都想看？」拿著兩件衣物烏鴉女士迷惑了。
「是的你們一人穿一件。」
聽亥伯龍說完西娃立即會意笑著走過去拿起其中一件衣服……
…………
這就是墮落嗎？或者說男人本就如此。在回去的馬車上亥伯龍看了一眼烏鴉女士的樹林在心裡對自己問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不再想娶一個女人回到橡樹村去過那種安安穩穩的日子了。或許只是剛才或許是他順手將辛蒂的那種不甘摘取開始或許更早從他們當初離開村子開始。
當一個男人現美人相伴這種事並不是那麼難以獲得的時候那麼原本娶妻生子然後安安穩穩過一輩子的想法也會跟著慢慢消逝。緹婭可愛的樣子已經漸漸淡去就連當時對蓓妮菲碧的那種衝動他現在也不太記得。亥伯龍現在隱隱地感覺他能夠體會他兄長一些想法了或許他們當初離開故鄉本就不是迫於無奈而是因為每一個男人都有的嚮往。
這是墮落嗎？不不是……這隻不過是從沒有選擇到更多的選擇罷了。想著亥伯龍用兩指輕輕地捏住了身邊柯娜的小臉蛋輕蔑地笑了笑。
對更多的選擇自己的選擇……因為有足夠的力量。力量決定了男人的想法從為女人而愁的農夫到女人想嫁的富商再到那些糜爛的大貴族還有為所欲為的暴君。對比下來亥伯龍只現這一點。雖然只是相對而言但是越多選擇的權利意味著愈墮落的想法這一點至少沒有太大的錯誤。
亥伯龍並非原本不夠開竅而是以他這樣的年齡他必須親自體會、擁有了某些東西之後才會現。北境要塞的慘狀和姐夫和風的善導使得他原本自覺地摒棄了人類聯軍中某些低級軍官的惡習現在再回想起來亥伯龍終於明白姐夫和風為什麼會對兄長科爾斯以及軍團其它連隊長的某些惡習那麼寬容。
其實若是亥伯龍再經常自省的話應該不難現事實上他的姐夫並不打算將他培養成一個品格高尚的人。而僅僅是打算將他培養成一個有著自己原則的人罷了。而現在……亥伯龍已經錯誤地理解了和風的那種包容卻不自知。畢竟對亥伯龍來說擁有力量的時間太短了即便他足夠聰明也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讓他完全領會。況且……有些東西並不是只要足夠聰明就能夠領會的。
一個星期之後……
在洛典的豪宅里一隻胖手輕輕地放在了西娃的翹臀上胖手的主人正是豐饒城城市議會的大議長洛典此時的洛典滿面春風帶著一臉的淫笑。但是他的笑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一把冒著寒光的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讓那笑聲戛然而止。
匕的主人正是西娃當洛典的笑聲停止之後西娃換上了一臉的媚笑：「你認為我還需要像過去那般討好於你嗎？看清楚現在的狀況洛—典—議—長……沒有了斐丘我們隨便找個人來都能夠做得比你更好只要足夠聽話。現在是你來乞求我們施與明白嗎？」說著西娃用匕輕輕地拍了拍洛典那張肥得誇張的臉。
看見洛典一頭的冷汗西娃咯咯笑了兩聲掏出一塊絲巾溫柔地幫洛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溫柔地說道：「別怕別怕哦親愛的去把東西拿來給我吧。」
「呃……是是的。」洛典連忙點了點頭然後讓僕人去取西娃想要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僕人捧著一個錦盒走了出來。取出錦盒之後西娃收起了匕輕輕地拍了拍洛典的臉蛋：「唔真乖你會得到獎勵的。」說完之後西娃笑著走到了桌邊打開了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