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無聲嘶吼03
獨家發表綠晉J江J,請支持正版
美麗的女頒獎人獎金像獎盃交到這人手中,同他握手擁抱,接著他接過話筒,說出一段獲獎感言。主持人拿回話筒后,再次調動現場氣氛,「讓我們再次恭喜齊思柳先生獲得本屆波洛電影節最佳男配角獎!」
齊思柳笑著鞠躬,在一片如同雷動的掌聲中捧著他的小金人走下台。
之前被他瞥過一眼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將翹起的腿換成另一條,手支在下頜上。明明同樣都是身著黑色禮服,這男人卻給人一種鋒利感,眉眼像是裹了霜般冷冽。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台上頒獎人和領獎人換了一波又一波,眼睛眨都不曾眨過,更別說同人交談。
最佳動畫短片獎之後便是最佳導演獎,頒獎人拆開工作人員送到手中的信封,對著麥克風朗聲道:「最佳導演——夏時清!」
這次的掌聲比之前的猛烈了至少兩倍,不少人都在歡呼。黑髮垂到肩膀的男人站起來,將眉眼彎起,唇邊噙上一抹笑意。風衣下擺掃過椅子,夏時清穿過人群,走到舞台上將屬於他的獎盃接過。
是的,他沒有穿正裝。雖然他是個臨時空降的,但身上依舊是他慣常的打扮。
據奧塞斯說這是他拿到的第三個最佳導演獎了。這個世界里夏時清的身份設定是導演,國內外都非常有名,一部電影能捧紅一大片人。
終於來了個揚眉吐氣的設定,夏時清開心極了,連那個搶了他最佳攻略對象最佳男配角獎的齊思柳都看得舒服了些。沒關係,被搶了就被搶了,下次夏導演給你弄個最佳男主角回來。夏時清如是想著,一抬眸,目光剛好撞上那雙如同裹了霜一般的眸子。
很好,又是很難搞定的那種人。不過這回沒那麼多黑科技和玄幻設定,他應該可以在收集完能量數後浪一圈了。夏時清邊往嘴外蹦獲獎感言,邊計劃著之後的事情,他已經很久沒有舒坦過了。
捧著獎盃下台,夏時清沒有回去之前的座位,而是往那個冷冽的男人走去。
他的五星難度攻略對象,攻略完成後結算能量數目兩百以上,名叫秦闕,這一屆波洛電影節最佳男配角提名人,放棄了國外累積的所有資源、突然回國發展的演員,秦氏娛樂老闆的二兒子,但回國后簽約的公司卻不是自己家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秦闕已故的母親和他不太健卻仍在的父親秦世忠是利益聯姻,秦世忠的心從不在他和他媽那兒,他媽在國外撒手離去後秦世忠火速娶了已為他育有一子的舊情人,那個兒子的年齡還比秦闕大。母親故去後秦闕由外公那邊撫養長大,只在過年時大老遠地回來膈應一下秦世忠,彰顯他的存在。
只不過秦闕在國內的時間太短,秦世忠本就偏心,他查出重病後就將公司所有權力都移交給了大兒子秦逾。順帶一提的是,秦逾和夏時清有些關係,不過是單箭頭的。
總之這位回國鐵定是沖著他父親的公司來的,畢竟這個世界的主題是「貪婪」。
秦闕太過冷冽,以至於前後左右空了一圈,離得最近的人至少隔了兩張椅子。見狀后夏時清笑了笑,撩了撩風衣,坐到秦闕旁邊,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有人先出聲了。
「夏導演,您好。」這人是跟著夏時清坐過來的,聲音有些耳熟,應該是之前說過大段的獲獎感言所以被夏時清記住了。
但夏時清沒有回頭,因為那些被秦闕冰退三尺的人都過來了,於是那個熟悉的聲音被淹沒在各種祝賀聲中。不過倒也有些人過去找他攀談,夏時清掃了旁邊一眼,認出這是那位才拿了最佳男配角獎的齊思柳。
秦闕依然巍然不動,和周圍氣氛格格不入,夏時清把一圈人都回應完后,偏過頭去笑著看著他。
「夏導。」齊思柳的聲音又來了。
「嗯?」夏時清回望他。
齊思柳握了握手中的小金人,笑中帶著三分討好。他是第一次獲獎的新人,也是第一次被提名,而面前這位的影片年年獲獎,輩分、資歷誰高誰低分外明顯。他語氣帶著點小心翼翼,「恭喜您獲獎。我叫齊思柳,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和您合作,但我一直很喜歡您的片子,您的獲獎作品《天堂降火》給我的印象尤其深刻。」
「謝謝你的喜歡。」夏時清眸光自上而下在齊思柳身上掃過,最後收回落到自己的小金人上,「你也要繼續努力,以後會有合作機會的。」
「我會的我會的。」齊思柳忙點頭,「聽說您的新影片要開始籌備了,請問這次打算拍什麼題材的呢?選角都有什麼意向呢?」
這孩子真有意思,最後一句話說得太耿直了,讓夏時清差點沒憋住嗤笑出聲來。
「還沒定好。」夏時清儘力維持著表情。
「啊啊,這樣。」又是點點頭,齊思柳身體靠回椅背上。
獎項之間穿插的節目表演完后,開始頒發最佳男女主演獎,夏時清把目光投向舞台,齊思柳卻身體往前傾了傾,越過夏時清去看秦闕,沖後者伸出手去,「秦先生,同為最佳男配角獎的提名人,能有幸認識一下嗎?」
聽到這話,夏時清的心情更為複雜了,奧塞斯一直在往他腦子裡灌輸資料。這個齊思柳除了是秦氏娛樂旗下藝人外,還是秦氏娛樂的現任掌權者秦逾的情人。
齊思柳確實顏值不錯,是時下最流行的、白白凈凈細皮嫩肉的小鮮肉款,身材也不錯,腰細腿長屁股翹。就是演技有些生硬,如果不是款式符合廣大人民群眾的喜好,加之有個好情人,這個最佳男配角獎根本拼不過在正兒八經電影學院畢業、在演藝圈摸爬滾打多年的秦闕。
而且還沒腦子。
秦闕沒有理他。
「秦先生是不方便開口說話嗎?」射燈在他們這一排掃過,齊思柳手中的小金人有那麼一瞬十分晃眼。
秦闕微微偏頭,深褐色的眼眸轉動,冷冽的目光掃視過齊思柳白凈的一張臉,手指在另一隻手背上輕扣,然後垂眸轉回去,輕得像風,又重得如刀。
他不是不方便開口說話,而是不屑理你。夏時清在心裡說道。
腦子是個好東西,但很明顯齊思柳沒有。他太想炫耀了,而且作為秦逾的情人,他對秦闕在秦家的待遇也只曉得一清二楚,所以還想借著機會諷刺一番。
「秦老爺子的私人醫生在咽喉方面也很出色,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幫秦先生約一下……」
夏時清打斷他的話,「秦先生,要一起出去透透氣嗎?」
秦闕的目光再次和夏時清對上,後者眼裡含著一抹笑,黑曜石般的眼睛中流轉著溫和光芒。秦闕望進這雙眼睛深處,腦子還沒細細思考,口裡就已應下來。
「好。」
得到想要的回復,夏時清站起來,帶著秦闕從狹窄的過道走出去。
相比起會場內的熱鬧,天台就顯得遺世而獨立。藤蘿在清冷夜色中爬滿藤架,花香飄浮在空中,落到發梢和肩上。手撐在欄杆上,夏時清以十分放鬆的姿勢站著。
順著風吹拂的方向,秦闕看向一旁的人。這個男人名氣很大,想抱他大腿的人也很多。他年少成名,現在不過三十歲上下,保養得很好,皮膚白皙緊緻,唇色不點自紅,唇角似有似無地彎著,鼻樑細挺,眼裡瑩潤著月光,垂到肩膀的黑髮在風裡起起落落,有些亂,讓人忍不住去拂好。
事實上秦闕真的這樣做了,他將夏時清的亂髮別到耳後,露出了白皙圓潤的耳朵。他的手指在夏時清耳上劃過,微涼的指尖也染上了丁點男人的溫度。
十分舒適的溫度,讓人忍不住去索取更多。不過秦闕克制住了,他收回手,目光也移開,看向樓外無盡蜿蜒的街燈。
望著遠處如織的車流,夏時清思索著要如何開口。
先出聲的卻是秦闕。
「恭喜夏導獲獎。」他的手鬆松搭在銀色欄杆上,上面的光如同水流,他的五指瘦長,卻瘦而有勁,有著於黃種人來說白得有些過分的皮膚,結合清冷的氣質,如同一座雪山。
「這樣的話今天聽得有點多。」夏時清笑了,他手指動了動,像是彈奏鋼琴一般,「被那樣一個人擠在身後,感覺怎麼樣?」
秦闕語氣平平:「沒什麼感覺。」
「年輕人要走的路還長,你前途無量。」夏時清語氣老成,很符合他三十多歲的設定。
聽者很清淡地「恩」了一聲。
又站了一會兒,整個人都被春夜的寒風吹了個透涼,夏時清將手揣進風衣口袋,默然地從秦闕身旁離開。
【攻略進度百分之十。】
奧塞斯出聲提示。
耶,成功邁出第一步。
少年站在花下,月光鋪開成了他的披肩,他將小提琴架在肩上,抬起琴弓試了下音。琴聲若行雲流水,夏時清卻有些不滿意,因為禮服的面料實在太滑了,琴有些夾不穩。夏時清只得把支撐琴的任務交託給左手。
拉什麼好呢?夏時清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蘭斯洛特,因為有些醉了,那人在他視野里成了個模糊的影子。在他生前,小提琴陪伴他走過了大半個人生,他聽過的、演奏過的曲目無數,這會兒竟然想不出一首合適的曲子。
夏時清有些苦惱地咬住下唇。蘭斯洛特邁開步子朝他走去,落葉被踩踏發出簌簌響聲,夏時清以為他等得不耐煩了,一緊張,手指已經自己動起來。
跨越無數的夜晚,這是他正在演奏的曲子的名字,一首悲傷又纏綿的樂曲,思念是夏時清正在傳達的主題。
果不其然,蘭斯洛特停下腳步,他翡翠色的眸子蒙上一層細細金砂,目光變得深切,拳頭握緊又鬆開,在這一曲終了時,他走上前去將少年緊緊擁住。
夏時清聽見蘭斯洛特的心跳異常快,同時聽見一個讓他也心動的聲音。
【攻略進度百分之六十。】
呼,卡了好幾個月的進度條終於動了。
【要是這顆五星攻略結束后結算的能量點數少於100,我就向上反應投訴你,把你換掉!】
【你要反應也只能通過我,所以你的目的是完成不了的。】
奧塞斯聲音淡定自若。
在心中比了個中指,夏時清將琴弓換到左手,頭抵在蘭斯洛特肩膀上,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分給他,然後右手環在對方腰上。
「蘭斯洛特……」
「嗯?」
「我能看出你對軍權被分走的不滿,但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夏時清的聲音很輕,好似隨時都要睡過去,「這個帝國很快就是你的了,整個世界也都會是你的。」
蘭斯洛特用吻回應他。少年的口中滿是香檳的味道,蘭斯洛特細細地將每一處都嘗遍,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輕柔的力度,卻又抵死纏綿。
兩具身體明明才分開不到一個小時,但輕易地就又擦出火來,蘭斯洛特撫摸著少年後頸,這裡是他的臨時標記。而每一次觸碰,夏時清都渾身一顫,那種要到不到、將臨未臨的感覺泛上心頭。
溫柔而狎昵地笑了一聲,蘭斯洛特將夏時清那惱人的衣領撕碎,唇含住已是凌亂一片的肌膚,慢慢往後游移。
「嗚……」夏時清難受得要命,這人卻還在不斷點火。現在的感覺和遇到蘭斯洛特的第一晚十分相似,看來他又要「自然」地發情了。
反正Omega發情時理性全無,夏時清乾脆豁出去了,腿纏上蘭斯洛特腰際,然後時輕時重地磨蹭,從他穴.口淌出的水自然是打濕了蘭斯洛特的某個部位,而他也明顯感受到那裡在發生變化。
饒是這樣,蘭斯洛特仍不慢不緊地在吮吸他的脖子和肩膀,偶爾會在後頸上的Omega腺體上劃過,卻就是不肯咬下去。
「蘭斯洛特!」夏時清在玩弄自己的Alpha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然後腿狠狠一夾。
蘭斯洛特倒抽一口氣,但他身上的夏時清卻鬆開了腿,即使渾身發軟,還是站到了地面上。夏時清開始著手解蘭斯洛特的褲子,然後將彈跳出來的那根握在手裡,用捏了一下。
感覺到身上的人動作一頓,夏時清笑起來。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夏時清已躺在地上,蘭斯洛特單手撐在他臉旁,眸子里暗紅一片。
「阿清,你又不乖了。」
夏時清笑得乖巧,伸手一勾,將這人勾了過來。
他們一直從荒蕪人跡的郊外,到飛行器內的每個角落,最後是紅堡里太子的宮殿,持續了整整五天。夏時清再次被完全標記,也成功逃離了白塔那個牢籠。
當然,最重要的是攻略進度又增加了百分之二十。
時已至初夏。
蘭斯洛特辦公的時候並不忌諱夏時清在場,這為夏時清接下來的計劃提供了充足理由。
奧塞斯雖然無法預測未來,但對於已經發生的、只要是他所處的世界上的事情,都知曉得一清二楚。所以奧威瓦邊境為何會如此不堪一擊,為何莫芝·奧爾良帶領的軍隊到達戰區后,波塞冬的攻勢就減弱了,夏時清也都十分清楚。
因為莫芝·奧爾良公爵閣下,是波塞冬帝國安插在奧威瓦星系的間諜。這場戰爭不過是一次表演,為的是為莫芝在奧威瓦帝國爭取更多權力和人心。
皇室早已知道莫芝是波塞冬星系的人,但苦於拿不出確鑿證據,而這位公爵在民間呼聲極高,內閣不少人都被他收買了,輕易將言論放出去,肯定會引起社會動蕩。所以只得忍氣吞聲,讓莫芝去打這場不會敗的仗。
再見了,我的四星目標,為了完成對五星的攻略,我不得不捨棄你。在心中嘆了口氣,夏時清插起最後一塊慕斯蛋糕放入口中。
坐在夏時清對面的人正在批閱文件,虛擬光幕在空中有四五個,蘭斯洛特幾乎是同時看兩個,然後在右下角蓋上印章。
夏時清支著手臂,剛想抬腳去勾勾對面那人,卻看見蘭斯洛特手環燈閃爍不止。蘭斯洛特將這封突然傳來的訊息點開,一個男聲頓時響起。
「皇太子殿下,波塞冬星系稱同意停火一個月的協議,不過有個條件。」這個人的聲音頓了頓。
夏時清站起身,繞到蘭斯洛特身後,和他一同觀看這段視頻。
「波塞冬帝國皇帝說,『聽聞白塔上有位美人,把送他給我,就停戰。』」
蘭斯洛特霍然起身,連同這段視頻,所有的光幕都被關閉。他猛地拉過夏時清,扳起夏時清的下巴,臉貼著臉,鼻息交織間,他聲音極為冷冽,「為什麼條件是你?」
「你要知道真相嗎?」夏時清笑容變得慘烈,「我告訴你之後,你會不會像當初屠殺了所有塞倫希爾的皇帝一樣,想讓我為你做那種事?」
夏時清把唇抵在蘭斯洛特的唇上,「你不是說過我和別的Omega不太一樣嗎?因為,我是一個塞倫希爾啊。」
「只會誕下Omega的家族,在情事之後只需要睡一晚就能恢復體力的Omega家族,賣去妓.院是最佳的搖錢樹。而塞倫希爾們還擁有一種別的能力,那就是構建出常人無法逃離的精神世界,而且進入精神世界后,裡面的人唯我們是從。」
「波塞冬的皇帝想讓我們成為他的搖錢樹,還想讓我們成為他的利刃。利刃用來開闢疆域,搖錢樹上搖下的錢用來把他的版圖裝點。我們不從,想要逃走,所以他就下令把我們都殺了。」
「不肯為他所用的利器,當然也不能被別人得到。」
夏時清隱瞞了構建精神世界會對腦神經造成無法修復的損傷這個信息,他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扇動著蘭斯洛特的,「你現在知道真相啦。你會利用我,還是將我送出去,以此來求得和平呢?」
「你覺得呢?」蘭斯洛特將舌頭伸進夏時清口中,勾著夏時清的,一下清,又一下重,手也不斷游移,等聽到自己的Omega呼吸急促后,他將人抱起,放到房間中央的鋼琴上。
這是在夏時清為他拉過一首小提琴曲后,他特地命人從樂器室內搬過來的,夏時清再拉曲子的時候,他可以為夏時清伴奏,而夏時清不拉曲子的時候……
雜亂無章的琴聲響徹室內,好幾塊琴鍵被按下許久之後才再次彈起。夏時清不止一次地想過,這架鋼琴會不會因為裡面累積了太多的某種東西而變啞。
「構建精神世界?是怎樣的?」蘭斯洛特掐著夏時清的腰一頂,然後問。
「啊……」夏時清短促地叫了一聲,皺著的眉頭舒展開,眼神卻變得迷濛,「這樣……」
下一秒,蘭斯洛特看見自己身處的環境變了,他站在一片海邊,風聲呼呼,海浪不斷朝岸邊撲來,冰涼的海水漫過他的腳背後又褪去,腳下是柔軟的沙地,而遠處海鷗在展翅飛翔。
「這只是最簡單的,一般來說為了誘敵深入,還需要在裡面藏點東西。」夏時清的聲音在蘭斯洛特耳畔響起,他飛快地回頭,卻沒看見自己Omega的身影。
風變大了,海浪更加洶湧,而遠處有銀光一閃一閃,近處,則多出一艘小船。
「然後引誘著上船,去追逐那海中的寶藏。」
「你想要什麼,我就能給你什麼,讓你永遠在裡面沉淪,再也出不來。」
夏時清的聲音沙啞又繾綣,透著一股子漫不經心的味道。
「那我……想要永遠在你裡面?」蘭斯洛特笑得玩味。
「哼。」
海邊的畫面消失,蘭斯洛特又回到自己宮殿中,夏時清依舊在鋼琴上,不管是雙手還是雙腿都將他勾得很緊。蘭斯洛特將吻落在夏時清眉心,同時身下更加用力。
這是夏時清第一次構建精神世界,還不太熟練,不過由於不太複雜,他並沒有感到腦部受到了損傷,就是人變得有些疲倦。在又一次被自己Alpha送上浪潮頂端后,他墜入黑甜的夢中。
橘紅色的霞光將整張床鋪滿時,夏時清醒過來,稍微動了動,就被蘭斯洛特拎起來放到自己懷中。蘭斯洛特上半身赤.裸,胸前和小腹上有幾道紅痕,夏時清像貓一樣將爪子伸到蘭斯洛特腹肌上磨了磨,然後支起身子,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卷蘭斯洛特的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