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2章 殺人之心
寧大官人摟著兩女光滑柔軟的身子笑了笑,他也不覺得沒有用自己的權力找幾個女子是一件多麼值得標榜的事情,因為他是一個好色的人,只是和尋常的好色不一樣,更喜歡的是收藏,把這些女子好好呵護起來,所以當**退去之後他倒是感覺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
自己竟然在和這兩個女子認識的第一天就滾了床單,董小宛還算是水到渠成,但是這王微然...其實寧大官人感覺還是挺自然的,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發生超友誼的關係都是百無禁忌的,他只是有些感慨,目光又轉向了癟著小嘴的董小宛,摸著她的小臉笑了笑。
董小宛本來很吃味,但是現在被寧致遠一摸倒是乖巧的很,反正現場直播都看過了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了,一手抓著一處柔軟的地方捏了捏,被王微然輕拍了一下手,嬉笑道,「怎麼樣小妮子羨慕吧?」
「好了...」見著董小宛有些不忿寧大官人將三人身上的被子一掀然後起身,看著兩女身上尺寸有著很大才詫異的半圓,這東西大些當然是要舒服些,不過小的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嘛,關鍵還是心意相通...額...相通,霸氣開口,「本公子今天收了兩房小妾,你們現在乖乖等本公子做完正事回來。」
王微然聽后嬌笑一聲,躺在床上就伸了一個懶腰,胸前白花花帶著嫣紅的兩團顯得更加偉岸,然後一翻滾壓在了董小宛的身上,白色床單上兩點紅梅佇立著異常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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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平庸的書生一直被眾人指責著卻是微笑不語,臉上甚至都沒有了之前與錢謙益說話時的那點嘲諷,只是聽著聲音逐漸小了點才有些玩味地問道,「諸位說完了沒有?」
聲音又有高漲的趨勢,這群人能量似乎是用之不盡,不過錢謙益一招手,人群登時安靜了,老頭子笑呵呵說道,「老夫還請諸位莫為難這位小兄弟了...」
「為難倒是算不上...」書生搖搖頭,在這一眾儒生的圍剿下還是面不改色,一字一頓道,「不過關某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周圍還真是聒噪!」最後一個字音剛落,臉上已經冷笑連連,掃視著眾人眼中濃濃的不屑。
眾人臉色又是一變,錢謙益也不那麼淡定了,搖搖頭有些無奈,心道這不識好歹的臭小子,罷了罷了不管了。
「實話就是這位老人家實在不算為國請命!」書生沒等到眾人開口又接著說了,「如果沒猜錯的話老人家可是錢謙益錢大家?」
錢謙益臉上淡笑,含蓄的點了點頭,還不是那麼不識抬舉嘛?不過既然認出了老夫為什麼還敢說前一句話!
關雲心中瞭然,從剛剛錢謙益開口到現在他已經關注那老頭很久了,原本也是一個德高望重之輩一般人也不會為難,不過誰讓寧夏就是不吃這一套呢?而且這死老頭的名字還在公子給的黑名單上。
寧夏的宗旨就是德高望重的大家就是狗屎,某些大家更是狗屎不如,弄死也不追究,很遺憾錢謙益就是屬於狗屎不如的這類,關雲觀察了這麼久也大致看清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虛偽二字已經足矣,典型的口是心非。
想到這兒關雲突然一笑,笑得有些詭異,「就是那位科舉之時賄賂了考官十萬兩銀子的錢大家?」
「」
錢謙益消瘦蒼老的面孔肉眼可見地泛紅,舉到嘴邊的茶水也停在了半空然後一時沒抓穩,和案板相撞發齣劇烈的聲響,茶汁四濺,人群還是一片安靜。
「怎麼?」關雲平凡的臉上露出疑惑,「難道這只是傳言不成,哎,果然是傳言害死人啊...」
這麼一說氣氛好似緩解了不少,在座眾人皆舒了口氣,只是錢謙益動作還在僵持著,臉色也已經變得鐵青。
「不過錢大人既是國之重臣為何沒能入閣執政?似乎錢大人那時入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吧?」
「你到底是何人?!」錢謙益冷哼一聲,看得出心情十分的惡劣,「老夫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吧?」
「關某還沒管吧?」關雲呵呵一笑,「只是議論一番而已,就像諸位在議論著救國救民,難道一個個都是想幫崇禎處理政事當皇上嗎?」
「大明正是因為有了你這樣的蛀蟲,身居高位搜刮民脂民膏還自詡風流,這次還想著扮演救國救民的英雄呢?」
「真是白痴敗類蠢貨...」
「從你一個入不敷出的糟老頭子可擁百畝府邸千名下人就該知道,正是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敗類用金銀利益阻斷了一個個寒門士子的求學之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群敗類!」
關雲很激動,越說越激動,如果要說剛開始只是說些場面話,那後來可謂是真情流露,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那落選寒門士子中的一員,科舉不都是選些有關係的廢物,哪裡比得上公子弄得公平考試?呵...
整箇舊院一片安靜,大廳中更是死寂一片,眾人張著嘴,這話好像很有道理啊...但是當官不就是為了貪錢牟利嗎?
「反賊!」錢謙益瞪大著眼睛呵斥著,下巴上花白的鬍子一顫一顫,「敢直稱當今聖上名號,你到底是何人?!」
這麼一說眾人都反應過來了,剛剛他似乎真的是稱呼皇上為...崇禎,一時充滿怪異的眼光看向了關雲,那張平凡的臉...應該就是反賊的料子吧,在茫茫人海中可以顯得毫不出眾起到很好的隱藏作用...嗯,就是這樣...
「終於反應過來了?」關雲不屑一笑,挺了挺胸膛,馬良高傲道,「本官關雲,新任金陵府尹!」
「」
「金陵府尹姓李名居林,不叫什麼關雲!」錢謙益在眾人還在一片懵逼的時候大喝道,「你是反賊!」
「李居林那是以前...」關雲毫不在意笑道,「不過你說對了,在你們這些愛國人士眼中,本官確實是反賊...」
「啊...」
「反賊...」人群登時一片慌亂。
錢謙益一愣,也是有些懵了,然後反應過來冷喝道,「既是反賊,那是誰給你封的官!諸位一起...」
「本公子給他封的...」一道渾厚悠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錢謙益的話,咚咚咚的聲響之後,一個人影慢慢走了下來,在燈光下逐漸變得清晰無比,那是一張讓人眼前一亮的臉。
「本公子給他封的,諸位有意見嗎?」寧致遠臉上對著滿堂的書生,淡淡說道,同樣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
「公子...」關雲臉上一喜站了起來,臉上有些疑惑然後走向了寧致遠,他知道寧致遠在這兒,剛剛那句話這樣公子說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公子這麼耐得住這麼久才出來。
寧致遠這才露出了些笑意,關雲這小子挺不錯,有自己當年的風範,他也沒考慮其實關雲已經三十歲了。
「寧...寧大人?」半響的沉默之後有人結結巴巴開口了,他是之前見過未發跡的寧致遠的,不過還是十分的不確定,不僅是他,在座的許多人都是能認得出來的,畢竟寧致遠的畫像也並不是什麼隱秘的東西,能發現與眼前此人有幾分相像,但是差別卻是更大。
樣貌上更成熟了,而氣勢上就更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讓一眾書生根本不敢與其對視。就是這默不作聲同樣的姿態,剛剛那位叫關雲的反賊做出來也有些氣勢,但是在寧致遠臉上做出來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差別。
「本公子確實叫寧致遠...」寧致遠嘴角一勾,眼光來回掃視了一遍,密密麻麻已經幾乎擠不下人了,「有事?」
一片寂靜!沒人說話,或者沒人敢說話!
本來的目的是什麼?在這兒來回待了這麼多天的目的是什麼?讓寧致遠發兵救京城,現在人已經在了眼前,卻是沒人開口,眾人面面相覷著,心裡已經湧起了驚濤駭浪。
「寧大人...」錢謙益在愣了半響之後也終於開口,說的很慢很慢似乎在斟酌什麼,看的出來他是一個識相的人。
「錢謙益?」寧大官人眯著眼睛突然精光一閃。
錢謙益連連點頭站了起來,年近六十的人此時有些忐忑,似乎對於寧致遠知道自己有些興奮...
「就是那個因為科舉賄賂考官十萬兩銀子現在東窗事發被罷官的那位?」寧大官人頓時滿臉戲謔,追問道。
「」眾人只覺得這寧致遠和剛剛那位還真是相似啊,不同的是寧致遠這嘲諷人的宮裡更加爐火純青,讓他們這些毫無關係的人聽著臉上都有些燥熱羞愧。
「老...錢某隻是年輕時候不懂事...」錢謙益臉上呈現不自然的病態紅色,咬著牙說道,只是這一句他就知道自己,自己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這寧致遠對自己似乎感官很差,如果不能改變的話以後苦頭會越來越多,所以他選擇了認錯。
「本公子沒記錯的話,你是三四十歲才科舉中的,果真是青春年少啊...」寧大官人搖搖頭有些感慨。
錢謙益臉色難看,心說寧大人您肯定記錯了,那會你還沒有出生呢,但是還不能反駁,他殿試的時候二十餘多歲罷了,哪有三四十...
「所以你找本官有什麼事?」寧致遠問著,也不調侃了。
錢謙益為難了,很為難,若是一般強狂下他就會直說了,但是現在很明顯寧致遠對自己印象太差說出來也是徒勞,但是不說出來就這印象自己也落不著什麼好下場...
思量片刻準備開口被寧致遠有些不耐地打斷,「不說算了,這麼一大群人聚在這兒就什麼事也沒有嗎?」
「照你們所說本公子可是反賊哦...」寧致遠輕飄飄的話卻讓人心驚膽戰,早先說過幾次寧致遠壞話的書生已經隱遁人群中面無血色了,這舊院中實在開放的久了什麼話都可以說他們也逐漸沒有了規矩,哪裡知道寧致遠今日就是在這兒,豈不是什麼都聽到了...這不是找死嘛...
「寧大人可不是反賊...」錢謙益趕忙開口了,「大人可是皇上特封的信王,陛下還說以後會禪位給你...」
臉上帶著些許討好但是並不誇張,給人一種很自然的感覺,看來還是要些臉,現在還沒把節操丟掉,寧致遠看著錢謙益的模樣暗暗搖了搖頭,或許不是錢謙益要臉,而是他知道這示好沒有用的話就算是低聲下氣討好也是沒用的。
寧致遠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錢謙益的表現還真是識相呢,另一個時空中大明滅亡之後這位連去死的勇氣也沒有,還上趕著巴結后金人想做官,結果請人家來轉了一圈別人很好奇你家裡怎麼這麼豪華,這就是大明的官啊。
關鍵是...柳如是...
錢謙益品性到底如何和寧致遠無關,貪生怕死的人多了去了他也不想管,就算是寧致遠也不覺得自己會不怕死,不過這麼一大把年紀在原定時空中還和他的如是勾搭了讓他很惱火,難以自抑。
他有時候想起來心裡會有些怨柳如是,但是一想著女孩其實十三歲從青樓里嫁給周道昌那個老頭十四歲又被送了回來,期間又經歷了幾次感情,嫁給錢謙益的時候已經二十歲了,在青樓待不下去了,怕是已經心灰意冷了吧。
寧致遠覺得自己要把錢謙益砍了才解氣,他知道這樣毫無道理,但是誰讓他現在權勢大呢,而錢謙益只是一隻小螞蟻罷了,又想靠著自己上位。
「所以...本公子現在就是王爺以後還會是皇上了?」
「確實如此。」錢謙益感覺寧致遠的氣勢有所緩和,緩了口氣連連說是,之前他總覺得寧致遠有殺人之心,果然權勢動人心啊,還是也不敢撕破臉皮與天下書生交惡。
「那你們現在都是來拜會本王的嗎?」寧致遠一昂首,手中的摺扇指了指眾人,氣勢一提,「都是來拜會本王的嗎?」
「」
「你...為什麼還不拜見本王?來人,拖出去殺了!」寧致遠嘴角一勾,然後下令道。
殺人就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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