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8章 差點火候
歷史總是在不停地前進然後又回歸原點,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天下大勢也被許多人掛在嘴邊,正如朝代更迭理所當然,終歸也不過是皇宮裡的那張椅子換個人坐罷了。
寧致遠記得前世李自成圍京的時候瘟疫突起十室九空,那會的京城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狀態,所以瘟疫絕對不是這些屍體引起的,不過若是這次京城還是一樣的情況,被瘟疫活活磨滅了反抗的心思開城投降...
想到這種可能他沒有開心,反而覺得心裡有些發寒,照理來說現在京城的額近況有著太多人和這麼多待處理的屍體,城門緊閉甚至連排泄物都無處安放,如此糟糕的情況在春天這個流感蔓延的季節造成一場災難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不過沿著前世的軌跡下來,他總有著一種**控的感覺。
世界上有沒有仙人他不知道,不過經歷過重生這麼荒唐的事情寧致遠覺得要是哪一天他發現這個世界的本質只是一個人編排好的劇本,而自己只是一個齣戲的演員,那他應該也不會認為有多離譜。
京城,或者說壓倒大明這龐然大物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瘟疫?這種玄而又玄的病情沒有誰能確定是否會發生,不過寧致遠有著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事情就是會這麼發展。
.........
左良玉被擒張獻忠僥倖逃跑現在也不知去向正式意味著寧致遠已經將自己實力中的最後一顆釘子拔掉,雖然他的地位本來就堅不可摧,但是總有些人在盼著大明翻盤,不過現在也幾乎可以確定崇禎沒有什麼希望了。
左良玉和張獻忠的勢力也在那一晚之後土崩瓦解,紛紛繳械投降,若是說什麼特殊的,那就只有李定國特地上心的那位反賊沒有投降而是選擇帶兵遠遁了,不過已經被李定國注意了多時的他哪有什麼機會全身而退,在損失了大半精銳的情況下才得以走脫,下落不明。
至此整個大明地界除了北直隸那小塊之外已經全無阻力被佔領,在所有人眼裡,那小角落的崇禎已經是瓮中之鱉,只能獨自舔瀆著傷口,唯一的疑惑就是什麼時候寧致遠會徹底稱帝建國,然後順勢滅了崇禎。
但寧致遠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保持著一貫的低調,整個天下已經再也看不到一點戰火,不過沒到收稅的時間短時間之內百姓還是沒有體會到有什麼物質上的好處的,不過不再過那種提心弔膽的日子也是讓百姓深感欣慰。
四月天氣,金陵已經有些暖意了。
隨著幾女的到來寧大官人也不能整天就和這些夫人住在青樓,就算他可以毫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也始終覺得彆扭,於是順理成章地佔據了開朝皇帝朱元璋的皇宮。
暴發戶兼土蠻子出身的朱八八不會是那種勤儉節約的人,或許是本著天大地大不如房子大的想法,這皇宮做的是異常金碧輝煌,他肯定想不到自己死後的幾年內欽定即位的皇太孫就被野心家四兒子朱棣取代逼的不知去向,然後這座豪華無比的宮殿也無人居住,乃至於連南直隸的京都地位都不保,這一切也就便宜了寧致遠了。
巴特瑪瑙的六個月的肚子已經鼓起了,雖然看起來極為的笨拙但是寧致遠還是能在眾女眼裡看到十分明顯的羨慕,然後,寧大官人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責任了。
卞玉京出門一趟有些悶悶不樂地回來,寧致遠調笑了她幾句然後她哭喪著臉說葉紈紈不見了,還是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了的那種不見,也難怪她難過,一個長的國色天香的女子突然不見保不準已經出了什麼事。
關於這個女孩寧致遠有些印象,好似就是在媚香樓接替李香君的那個女孩,一個很傲嬌的青樓女子,被卞玉京一提醒現在想起來這女子能有那性格他當時就應該有所懷疑,長在青樓的女子不管怎樣都不會有著那種小姐脾氣,就算是調皮如李香君也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對客人微笑以對了。
「夫君你...你怎麼不早些開始找紈紈...」卞玉京柔柔地責怪著,撇著嘴的她對於寧致遠下的找人命令頗有怨言。
「夫君怎麼就知道她丟了?」寧大官人在想著一個花魁女子被劫持的概率在金陵到底有多小,或多或少媚香樓和自己可有些關係,哪有什麼不長眼的敢幹那種事情。
「不過也是,」卞玉京低著腦袋,語氣低落,「李媽媽也不會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找上夫君你的...」
「青樓女子怎麼了?」寧大官人笑著看了一眼這諾大的庭院,比起寧夏來也是要好上太多太多,不過和京城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畢竟總是想著超越自己老子的朱棣為了京城那座院子的加工費就已經耗光了國庫。「夫君的後院都被你們給統治了哈不是?」
卞玉京眯著眼睛抬起頭笑了起來,然後一個小小的蘿莉搖搖晃晃跑了過來,頭上那兩條馬尾辮一甩一甩分外可愛,寧致遠看著這個小傢伙把她抱了起來,捏著她的小臉蛋心裡有種嗶了狗的感覺,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替皇太極抱孩子。
固倫三姐妹寧致遠也沒有去管多少,不過這麼一個可愛的蘿莉總是喜歡往自己身上湊他也是挺喜歡的,想到自己還關著他的娘親寧致遠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愧疚感,反正海蘭珠都已經表示過了許多遍不計較了,那以後再到寧夏把那娘們放了就行,就算是為了這小小蘿莉。
卞玉京看著小蘿莉兩眼放光,覺得自己以後要是也能生個這麼可愛的女兒就夠了,兒子的事雖然寧致遠現在還沒有著落但是卞玉京認為怎麼也不用自己。
「端貞,怎麼又跑出來了?」卞玉京拉著小蘿莉粉嫩的小手母性泛濫了,小傢伙眼珠子呲溜轉了幾圈突然就縮進了寧致遠的懷裡,等孟古青氣喘吁吁來到跟前的時候只能看見一個撅起的小屁股了,寧致遠拍了幾下也只能讓小姑娘哼唧了幾聲,對寧大官人儼然毫不畏懼。
寧致遠知道這小傢伙已經被玉兒教壞了,相比而言眼前孟古青就正常多了,見著寧致遠抱著小蘿莉臉色羞羞的欲言又止,最後也沒能開口耷拉著臉就在一旁看著,表情異常糾結,就差直接過來搶了。
「本公子把她給你了!」寧致遠笑了笑舉起了小蘿莉在半空中撲通撲通地折騰著。孟古青一把接了過來然後有些吃力但是飛快地跑開了,她自己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娘皮抱著一個四歲多的小蘿莉也不會太輕鬆。
寧致遠看著女孩的背影把卞玉京拉了過來摟進懷裡,大玉兒抱著一堆奏摺笑嘻嘻走了過來,然後沖著兩人來回掃了幾眼,「這些奏摺你批了吧...」
寧致遠接了過來也沒說什麼你自己解決之類的話,能自己解決的大玉兒應該已經解決了,寧致遠大致掃了幾眼就批了字,他大致能體會到這古代的皇帝為什麼總是疏於政事了,每天對著比人還高的奏摺誰會一直保持熱情。
數遍明朝這麼多皇帝,除了窮怕了的朱元璋也就只有崇禎了,所以每天只能睡兩個時辰。
寧致遠只是批了一個閱字,已經幾乎顛覆了價值觀的大玉兒習以為常了,她知道這樣一個簡單的字絕對可以印在這每天十之**言之無物的奏摺上。
「十來天的功夫,這西北幾省的百姓已經回歸了三四成,大概想回去的都回去了吧...」大玉兒管著政事,這也是她所感興趣的,恰恰寧致遠又是一個在這方面沒什麼天賦的人,所以憑著他們之間的信任一切就理所當然了,大玉兒幻想過很多次他們兩個會不會因此有了間隙,真是這樣那她大不了就什麼也不幹整天拉著幾個姐妹和寧致遠在床上伺候他賠罪了,不過事情似乎也到不了這一步,但大玉兒也免不了和人一起伺候寧致遠的折騰。
寧致遠看著大玉兒然後反手把她也摟了過來,在兩女臉上啃來啃去,終於忍不了抱著兩女就進了隨便的一間房內,他再次體會到了這古代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不過在到達天堂之前,人總是要經過地獄的磨練的。
.........
大玉兒輕哼了幾聲全身無力看著臉色還在泛著潮紅的卞玉京依舊在經受著寧致遠的摧殘,這混蛋...
「喂...」大玉兒突然捏住了寧致遠進進出出的兇器。
卞玉京當即身子一軟呻吟了一聲,寧大官人呵呵一笑再撲向了大玉兒,「玩壞了你以後怎麼辦?」
「哼!本姑娘可不是離了你就不行,和今是也一樣可以!」大玉兒昂著頭滿臉傲然地說道,「又不是沒玩過!」
「」寧大官人臉上笑意由猥瑣慢慢嚴肅了,然後輕輕搖了搖頭進入了大玉兒體內,「再等些時候吧,夫君...夫君還沒準備好...」
「除了北直隸那兒還有一點麻煩天下都已經完全安定了,百姓也紛紛回歸故土這勢頭也只會越來越好,為什麼還沒準備好?」大玉兒輕吟一聲,她倒是想問一聲寧致遠,為什麼這貨從自己認識她就開始有了密謀造反的想法現在還說沒準備當皇帝,這確定不是開玩笑?
但是寧致遠滿臉認真也確實不會是在開玩笑,大玉兒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緊緊纏了上去,氣吐幽蘭,「你這個混蛋可知不知道,陳彪文浩他們一眾武將已經和我提過很多次了...」
寧大官人點頭,「他們也和夫君說過很多次了...」
「那你還...」大玉兒有些恨鐵不成鋼,很早之前她說,她布爾布泰的夫君一定要是蓋世英雄,但怎麼現在越來越感覺這英雄的水分很大了啊。
「難道玉兒你們想每次見到夫君都跪下行禮?難道還想以後孩子們出生以後見著你都要喊額娘好...」寧致遠反問了兩句,他覺得這皇帝的位置實在不是一般人坐的啊。
自古皇帝總是自稱孤或是寡人,由此可見到底這高高在上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以前寧致遠看著那小小屏幕里皇上總是說著愛妃平身覺得十分正常,但是現在覺得這就是腦殘,他已經什麼都有了,最後一步也不急了。
大玉兒愣了半響,嘴唇張了張然後繼續愣了下去,眼珠子轉了幾圈大玉兒覺得自己要是真的每天都向寧致遠行禮她不在意,有什麼能比得上自己深愛的男人登上這天下至高權位的誘惑?但是一想到要是這個男人真的理所當然地接受自己的朝拜的話,她會心酸,她會難過,很難過很難過。
「所以玉兒你也不願意吧?」許久之後寧致遠才打破了沉默,笑了笑問道,摸了摸大玉兒柔順的頭髮,這妞可難得有這麼乖巧的時候。
「願意,誰說我不願意?!」大玉兒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驚叫了一聲,然後聲音慢慢小了下去,「跪夫君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嘛...」
寧致遠睜著眼睛緊盯著大玉兒豐滿裸露的胸脯直笑著,顯得分外誘人,大玉兒被盯得卻是有些小女兒姿態萌發,嗔怒一聲突然問道,「這就是夫君你現在還不攻下京城的原因?」
「是的,肯定就是了!」大玉兒又肯定道。
卞玉京在一旁眨巴眨巴眼睛很是贊同,心裡暖暖的。
.........
寧致遠不會故作高尚非要被手下黃袍加身,只是他覺得現在的情況還是百害而無一利的,無形之中會給自己這家子帶來很大的隔閡和枷鎖,從外面那些人對自己越加恭敬的態度就該知道這個位置對所有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現在什麼都有了,是無冕之王,從小在五星紅旗下長大的好孩子信奉力量才是一切,這些虛名什麼的,無所謂了,等到再過些時候他能把這天下徹底顛覆過來的時候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了,眼下自己舉行的科舉選拔剛剛過了不久,還差那麼一點點火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