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柳兒苦笑道:「如此說來,反倒是念河水神間接的把你變得更厲害了。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會恨死自己的。」
「哈哈!」雲天得意的大笑起來。
不時,雲天便帶著柳兒回到紫憐邊。
雲天注視著念河,雙眼瞬間明亮,眼中明顯的出現一絲黑點。雲天心中引起一股無形殺念,眼中的黑點突然消失。
此時,空中傳來一聲不甘的怨吼:「不,這不可能,我是不滅之體,不會輕易死去的!」
原來,雲天眼中的黑點便是無魂界,而發出吼叫的人自然是無魂老叟。
紫憐看著此時的雲天,露出一臉的驚訝眼中又隱含著多多少少的驚喜。
而柳兒的心裡卻隱隱的產生一股不安,具體是因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肯定的是與雲天有關。
無魂界被毀,念河的水也瞬間乾枯了。河水如霧散去,展露眼前的是一幅奇特的畫卷。卷上所畫正是雲天殺死念河女神以及無魂界破滅的場景。
雲天看著紫憐,輕笑道:「我們不用在尋找什麼天魂地魄,聯通人間的出口就在這幅畫的後面。」
雲天雙手握拳,猛然向這幅畫擊去。洶湧的拳氣波夾雜著大海般的狂野氣勢衝破畫卷。
畫卷瞬間被擊碎。一片漩渦展露在眼前。
這時。無數光點一窩蜂的向漩渦中飛去。這些光點便是夢界的所有精靈。
雲天大笑,左手牽著柳兒,右手抱著紫憐,後面跟著羽靈,夢蝶和雀,一行五人隨著萬千精靈往返人間。
雲天等人在人間走了一遭,最後因種種原因來到了天外之天…
翱翔無限宇宙,終於進入了大金光星。
雲天一如往常的步行前走。而初臨天外之天的趙雨卻充滿了好奇。一點小熒光在四處飄,好不快活的樣子。只見那琉璃似地建築發出璀璨的光芒,空中儘是御物飛行的高手。到處都是各種給樣的人物和千奇百怪的精靈。
天外之天的大體輪廓像是一個彎彎的月牙,這裡的建築更像是鑲嵌在月牙上閃閃發光的小星星。街上有疾步如飛的童子,天上的許多白鬚髮老者騎著各種各樣的坐冀與法寶飛行,偶爾空中也會飛來幾名仙子。
這裡充滿著神聖與溫馨,人們都有一高貴的氣質,就連那街上穿著肚兜的童子也不例外。但是這些人都很與人親近,和藹可親。
如果問幸福是怎樣的,那麼住在這裡的人是最幸福的了。只不過這些人表面上看似很幸福。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使命,甚至沒有享受過一絲喜怒哀樂。他們不是沒有七六。而是沉重的使命已經讓他們忘卻了那些掩埋在深處的感。
天外之天大致分為四個界域,分別為疆土界、星辰界、天之國與百獸界。
雲天來到的領域便屬於天之國,天之國有奇異瑰麗的建築和最多的人口,是天外之天最繁華的界域。而與之相對的便是疆土界,疆土界是一片遙遙無盡的黃沙黑土,這裡很少有活物出沒,也沒有人願意進入這個界域。不過如此荒涼的界土裡也傳說著有一位守護者。
另外兩處,百獸界顧名思義,是聚集精靈百獸最廣的界域。這裡每天都有爭奇鬥豔的鬥法精靈,天空是一片被法術掩蓋著的七彩光暈。這些精靈每天都在鬥法,所以才有了這一片奇景。而星辰界是天外之天最尊貴的地域,那裡是頂級高手的聚集地,界主便是住在那裡。星辰界就像天外之天之外的世界,那裡飄渺如霧每隔千里便有一顆隕星。星辰界繁育無數星辰,所以叫做星辰界。而星辰界裡面的隕星也都是各大高手的本命之星。
雲天對趙雨的魂魄說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星辰界的那股阻力,所以稍後我會把你交在一位高手的手裡照顧,等我辦完事便回來接你回人間。」
小熒光貼在雲天的肩膀上一副很不舍的樣子,雲天笑道:「傻丫頭,我又不是去送死。你這般不舍幹嘛?」
這時,趙雨傳出一段很傷感的聲音進入雲天的心裡:「羽哥,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當我穿越時空的時候,一位自稱是雲虛上人的朋友告訴我,如果某一天我最的人帶著我來到另一個世界,那麼就是我與最之人永遠分離的時候。恐怕那人說的話今就要應驗了。」
雲天罵道:「萬魔之巔的惡魔真是可惡,我一定會將他們趕出人間,見則誅之!」
此時,趙雨與雲天的心裡都湧上了一陣莫名的傷感。
趙雨心中產生一股不安,連忙對雲天傳音道:「羽哥,讓我一直跟著你吧,我怕我永遠都見不到你了。」
雲天沉重的點點頭,帶著趙雨的魂魄向星辰界走去。
星辰界在天外之天的西北角與疆土界和天之國相鄰,而雲天則必須要穿過疆土界才能進入星辰界,所以雲天要經過百獸界然後進入疆土界最後才到達星辰界。等於繞了個大彎。
雲天生怕耽誤一點時間,便沒有歇息一分一秒一直前進。
大約三個時辰雲天來到百獸界,百獸界的精靈成群結隊的鬥法。對雲天的行程造成很大的困難。雲天為了避免被精靈們誤傷便施展軒轅訣在外設下了一層金光防禦。經過八個時辰的艱難飛行。雲天終於穿過了百獸界來到疆土界的邊緣。
面臨黃沙。無盡的塵土。雲天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因為空中的沙塵太過強大,雲天沒有飛行。艱難的前行,不知多長時間才能到達星辰界。
趙羽的魂魄貼在雲天的上,她發出一絲疑問:「為什麼我們要捨近求遠南轅北轍呢?直接從天之國到達星辰界不就行了嗎?」
雲天道:「天之國與星辰界之間有一道嗜血河流,除了界主是沒有人可以穿過嗜血河流的。」
「原來這裡還有嗜血的河流哎!」
「還有更多的奇遇與兇險在等著我們呢。」
……
人間,突然降下一場罕見的暴風雨。暴風雨過後,天上的異象卻消失了。氣候也恢復了往常。
王內眾人都在討論這場暴風雨的來因。
而如今就連萬事知曉的半須仙也查不到這場暴風雨的來因,眾人陷入了困惑之中。
柳兒道:「會不會是雲大哥找到了界主,然後界主施展某種法術擺平了人間的這場災難?」
辰星道:「不可能,雲大哥要找到界主起碼要半個月時間。因為天外之天的疆土界很難跋涉,這一定另有原因。」
眾人三言兩語的討論著,始終討論不出結果。
清涼的空氣,濕潤的泥土。天古城街上一群小孩子愉快的玩耍著,各家各戶也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到了夜晚,城內恢復了平靜。人間,彷彿回到了以往的安寧…
雲天在疆土界得到了五行至強的力量。界主獻對雲天指點一二。而後回到人間,異界高手已經快要侵入人間。這時,趙雨的魂魄已經成為了天外之天的一個特殊的存在。面對實力強大的異界敵人,雲天該如何取捨?
星空的彼岸,不朽的時光輪盤,千年的龍骨,萬年的破船,孤獨的老人,宿命之中的紅顏,幻滅的一刻,希望將點燃。不朽的誓言,只因千古的承諾,宿命的輪迴擋不住你飛逝的時間。黑暗與光明的邊緣,我現魂現,神現魔斬……
雲天在疆土界獲得了五行至強力量,以絕對強的實力封印了異界通往人間的道路。
趙羽的魂魄成為天外之天的守護精靈,她也肩負起自己的使命。
雲天的故事告一段落,但是並不是如此結局。
星空的彼岸,毀滅之神守護在大輪迴盤旁邊,一陣幽怨的聲音從大輪迴盤之中傳來:「星空的彼岸,不朽的時光輪盤,千年的龍骨,萬年的破船,孤獨的老人,宿命之中的紅顏,幻滅的一刻,希望將點燃。不朽的誓言,只因千古的承諾,宿命的輪迴擋不住你飛逝的時間。黑暗與光明的邊緣,我現魂現,神現魔斬……」
「看來雲天已經繼承大統,不知道另一位如今怎樣了。」毀滅之神自言自語著,大輪迴盤之中出現了另一幅畫面。
那是另一個世界,一座王城,叫做軒轅帝都。
整個軒轅帝都,唯有王宮最為富麗堂皇。不說是金磚碧瓦,也是琉璃剔透,亮晶晶閃耀,宛如龍宮寶。
除去這座王宮之外,其餘的建築全是翠竹建造。以及一些樸實的泥瓦土屋。可謂復古如初。
這一天,水玲瓏與清虛老道帶著項雨的『遺體』來到王宮,只見水玲瓏淚流滿面,已是泣不成聲。清虛老道則在一旁細聲安慰而感嘆不已。
軒轅景耀也很惋惜,親自走下來安慰著水玲瓏,之前軒轅景耀沒有注意到水玲瓏的容貌,今一看竟是不能忘懷,如花似玉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這是水玲瓏與清虛老道不曾想到的事,算是一場意外。
「項兄因何而死?找到罪犯我定讓他碎屍萬段!」軒轅景耀怒道。
清虛老道瞄了軒轅景耀一眼,隨即搖頭嘆道:「罪犯就在這座大之內。我已經發現!」
聽清虛老道這樣一說。文武百官都慌了起來。紛紛低聲辯解否認。
清虛老道別有用意的看了軒轅景耀一眼,隨即對著文武百官說道:「大家不要慌亂,罪犯並不在你們之中,而是另有其人。」
軒轅景耀回頭看著清虛老道,輕哼道:「除了文武百官之外就只有本王一人,難道你懷疑是我殺害了項兄?」
清虛老道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並不斷地磕頭,求饒道:「大王誤會貧道了。其實兇手現在正在這大的暗處!」
文武百官頓時驚呼起來,並不住的向周圍觀察。
「荒謬!大內沒有一個藏之物,你有何證據說明大內有人藏在其中?況且王宮戒備森嚴,誰人能夠輕易闖進王宮並神不知鬼不覺。」
清虛老道跪在地上沒有起,低頭說道:「一般的人當然不會輕易~的進入王宮,不過有一類人擁有隱的神通可以隨意進入。」清虛老道將輕易兩個字說的特別重。
此話一說,內眾人再次陷入慌亂之中。並有一排護衛主動將軒轅景耀圍住,保護他的安全。
軒轅景耀的臉色微變,親手將清虛老道扶起,並說道:「既然道長已經發現了兇手。那麼整個王宮隨便你搜,務必要將兇手捉住。好為項兄報仇!」
「好!」清虛老道猛地從地上跳起,將軒轅景耀嚇了一跳。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清虛老道一甩拂塵,一道光束出,就在軒轅景耀旁,出現了一個穿黑衣的男子。
軒轅景耀驚呼,極快向後退出兩步,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並有些不懂。
「你、你怎麼會現!」軒轅景耀一時慌亂,指著黑衣人吼道。
清虛老道饒有興趣的看著軒轅景耀與黑衣人,隨即微笑道:「大王不必驚慌,待我將此賊人捉住!」
黑衣人見自己暴漏,體極快閃爍要向外逃走,豈料體剛剛彈而出就被一種無形的屏障給擋了回來。
黑衣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清虛老道,驚疑道:「你施展了什麼手段?」
清虛老道笑道:「這是無懈可擊的法術,便是專門對付你們隱動派的法術!」
「怪不得你能夠捉住我,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我的份,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說完,黑衣人手裡突然出現一個匕首,但是他並沒有攻擊清虛老道,而是抹脖自盡,出乎所有人意料。
黑衣人的屍體躺在大內,流了一地的鮮血。清虛老道看在眼裡,輕嘆道:「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歡雇傭隱動派殺人放火,隱動派的信譽的確可靠,就算自殺也絕對不會透漏出主謀。」
軒轅景耀靜靜的站在原地,被一群護衛保護著。他現在有些心不在焉,竟然許久沒有說話,黑衣人的屍體還躺在地上。
這時,項雨突然站了起來。文武百官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通通驚呼道:「詐屍啦!」
軒轅景耀也異常驚恐,高傲的國主此時竟然極其膽小的躲在眾護衛的后。軒轅景耀探出頭看著項雨,驚呼道:「你、你怎麼活了!」
項雨笑道:「我本來就沒死,難道大王很希望我死嗎?」
「難道你在裝死?」軒轅景耀臉色煞白,全哆嗦個不停。
看著項雨得意的模樣,水玲瓏也破涕為笑,輕輕的替他整理著散亂的頭髮。舉動輕柔,溫婉可人。令軒轅景耀有獨鍾。
項雨微微一笑,對軒轅景耀說道:「國主不要害怕,我真的不是詐屍。我只是用了個無懈可擊的計策將兇手緝拿。反倒是這兇手出乎意料,竟然自殺。以至於現在還沒有找到主謀。不過大王可以放心,我項雨今天發誓,絕對會找到那個主謀,並將其誅滅,為民除害!」
軒轅景耀顫顫抖抖的走到王座前,坐在王位上,軒轅景耀極其不自然的對項雨微笑。並說道:「今天的事令本王受了些驚嚇。捉拿主謀的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我要休息了。」說完,軒轅景耀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大。群臣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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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雨三人走在街上,今天他們三人都格外的開心。其中清虛老道最為得意,因為讓項雨裝死的辦法就是他給出的。
項雨笑道:「姐姐,今天你表演的可真像。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不知道我真的死了的時候你會不會像今天這樣傷心痛哭。」
「閉嘴,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怎麼會輕易死去呢,你可是要與天地同壽的。」水玲瓏怪嗔道。
清虛老道聽出了項雨話中的不對勁。並疑問道:「難道當時你已經醒了,否則怎麼會知道你姐姐為你哭泣?」
聽清虛老道這麼一說,水玲瓏也很好奇。看著二人好奇的眼神,項雨撇撇嘴,不屑的說道:「還說什麼靈丹妙藥,玲瓏姐姐哭到一半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其實我一直都在裝死,憋得我好生難受!」
清虛老道撓了撓頭,訕訕道:「藥量少了,藥量少了。下次我會注意多放葯的。」
「下次?你還讓我裝死!多放葯,你要下藥害死我啊?」項雨對著清虛老道晃了晃拳。以表不滿。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清虛老道與項雨對視著,二人彼此間的火花又要燃燒…
「鳥了個屎的。老子今天就不講理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小兔崽子,我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一加一等於幾!」
這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就在水玲瓏替項雨二人頭疼時候,竇芽竟然在此路過。竇芽看了項雨一眼,微哼一聲,顯然她還在為上一次項雨對她吼而生氣。
「一加一當然等於二,這麼簡單的問題連小孩子都知道。你不要侮辱我未來的老公!」竇芽氣呼呼的瞪了清虛老道一眼,然後像只貓一樣撲到項雨懷裡。
項雨綳著個臉,非常無語。輕輕拍了一下竇芽的背部,項雨嘆道:「大小姐,我知道您不是小孩子。你不是一直都生我氣嗎,怎麼現在還來找我。這樣吧,我離開你,以免你看見我生氣。」
竇芽依然膩在項雨懷裡,並笑嘻嘻的說道:「即便我當時真的生氣了,但是我現在並不生氣,而且很甜蜜。因為我知道打是罵是,上次你只不過輕輕的說了我兩句。證明你還是喜歡我的。我期待你以後打我罵我,因為那時候你便真的我。」
「我勒個天神姐姐啊!你怎麼就想出把這麼一個死纏爛打的煩人精弄到我邊啊…」項雨一陣哀呼,竇芽則甜蜜的歡笑起來,並歡呼著:「老公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看吧,你現在又這麼說人家罵人家了。」說完,竇芽臉上帶著一抹羞紅。
項雨跟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懷裡的竇芽大小姐,無奈嘆道:「你也有知道害羞的時候啊。」
「人家是女孩子嗎,當然會害羞的!」竇芽不依的嗔起來,臉色更加羞紅。
「……」
項雨、水玲瓏以及清虛老道三人集體無語。
在竇芽超級粘人的死纏爛打下,項雨三人不得不又被她的請回到家中。
吃過了晚飯,項雨、水玲瓏以及清虛老道三人單獨坐在一個房間內,似在商討著某些機密,還不讓外人知道。
漆黑的夜晚,漆黑的房間,漆黑的眼睛…
怦怦的心跳,沉的話語,**的笑…
這一切,都發生在項雨三人的房間內。
最後,項雨對著水玲瓏與清虛老道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那就這樣定下來了,我們明天還去王宮一趟。繼續嚇一嚇那隻狡猾的毒狼!」
於是,房門打開,水玲瓏與清虛老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項雨獨自坐在房間,雙手握拳,發狠的說道:「既然你想要殺我。那我便讓你不得好死!」
項雨輕嘆一聲。躺在了上。閉上眼睛,一幅幅殘忍的帶著血腥的畫面在他的腦海里閃爍。最後終於忍不住,項雨猛然從上坐了起來,出了一的汗,進行了兩次深呼吸,項雨自語道:「我何時變得如此殘忍兇狠,我還是我嗎?」
這**,項雨一直都在做惡夢。幾乎一閉眼就會在腦中閃現一幅幅血腥殘忍的畫面。無頭的惡魔,無數赤色的眼睛在空中漂浮,周圍是無盡的漆黑,聽不清的嘶吼…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與殺戮嗜血之中,彷彿到了末,走到了天地的盡頭。
這**,窗外一直狂風大作,大雨磅礴,雷鳴電閃。如此不平靜的夜晚,驚雷響徹天際。卻沒有驚醒沉睡中的項雨。
他已經陷入一場夢魘,沉浸在無止境的惡夢中。
第二天一早。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的臭汗。仔細回想昨晚做的夢,又怎麼都想不起做的是什麼。搖了搖頭,項雨走下,與眾人一起吃早飯。
當眾人坐在一起準備開飯的時候,項雨發現除了水玲瓏與清虛老道之外,竇家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帶著不解,便問道:「你們怎麼了,怎麼都無精打採的?」
竇睨抏看著項雨搖了搖頭,帶著不解輕嘆道:「昨晚下了**的暴風雨,打了**的驚雷,應該說是巨雷。聲音異常響亮,弄得我們**都沒睡好覺,這賊老天發什麼瘋?」
「昨晚打雷了?我怎麼沒有聽到?」項雨輕咦道。
水玲瓏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驚呼道:「昨晚打那麼大的雷你都沒聽到,你簡直比豬都能睡啊!」
竇芽與竇梓姐妹二人看著項雨一臉無辜的樣子,都低下頭偷偷地笑了起來。
「呃…也許我真的比豬還能睡吧。恩,快點吃飯,一會兒還要去王宮施展下一步的計劃。」項雨訕訕的說了兩句,便埋頭大吃起來。
「項哥哥真的像一隻可的小豬豬,睡覺像,吃飯也像。」竇梓笑眯眯的說著。
竇芽一臉得意的說道:「你未來的姐夫要是不可,你姐姐我也不會看上他。」
項雨一口飯差點沒噎住,水玲瓏與清虛老道暗暗竊笑。
「老公,你一會兒帶著我一起去王宮好不好?」竇芽湊到項雨邊,搖著他的胳膊撒道。
「哎,總之我不是你的老公,你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吧。還有,王宮你不能去,那不是一般人能夠去的地方。」項雨很無的否定了竇芽。
「不嘛,我就要和你一起去王宮,長這麼大我還不知道王宮裡面是什麼樣子呢。」竇芽嘟著嘴不依道。
「哎,這裡很危險,你還是回地球吧!」項雨甩開了竇芽,吃下最後一口飯便「嗖」的一下飛了出去,速度極快,也很有威力,把房門都撞塌了。
「地球是什麼地方?」竇芽很疑惑,當聽到一聲「乓」的聲響,她回頭看去,發現項雨臉上貼著房門已經消失在街頭某個方向。「嗚嗚,老公不要不理人家!」
竇芽耍起小孩子,最後還是她的父母好說歹說的將她哄開心,這才沒有粘著項雨去王宮。
竇梓陪著竇芽回到房間內,姐妹二人有說有笑。
此時,房間內只剩下竇芽的父母與水玲瓏與清虛老道。
水玲瓏小心翼翼的問道:「竇芽姑娘的腦袋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竇睨抏與海媜妮夫婦同時搖頭嘆氣,竇睨抏說道:「還是被你發現了,我的大女兒曾經被一個負心漢欺騙過。她的心靈很純潔,受不了打擊便變成現在半瘋的樣子了。」
清虛老道疑問道:「因為這點事就成瘋子了?」
竇睨抏嘆道:「事沒有那麼簡單,不然她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不願意再提起以前的事。」
水玲瓏站起子,輕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便追問到底了。清虛道長,現在項雨或許已經到達王宮了,我們也趕快去吧。」
清虛老道對水玲瓏點點頭,二人便一起離開了竇家。
飯桌前只剩下竇睨抏夫婦二人,海媜妮看著丈夫鬢角的白髮。輕嘆道:「苦了你了。也苦了我們的大女兒。」
竇睨抏搖了搖頭。露出堅定的眼神,堅定地說道:「項雨這個小兄弟實力不錯,我決定等他今天回來之後就把竇芽的事告訴他。希望他能夠為我們報仇!」
「但願吧!」海媜妮露出無比嚮往的神色,露出渴望希望的苦笑。
項雨頂著房門在街上跑了很遠的地方,停下來將房門扔到一旁,揉了揉臉上的淤青,向四周遙望發現竇芽沒有跟來,他才安心的呼出了一口氣。
皮傷對他來說是件小事。輕輕一運真氣,他臉上的傷便治好了。英俊的臉蛋一如以往。
來到王宮之外,項雨正在等待著水玲瓏與清虛老道。
在王宮外,項雨等了半天也沒見水玲瓏與清虛老道到來,就在他等不及的時候,一個意外的聲音突然響起:「哥哥!」
項雨回頭看去,竟然是雨珠與彤兒兩個小女孩兒。
項雨驚喜萬分,激動非常。快速將雨珠與彤兒同時抱起,一個胳膊抱著一個。
「傻丫頭,臉蛋都瘦了一圈了。這些子受了不少苦吧。告訴哥哥,哥哥替你們報仇。看看是誰敢欺負我們的兩個小精靈。」項雨捏著雨珠與彤兒的臉蛋,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妹妹總算找到了。
雨珠輕輕的親了項雨一口,甜甜地笑道:「我和彤兒姐姐一路上的確遇見了很多壞人,不過那些壞人都被我用火燒跑了,只不過…」說到這裡,雨珠與彤兒的眼睛已經泛起了淚花。
項雨輕輕一嘆,神色也有些黯然,輕聲道:「是不是靈猴死了?」
「哥哥,你怎麼知道的。我和彤兒姐姐本來就不打算告訴你的。」雨珠驚訝的看著項雨。
項雨替兩個小女孩兒解釋道:「因為哥哥發現靈猴沒在你們邊,而且你們很傷感。所以就猜到了。只不過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瞞著哥哥?」
雨珠揉了揉眼睛,低著頭小聲說道:「因為我怕哥哥去找壞人報仇,那個壞人很可怕。」
「傻丫頭,哥哥現在很厲害,誰都不怕!」項雨輕輕的吻了雨珠的小臉蛋一下。
「靈猴兄,項雨感謝你一路上以自己的生命來保護我的妹妹。我今對天發誓,一定會為你報仇!」項雨眼神堅定,內心充滿了憤怒與悲傷。
回憶往事,項雨又想起了輕風。那個骷髏精靈,無辜死亡的女子。一生命運多折,最終還是被冤死。金絲靈猴是項雨與輕風二人同時認識的,金絲靈猴是有靈的。他只有兩個朋友,就是項雨與輕風。
靈猴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輕風的死也讓他傷心很久。所以,在陪伴著雨珠與彤兒的路上,他幾次不顧生命的衝上去保護著她們,不讓敵人傷到兩個小女孩兒。一個靈猴的作為,算是仁至義盡,重重義。
它是為了此生唯一的朋友,也是真心喜歡兩個精靈般的小女孩兒。項雨也是重重義的人,靈猴的死,他不會忘記,他很傷心,也很憤怒!
項雨抱著兩個小女孩兒,疑問道:「既然猴兄為了救你們死了,之後你們又是如何走到這裡的呢?又為何來到這裡?」
彤兒解釋道:「是一群姐姐一直保護著我們,今那些姐姐來到這裡,我們便也跟著來了。」
「一群姐姐?她們在哪我要去感謝她們。」項雨急切的說道。
雨珠手指著項雨後,嚷道:「她們已經來了!」
項雨轉看去,看到一群秒美的女子正向自己走來。這群女子分為兩排行走,一排穿著淡粉色的衣裳,一排穿著潔白色的衣裙。
項雨小聲對雨珠問道:「這些姐姐都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還要排隊行走?」
彤兒搶先回答道:「她們都是好人,請你不要傷害她們,而且她們也保護過我和雨珠妹妹。」
項雨捏了捏彤兒的臉,無奈道:「我倒是忘記了你這個小丫頭會讀心術!好吧,我不傷害她們便是。」
原來,項雨心裡一直以為這些女子不是簡單的角色,一定是有什麼謀才保護雨珠和彤兒。
這群穿著兩種色綵衣服的女子一共二十人。一排正好十人。兩排領頭的女子很有禮貌的走到項雨面前。並微微行禮。
項雨連忙扶起這兩位女子。並謝道:「二位仙子不要這樣,理應項雨對二位行李。這兩個小女孩兒都是我的親人,謝謝你們一路上照顧她們。」
穿粉衣的女子看著項雨懷裡的雨珠與彤兒,微笑道:「這兩個小妹妹長得可,要是被壞人抓去了實在可惜,所以我與白靈便一直保護著她們。」
「原來是這樣,項雨還是非常感謝白靈與這位仙子。」項雨再次謝道。
粉衣女子笑道:「不要這麼客氣,我可不是什麼仙子。我叫粉桃。是白靈的姐姐。」
原來,這位粉衣女子叫做粉桃,而她旁的白衣女子便是她的妹妹白靈。
項雨露出迷人的笑容,疑問道:「二位為何帶領這麼多女子,又為何衣著如此統一,行走怎麼還排隊?」
白靈聽了項雨幾近白痴的話語,忍不住笑起來。粉桃對白靈努了努嘴,使了使眼色,白靈才忍住笑意,低下了頭。
項雨訕訕一笑。尷尬極了。
粉桃解釋道:「我們是一個家族的後代,因為使命來到這裡。尋找一位叫做項雨的男子…咦,你叫什麼?」
「我就叫項雨啊!」項雨驚訝道。
「你就是項雨,那你可認識陳御風?」粉桃無比驚喜的問道。
項雨也感到詫異,說道:「陳御風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認識啊!」
就在二人說話的同時,水玲瓏與清虛老道也來到了這裡。
水玲瓏看見雨珠與彤兒,便是一陣歡喜,激動地抱起雨珠就是一頓連捏帶啃。弄得雨珠的小臉通紅,咯咯直笑。
與此同時,項雨的對面又來了一群穿紫色衣服的女子,這群女子大約五六十人。於是,項雨幾人便和粉桃帶領的十多個女子加上剛剛到來的一群紫衣女子一起向王宮內走去。
眾女的到來給王宮增添了美麗的色彩,此時的王宮之內真的是美女如雲。
而這些紫衣女子也是粉桃帶領的族人。
王宮大,此時被一群女子站滿,把那些大臣都擠在外面。不僅項雨不知道這些女子的來歷,就連軒轅景耀也不知曉。
軒轅景耀看著下面群女,疑問道:「諸位來我軒轅大有何要事?」
粉桃臉色沉重,神嚴肅,說道:「玉兔後裔懇請大王借我三萬士兵!」
「借兵?你為何要借兵?」不僅軒轅景耀震驚,項雨幾人也很疑惑。
粉桃說道:「大王有所不知,這整個夢羽**便是一個戰場。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內定的最佳士兵!」
「此話如何說來?」軒轅景耀非常驚訝。
粉桃繼續說道:「夢羽**原本是一片星空中的廢土,是異域通往人間的必經之路。曾經在這裡發生過一場戰爭,死傷無數。人間天神界為了養精蓄銳,他們在人間三界特別練養了一批精英戰士,而當年被遺留在夢羽**的百族之人都是神界之人派出的前鋒戰將。如今異域又有動靜,所以為玉兔族後裔的我以及百族眾人,必須要在短時間內訓練出一批精英戰士。畢竟已經有一萬年沒有發生過戰爭了,百族後裔的血需要被喚醒。」
「夢羽**是戰場?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們有何居心,居然蠱惑本王!」軒轅景耀顯然不相信粉桃的述說。
其實項雨始終都看不慣軒轅景耀的為人,忍不住反駁道:「玉兔族乃是仙靈後裔,國主只不過一介凡人,人家好話好說的告訴你這件大事,國主怎能懷疑?此事一個不妥,便會引來萬千生靈的損失!」
「項兄,你這是說本王愚鈍無能?」軒轅景耀眼神沉的看著項雨。
「軒轅景耀!虧你還是軒轅後裔,真是給軒轅族丟臉!我就是看不起你,更不屑你的小人作為。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幾天是誰派人暗殺我,是你!」
看著急子的項雨,清虛老道搖頭一嘆,水玲瓏一陣慌亂,拉著項雨的手說道:「你怎麼這麼忍不住氣,我們不是說好了只是設計恐嚇一下國主,然後便離開這裡,不要把**說出來。你這樣做不怕天下大亂嗎!」
項雨冷笑道:「以前我也有所顧忌,不過今天我不再顧忌。因為我知道只要有他這樣的無能險的國主,天下才會大亂!如今異域就要入侵,他竟然坐視不理!」
看著強橫的項雨,粉桃暗自里讚賞一番,不愧為當年陳御風的生死之交。
「哈哈,既然你已經知道是我派人殺的你,那我也不再陪著你做戲,來人啊,將項雨給我拿下!」軒轅景耀怒吼一聲。大內外圍滿了侍衛。
粉桃與白靈靜靜的觀察著這一切,水玲瓏有些焦急,清虛老道則一股坐在地上不理會他人。項雨冷笑一聲,長發無風飄動,周圍氣流逆轉。雙眼變得赤紅,嘴唇漸漸暗紫,雙手分別出現了一團黑氣。
「今我便廢了你這個昏庸無能的國主!」項雨猛然抬頭,模樣更似惡魔,嚇得軒轅景耀全哆嗦。
見事不妙,粉桃和白靈姐妹二人同時攔住項雨,水玲瓏也跟著出手阻攔。
「項雨,你不要衝動!軒轅國不可一無主!」粉桃勸解道。
此時,項雨的周圍魔氣流動,一股無形的力量得那些侍衛不敢靠近。
項雨露出艱難的神色,努力的對粉桃以及水玲瓏露出微笑,嘆道:「我也不想這樣,只不過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們快點離開這裡,一會兒我就會徹底迷失自我,成為見誰就殺的惡魔了。」
清虛老道也抬起了股,走到項雨邊,嘆道:「或許你應該去一個地方消磨消磨潛藏在你體里的那股邪念之力,不然你將墜入萬魔之淵,永無翻之。」
「現在什麼都不要和我說,我忍不住了,我要殺人,我要殺人!」項雨一把將清虛老道推開,飛而上衝到軒轅景耀邊。
水玲瓏與粉桃姐妹二人同時沖了上去,將項雨的體緊緊的拉住。軒轅景耀嚇得不輕,襠下已經濕了。
「還傻愣著幹什麼,快走啊!」清虛老道對著軒轅景耀喊道。
「哦!」軒轅景耀眼神都有些獃滯,三步一倒的爬出大,現在就連水玲瓏都忍不住想踹他一腳,這人簡直就是廢物,怪不得學不會法術。
軒轅景耀已經被侍衛保護著離開了這裡,但項雨卻徹底瘋狂了。
怒吼一聲,猛然張開雙臂,一舉將水玲瓏三女震飛。
每當項雨進入瘋狂狀態的時候,他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進入一種超強的境界,幾乎是無人能敵。
「這小子怎麼變成瘋子了?」一道銀光閃過,楊戮塵神秘的出現在大之內。緊接著天莫邪,地氏大魔以及夜魔都出現了。
水玲瓏面露驚喜,疑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楊戮塵說道:「是清虛老道將我們召喚來的,因為我們都是項雨的前世,我們之間有一種特別的溝通方式。」
「別說廢話了。還是想辦法讓項雨平靜下來吧!」清虛老道大聲喊道。
「好!」楊戮塵當先沖了上去。其餘之人也跟著圍了上去。
此時。項雨的前幾世天莫邪、地氏大魔、夜魔、楊戮塵、彤兒以及清虛老道,還有粉桃姐妹二人以及水玲瓏和雨珠將項雨圍在中間。眾人圍成一圈,施展各自所學,想辦法讓項雨平靜下來。
「項雨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強大了,地氏大魔、夜魔和楊戮塵我們四人已經達到巔峰狀態了,再加上你們怎麼都控制不了他?」天莫邪疑問道。
水玲瓏說道:「項雨一旦進入瘋狂狀態,他的實力就會超水平的提升,前兩次他還沒變的這麼強大。不知為何每一次新的變化他都越來越恐怖。」
「成魔容易成神難啊。」清虛老道嘆道。
畫面定格在這一瞬,毀滅之神嘆道:「看來這個項雨還沒有成器。」
夜藍天率領著歷代地魂者與小狐等人相遇,一場大戰終於爆發!
雙方沒有言語,因為地魂者已經被召喚而出,唯有消滅才可免去這一災難。
星空的彼岸,詹台紫韻帶領著眾人與夜藍天所帶領的地魂者爆發一場絕世大戰。
戰火之中,小狐便會成年人的模樣,英姿煞爽,豪氣衝天。天之靈道之韻,地之魂霸之心。小狐飛而上。與夜藍天對立而站。
「你還是走上了這條路。」小狐搖頭嘆道。
夜藍天大笑道:「別和我說大道理,時至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正與邪。只有生與死!」
是的,雙方一戰,非生即死。正與邪已經難以分明,如今只有生與死,生者,統治新世界,王者,永無翻之!
「哼,地魂者為了力量不惜一切,怎會讓你們來統治這個世界?天靈者繼承天之道,地魂者永遠也鬥不過地魂者。」小狐運用天之靈力,萬千星辰如流星般急速飛來,混聚成一股無形之力,被小狐所吸收。
小狐大喝一聲,爆發出驚天的氣勢,毀天滅地的力量橫掃而出,沖向所有地魂者。
夜藍天悶哼一聲,大吼道:「霸天之力,不過如此。大地生靈,無窮魂力,為我所用,逆天而去!」
夜藍天帶領著眾地魂者,揮發出靈魂的力量,與天之靈力進行一場巔峰對決。
兩種力量在星空中對撞,迸發出超強的破壞力,將眾人崩飛。一時間慘叫不絕,死的死傷的傷。
夜藍天與小狐也受傷不輕,雙方已經沒有再戰之力,只能暫時息戰。
雷震天的意識已經看到了這裡的況,見雙方大戰的破壞力出乎他的意料,便魂歸,前往這片戰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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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前輩,因為我對你尊敬一直沒有動手,今見你擴張旗鼓,決心要用力量開闢一個世界,這有違和平之意,我必須將你抹除,不然後患無窮。今天這個小人,我做了!」
雷震天的影突然出現,剎那之間,顏如玉突然飛而起,擋住雷震天的攻擊。在場的人驚呆了,夜藍天獃滯的看著隕落下來的顏如玉。
雷震天急忙收回攻勢,當時他此時的實力已經曠古絕今,任何人也受不了他如此的攻擊。
「千里尋覓、空期盼,萬里之距、無緣見;一朝分離、今生難憶。忘,撕心裂肺、終以為常;念,刻骨銘心、終生難棄。亂!不堪回首、萬般回憶。遂,悲從此來、傷易如此。」顏如玉依偎在夜藍天的懷裡,流著淚囈著語。
「如玉!!!」夜藍天緊緊地擁抱著顏如玉,剛毅的他也不流下傷心的淚。
「你的心裡還有我,對么?」顏如玉凄美的笑了,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夜藍天的臉頰。
夜藍天悲痛絕,搖頭道:「這麼多年我刻意冷淡你,你為何如此痴?我的格我的份註定是孤獨一生,你又何必如此?」
「能死在心的人懷裡,即便是死也值了。活著好……累!」說完這句話,顏如玉閉上了眼。化為一縷光華。飄散在無盡的星空之間。
生命燃燒的是堆堆乾柴
一旦累積
傷痛就開始煽風點火
並且亮出凄美的幌子
讓人在思念的記憶中堅強
生命是熊熊烈火
一旦燃燒
挫敗就開始呼風喚雨
並且擺出無心的姿態
讓人在痛苦的掙扎中成長
我的深你不知道
我能用我的生命
把對你的燃燒
我在追尋啊
……
「時間真的很凄美。帶走了美的過去。留下了苦的現在,昔的我無法找回,今的我選擇後退,也許只有過去最美,這一刻我亦在面對,永遠深埋在昔中沉醉。」夜藍天如夢囈語,不理會眼前的敵人,追尋著那道倩影所幻化的光華。飛離而去。所有地魂者的魂影在這一刻幻滅。
「正如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只道是不悔夢歸處,只恨太匆匆。」紅蓮飄而來,落在雷震天邊,望著追尋已逝紅顏的夜藍天,有感而嘆。
雷震天嘆道:「這比他戰敗更讓他心碎。」
此時,星韻,詹台紫韻,小狐,林天威。妖族眾人等人紛紛來到雷震天邊,望著眼前狼狽不堪的星辰碎片。化為點點塵埃,消失在無盡的蒼宇之內。
這一戰,簡單而短暫,卻是以凄美而結局。
花如月依偎在柳逸然的懷裡,輕輕地說道:「我們要珍惜彼此,不要讓悔恨走進我們的世界。」
小狐倩影傲立,默默的注視著雷震天與紅蓮,眼中無比嚮往。星韻見此,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人家現在可是創世神了哦!」
「哼,創世神又怎麼了?創世神我也要將他搶過來。」小狐撇了撇嘴,然後臉色微紅,飛快的飛到雷震天邊,拉起他的手,大聲說道:「娶我!」
雷震天:「……」
眾人哄然而笑,小狐皺了皺小巧的鼻子,歪著頭叉著腰向雷震天示威。
雷震天乾咳兩聲,說道:「咳咳,我會負責的…」
「哦~~」眾人意味深長的看著雷震天,故意拉著長聲說道。
星韻綳著臉走了過來,重重的打了雷震天一下,嗔道:「連小狐都有了,我呢?」
雷震天頓時無地自容,眾人又是大笑而起。
就在眾人歡笑之時。毀滅之神突然現,而在他后,一道影也隨之出現,看到這個影,雷震天無比激動,詹台紫韻亦是如此。
因為此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天雍真人!
「師傅!」雷震天激動的喊了一聲,便飛快地來到天雍真人邊。詢問道:「您去了哪裡,為何才回來看望徒兒?」
天雍真人慈的摸了摸雷震天的腦袋,微笑道:「現在都是創世神了,以後我可要仰望你了呀。」
「無論我的份如何,您永遠都是徒兒最尊敬的師傅!」雷震天大笑一聲,激動的不得了。
毀滅之神笑道:「你師傅現在可不是普通人了,他現在已經繼承神位,成為了時間之神。」
就在眾人以為全都結束了的時候,遙遠的天際突然爆發一聲巨響。毀滅之神驚呼道:「大輪迴盤已經破碎,輪迴已定,正是封神之際,爾等速速隨我而來,即時舉行封神大典!」
眾人剛要飛離去,一道影突然從遠處飛來,喊道:「等等我!」
眾人回頭望去,發現這個人竟是一個陌生的人影。見眾人迷茫,毀滅之神介紹道:「這位叫做雲天,已經繼承神位,神號雲天大聖,乃戰鬥之王之神。」
眾神歸位,封神大順利舉行。
然而,在封神的過程中,也有一個小插曲發生。當最後一人繼承神位的時候,毀滅之神皺著眉說道:「還有一人未歸位,可惜大輪迴盤已經消失,只有靠他自己領悟大道。飛升而來了。」
雷震天問:「此人是誰?」
毀滅之神道:「項雨。」
雷震天正式繼承創世神之位。他望著眾人。感慨道:
「我,只是自然中的一個匆匆行者,世界中的一個匆匆過客,人生長河中的一粒匆匆塵埃。我,追求簡單,追求浪漫,追求唯美!我,只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發現。只想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只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慢慢洗禮!
若,人生只是一場美麗的夢,我,願做黑夜中的一隻螢火蟲,發出屬於自己的光亮。我無法留住朝霞,但可以在每個清晨餐風飲露,聆聽自然;我也無法留住晚霞,但可以在每個夜晚點燃。其實我需要的十分簡單:一片草葉可以棲,一縷陽光可以呼吸。一份平淡真實的可以守候!
若,人生只是一場美麗的夢。我,願做風中的一節寒枝。靜守一片天空,不為綻放不為華美,慢慢歷練;默然一方清寧,不去追逐不去弄姿,淡淡沉寂;純澈一汪心境,不想頌揚不想歌唱,只為來過。季節在歲月中交替,寒暑在時光中繽紛,美麗在生命中次第。空山無人水流花深,自飄零;疏林晚鐘松濤淵默,自尋覓;晨風晚霞望月守心,自靜思!
若,人生只是一場美麗的夢,我,願做清晨里的一滴露珠。儘管微小但不懦弱,因為知道世界的純潔來自心靈的透明;儘管短暫但不落魄,因為曉得歲月的無悔源於執著的經歷;儘管簡單但不卑微,因為懂得生命價值在於一瞬間的滑落、一瞬間的精彩、一瞬間的永恆。
我的存在,證實了陽光的明媚,陽光的魅力,陽光的神奇;我的存在,也證實了生命的長度,生命的寬度,生命的深度;我的存在,更證實了大自然、大世界,大人生的美麗無限!
若,人生只是一場美麗的夢,我,願做路上的一朵小花。獨自綻放,只為曾經生存過,儘管只是一孑流影;獨自飄零,只為曾經美麗過,儘管只是一抹殘香;獨自等待,只為那生命中注定的緣分,儘管只是一個幻影。花,只為欣賞的人開放,只為心裡的人凋謝,只為自己的夢飛翔。
獨守一隅,微弱而不怯弱,寒微而不卑微,堅強而不逞強。在我的生命里,一樣有風,一樣有雨,一樣也有燦爛的陽光!
若,人生只是一場美麗的夢,我們,既要學會珍惜生命,又要學會欣賞生命。欣賞生命,需要一份平和一份淡雅一份輕鬆;欣賞生命,需要一種坦一種從容一種穿越;欣賞生命,是對生命的一種解讀、一種尊重、一種睿智。一株小草就是一個生命,一朵小花就是一道風景,一縷陽光就是一份溫暖。
其實,生命就是一杯清茶,就是一支歌謠,就是一首耐人尋味的小詩!讓我們一路行走,一路品味,一路經歷,靜靜享受這美麗的人生!」
語畢,掌聲經久不息。
這時,冷落羽突然喊道:「我去,咋還演講了,這不符合邏輯啊?」
雷震天疑問道:「什麼邏輯?」
冷落羽說道:「人家別的主角,到最後都是成為巔峰最後拍拍股啥都不管就逍遙去了。」
雷震天點頭道:「也對,這裡就交給你們了。瑤兒,星韻,小狐,走,隨為夫逍遙去!」
「好耶!!!」三女歡呼,跟隨著雷震天離開這裡。
見狀,冷落羽獨自凌亂。
「酒杯濃,一葫蘆色醉疏翁,一葫蘆酒壓花梢重。隨我奚童,葫蘆干,興不窮。誰人共?一帶青山送,乘風列子,列子乘風。」青山之上,一位老人酒醉未醒,似是在說著夢話。
新的世界,萬物祥和。雷震天帶著三位妻子來到這新的世界,新的人間,無限美好。
聽著醉老翁哼著曲調,越過重重青山,來到一處幽美的山谷。
初乍到,柳枝吐絮。萬木復甦。一江清波。汩汩東流。鶯歌唱於樹梢,燕飛舞於屋檐,白雲朵朵,芳草青青。
桃花山谷,花團錦繡。粉面佳人,奼紫嫣紅。遊人不絕於道,笑語不絕於耳。俊男靚女,攬腰攜肩。心漾。看近處桃花如月,望遠處寺廟如雲。花似雲,雲似花,相映成趣;人如花,花如人,香溢四方。山泉叮咚,小溪潺潺,似天籟之音,如交響鳴奏。清澈見底,直視無暇。
小孩戲水。女人拂枝,男人席地。閑雅緻。吶喊于山巔,放歌於花叢,前者呼,後者應,怡逸。牧羊于山間,飲牛於溪流,修行於寺廟,適得其所。
蜂匆匆采蜜,蝶翩翩起舞,好不鬧。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如沐甘露,美不勝收。
優美的山谷,成群的人。侶結對,漫遊山峰。
在山谷下,一對年輕人依偎在一起,甜言蜜語,滿懷幸福。這其中的男人便是雷震天的兒子天行。
如今天行已經沒有任何修為,卻有無盡的生命。他伴隨著二人生活在無憂無慮的壞境下,早已淡漠了修真界。
雷震天帶著三位妻子來到這裡,天行見到父親來此,便高興的迎接上去。紅蓮三女自然便是去看望她們未來的兒媳。
雷震天與天行漫步在山谷之中,雷震天問道:「你還記恨父親廢了你一修為嗎?」
天行搖頭道:「我現在已經領略了平凡人的美好,只不過我的生命沒有盡頭,可是珠兒她…」
雷震天笑道:「放心吧,只要你與她真心相守,必會白頭偕老,她的生命可是掌握在你的手中。」
「多謝父親成全!」天行激動地說道。
天行所擔憂的就是自己擁有無盡的生命,而他的人只是一名凡人,必定會經歷生死病老。此時雷震天告訴他只要他們真心相,他的妻子的生命也會和他一樣不朽。
看著兒子一臉幸福的模樣,雷震天搖頭嘆道:「真羨慕你啊,為父為創世神,要管理這個世界大大小小的事,想想就頭疼啊。」
天行嘿嘿笑道:「有什麼頭疼的,就當旅遊了。想想你和三位母親環遊世界,野戰的滋味一定不錯!」
「切!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了?」雷震天重重的打了天行的腦袋一下,隨即嘿嘿笑道:「不過野戰我倒是真沒嘗試過…」
「切!」天行給他的父親一個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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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之外,柳逸然苦惱的望著眼前祥和的人間,對著旁的花如月說道:「氣死我了,**把所有事都交代給三位師伯,說是視察新世界的民,我看他就是借這個機會快活去了。最可氣的是,三位師伯竟然把那些心的事都塞給了我!」
花如月微笑道:「我會一直陪伴在你的邊的。」
柳逸然的三位師伯便是林天威,葉楓與冷落羽。當時這三位威利柳逸然做他們的徒弟,柳逸然沒辦法便答應了下來。不料柳逸然卻是中了他們三人的計策。自從他成為這三位的徒弟后,一點本事沒學著,但是一堆瑣事都交給了他。所以柳逸然是無語至極,鬱悶至極!
詹台紫韻陪著天雍真人遨遊在星空之內,天雍真人輕輕的牽起詹台紫韻的玉手,詹台紫韻玉臉紅,很是害羞。
「紫韻,是時候讓你知道我的真實份了。」天雍真人搖一變,變成了一位玉樹凌風的男子。詹台紫韻看到他的模樣,不僅驚呼道:「師傅!」
原來天雍真人就是嵐,這些年嵐一直以天雍真人的份守護著仙嵐宗。他為時間之神,可以預測未來的一些事。
嵐嘆道:「我的使命就是督促創世神的成長,如今少羽已經貴為創世神,我的使命已經完成。如今只想與你共同廝守。共度良緣。」
「可是。你是我的師傅…」詹台紫韻低頭細語。
嵐笑道:「你我已經貴為天神。還管那些虛無縹緲的名分作甚?」
詹台紫韻不語,算是默認。嵐狂喜,抱起詹台紫韻,向著人間飛去,臨時建起一座遮風小屋,嵐抱著詹台紫韻進入小屋之內。
一時間,游龍戲鳳,無限。
毀滅之神發現了嵐與詹台紫韻的蹤跡。一時間大發雷霆,哼道:「這對神仙,不處理創世大事,竟去偷偷行如此醜事!」說罷,他便降下一道天雷劈中這座小屋。
小屋被天雷破碎,當毀滅之神看清眼下場景之時,臉都變綠了。
只見一對狗狗正進行著那交配之事,卻被他一記天雷劈死雙雙殉。而嵐與詹台紫韻卻是站在一旁,衣衫整潔,二人同時抬起頭看著天空。大笑起來。
知道二人戲耍了自己,毀滅之神咒罵道:「我詛咒你們生孩子沒眼!!!」
此時。詹台紫韻與嵐同時打了一記噴嚏……
另一邊,雷震天帶著三個妻子行走在一片沙漠之中。
「啊,輕點,好痛!」小狐大喊大叫。
雷震天一臉黑線,看著前面活蹦亂跳的小狐,回過頭又看到星韻一臉羞紅的模樣,無語道:「這丫頭,昨天偷看我和你…」
「呀,別說了!」星韻的臉紅的發燒,低著頭害羞極了。
雷震天看著前面小狐越叫越大聲,冷哼一聲飛了過去,抱起小狐將其放倒,撕碎了她的衣裙,就地正法,這次小狐更是慘叫不絕。紅蓮與星韻兩女早就羞愧的躲到一邊去了。
卻不料雷震天大發神威,硬是發出玄力將紅蓮與星韻吸引到邊,脫去二人的衣服,三個美妙的**呈現在眼前。
「哈哈!」雷震天大肆的在三女的上肆虐,三女慘叫不絕…
這就是所謂的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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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月,水中花,花秋月迷人眼。花非花,霧非霧,似花似霧亦似非。似水年華,崢崢歲月,浮光掠影般過去,是非經過箇中滋味誰人知;浮生若夢,錦瑟崢鳴,燈紅柳綠中**,浮華過後徒留憂傷空悲切。
庄生曉夢迷蝴蝶,不知莊周夢了蝶,亦或蝶夢了莊周。栩栩飛舞的蝴蝶令人魂牽夢繞,剎紫嫣紅的浮世令人彌足深陷。昔東陵侯現今城外種瓜人,花樣年華的故事裡留下了多少唏噓哀嘆,唯獨留下一襲孤隔輕絕的夢。
夢裡,傾一世恨愁,感天動地;飲一杯葡萄美酒,醉生夢死;許一句海誓山盟,蝴蝶雙飛。夢外,煮一杯花間凊酒,對月獨飲;嘆一曲別離笙簫,茵茵如訴;看世間悲歡離合,世事無常。
一抹朝陽曾把暗淡的季節氤氳的迷離多姿,一塊石子曾讓平靜的湖水范上絲絲漣漪;一曲淺唱曾讓夢裡的容顏染上寸寸緋紅,一聲想念曾讓乾涸的眼眸潸然淚下。思往昔,崢嶸歲月稠。
記憶的茶糜盛開蓮花的芬芳,絕美了時光里那鏡花水月的容顏;飛舞的蝴蝶帶來氣息,裝滿了記憶里那魂牽夢繞的想念。蓮開半世,花落一季,看塵世茫茫,浮華蒼蒼,留戀花叢之間,穿梭浮世之中,俯仰山川之下。
花亦飛花,夢亦非夢。莊周從夢中醒來,蝴蝶早已翩然遠去,留下一簾幽夢,憑後人千古垂調,思緒悠悠。
那一抹孤獨人影,佇立在山崖之上,淚眼朦朧,兩鬢斑白,心已憔悴。
夜藍天望著天空,聲音已經沙啞,顏如玉的殞是他永遠忘不掉的痛。
誰的離棄蒼老了一世的等待
誰的容顏憔悴了一生的承諾
離別,愁恨交織
織起一片漆黑的天羅地網
只因你步入生死離別
誰,是誰的誰
值得一生守候
值得剎那奮不顧
以輕許黃泉夢
淚,灑淚為了誰
誰懂得淚濕滿襟的苦
一杯薄酒
三分斷腸淚,七分愁滋味
淚,為誰
滿是荒涼的大地
如何承載破裂的眼淚
一朝易歟三千溺水
唯我。唯你兩人的世界
梁祝雙雙蝶戀飛
共棲曉寒長相廝
爾今。天地兩隔思念長
恨。長長的黑夜無夢
遙寄相思到天明
我,在等待
等待下一世與你重逢在滾滾紅塵
等待又一輪迴的企盼
如我的容顏,久久在思緒凝練,風輕雲淡
風輕雲淡……
萬籟俱寂,一位女子仰望星空,痴痴地凝望,輕嘆:
「嗅著依稀殘留的芳香和甜美,踏著曾經的足跡對雨相望。隔岸相依,傾盡一生的戀,幾番清愁,幾番思念,終換來無言的結局。人世間,有很多都是因為不完美而最終成為金典,成為了一首首遺留千年的痴怨……
牽著陌路飄零的舊葉,念念不忘的思念破繭成蝶在雨中翩翩飛舞,梁祝的哀怨戀輕踏在時空中炫唱,嘆萬古空花。落下一地凍結的淚滴。顫抖的琴音,凝滯在翩然比翼雙飛的神話里。如泣如訴。透過殘滴的淚痕,蕭瑟的一丘青冢,孤立於凄凄的路旁,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至死不渝的誓言,化為了生不能同衾,死則同的纏綿。這樣的生與死的戀,是一種怎樣凄惻的雋永!風!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這段不能執子之手、與子皆老的戀成為了神話戀最美的點綴……
塵世如煙,深如火,殘月罅隙滿地憂傷,豆蔻年華的惆悵,是誰染了誰的凝望?如墨潑灑的黑夜,是誰消瘦的背影,恍惚間,失落給繁星里埋藏的凄涼?是誰的風霜,千年似昨守望今生執子之手?在鵲橋的兩端,萬世輪迴的等待每年一次的重逢?痴的牛郎,賢淑的織女,演繹著七月初七鵲翼架橋的千古絕唱……
人生若只如初見,是否便少了一些痴纏?那停止了擺動薔薇式的時鐘,遺忘了有誰的曾經?無盡的相思肝腸寸斷,幾許的海誓山盟都寫進了淡淡、幽幽的月光里。羅密歐與朱麗葉啊!那刻骨銘心凄婉的,只不過是青爆發出炫目的風景,如若唯有一死才是深過後最終的歸宿,願在彼此深吻中沉沉睡去,也不願在家族不能化解的矛盾中再次醒來……
飛舞的水袖拂過臨水的回眸,一首首殤醉舞成落雪的凄美,幾番別,都跌落進了桃花潭裡,一縷縷幽魂在彎折的月牙上默默飲泣,一籠塵煙,一幅幅浪漫的畫卷,摺疊成夢裡樓蘭千年的淚滴,西窗剪燭,再也挑不起紅袖添香的遺夢。
咀嚼著悠遠的故事,瀰漫在千年的風韻之中。掀開我們故事的扉頁,所有的誓言也都是夜夜執著的守候!無盡的相思、無盡的等待、無盡的期盼……!望穿秋水,親的!遙遠的你可曾聽到了我吟唱給夕陽落霞的幾番別?我的你!可曾聽到我在冷月寒星下寫給你的幾度眷戀?倘若我們的故事,也因為了今生的不完美而能夠成為來世的經典,那就讓我形只單影,坐在消瘦的時光里,忘了紅塵的歡笑。從此!隱居在唐詩宋詞的深處,深閨撫琴,軒窗捻筆,為你埋葬如畫的江山……
人世間的故事,或許會有不同的結局,若是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呢?若是生對了時間,的花蕾錯開在了不同季節呢?若是君已為她夫,伊已嫁他婦呢?或許,那一份愫,彼此懂了就好。如是真過,有人何必終成眷屬……!」
女子獨自在這裡輕嘆著,輕柔的影是那樣的令人心醉。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雷震天的母親絕命怨女。
她是詹台紫韻的姐姐詹台殷紅,
她是魔界崇高無上的公主。
甚至她是創世之神的母親,但是她現在唯一的願望只是和曾經的戀人相見。卻難再見。
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微笑如花。再美也敵不過時間。
偌大的世界里,有著許許多多的人,有這許許多多的故事。
憂傷的故事,每天都在發生,又有誰能夠擺脫人世間的那一段凄涼。
甜蜜的往事,也每天都在發生,可是又有誰能夠一直活在回憶里。
也許色彩總是那麼的絢麗,那麼美麗。可是最終變得紛繁複雜,卻讓人感到害怕。
彷彿,人世間,處處都是一齣戲,我的那齣戲,只不過是沙漠中的一粒沙。
沒有誰來管我的何去何從,那顆空的心,已經不知不覺中飄向何方。
人的故事,不管有多少快樂的,痛苦的。也不會因為什麼而改變。
即便唱得用心良苦,以為會獲得多一點的在乎。可是,換回來的,不過只是一場空。
不想再回頭,曲終人散的憂傷,只有在那天涯的斷腸人才能明了。
夕陽西下,我看著所有的聚聚散散,多一個暗地裡傷心的人,何不揮手的告別那個過去的自己。
累了,沒能逃出俗人在這人世間的那一段凄涼。
寂寞的路人,看著寂寞的世界。
花開花落,笑看新人笑。
升落,冷看舊人哭。
已走,花已逝,時間的無,最終奪走了一切。
「轉過背,對著天涯一聲長嘯。無力的我們,又能奈何了什麼。」
一道男子的聲音突然從詹台殷紅的後傳出。
這一刻,她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和她初識的場景。
如夢,似夢!
這一刻,他終於等到了天荒地老。
滄海桑田的變遷,終於換來了柔的守候。
遠處,雷震天望著再相聚的父母,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曾幾何時,你我相隔千里,心卻依然系在一起;曾幾何時,你我山盟海誓,說好永遠要一起;曾幾何時,你我跨越千山萬水,只單純為見彼此一面。你大概不會知道,因為你的出現,我整個世界都充滿了亮麗色彩。是你讓我看到了生命的意義,是你讓我的人生變得七彩繽紛。或許,前世五百年的擦肩而過,只換得你我今生的一個淡淡回眸,但我也心甘願。如果可以,我依然希望再一個五百年的等待,只為換得你我的再一次相遇。」
男子輕擁著女子,輕輕的訴說著話。
女子凝望著男子如星辰般的眼神,柔聲道:「歲月輾轉,時光總是匆匆趕來,又匆匆離去。偶然地,我也會於內心深處淡淡地想起你,想起那些年的我們,想起那些年的自己。那時候,天總是很藍,雲總是很白,幻想總是很浪漫,唯獨時間過得總是太快。一起歡度的子總是短暫的,但卻在心中留下無比的唯美。感謝你,也感謝我們的相遇;因為你,也因為我們的相遇,我遇見了更好的自己。」
男子笑道:「不得不說,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說不出你有什麼好,也說不出你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正是因為你就是你,這樣單純笑的你,所以我喜歡上了你。我們有過一起開心歡樂的子,也有過一起甜蜜爭吵的子;我們一起笑過,一起哭過,一起痛過,一起珍惜過,但最終還是敵不過殘酷的分離。如今,時過境遷,曾經的一切美好早已物是人非。這不是時光的錯,也不是你我的錯,這大概是緣分的錯。有時,我也會想如果當初你我在不早不晚的時間裡相遇,我們最後的結局會不會因此而改變呢?我想,會的。」
女子搖頭道:「現在我們不是美好的結局嗎?」
「當然!」男子神秘一笑,向著遠處的孤男子望了望。
雷震天也對著自己的父親笑了笑,並傳音道:「這一次你可要好好的彌補我媽對你這麼多年的相思。而且,你兒子我為了將你復活可是費了不少的修為。你以後可要好好的彌補我和我媽。」
男子傳音道:「好你個小兔崽子,別以為成為了創世神我就不敢打你股了。說實話小時候我就沒怎麼打過你的股,長大了我得好好的彌補這麼多年我對你的父了!」
「老爹你這樣真的好嗎?而且,我竟無言以對……」
雷震天大笑一聲,便離開了這裡。
聽到笑聲,詹台殷紅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的兒子一直在偷看著自己。
想著想著,她不由得露出一抹羞笑,笑罵道:「這個孩子,竟然偷看自己的父母幽會,真是臊人!」
「嘿嘿,小紅紅,現在孩子走了。咱們也好多年沒有溫存過了,你意下如何,如此良辰美景……」
「去死,你個老沒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