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鳴人是我哥

「轟……」

兩股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剎那間天搖地動，風雲色變，空間在扭曲，身體在消失，靈魂在無邊的黑暗中飄蕩……

「砰」的一聲，一個小男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的身邊圍章著一大群人，有老人有小孩，也有婦女，卻沒有一個人去扶他，臉上無不表現出對男孩的厭惡憎恨，然後一大片的石子.瓦片.菜葉鋪天蓋地向小男孩飛奔而來，中間還夾雜著幾道水光。（大媽，你玩潑水節啊！現在是冬天，會凍死人地說）

月剛醒來就看見這麼一幕，一盆冰冷的水從頭上淋下來，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現在正是冬天裡最冷的那幾天，雖然並沒有下雪，但凄厲的寒風並沒有減若多少，冰渣般的刺骨寒風打著呼嘯向月席捲而來，水珠順著梢慢慢往下落，落著落著就停了下來，竟結成了一粒粒冰珠，

月皺了皺眉抬起已經失去知覺的手撥開擋在眼見的頭，隨後眉頭皺的更深了，我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我會感覺道冷了？奇怪，自己什麼時候蓄留海了，在看看自己的手，月不由一愣，這雙手很小，很臟，因為經不住嚴寒已經被凍裂，有好幾處甚至開始流黃水。可重要的是這不可能是自己的手啊？彷彿想證明什麼，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好一會月才醒悟過來，不禁自嘲的一笑，這就是所謂的重生嗎？

老天，你在捉弄我嗎？你為什麼要讓我重生呢？難道你不知道我已經厭倦了這世間的一切？又為什麼要讓我擁有前世的記憶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恍惚間月彷彿又回到那個世界。他說：「無論我們總前是什麼關係，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敵人了，下次在見面我不會手下留情的。」「他們說：「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你滾，以後你不在是我們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月無聲的問著這自己曾經問過了千百遍的話。

「嘩」，一道水幕撲面而來，月剛想閃開卻現自己現在這具身體實在是虛弱的緊無法閃避。忽然地上的小男孩爬起來迅的竄過來將他護在懷裡，擋住了那一片水幕。

小男孩五歲左右，破舊骯髒的衣服，一頭金色的短，雖然布滿了塵土卻也遮不住它的光輝，臉頰左右兩邊各有三條鬍鬚，一雙湛藍色的眼眸狠狠地瞪著人群怒吼道：「不準欺負我妹妹。」眼裡充滿了憎恨，不解。是他，月的腦袋裡立刻現出一個身影，總是大咧咧的笑著想出各種惡作劇吸引眾人的眼光，不論什麼時候生了時候事總那麼堅強笑著面對，

「我一向都是有話直說的，這就是我的忍道」，「我的夢想是成為火影，讓全村的人都認可我的存在」為了那樣簡潔卻又難以實現的理想，你始終堅持如一，倔強不服輸，即使自己是一個萬年吊車尾也絲毫動搖不了你的心。被拋棄在地獄里的你始終不忘向天堂邁進。

你小的時候就是這樣過來的嗎？飽受欺凌，看盡冷眼，在這樣的環境下你依然沒有憎恨木葉，漩渦鳴人，你真的很厲害了。

可現在這個身影是你嗎?那本該清澈如湖泊的眼眸充滿絕望和憤怒，像一頭受傷的孤狼，只剩下無盡的孤獨和憤怒。月的心猛地一陣抽痛，透過這雙眼睛她彷彿看到了自己。「哇……」月把頭埋在鳴人懷裡放聲大哭，一次就好，就這一次，讓我痛痛快快的泄一次。這一刻，我不是絕世強者龍辰月;不是那個睥睨天下不輕易服輸的龍辰月；不是眾叛親離也不肯掉下一滴眼淚的龍辰月，我只是漩渦鳴人的妹妹，是漩渦鳴月。月哭的那樣悲傷，是為龍辰月？還是為漩渦鳴人？仰或是為以死的漩渦鳴月？

「哇？這怪物脾氣了，好凶。」小孩的聲音。

「這怪物害死那麼多人火影大人怎麼還把他留下來，真不知道火影大人怎麼想的。」

「就是就是，他在這裡會害死更多人的，應該把他趕走。"

「是啊，他可是……」

「噓，別說了，走吧。」

人群漸漸散去。

「好了，鳴月乖，別哭了，壞人都被哥哥趕跑了。」鳴人臉上又露出那大咧咧的笑容，湛藍的由如湖水般清澈的眼裡寫滿堅定，道：「哥哥一定會保護你的。」這笑那樣的溫暖，月心裡暗暗對自己說：一定要守護這笑容。」

鳴人家的房子與其說是房子還不如說是垃圾堆更為貼切，這裡很偏僻，月敢保證方圓十里內一家住戶也沒有，就算以前有後來也全都搬走了。幾片破木板搭成的簡易房屋在寒風裡遙遙拽拽，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似的，房子四周到處都堆滿了垃圾，紙片，塑料袋隨著寒風漫天飛舞，一看就知道是人為的，屋子的牆壁上還寫滿「怪物去死」之類的至理名言。（寫這麼多，你確定鳴人是識字的）

推開房門，如果這也可以稱的上門的話，一股東西腐爛霉的濕氣撲面迎來，桌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吃過的泡麵盒，沒喝完的牛奶，（八成是過期的），剩下半塊的麵包。唯一比較乾淨的地方鋪這一些稻草，上面有一張薄被，已經看不出是什麼顏色了，看來這就是床了，什麼小強啊，老鼠之類的把這屋子當成樂土，看見有人進來一點也不害怕，有隻老鼠還示威似的尖叫幾聲，好像月他們才是闖入者。月滿頭黑線，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還真是鳴人的風格啊。

嘛，不過這樣才算正常，你想想啊，一個5歲大的小屁孩，在沒有人較沒有人願意管的情況下會收拾屋子，多詭異啊，除非他也是帶穿越的說。

月勉強挪動著步子走到床邊坐下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舒服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沒辦法啊，這旋渦鳴月可是病死的，這具身體每一處有都有問題，簡直是殘不忍睹，真不知道她到底受到了怎樣非人的虐待？是怎麼活了這麼長的時間的，她可不能和旋渦鳴人相提並論。旋渦鳴人那是誰，木葉十二小強之，又有級強大的尾獸九尾妖狐撐腰，這個級別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月剛要運用自己的力量來修復現在屬於自己的身軀卻又不的不停下來。

鳴人一回來就關上門做坐在地上，將腦袋深深地埋在雙膝之間不停的抽泣，一邊哭泣還一邊嗚咽道：「為什麼……嗚……為什……么……難道我……我真的是……怪物嗎？」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從他有記憶開始，身邊的人就非常討厭他，那個照顧他的大嬸整天把他關在一間黑屋裡面，動不動就把他綁起來，嘴裡還不停地嚷著怪物之內的話。有一次他偷偷的溜了出去，看見一群小孩在一起玩耍，他非常羨慕，可還沒等他走近，那些小孩就哄地一下散開了，邊走還邊喊道：「怪物來了，怪物來了，快跑啊。」那時候他以為怪物就是他的名字，直到有一天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忍者服帶著奇怪面具的人找上他，他才知道自己叫旋渦鳴人，那個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她是他見過的所有人里唯一一個沒有用厭惡的眼神看他的人，她就是他的妹妹，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撲進他的懷裡輕輕的叫了他一聲哥哥。那時，他真的好高興，他不再是一個人了，後來他們就搬到了這裡，他也慢慢地知道了怪物是什麼意思，鳴月是一個非常乖巧的女孩，無論他走到哪裡，她都會靜靜地跟在後面。那些欺負他的人真的好可惡，他們連鳴月也不放過，他真的好傷心，他覺得也許讓她回到以前的生活對她來說更好一些，當鳴月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她哭的好傷心，她說她不要離開他，以前她生活的地方那些人也天天欺負他，他們說她是怪物的妹妹，是個小怪物。又是因為他了，也許，自己真的是怪物，根本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或許他死了，他們會對鳴月好一點吧。

一股絕望到極點的沉重感從鳴人身上散出來，空氣越來越壓抑。

「唉」，月深深地嘆了口氣，撐著牆壁走到鳴人面前蹲下來，伸手拿掉黏在頭上的菜葉殘渣，輕輕地托起埋在膝蓋里的小臉溫柔的拭擦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這顆傷痕纍纍的心。

「那，鳴月，我真的是怪物嗎？」鳴人喃喃地說。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是怪物了。」

「可是……可是他們都說我是……」

「他們說你是你就相信了嗎？」我打斷鳴人的話，輕輕把他摟在懷裡柔聲道:「不要去管別人怎麼說,你就是你,木葉的旋渦鳴人,如果連你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妖怪的話,那麼你就真的是妖怪了,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旋渦鳴人,知道嗎?」

「恩」，鳴人抬起頭似懂非懂地看著又道：「可是……可是大家總是因為我的關係欺負你，我不想看到你被欺負。」「那就變強吧,鳴人,你的話,一定可以的。」而且我也會守護你的,我堅定地說。

「真的嗎？」鳴人從我懷裡跳出來。

「恩，真的，我保證。」

"好，我旋渦鳴人一定會變的很強大，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堅定的眼神，燦爛的笑容，這才是我所知道的旋渦鳴人啊。

我拭去鳴人臉上的淚痕,又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以後可不準隨便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