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和老橋的第一次接觸
PS1，感謝書友我最挺的萬賞，再加更一章，他很挺，我已經快痿了。
PS2，早知道就不在書友群裡面隨便說萬賞加更了。
上杉宗雪回到了辦公室，處理了一下最近堆積的文案，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敲門聲響起。
「請進！」宗雪把一沓厚厚的文件簽好字，放在了一邊。
「你好，上杉總監。」門被輕輕地地推開了，走進來的，是小心翼翼的橋本奈奈未。
「你來了？稍等一下，我打一個電話，你先坐，沙發那邊有點心。」上杉宗雪抬頭囑咐了一下，然後又低下頭處理事務。
橋本奈奈未只好坐在沙發上，她小心翼翼地只坐了半個身位。
她發誓這幾分鐘的時間比起之前一個多小時等待宣布結果時還要難熬。
上杉宗雪打完了一個電話，終於放下了手頭的事，走到了茶桌旁，在橋本奈奈未的對面坐下：「不要那麼緊張，我只是有些事想和你說。」
他還趁機打量了一下女孩。
灰色的乃木坂制服穿在女孩纖細的身段上，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女孩的腿珠玉圓潤，修長筆直，短髮清爽可人，精緻的五官，白嫩的皮膚，這也是一個顏值很高的女孩。
很乾凈。
現在的老橋還不是幾年後的樣子，她的臉上還沒有那麼多的風霜，在技術宅的記憶中，到老橋快要畢業的時候，女孩臉上的滄桑感，是無論怎麼化妝都無法掩蓋的。
娛樂圈養人，但是娛樂圈也打磨一個人，對於老橋這種性格有稜有角的女孩來說，在娛樂圈待了幾年，或許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
「請說。」橋本奈奈未立即低頭，不敢正視這位索尼董事的眼睛，他的眼神和原來一樣，好像在回憶，又像在懷念著什麼。
他原來認識自己么？
「在所有的正式成員之中，只有你一個人來自北海道，而且你還是一人上京，也從來沒有過在演藝圈活動過的經歷，你為什麼會選擇來參加甄選呢？」上杉宗雪一邊泡著茶，一邊隨口問道。
橋本奈奈未先是本能地想說為了夢想之類的話，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說謊，可能很難瞞住這位索尼董事。
在面試的時候，很多的女孩一上來就是泫然欲泣，賣苦情，說自己努力了多少年，遭到了什麼樣什麼樣的待遇，這次甄選是自己最後一次努力之類的，想要賺些同情分。
次數多了不管用，不過多多少少都是可以給士大夫留下一點點好感的，這一點點好感，可能就是未來的進身之階。
不過自始至終這位項目總監都面無表情，無論說得怎麼悲慘，怎麼哭得感動天感動地，這個傢伙都沒有任何反應。
（講道理，這些女孩比起那些天朝人上來就死爹媽的，根本就不能同台競技。）
「因為。。。因為我聽說演藝圈的收入很不錯，我在讀書，我需要錢。」女孩最後還是決定說實話。
「你家裡沒有支持你么？」宗雪雖然知道真實情況，但是他還是要問。
「家裡的經濟也不是很好，所以。。。」女孩當然不會說自己和家裡面鬧矛盾了，況且家裡的情況確實不好。
「好像是，據工作人員說，每次發盒飯，你總是主動上去拿的那個。」上杉宗雪微笑著把茶碗遞給了女孩：「嘗嘗吧，福岡八女。」
一口抹茶入口，滋味清香淡雅，粉質細膩，起初宗雪不喜歡其中苦澀的味道，但是時間長了，他漸漸地喜歡上了抹茶那苦澀中帶著的一抹清香。
加糖可以衝掉苦澀，但是清香也會被甜味隨之抹去，只有保留原本的苦澀滋味，才能留下那一絲最珍貴的淡香。
奈奈未小口地品嘗了抹茶，茶一入口，她就知道這是高級貨，不過等到她聽到宗雪的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家中不寬裕，那你上京來，就靠著自己打工來賺房租、生活費和學費？我記得你讀的可是美術大學，學費可不便宜啊。」宗雪接著說道。
「儘力吧。」橋本奈奈未神色黯然，如果不是白石麻衣收留了自己，現在的自己真不知道要去哪裡了。
難道，真要去街上發名片，賺「外快」了么？
這是奈奈未做不出來的，其實她沒少受到暗示，只是她實在是不願意做這樣的事。
「這樣啊。。。」上杉宗雪拿過了自己的公文包，翻找了起來。
「？」橋本奈奈未發現這個董事好像也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
「這個給你。」宗雪拿出了一張餐卡：「這是我在食堂的飯卡，你拿去用吧，一天可以用三次，免費的套餐，董事餐。」
「唉？！真的可以么？」這是一個橋本奈奈未無法拒絕的東西。
「拿去吧，反正我也從來不在食堂吃飯。」上杉宗雪每次到食堂吃飯，都是自己一個人吃，那些索尼的員工們就算再擠也不會有人和他坐一起，作為董事，他的午休時間比普通的員工要長，下午三點才上班的他在出去吃了一頓之後還能回辦公室睡一兩個小時，而晚餐他在外面應酬居多，不應酬也會等白石麻衣放學了之後和女孩一起吃。
所以說這貨整天說工作很辛苦，他其實已經比普通的上班族強多了。
上杉宗雪把飯卡塞到了橋本奈奈未的手上。
「那個。。。謝謝。」女孩道謝了之後，就想要告辭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
「等等！」上杉宗雪一拍腦袋：「別走，多說了幾句，我都把正事忘了。」
「？」奈奈未一臉懵逼地看著這個男人。
「牙齒，你的牙齒，你的牙齒實在是太難看了，我叫你過來其實是想要叫你去校正牙齒，順便問一下你的境況。」
「。。。。。。」橋本奈奈未心想這個傢伙在搞什麼，這種事讓士大夫說一下就行了，為什麼要特地把自己叫到辦公室來。
「做牙齒，可不是一筆小的費用，士大夫他們肯定只會讓你去做，不會考慮你有沒有錢的。」看出了女孩的疑惑，上杉宗雪說道：「因為橋本桑你做不做其實不是當務之急，只是，我個人看著你那一口牙齒實在是不順眼。」
好吧，這很符合RB上級強勢的作風，橋本奈奈未這下明白了。
「剛好我下午也要去看牙，你下午沒事吧？」
「沒事。。。」
「那就一起去吧，你就不用花錢了，做牙齒很貴，你獨自一個人上京，應該也做不起。」
就這樣，橋本奈奈未一臉奇怪地來到了食堂。
成功選上的乃木坂一期生大多都在食堂開始用餐了，倒是正常的下班時間還沒到，食堂裡面只有這群女孩子。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對準了她，其中蘊含著敵意的也不少。
誰知道這個女孩去總監辦公室那麼久，到底做了什麼？
橋本奈奈未沒有說什麼，她拿著宗雪給的飯卡，走到了食堂窗口：「一份飯。」
食堂大媽沒有什麼表情，很自然地先是拿出了一個餐盒，開始裝飯。
飯裝到一半，她突然注意到了女孩手裡拿著的卡。
大媽立即把餐盒裡面的飯倒掉，然後對著食堂內部說：「董事餐一份！」
「哦！」食堂內部傳來了一聲回應。
很快，一份被木盒裝著的盒飯被端了出來。
橋本奈奈未端著盒飯，走到了白石麻衣的身邊，坐下。
「哇！好豐盛啊！」白石麻衣驚訝地看著橋本奈奈未手中的盒飯。
炸蝦天婦羅，烤雞肉，還有三文魚片，時令蔬菜，這份盒飯確實很豐盛。
「一起吃吧。」奈奈未把木盒分開來裝，把裝著菜的一層放到了兩個人的中間。
「橋本桑，上杉總監叫你去他的辦公室，到底是做什麼啊？」這個時候，坐在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對面的一個女孩說話了。
這個女孩叫松村沙友里，留著雙馬尾，也有著很可愛的容顏，與其它雙馬尾不同，女孩的額邊留著兩條「觸角」，隨著女孩子說話的動作不斷地晃動著。
「。。。牙齒。」橋本奈奈未夾了一塊米飯放進嘴裡：「他說我牙齒太難看了，叫我去做牙齒。」
在一邊偷聽的女孩們才鬆了一口氣。
「他就跟你說了這些？」白石麻衣嘟著嘴，還在繼續追問。
「不行的，白石桑，要說上杉總監啦！」松村沙友里趕緊小聲地提醒道。
「白石桑，我一直想知道，你是不是認識上杉總監？」橋本奈奈未也奇怪地問道，從白石麻衣提到幾次上杉宗雪來說，女孩好像和這個索尼董事很熟悉。
「沒有沒有！」果然如橋本奈奈未所料，白石麻衣連忙否認。
真可疑。。。
白石麻衣小心地掩蓋了自己的不快：哼！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前輩居然見你，還叫你一起去做牙齒，他到現在都沒來找我！
另一邊，索尼**Z大樓附近的一家老店中，上杉宗雪和自己的爺爺上杉邦憲剛吃完飯，宗雪接過紙巾，擦嘴：「爺爺，你一個人回去，不要緊么？」
「沒事，我的身體還好得很。」上杉邦憲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不過身體一直都很好：「倒是你，你趕緊找一個女朋友吧！本家我這一代只有一個男丁，你父親那一代還是單傳，到你這一代才有你哥哥和你兩個男丁。」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上杉宗雪心想趕緊應付過去好了。
「家裡給你安排了幾次，見你實在是不願，我們也知道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不願意就算了，既然如此，你自己要找啊！」邦憲繼續喋喋不休地說道：「我再過兩年就要退休了，在我退休前，帶著你的女朋友回家一次吧。」
「這些年你做了這麼多事，我們都為你感到驕傲，你自己私人的事也不要落下。」邦憲拍了拍宗雪的肩膀，目光慈祥，而且看起來老頭子心情很不錯。
怎麼今天剛出現的時候一副特別想吵架的樣子，結果現在心情又變得這麼好？
真是個神奇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