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姐大
山林鎮是天樞神國原荒大陸一偏遠小鎮，離黑暗魔界極遠，自上古至今半天之界雖然數次遭到黑暗巨魔入侵，卻也沒有波及到這裡，山林荒野風景極為秀麗，並且沒有黑暗巨魔入侵后殘留的黑暗魔獸出沒，是附近十縣八郡的平民旅遊勝地，每縫市集，小鎮都極為熱鬧，周邊鄉民市集之日，都會挑些山澗野果，當地特產到市集叫賣，比如生脆的山雞黍果，甜甜的野雪靈果，還有農家院中常見天靈果。
菜牙也是一鎮中輕壯鄉民，今天也是挑了兩大筐酸山桔來市集叫賣，都說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菜牙今天算是遇上了，他傍邊一個六七歲的小屁孩競然在叫賣苦果，苦瓜等苦物，活了六七十年，到是見過麻辣酸香有人愛吃有人賣，要說苦物除了聽說山那邊有一家叫天苦的人吃外，還不曾聽過有人愛吃苦的。
「喂，小鬼」。
「幹嘛」。天瓜看了菜牙一眼。
「你這天靈果鮮紅鮮紅的真的苦么」，菜牙也是好奇。
「要不要嘗一個，天苦村正宗苦果，不苦不要錢哦」。
「不，我不要，你這也能賣錢么」。菜牙連忙搖了搖頭，菜牙小時候也是偷偷吃過還沒成熟的野胡桃，那是苦得菜牙到現在都不敢再吃胡桃。
「是呢，很去火的」，「苦果涼葯利於病，上火體熱快來買，不苦不涼不要錢，天靈苦果，包苦，一個靈銅幣一小堆，，兩個靈銅幣三大堆。上火的趕快來賣了」。天瓜賣力地吆喝道。
「喂，小娃兒，你那苦果真能去火」，一個下嘴唇起了幾個火泡的老漢問道：「到是聽過醫館中售賣的精靈族煉藥人煉製去火丹藥黃蓮丹也是以一些苦草為引，小娃兒，你那苦果苦瓜要是也能去火，那精靈族人煉製的黃蓮丹就不用賣八個靈銅幣了」。
「大伯，有沒有效果，你嘗一嘗，就知道了，大伯嘗嘗不要錢的」。小天瓜拿起一個天靈苦果遞給老漢道：「第一口會很苦，但慢慢吞到肚子里會很有效呢」。
老漢鄒著眉頭輕輕咬了一小口天靈苦果，然後緊閉雙眼慢慢吞咽下去，天苦村出的苦物果然不是一般的苦，不過隨著苦味下肚一股清涼的感覺也是從腹中徐徐升了上。
「老王，感覺怎麼樣」，旁邊另一個老漢看著吃下苦果的老漢從緊鄒眉頭轉為舒暢就好奇問道。
「還真有些效果呢，嘴唇的疼痛輕多了」。接著老漢又咬了一大口吞下，這一口卻是沒有剛剛那一口苦一些，除了有更為清涼的感覺，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回甜。
「不錯不錯，果然有些效果，我要一堆」。
「老王當真有效吶，我那婆姨這幾天一為孩子開小店籌錢也是著急上火，舌根也是長了一個濃泡，我也整上一堆回去給我那婆姨降降火氣。」有了開始那個老漢的活廣告，天靈苦果，苦瓜也是三兩堆的被人買走，並有一大堆人站在小灘前開嘗試吃苦降火。
半天之界。人族並不善於煉丹煉藥，煉丹藥主要由魂靈力較強的精靈一族煉製，500年前半天之界分裂為七大神國，以國家為體系的制度推行以貨幣為單位的市場交換主體取代以物換物的市場交換體系后，貨物之間的差價因貨幣體制的出現逐步拉大，以前去火丹藥一顆黃蓮丹用一斤糧米既可換到，而現在一顆黃蓮丹賣到8個靈銅幣，而一個靈銅幣卻可買到兩斤米糧，其差異相當於過去十六倍，且貨幣出現后，貧富差距拉大，普通凡民心裡壓力大增，上火病增加不少，黃蓮丹價格也是日益見長，這與老漢們聽說有便宜去火之物便湧上來的嘗買有很大關係，鄉中農糧大叔掙錢也是不易，天靈苦果雖苦，但比起掙錢的艱難來也到不算什麼。
天瓜也是樂壞了，來到半天之界的首次擺灘也是小獲成功。這時一個身穿蓮花粉色衣裙六七歲的小女孩也擠了進來，看見長者們在嘗吃天靈苦果，以為是什麼美味也是不客氣地抄起一個天靈苦果咬了一大口。
「呸呸呸」，小女剛咬著天靈苦果一口就噴了出來，噴了小天瓜一臉的碎果屑。「呸，呸苦死本小姐了，」小女孩苦得咪起雙眼一把扔掉天靈苦果不算，抬走起小腳競踩起小天瓜賣剩堆在草蓮上一小堆一小堆的天靈苦果：「哼，讓你這般苦，踩你，踩你」。
「小妹妹，這是好的苦涼葯啊」，小天瓜一看眼前這暴力妹將一個個天靈苦果跌碎心痛要命，那可是—個個靈銅幣呀，可還等著賣些錢去鎮里上學呢，干緊推了推小女孩，那知這個暴力妹硬是要將暴力進行到底，一把將小天瓜掀放在地，騎在背上就一頓小粉拳，嘴裡還嘟嘟囔囔道：「讓你賣苦果騙人，小騙子看你以後還敢不幹來賣苦果。」孩子心性表露無遺，正在小攤邊嘗吃天靈苦果的一干大人也被這小夜叉表現驚掉了下巴。
「誒呀呀，你這小閻王，才不見一分鐘，競又在這裡打架，我都懷凝你是不是天生夜叉煞心啊，怎麼會這般愛打架」。一名看著有分修養的錦衣修士抓住小女孩后衣領，將小女孩輕輕提到一旁。
「紫堂叔叔，你放開我，我要去打那個賣苦果的小騙子」。小女孩試圖從那叫紫堂的修士手中掙脫出去。小天瓜從地爬了起來，一身是灰，哇一聲哭了起來。
「天靈苦果？看起來跟天靈果一樣啊，」紫堂也是沒吃過苦味的天靈果，從地上撿了一個沒被踩到的擦了擦也沒太講究咬了一口，結果苦得連連鄒眉頭。
「只位大人，這是那孩子在這裡叫賣的去火苦果，性特涼，雖然有些苦，但去火病的效果可是和黃蓮丹差不多」。一個老漢解釋道。
「小弟弟，別哭了好不好，」紫堂拍了拍小天瓜身上的灰塵：「小弟弟我賠你錢錢」。紫堂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靈金幣放到小天瓜手中。
「賠我錢」，小天瓜擦了擦眼淚，看了看手中那枚黃黃的錢幣，又抬頭看了看紫堂。
「鄉巴佬，小傻瓜，沒見過靈金幣么」，小女孩見小天瓜看著靈金幣獃頭獃腦的樣子笑罵道。
靈金幣小天瓜這些山裡的孩子當然是沒見過，一聽是靈金幣馬上放到口中咬了咬，看到靈金幣上兩個白白的小牙印笑咪咪地對紫堂行了個禮道：「謝謝叔叔，」然後白了小女孩一眼罵了一聲：「爆力妹」。並伸了伸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哼哼，不準叫我爆力妹」小女孩揮了揮兩個小拳頭：「這准叫我大姐大，不然打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