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
莫詩,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姑娘。
莫詩怔怔地看著徐意深,心裡忽然像開了花似的,喜悅不自覺地染上了眉眼。
徐意深摸摸她的臉,笑著說:「看把你樂的。」
晚上,莫詩躺在徐意深懷裡,想了好久的話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徐意深,當年的事情,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我當時發展勢頭很好,真的不想那麼快結婚……」
她想要愛情,也想要事業。
那時候,徐意深逼她結婚逼得很緊,她一氣之下,就和他提了分手。
現在想來,卻是白白錯過了這麼多年,既難受又愧疚。
莫詩再往徐意深懷裡擠了擠,抬頭望著他,眼睛眨了眨,說:「徐意深,你原諒我行嗎?」
徐意深目光有些深,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著莫詩的臉,半晌沒說話,看起來像是在想什麼。
莫詩沒得到他的回答,有些緊張,揪著徐意深的衣襟,「你在想什麼?」
徐意深沉默了一會兒,道:「在想當年,的確是我逼你太緊了,我明知道你那時候重心在事業上,卻還是不顧你的意願,逼著你結婚。」
莫詩搖搖頭,「是我不好。我若是能像初心那樣,我們也不會錯過這麼多年。」
張初心曾經說過一句話,對莫詩影響特別大。
她說:這世上,再也沒什麼比和我愛的人在一起更幸福。
她是做了選擇之後才發現,沒有徐意深的每一天都那麼煎熬。
徐意深目光深深地看著莫詩,忽然,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陡然變化,莫詩被嚇了一跳,鼓著眼睛看他。
徐意深彎著嘴角,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是說愧疚嗎,那你拿你下半輩子來補償。」
莫詩眨了下眼睛,抬手攀上了徐意深的肩膀,眼裡滿是笑意,「好啊,我的下半輩子,都是你的了。」
徐意深目光深了幾分,重重地吻了下去。
……
婚後,莫詩基本就不怎麼工作了,經紀人急得不行,「你說你不拍戲就算,怎麼代言也不接啊?你就這麼跟錢過不去嗎?」
莫詩認真地翻著手裡的育嬰書,頭也不抬地道:「我在專心備孕啊。」
莫詩的確是在專心備孕,為了懷上孩子,每天都逼著自己喝很多葯,可肚子就是不見動靜,她又愁又難過,天天打電話跟張初心取經。
張初心是易受孕體質,跟莫詩不一樣,但她也明白她要子心切,就在電話里給她傳授一些她知道的經驗。
「你們每次那個完以後,可以往腰下放個枕頭,或者倒立也可以,把腿倒著靠在牆上……」
張初心給莫詩講的這些,其實她自己也沒有試過,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從哪裡聽來的經驗。
莫詩牢牢記在心裡,這天晚上,結束以後,徐意深出門接了個電話。回來就看見莫詩在床上做倒立。
徐意深一臉懵,「你在幹什麼?」
莫詩道:「倒立啊,你看不見啊。」
徐意深眉眼都是笑,蹲下身,看著莫詩說:「我當然知道你在倒立,但是……有什麼用嗎?」
莫詩道:「初心說,這樣容易受孕。」
「……」
徐意深怔了片刻,將莫詩抱了下來,緊緊抱在懷裡,心疼道:「哪裡犯得著這樣,能生就生,不能生咱們就不要孩子。」
莫詩看他一眼,說:「你不是喜歡孩子嗎?」
「我最近發現我其實不怎麼喜歡孩子,吵死了。」
「撒謊。」
「……」
前兩天碰到沈之年和張初心抱著孩子們出來曬太陽,徐意深抱著暖暖都捨不得鬆手。他怎麼會不喜歡孩子,不過是不想叫她有壓力罷了。
不過,儘管莫詩很想要孩子,三天兩頭往醫院跑。
這天,徐意深下班去醫院給莫詩拿檢查結果,第一次問了醫生一句,「我老婆還能懷孕嗎?」
他自己倒是沒有關係,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可是莫詩那麼想要,他不忍心看著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醫生道:「能是能的,只是機會小,她之前不小心小產過,對子宮損傷很大。」
徐意深整個人就那麼怔在了那裡,難以置信地看著醫生,「你說……小產?」
醫生見徐意深的表情,自覺多嘴,急忙避重就輕,「總之,你們還年輕,繼續努力,也是有機會有孩子的。」
「你說她小產過,什麼時候的事情?」
醫生心想這已經涉及到人家的**了,不太想說,但徐意深問著不鬆口,她只好將時間告訴了他。
徐意深聽了,臉色煞白。
那個時候,正是他和莫詩分手,他遠走異國的時候。
他從來不知道,莫詩竟然懷過他的孩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徐意深飛奔著趕回家,莫詩卻根本沒在家裡。
他自己太慌,慌到都不知道先打個電話,在屋裡轉了一會兒,才想起給莫詩打電話。
莫詩正在和張初心逛街,看見徐意深電話的時候,還笑著對張初心說:「他肯定是催我回家吃飯了。」
電話接通,徐意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在哪裡?」
他的聲音有些急促,莫詩楞了楞,說:「我在和初心逛街呀,怎麼了?」
徐意深已經開車出門,:「在哪裡逛街?我過來接你。」
……
徐意深接到莫詩的時候,她正坐在商場里的咖啡廳等他。
徐意深是跑著來的,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著急?」莫詩一邊說一邊拿紙巾想給他擦擦汗。
哪知道,她剛站起來,徐意深忽然就將她緊緊摟住,頭一低,便吻住了她的嘴唇。
徐意深這一吻,委實嚇住了莫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外面……
她甚至感覺到已經有人在拿手機拍他們了。
莫詩倒是不怕被拍,但徐意深吻得很厲害,吻得她都喘不過氣來了。
過了好久,他才微微鬆開了她,莫詩紅著臉抬頭看他,「你怎麼了?」
徐意深摸摸她的臉,啞著聲音說:「我們回家吧,回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