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48.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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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他們也回來了?」看見熟悉的車牌號,言之棋眼前一亮。

司徒老爺子一共有三個孩子,司徒諾傑是最小的,今年四十歲了還沒有結婚,因為只比自己大十三歲,所以言之棋平時都稱他為哥,沒少被司徒煜吐槽。

果然,司徒煜下一秒就翻了個白眼,「叫哥顯得你老,硬生生的把自己也喊老了一輩,你該叫叔!」

言之棋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自顧的先下了車就往左邊那棟別墅走去。司徒煜撇撇嘴,下了車跟在他後面。

兩人同時進了屋,所有目光都往他們身上看,最先開口的是司徒諾傑,「之棋回來了?」

言之棋微笑著點頭,叫了聲爺爺之後又分別把在座的長輩都叫了一遍后靜靜在司徒諾傑身旁坐下。

「爺爺,爸,二叔二嬸,小叔。」司徒煜則顯得有些訕懶,各問候一遍也靠在言之棋身邊坐下,掏出手機亂點亂划。

司徒煜的父親是長子,今年五十多歲了,歲月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臉上常年刻板,看起來很嚴肅。

「好了,人齊了,讓木嫂開飯吧!」司徒家威望最高的司徒老爺子司徒觀南開口,聲音帶著老人常見的滄桑沙啞。

司徒老爺子今年七十三歲,歲月把他的兩鬢染白,雖然患有心臟病,但由於調養得當,看起來還是很硬朗,眉宇間隱藏著絲絲威嚴。

晚餐在一如既往的安靜下結束,大家都很默契的坐在客廳,司徒老爺子在言之棋攙扶下在正中間的黑色真皮沙發坐下。

「爸,你今天想說什麼?」開口的司徒煜的父親司徒諾森,過於刻板的臉上架著一副金色無框眼鏡顯得嚴謹成熟,一股成功人士的氣質表露無遺。

司徒諾森冷情,連司徒煜的生母都是商業聯婚得來的,但因為生母身體不好,在生司徒煜的時候更是大出血,雖然搶救回來了,可身子一直很弱,沒幾年就逝了,那年司徒煜才七歲。

「我想啊!司徒家冷清了這麼久,什麼時候才能熱鬧起來。」司徒輝回憶起以前的日子頓時感嘆。

司徒煜歪頭跟言之棋翻了個白眼,用嘴形和他吐槽,看吧,又來了!

言之棋面目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又認真的看著司徒老爺子。

「爸,小煜不是也經常回來嘛!」還沒結婚的司徒諾傑聽了這話也是渾身一抖,不自在的動了動腿。

司徒輝瞪了眼小兒子,唯一一個孫子都二十好幾了,和司徒諾傑一樣,一個說要演戲不肯結婚,一個說要藝術不肯結婚,他想抱曾孫啊!

「你閉嘴!」他現在是想抱曾孫了。

司徒諾傑摸摸鼻子訕訕的閉了嘴,乖乖坐著不說話,免得再被殃及。

司徒諾凡輕笑出聲,摟著身邊的男人不說話。

司徒諾凡身邊的男人是他的男妻華仲謙,在這個社會,同性婚姻已經合法化了。

隨著科技直線上升,男人也可以懷孕生子,所以他華仲謙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同,可華仲謙卻因為幾年前的車禍幾近絕育,雖然一直努力造人孩子卻依舊遲遲未來,慢慢的他們就放棄了,順其自然。

現在司徒家越發的冷清,老爺子只能把希望放在言之棋和司徒煜身上。

「小言啊!你和小煜都不小了,什麼時候準備結婚吶?」

言之棋是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那年才十歲,來到司徒家的時候司徒煜的母親剛過世幾個月。

在那之前司徒煜一直處於低沉的狀態,因為言之棋的到來才漸漸變好。

雖然和司徒家沒有血緣關係,可司徒老爺子從把人接回來開始就把他當作親孫子一樣看待。十歲的小孩已經記事了,言之棋一直對司徒家心懷感激。

被點名的言之棋一愣,看了眼身邊的司徒煜后立即轉開,推了下架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掩飾尷尬,「爺爺,我不急。」

「你都27了,還不急!」司徒老爺子把目光轉向司徒煜,「小煜你說呢?」

「別看我,我更不急。」他才24歲,那是個處於巔峰時期的演員,怎麼可能這麼早結婚?

「都不急,看你倆連體嬰兒似的走到哪兒都在一起,乾脆湊成一對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司徒諾傑以開玩笑的方式說出這句話,卻正中了司徒老爺子的心懷。

言之棋和司徒煜的關係從小就好,司徒諾傑又怎麼會看不出言之棋的心思,司徒煜風流愛玩,怕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的真實感受。

「對,你小叔說得對。」司徒老爺子拍了下大腿有些腕惜,發現得太晚了,這麼一大個孫媳婦就在身邊,看把他愁得。

「爺爺,傑哥,你們別開玩笑了!」言之棋臉上出現一抹可疑的紅色,眉頭輕蹙,但並沒有生氣。

「好啊!」司徒煜突然玩世不恭的摟過言之棋的肩,一點意見也沒有。

言之棋心一顫,扭頭瞪他,低聲道:「你別鬧!」

「我怎麼就是鬧了呢!」司徒煜做了個受傷的表情,「棋棋你怎麼這樣?你本來就是我的人,結婚遲早的事啊!」

司徒煜話一出,不僅言之棋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張著嘴看向他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司徒諾傑更是驚訝,這就承認了?

言之棋有些惱羞成怒,深吸口氣正想喊他消停別鬧,司徒煜已經湊近他耳朵,以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量說:「別拒絕,回去再說。」

這動作在言之棋眼裡再正常不過了,可在別人眼裡卻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想把他們撮合在一起的人。

言之棋擰眉,把聲量壓到最低,「你到底想做什麼?」

司徒煜卻沒有回答,原本摟著他肩膀的手轉為摟住他的腰,面向老爺子,笑道:「爺爺,棋棋答應了。」

「爺爺知道你和小煜結婚這事上為難了,只是順著我們的意思才勉強同意的,可爺爺自私了,心裡是很希望你們能夠在一起的。」老爺子連續說了這麼多話,喉嚨乾澀得咳嗽好幾聲才慢慢停下。

言之棋連忙給他倒了杯水,舉著讓他喝,另一手替他順著背,「爺爺,您慢些。」

順了氣,老爺子舉著手示意自己沒事,「我沒事,你坐。」

言之棋點點頭,挺著腰坐回原來的位置,靜靜的等著老爺子接下來要說的話。

「小言啊!跟爺爺說句實話,你真的不喜歡小煜嗎?」

「爺爺……」言之棋喉嚨發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知道,小煜喜歡玩,可他認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希望你能繼續包容他。」老爺子拍拍他的手背,惆悵道:「爺爺老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只願在有生之年抱抱曾孫。」

「爺爺,你別這麼說,你還年輕,一定可以的。」言之棋急道。

老爺子深嘆一口氣,「我知道自己身體。」

「爺爺……」

「好啦!今天有點啰嗦了,小言吧!你要原諒我這個自私的老頭子啊!」說著,老爺子的眼角都有些濕潤了。

「爺爺,您快別這麼說,我很喜歡小煜,跟他結婚我真的很幸運,他還小,等過些年就好了,我也會一直在他身邊。」言之棋急了,脫口把壓在心底的話都說出來。

「好,好!」老爺子拍拍他的背,點頭笑道:「我就知道自己沒看錯。」

言之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一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好啦!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們出去吧!不然小煜又該埋怨了。」老爺子撐著拐杖起身說道。

言之棋回過神來,微微扯了下嘴角,扶著老爺子出了書房。

司徒諾傑有事先走了,司徒諾凡和華仲謙靠在一起竊竊私語,司徒諾森和司徒煜坐在一起看電視,正放著財經新聞,兩父子偶爾會低頭說兩句。

回公寓的路上言之棋一直陷入沉思,回想著剛才和老爺子的對話,擰著眉。

司徒煜叫了他兩聲也沒反應,趁著紅燈伸手在他面前搖了搖。

「恩?」言之棋猛的驚醒,穩了穩情緒歪頭看他,「怎麼了?」

「剛才爺爺跟你說什麼了?想得這麼出神!」

言之棋搖搖頭,「沒什麼。」

「如果是孩子的事,你不要有壓力,要是問起,你就說順其自然。」他不想看到他因為這件事而感到困擾。

言之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乾脆就不說話了,只是扭頭望出窗外,看著路邊一閃而過的景物,內心有些無奈。

司徒煜見他不說話自己也收了聲,專心開車,一直到公寓兩人都沒有說話。

「棋棋,我有點餓了!」司徒煜一臉賴散的靠在沙發,雙手枕在後腦。

言之棋一聲沒吭,脫了外套轉身進了廚房,淘了些米起火后打了兩個雞蛋放些油鹽攪拌,等粥開了再把雞蛋倒進去,均勻的蛋液觸碰到熱粥一下就凝固,再加些蔥姜醬油一起攪拌就直接起鍋,粥香一下就溢滿整個廚房。

間到香味的司徒煜穿著棉拖進去,看到他手裡金黃的姜蔥粥一下時眼睛一亮,「好香!」

「吃完早點睡,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後天要試新戲。」言之棋把粥放在他手裡說道。

「謝謝媳婦兒。」司徒煜眯著眼笑道。

這一聲媳婦兒喊得言之棋心顫,但想想他的性子如此就不打算理他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閃身出了廚房。

司徒煜聳肩,說了段語音發出去就喝粥去了。

第二天沒通告,言之棋沒有起來做早餐,一直睡到中午十點多才醒,起來的時候司徒煜還沒起。

他們的相外模式依然沒有變化,各住各的房間,各自過自己的生活,想到這裡,言之棋嘆了口氣,洗漱一番換上衣服就拿著錢包出門了。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司徒煜已經整裝待發的窩在沙發玩手機了。

聽到聲響,司徒煜扔下手機,抬頭看著言之棋走過來,他問道:「你去哪兒了?」

語氣帶著撒嬌的味道,言之棋沒聽到似的,提著菜走到冰箱,把剛剛買回來的東西分類擺好。

司徒煜翻了翻白色環保袋,拿了只番茄擦擦對著嘴就咬,「棋棋你真賢惠。」

「你不能洗一下嗎?」言之棋擰著眉。

「沒洗嗎?」司徒煜一臉驚訝,「一股棋棋的味道。」

言之棋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今天想吃什麼?」

「隨便,棋棋煮什麼我都喜歡。」

言之棋這下真的沒話說了,拿了兩個番茄兩個雞蛋準備做個湯,把菜心也拿了進廚房。

一陣忙活后,言之棋把簡單的菜端出客廳,司徒在玩微信,他隱約聽到他說的話,皺了皺眉把菜放下轉身進廚房裝飯。

見他出來,司徒煜笑著朝他說:「楊子說今晚請吃飯,要去嗎?」

司徒煜說的楊子叫楊偉彬,他家和司徒老宅緊挨靠著,和司徒煜性格差不多,關係自然不用說了,內褲都能穿同一條,言之棋從小就跟在後面,不參與也不出聲,但三人也算髮小了。

言之棋搖頭,把飯放在他面前,坐下扒了口飯,「不想去。」

「聽說楊子找了個女朋友,叫我們去瞅瞅。」

言之棋還是不為所動,繼續吃自己的飯,一會兒才說了句,「他女朋友不少。」

司徒煜一噎,「這次大概是認真的,女方懷孕了。」

「懷了?」言之棋有些不敢置信。

「恩,所以讓我們去看看。」司徒煜點頭確認道。

「那就去吧!」言之棋終於還是點頭了。

「那我跟他說了啊?」

「恩,好。」

把微信發出之後,司徒煜端起碗吃飯,不時和言之棋搭兩句話。

吃完飯,言之棋收拾碗筷洗好回房眯一下,快到六點的時候被電話鈴聲吵醒。

看了看來電顯示,言之棋抹了把臉接通了。

「喂?」

「之棋,怎麼不回微信?等下跟煜一起來國天酒店,房號已經發給到微信上了,你留意下。」那邊傳來楊維彬的豪氣的聲音,「司徒那傢伙怎麼關機了?王八蛋!」

「知道了。」應完,言之棋掛了電話去找司徒煜。

司徒煜的房門沒關,那人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被子也不蓋,翹著嘴角好像在做什麼美夢,此刻的安靜太美好,言之棋不忍心叫醒他,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好久,長大后他就不敢這樣細細打量他了。

司徒煜翻了個身,突然打了個噴嚏,醒了,看到言之棋時笑了。

言之棋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他帶笑意的雙眼,臉熱了,有一種幹壞事被抓到了的羞恥感,在心裡暗罵自己,怎麼就發起呆來了?

「棋棋?」司徒煜坐起來喊了聲,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吵啞。

「楊子打電話來了,起來吧!整理下出發。」

「楊子怎麼不給我打。」司徒煜懶散的打了個呵欠,伸手按了按手機,發現沒電了,「沒電了。」

言之棋看著沒說話,一會才動了動身子,回下自己房間,洗漱一番后換上件白色衛衣,之後出客廳等司徒煜。

兩人低調的來到了國天酒店的包房,裡面一桌就六個人,四男兩女,言之棋只認識楊維彬和另一個不怎麼來往的女模特,看其他應該也是同行,可都是些三線演員,不太熟。

「來晚了,自罰三杯。」沒等司徒煜和言之棋坐下,楊維彬就舉著酒杯起鬨了。

「你快出來,別悶暈在裡面了。」

言之棋沒有回應。

「聽見沒有?」司徒煜忍著笑喊了聲。

「知道了。」煩!

司徒煜哈哈大笑,隨手拿了本雜誌翻了翻,想象言之棋從浴室出來的模樣。

浴室里的言之棋擰著眉,過了一會才慢悠悠的拉開門。

司徒煜見他終於肯出來了,特意看了下時間,「恩,洗了五十二分鐘,有沒有把皮洗掉?」

言之棋懶得跟他扯,無語道:「你去洗澡吧!」

「恩。」司徒煜隨手把雜誌放在一邊,什麼也沒拿就進去了,水聲很快傳入耳,言之棋臉上**辣的,熱得快燒焦薄薄的皮膚。

言之棋用風筒吹乾頭髮,把雜誌收拾放回原來的位置便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用力的吸了口氣,他們很久沒有回老宅過夜了,可他彷彿還能聞到被子上殘留的味道。

司徒煜只進去十來分鐘就出來了,單手用白毛巾擦頭髮,重要部分只手一條短短的浴巾圍著,結實而堅毅的胸膛掛著水珠,水珠順著肌肉線條划落,直流到浴巾上才消失不見。

看著言之棋像躲惡狼一樣靠在床邊睡,司徒煜內心的小惡魔就蘇醒,輕輕笑了聲把毛巾隨手一放便掀起另一邊被子躺了進去。

只是和言之棋的不同,他是往男人那邊靠過去的。

言之棋沒有睡著,隱約感覺到後背有些涼,微微側身回頭看了眼,卻直直對上司徒煜那雙帶著笑意的雙眼,倒吸口氣便想往前挪,可他已經很靠邊了,在他滾下床之前腰間一緊,落入了個溫暖的懷抱。

「這麼緊張幹什麼?」

「……」言之棋一噎,臉紅了紅,敢情突然靠過來的人不是你?

「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言之棋眨了下眼恩了聲,拉著被子蓋上。

「睡過來一點,被子沒了。」司徒煜拉了拉白色的輕絨被子,讓他睡過來一點。

言之棋聽了,背對著他挪了挪。

司徒煜被氣笑,長臂一撈把人帶入懷裡,「又不是第一次睡,你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言之棋縮著脖子,鼻息間全是司徒煜的味道。

「沒緊張就靠近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言之棋咧了咧嘴,什麼也沒說,一動不動的埋在他赤‖裸的胸膛。

他不說話,司徒煜自然也不會說話,房間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淡薄,兩人沉默了好久,久得言之棋以為他睡著了,於是他試探性的喊了聲他的名字。

「小煜?」

沒有回應。

言之棋嘆了口氣,指尖輕輕撥了下他額前的碎發,然後又輕輕湊過去,溫熱的唇貼在他略薄的唇。

「晚安。」

輕聲道完晚安,言之棋有些捨不得抽‖離,但他卻不得不抽‖離。

然而,唇還沒有徹底分開,突然後腰一緊,唇便被吸‖吮住。

「!」言之棋瞪大眼,他沒睡著?那他剛才的舉動不就被他知道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言之棋就羞紅了臉,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前,嘴巴被侵‖略著。

嘴舌一下被吸得發麻,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直到言之棋快喘不過氣來才結束,司徒煜和他對視一會兒,又淺淺吻了一下。

「棋棋。」

「恩。」言之棋還有些喘。

「你喜歡我?」司徒煜問,如星辰一樣深邃的眼眸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言之棋抬眼看著他,咬著唇,猶豫很久才遲疑的點了下頭。

經過剛才那個吻,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避,而他也不想逃避了,既然被發現,那就試著大膽承認?

「你呢?剛才那個吻代表什麼?」言之棋問得有些急切,心裡無比的期待著。

司徒煜慢慢咧開嘴角,「不喜歡能和你接吻?」

言之棋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連聲音都有些顫抖,「為什麼?」

「我也說不上為什麼。」

「……」言之棋覺得自己可能又被逗了,提著的心被狠狠摔到地上,他深吸一口氣有些心累的說:「所以,你又拿我開心?」

「你覺得我像在拿你開心嗎?」司徒煜皺著眉,「喜歡還需理由?」

言之棋不說話,他覺得太不真實了,沒有一點點防備。

「睡吧!」司徒煜突然鬆開他的腰,翻身背對著他。

腰上的溫度被抽‖離,言之棋微微有些失落,看著司徒煜的背影,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從背後抱著他。

「小煜,抱我。」

司徒煜明顯一僵,猛的轉過身把他壓在下面,「我是認真的。」

言之棋沒回話,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送上去。

拉燈[嗶]

第二天在司徒煜懷裡醒來,言之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私‖部傳來的陣陣酸痛卻讓他無法忽略,他沒想到這樣就和司徒煜做了!

「醒了?」

言之棋一僵,「恩。」

「去洗洗上點葯。」司徒煜吻了吻他的唇,下床把他抱起來往浴室走。

昨晚太突然了,什麼也沒準備,兩人又都是第一次,沒輕沒重的難免受傷,言之棋那處也有些裂傷了。

和沈藝在一起那會兒還是在讀大一,平時純得很,最大程度也只是牽手接個吻。

「你……」感覺到後面有東西流出來,言之棋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司徒煜笑道:「不身寸進去怎麼受孕?」

言之棋無言以對,紅著臉沒有再說話。

清理乾淨上了葯,兩人出房間時已經是上午九點,老爺子已經去庭院散步回來了,看到他們同時出房門笑了。

「早,爺爺。」言之棋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昨晚叫太久的後遺症。

「嗓子怎麼了?」老爺子不知道他們昨晚才洞房,聽見他的嗓子不對便問了出來。

言之棋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想起昨晚那個自己,臉一下紅到了脖子。

「沒休息好。」司徒煜插了句,主動倒了杯水給言之棋。

「睡不習慣就回自己房睡,你們高興就好。」老爺子沒往深處想,抿著茶說。

「知道了爺爺。」言之棋讓自己平靜下來,可畢竟是第一次承‖歡,坐久了那處很不舒服,不自在的動了動屁股。

司徒煜看著一陣好笑,「先去吃點早餐。」

言之棋點了點頭,「恩。」

吃完早飯,司徒煜拿著手機回了房,登錄微博看了下昨天發的博文,經過一個晚上的沉澱,熱度並沒有褪去,評論已經高達百萬條,他連點進去的**都沒有。

「老闆讓你在家休息幾天,這段時間不要隨便出門。」言之棋掛了電話,扭頭和司徒煜說道。

「恩。」他也有這樣的意思,其實他還有點慶幸,因為這件事,他和言之棋的感情有了明朗化。

這麼多年相隨,他怎麼可能對言之棋沒感覺?他只是在等他先開口而已。

「那我們在老宅多陪下爺爺吧!」言之棋說。

「恩。」他本來就沒打算回公寓。

見他不冷不熱的樣子,言之棋也不說話了,打著呵欠掀開被子,準備補個眠。

沒通告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為新劇做了宣傳后收不少邀約,加上將近年底就更甚了,言之棋按照兩年間的慣例,推掉了不少邀請。

11月的A市已經下起了小雪,言之棋坐在長騰編織的椅子上看著百米處的男人,身上穿著及腳的黑色長款羽絨服但仍然有些冷,頭腦還有些暈眩。

這次的合作對象是個女人,現在比較火的小花旦,司徒煜和她關係還不錯,兩人剛出道那時就合作演的現代職場劇還被組cp來著。

沒等司徒煜拍完,言之棋就受不了寒冷回到化妝間,拉緊輕柔的羽絨服,找了張薄毯蓋在身上,頭痛得快要炸開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半躺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冬天的黑夜來得很快,司徒煜和新戲女主淡笑著一起回化妝室,看到言之棋歪著身體睡著了,輕聲和葉暖道別。

葉暖溫婉一笑,和他揮手後轉身進了對面敞開的房間。

司徒煜關好房,把室內溫度調高后脫了外套,除去了從外面帶回來的寒氣。

走近才發現言之棋不太對勁,雙頰泛起不尋常的紅,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下就被手心那滾燙的溫度嚇到。

「棋棋,醒醒!」司徒煜皺起眉,輕輕拍打他的臉。

「恩?」言之棋微微睜開眼,縮了縮脖子,有些呆納的說:「冷!」

「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司徒煜剛從外面回來,手還有些涼,摸在灼熱的臉上卻意外的舒服,言之棋忍不住去蹭了蹭。

司徒煜低咒一聲,迅速把人抱起來往後門走,直達停車場。

「小煜?」「感覺到熱度的言之棋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看見司徒煜微微晃動的發頂,一開口就差點被自己的聲音嚇到。

司徒煜正替他系安全帶,完了抬起頭親了下他發著熱度卻蒼白的唇,「睡會兒,我們去醫院。」

「臉……」言之棋覺得自己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努努嘴讓他遮掩一下。

「我知道。」司徒煜輕聲道。

言之棋扯了扯嘴角,歪著頭安心的閉上眼。

司徒煜帶上帽子口罩,調整了下車鏡,呼的一聲就把車駛了出停車場。

言之棋發高燒引起了肺炎,得住院觀察幾天,司徒煜坐在病床邊,看著躺在上面,臉色蒼白的男人有些心疼。

這段時間,言之棋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很多次看著他都欲言又止,從未發過呆的他更是經常對著手機上記錄的行程表發獃。

他問過兩次,但言之棋都說沒事,他就沒有再問了。

細細觀察著床上的人,言之棋睡得並不安穩,緊皺著的眉從來沒有撫平過,低低的囈語

他和言之棋在一起這麼多年都沒有分開過,不管是上學還是工作,這個人都一直在他身邊。

他喜歡這樣的生活,可言之棋卻不喜歡……

其實他對助理沒什麼概念,從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讓言之棋過手的,他都習慣了,但今天看到病懨懨的言之棋,他不得不做出決定。

司徒火嘆了口氣,輕輕‖撫平他眉頭突起的小山丘。

言之棋在夜裡十點半醒來,睜眼打量著室內的環境,知道自己在醫院。

低頭看見司徒煜竟然趴在病床睡著了,言之棋想開口,卻發現自己喉嚨像撕裂過一樣痛,只能抬手輕輕摸了摸他的後腦。

司徒煜動了下睜開眼,看見言之棋醒了終於醒了,伏身親了親他的額頭,「恩,燒退了,想吃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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