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如果看到的是防盜章,就證明沒有達到購買比例哦~
「在想什麼?」飯桌上,司徒煜捏了捏正在發獃的男人。
「我在想,你和吳莉萊什麼時候成了朋友。」言之棋笑了聲,低頭扒了口飯,將眼中的苦澀隱去。
莉萊是新晉女演員,是司徒煜新戲里的女演員,不驚艷但很耐看,人很細膩溫柔,這大概是言之棋對她的全部印象了。
最近司徒煜和她走得很近,甚至還會在片場對戲到很晚,笑聲不斷,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交個朋友還不簡單,我和誰都能成為朋友!」司徒煜無所謂的笑著,目光卻緊緊盯著他的發頂。
對啊,你和誰都能成為朋友,可你也不在意誰的感受,言之棋在心裡自嘲道。
「怎麼了?」司徒發現他的不對勁,接下來卻笑了,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別告訴我你吃醋了?」
言之棋沒說話,瞥了他一眼低頭繼續吃飯。
「真吃醋了?」
「沒有。」
司徒煜不經意的皺了下眉,對他的表現很不滿。
請問有誰這麼大度,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人搞曖昧也沒有一點反應?甚至不會鬧,就差沒拱手讓出去了吧?
室內一下陷入了寂靜,看著桌上的飯菜,司徒煜突然沒有了胃口,放下筷子就玩起了微博。
言之棋愣了下,抬眼看著他面前幾乎沒動過的飯,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於是他問了出來,「小煜,你吃飽了?」
「飽了!」司徒煜頭也沒抬。
沒錯,他飽了,是被氣飽的,自家媳婦兒不會吃醋要怎麼辦?
看到他一副不想多說的表情,言之棋只是哦了聲,夾了根菜心放入嘴,卻食不出是什麼味道。
吃完飯,言之棋一言不發的收拾碗筷洗好放好,出來的時候司徒煜還在玩,嘴角上揚,似乎在看什麼好笑的事。
言之棋一愣,忍不住瞥了一眼,沒帶眼鏡的他看得不是太真切,只知道他在聊微信。
司徒煜突然抬頭,看見言之棋在看著自己,同時也將他的慌亂收入眼底。
言之棋被他看得心慌,收回視線連忙回到房間去,鎖上門。
「棋棋!」司徒煜追過去發現門鎖了,拍了下門,有些哭笑不得的說:「你鎖著門我上哪兒去睡啊?」
「……」言之棋一噎,他忘了自己已經搬過來和他住了,忘了這是司徒煜的房間,稍微糾結一下,下床去開門。
門一開,司徒煜就一把抱著他,「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
「哦!」司徒煜笑了,突然低頭吻他。
言之棋猛的把他推開,「去洗澡。」
「一起?」司徒煜低笑一聲,摟著他的腰往浴室走。
言之棋是拒絕的,可內心也有著壓抑的心動和期待,所以就沒有刻意去拒絕,半拖半拉的任他摟著一起去了浴室。
隔天下午,司徒煜要去S鎮取外境拍戲,被弄慘了的言之棋差點起不來,路上不少顛簸更是把他弄得難受不己,好幾次調動位置。
按理說,吳莉萊本應該在另一輛車裡的,可這時和司徒煜坐在一起,兩人在後座低頭細語,吳莉萊不時會發出悅耳的笑聲,可言之棋卻覺得很刺耳,他坐在副座,只是不時看看後鏡。
助理沒有權利干涉藝人的私生活。
某‖處還在隱隱作痛,可罪魁禍首卻在後座和別人交談甚歡,沒有一句關心的話,言之棋突然覺得有些身心疲憊,看出窗外,歪著腦袋想著這兩個月以來的事,但因為太累,很快就睡過去了。
到了S鎮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工作人員給他們安排了房間,司徒煜和言之棋理所當然的被分在一起,是一間標準的雙床房。
言之棋覺得渾身不舒服,一進房門放好東西就去了浴室。
看著他走路的姿勢,司徒煜皺了下眉,突然想起昨晚的瘋狂,加上進村時的路況,突然低咒一聲,拿著房卡就出門了。
看著身上的痕迹,言之棋有些出神,以致於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響。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司徒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想到有可能又去找吳莉萊,他就忍不住亂想,甚至有些生氣。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回來,言之棋累了,頭髮沒幹就靠著床頭睡了過去。
司徒煜回來看到他只穿著浴衣又沒蓋被子的睡著了,下意識的皺了下眉,把厚重的裝束卸下,拿著葯過去,推了推言之棋,「棋棋,醒醒!」
言之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不解的看著他。
「怎麼就這樣睡了?不知道會感冒嗎?」
言之棋愣了下,聲音有些沙啞,是剛睡醒時特有的,「沒那麼容易感冒的。」
司徒煜也沒和他繼續這個話題,把手中的葯拆出來說:「趴下,上點葯。」
言之棋一下沒反應過來,在看到他手上的藥膏時,內心一陣澎湃,心想,原來他是去給自己買葯了,同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拿藥膏,「我自己來吧!」
看到他這副模樣,司徒煜不禁樂了,「我的傑作,還是我來。」
臉上又是一熱,「不用了。」
「那個地方你又看不到,你自己怎麼來?別廢話,快點。」司徒煜瞪他一眼,聲音壓得更低了。
言之棋無奈,只好聽他的話趴下,讓他給自己上藥。
「小煜!」
「恩。」
「你……」你能不能別總在我面前和別人這麼親密?一句話卡在喉嚨,說出口卻變了味,「沒什麼了。」
「你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想說什麼就說。」司徒煜皺著眉,將沾了葯的棉簽扔進垃圾桶。
「小煜,我餓了。」
司徒煜一怔,他一時間沒想到,嘆了口打電話到前台點餐,可鎮村的酒店賓館哪有這種送餐的服務,沒辦法,司徒煜又只能自己出去買。
言之棋拉著他,「我去吧!」
「你這樣怎麼去?」司徒煜反問道。
「我沒事,而且我才是你的助理,你去買飯被人看到了不知道會怎麼寫。」不知道哪裡來的消息,有些粉絲已經跟了過來。
司徒煜沒好氣的啐了聲,「去他的寫什麼,我給自家老婆買個飯怎麼了?」
聽到後面那句,言之棋心裡一暖,雖然對老婆這個稱呼很不滿,但他還是忍不住笑了,找了套衣服背對著他換上,「誰是你老婆?」
「你是。」司徒煜笑著從背後摟著他的腰,笑得有些無賴。
言之棋苦笑道:「可是沒人知道。」
「要是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公開。」司徒煜說。
「開玩笑的,我不喜歡被人拍來拍去,也不喜歡燈光下的生活。」言之棋拿開他的手,轉過身問,「你想吃什麼?」
「什麼都可以。」
「恩,那我出門了。」
「小心點。」
「知道了。」
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睡覺,高中才分了房睡,他覺得從小到大的親密也抵不過今天的觸碰。
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再想下去,言之棋動作利落繼續手中的動作。
時間總是在平淡中流逝,《末班車》很快就收尾殺青了。
司徒煜說拍完《末班車》后暫時不想再接戲,言之棋便把一些邀約推掉,只接了個雜誌封面拍攝。
難得空閑下來,言之棋把許久不見的好友約出來見面吃飯,甚至把自己和司徒煜已結婚的事告訴了他。
「咳咳咳……」
言之棋面目表情的看著咳紫了的臉,一點給他順背的意思也沒有。
「你說真的?」
言之棋幾不可聞的恩了聲,抽了兩張紙巾給他。
甘楠是言之棋的同窗四年的大學同學,也是他唯一一個能訴說心事的好友。
說也奇怪言之棋性格沉悶無趣,在學校也鮮少和別人交往,朋友同學沒幾個認識的。而甘楠和他卻恰恰相反,陽光帥氣,跟誰能走在一塊兒,可他就喜歡纏著言之棋。
人心都不是鐵打的,雖然開始言之棋是拒絕的,可慢慢也開始接受了,甚至後來自然而然的也會跟他說說煩心事,特別是關於司徒煜的。
「卧槽!」甘楠爆了句粗話,接過他遞過來紙巾擦了下嘴。
言之棋的事他是知道得不少,可自從司徒煜紅了之後言之棋也跟著忙起來,他們已經幾個月沒見過面了,現在突然聽到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受到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