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奇怪金之

第164章:奇怪金之

回程的路上,宮長生有些頑味的勾起了唇,笑說道:「你現在是我多出來的妹妹吧?以後要不要叫我哥?」

「你希望的話,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確定嗎?」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悠然的語調,話中意有所指。

宮長生可是她的追求者,所以冷悅豈會不知道,若是這個哥哥叫了,那麼宮長生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所以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宮長生就算認下古燕,但也絕對不會認她。

果然,就在冷悅那麼想的時候,宮長生乾笑一聲:「還是不要了,你若喊我一聲哥哥,那我們以後豈不是兄妹了,那我就虧大了,而且是古燕認我這個哥,又不是我認你這個妹。」

他喜歡冷悅可不是妹妹的喜歡,他是想要娶冷悅的人,所以妹妹?

呵呵噠!

這輩子都別想了,他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

這邊,冷悅與宮長生準備悄然的回到金府。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此時,有道身影卻來到了他們住的院子,而正巧的是,守在院子的雲溪剛好上如廁,離開了一下。

所以當金之走進院子的時候,卻發現,院子里竟然空無一人,可是據他所知,今天出門的,只有聞人敬我與一些侍衛,冷悅與宮長生,這兩個人絕對沒有離開,然而現在院子里卻沒有半個人影,這說明什麼呢?

說明有些人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離開過金府,而他們,到底去了哪呢?

金之坐在院子里,等著冷悅他們回來,不過在他們回來之前,周齊卻先來了。

「公子,您怎麼自己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悅月公子他們呢?」周齊疑惑的問道。

「他們……」

金之張了張嘴,可是不知為何,在話剛要出口的時候,他竟然轉了話鋒:「他們在裡面談些事情,估計是我不能聽吧!所以在外頭等著,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您說一聲,今天敬王出去之後似乎也沒做什麼,就是帶著他的侍衛出去買了一些東西。」周齊今天本來也被金烈派了出去,只是見聞人敬我他們似乎也沒有做什麼,所以他便提前回來了。

「哦,那就好,那沒事的話你先回去,我在這等他們談完了,然後與他們一道用膳。」

聞言,周齊也沒懷疑什麼,畢竟冷悅與宮長生不是他們這邊的人,他們想要討厭些什麼,或者是不希望他們聽見些什麼,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而且這天色也的確快到用膳的時間了,所以周齊只是說道:「那奴才先下去給您準備膳食。」

金之點了點頭,直到周齊離開之後,他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原來說謊是這種感覺的。」

提心弔膽,害怕被人發現,可是自己為什麼要替冷悅他們隱瞞呢?

這一點,連金之自己都想不明白。

雲溪上如廁回來之後就看見金之坐在院子里,見狀,她心中暗暗一驚:「金,金公子,您,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好一會了。」金之淡淡的語氣,從他臉上,也看不出他此時的想法。

聞言,雲溪微微低下了頭,眼眸閃過一抹深沉,長袖下的小手暗地一緊,心想著,金之是不是發現冷悅他們出去了。而她,要不要殺人滅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心裡的想法,這時,金之又道:「放心吧,有些事,我不會透露出去,不過只此一次,這次,我可以替你們保密,還有,剛剛周齊來過,被我打發了,他若問起悅月公主與小王爺的行蹤,叫你家主子說他們在裡屋里談一些我不能聽的話,所以我只是在外頭候著。」

說著,金之已經站了起來,然後往外頭走去,但一腳踏出院門之前,他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了,轉告他們,我還跟周齊說了,說一會與你家主子他們用膳,用膳的時候,一定要出現,否則我的話就被人懷疑了。」

……

冷悅與宮長生回來之後,立即就聽雲溪說了他們離開之後的事。

「金之明顯知道我們離開過,可是他為什麼要替我們隱瞞?而且他不是一直都想『拿下』我們嗎?這可是在幫著我們。」冷悅感到疑惑,突然有些看不懂金之那個男人。

宮長生也有些疑惑著:「的確讓人看不懂,前幾天還差點讓你落入他的手中,可是轉眼,他卻幫著我們。」

冷悅稍微沉默,片刻,她才又道:「又或者,這是他的另一個計謀,目的就是讓我們信任他,然後將我們一網打盡。」

「這倒是很有可能。」宮長生寧願相信這個可能,因為除此之後,他真的想不到金之的目的,所以把這看見另一個計謀的話,他更容易相信與接受。

「那一會我去跟他吃個飯,看能不能套出些什麼,你就別跟著了,免得他更警惕。」冷悅說道。

女人通常比較能讓人放鬆警戒,可是如果把宮長生也帶去,沒準金之立即就會警惕了,這有礙她試探口風。

到了用膳的時間,也許是擔心冷悅他們還沒有回來,所以金之又過來了一趟。直到見到冷悅,他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因為他真的擔心,若是這個時間冷悅他們還沒有回來,那麼自己的謊言就要被拆穿了,而這事若被周齊知道,被他那個叔父知道,肯定會出事。

先不說冷悅他們會怎麼樣,自己騙了周齊,這事若被叔父知道了,叔父肯定會責備他,又或者是對他說些失望之類的話。

看見金之,冷悅也是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畢竟都被別人發現,她可沒那麼厚的臉皮說自己其實並沒有離開。

而且就算說了,也是多餘的,因為就算說了,金之心裡也清楚他們離開過,真要那樣做的話,自己反而顯得有些白痴了。

「去用膳吧!周齊已經準備好了。」金之打破了沉靜,也沒有再提起那些事。

冷悅點了點頭,也聰明的沒有再說些什麼。

「哦,對了,小王爺就不跟我們去了,他說不習慣與你們一道用膳。」冷悅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嗯。」

金之似有似無的應了聲。

來到金之的院子里。這時,周齊已經命人把膳食都準備好了,不過向來與金之一起用膳的金木今天卻不在。

對於金木,冷悅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

從冷悅他們來到風國,冷悅雖然也只是見過一次,不過那個男人卻是個毫無存在感的男人。

雖然是金府的主人,雖然是金之的父親,雖然是金烈的兄長,可是府里的一切都是金烈說了算,就連金之的事,那也是金烈說了算,所以有管有什麼。金木通常都不會出面,因為也輪不到他開口。

「父親呢?」對於金木沒在,金之顯然也是很是意外,因為每天這個時候,金木都會與他一道用膳。

「老爺今天有點事出門了,要晚些才能回來,所以您今天得自己招待悅月公主。」周齊說道。

聞言,金木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說些什麼。

之後,除了一旁伺候的周齊與兩個丫鬟,餐桌上就只有金之與冷悅,也許是因為今天冷悅他們出去了。而金之又暗地幫了忙,又或者是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所以一時間,這餐桌上竟然靜得有些慎人。

似筷子與金碗碰撞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直到飯後,他們坐在廳堂里,上了茶之後,金之才開口說道:「悅月公主今天與小王爺談些什麼了?竟然如此神秘。」

聞言,冷悅微愣,他是想問她今天到底去哪了,還是想在周齊面前替她洗清嫌疑?

雖然不知道金之是什麼打算,但冷悅還是說道:「也沒什麼,只是談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我想就算我不說,你們應該都知道,我與杜家,還有我們的帝王,都有著合作關係,而我們陛下那邊,本來那些事都是太子在管理,只是太子殿下實在是太忙了,所以這事就落在小王爺的身上,故而有時候還要聚在一起討論一下方案,但這些都是商業秘密,不好讓金公子參與,所以今天讓金公子在外頭等候著,實在是抱歉了。」

金之微微一笑:「沒有,你們有你們的立場,本公子不會在意的。」

「那就好!」

之後,冷悅與金之迂迴的閑聊了一陣,然後便告辭離去了。

回到暫住的院子里。

此時,出門的聞人敬我已經回來了。

一見冷悅,他立即緊張的迎了上來:「聽說你們被捉了個現形,怎麼樣了?」

剛回來,聞人敬我就聽說了金之發現冷悅與宮長生暗地離開金府的事,而冷悅還被金之邀請去用膳,所以聞人敬我一直都在擔心著。

冷悅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麼,這時,宮長生已經開口道:「我都說了,冷月不會有事的,金之真要對我們下手,早就動手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當金之發現他們離開之後,金之明明有很多機會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而且還替他們隱瞞了,所以就算金之邀請他們去用膳,而冷悅又說自己去。宮長生也沒有半點擔心。

因為他知道,他們的危險早就過了。

只是金之的目的,倒是讓他有些在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萬一金之,又或者是那個聰明的狗奴才出了什麼計謀,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呢?那我們豈不是要吃大虧了?」聞人敬我沒好氣的道。

雖然宮長生說的他也知道,只是冷悅一刻還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就是擔心,畢竟有些東西就是瞬息萬變,說不準,下一刻。金之就改變主意了,到那時候,冷悅豈不是危險。

聞言,宮長生倒是沒有說話了。

「行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而且我總覺得這事周齊還沒有知道。」冷悅開口說道。

「為何這麼說?」聞人敬我問道。

冷悅輕輕搖了搖頭:「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因為剛剛在金之那邊,金之又替我掩護了,而我說我與宮長生那時候在談生意上的事,所以不方便讓他聽。」

那時候,周齊似乎也在打量著她,似乎想要知道些什麼。所以她懷疑,這些事,金之並沒有讓周齊知道,所以很有可能,金之是真的想要替他們掩護。

可是為什麼呢?

金之是金烈的倒兒,而且金烈如此寵愛他,什麼好的東西都往金之的身上砸,這樣一個叔父,金之有什麼理由要背叛他呢?

所以在覺得金之有可能是幫著自己的同時,冷悅也感到疑惑。

聞言,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都覺得冷悅似乎是想多了,以金之與金烈的關係。金之總不能背叛自己的叔父而幫他們吧?

所以他們覺得,這肯定是另一個陰謀罷了。

與古兵取得合作關係,冷悅也準備把這事告訴風帝,所以這天夜裡,趁著眾人都睡下,她悄然的從床上起來,然後避開巡視的侍衛,悄然的來到一家小院子里。

然後從院子里的密道走進皇宮的密室。

然而當她剛走進密室的時候,一道劍鋒卻突然向她刺來,冷悅一驚,趕緊避開,退後了幾步。

而這時。她也看清了來人。

「你在幹什麼?」

冷悅微微皺起了眉頭,暗是罵道:這個混蛋,竟然對她下手,萬一她沒有躲過呢?那她豈不是遭殃了。

牧業收到了長劍,淡淡了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抱歉,一時好奇,想要試試悅月公主的身手,一般。」

不過能躲開他這一劍,看來警惕不錯,不過還不到家。

牧業在心裡加了一句。

冷悅雖然警惕性不錯,不過從她剛剛躲開的動作看來。她的武功只是一般,不過這樣一個女人,她竟然是宮雲國的第二皇,而且手底下竟然還有那麼多臣服於她的高手,這一點,倒也是讓他好奇。

畢竟有些東西,不是身份高貴就能讓人誠心臣服的,而冷悅身邊那些人,他看得出來,那都是真心臣服的。

冷悅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那你可以試試,我這個身手一般的人,你能不能拿下。」

自己的身手一般。武功不是太好,這些她都知道,可是除此之後,她卻有別人都沒有的戰鬥,那就是近身戰。

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她就一直研究近身之戰,而她的針金也已經到了純火爐青的地步,再配合自己對人體穴道的了解,只要誰敢近她身,誰若敢小看她,那這個人絕對會倒霉。

聞言,牧業只是似有似無的扯了扯嘴皮子。似乎並不相信,但他也沒有再試探的心思。

當然,冷悅在他的心裡,也已經是一個武功曾經的女人,也沒有再試的必要。

「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牧業問道。

冷悅收起心神,淡淡的道:「古兵,我已經與他達成協議,將來風帝若有什麼計劃,他會配合。」

「什麼?」

向來淡然無波的牧業有些驚呼,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古兵,古盟主,你確定?」

古兵,他與風帝不是沒有爭取過,可是幾次都失敗了,然而冷悅一出手就成功,這怎麼可能啊?

「確定啊!他還認了我做他的乾女兒。」

當然,古燕也認了宮長生這個哥哥。

說來,那對父女還真不是一般的奇葩,想想都覺得好笑,但這種人,冷悅卻不討厭,反而覺得挺親切的。

而且看著他們父女那種相處的模式,她也覺得有些羨慕。

「……」

聞言,牧業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他們用了那麼多的時候,多次勸說都沒有成功,可是冷悅,成功也就算了,竟然還做了人家的女兒,這妖孽……

害他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咳咳~」

這廂,聽聞牧業的話,風帝剛進嘴的茶噴了,而且還被茶水嗆得不清。

好不容易順了一口起,他才有些震驚的道:「她,她是什麼人啊?敢情我們以前都白忙了嗎?」

為了一個古兵,他們可是用了三年的時間,可是冷悅,她就用了一柱香的時間,還做了人家的女兒,她怎麼不把老天爺也拿下呢?

真是讓人驚得無法言語了。

而且這事風帝早就認定,就算冷悅他們去勸說,但肯定也跟他們一樣無功而反,結果呢?

真是讓人驚訝到不行。

「看來與她合作,這步棋,朕是走對了。」雖然風帝一直覺得冷悅的到來是個機會,而他也別無選擇,可是現在他才發現,那個女人遠遠要比他想象的厲害,也許……

「是的主上。這次,您也許真的能達成願望。」牧業說道。

「好,既然她如此能耐,那朕就賭一場,以後以她的計劃為優先,但你也要注意一下,她若有什麼對我們不利的心思……」

說到這,風帝沒了聲音,然後在自己的脖頸上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這個動作,若是被旁人看見了,大概會驚得無法方語,畢竟這可是風帝。那個天真的風帝,而且他還只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少年呢!

但此時,他卻做出如此狠厲的手勢。

接下來這幾天,也許是擔心金之他們會再盯著自己,冷悅他們也沒什麼動作,每天不是在府里待著,就是到街上逛逛,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不過這種情況,也只是維持了幾天,直到這天,冷悅突然收到一個消息,這是從宮雲國傳來的消息。她才有了下一步的舉動。

這天夜裡,她再次悄然的走進皇宮的密室,而密室里,等候她的,依然是風帝身帝的貼身侍衛牧業。

「按照這個計劃進行。」冷悅把一張信遞給了他,並且交代道:「讓風帝看完之後立即銷毀,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好!」

牧業帶著冷悅的計劃離開,然後把那張信箋傳給了風帝。

風帝看完之後,立即把信件燒毀了。

「主上,悅月公主的計劃是什麼?」牧業並沒有看這那所謂的計劃書,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裡面寫著什麼。

不過看風帝的表情,風帝看完之後的心情似乎不錯。

「一個計劃。天大的計劃,而這個計劃,可以讓朕重置棋盤。」

聞言,牧業雙眼一亮:「真的?」

但剛問完,牧業就有些疑惑了:「真的可以嗎?我們準備了那麼久都沒有把攝政王手中的勢力歸於自己,悅月公主的計劃就算再厲害,也不能讓那些大臣們信服您吧?」

不是牧業要懷疑,而是那本是一個難以達成的工程,弄不好,他們還會滿盤皆輸,所以他實在有些懷疑,冷悅到底要他們做些什麼。

風帝那小小的臉孔微微勾起了笑容。然後對他招了招手,在他耳帝一陣嘀咕,直到聽完冷悅的計劃,牧業才激動的說道:「妙,實在是太妙了,這樣一來,我們就等於架空了攝政王的力量。」

風帝微微一笑:「這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了,記住,若有人反抗,殺。」

「是!」

半個月之後,早朝之上。

風帝高高的坐在龍椅中,低頭俯視著整個朝堂,而且眼裡還有些激動。

來了,今天終於到來了。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一如以往,風帝說著一成不變的話。

而聽完風帝的話,金烈已經冷冷的撇了撇嘴,轉身準備離去,可是就在這時,卻有大臣站了出來。

「啟稟主上,臣有本要奏。」

看著那個站出來的大臣,金烈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兵部尚書?你有什麼有奏的?」

這個兵部尚書在搞什麼?

他竟然說什麼子有本要奏?

這可不是以往的風格,而且就算有事,那也是直接對他這個攝政王說,但兵部尚書為什麼要對風帝說?

就那個少年皇帝?

那早就是被自己架空的廢物,跟他說有什麼用啊?

可是就在他以來風帝會說讓兵部尚書與他說的時候,風帝卻一反常態,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淡淡的說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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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狂妃:王爺打個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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