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轉主角之反轉蕭炎(二)
ps:平時周末我都是一覺睡到中午的,結果今天一大早莫名的醒來后,就睡不著了,於是不太想一早起來就想劇情的我,一時興起就碼了這章。
我想只要讀過『斗破』的人(男人)基本上都有yy過『葯岩』和『雲芝』這段吧。那麼如果將他們的性別反一下,再回頭看看會有什麼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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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滿山魔獸瘋狂尋找著那神秘人之時,蕭研兒也是在葯姬的保護下,沒有驚動任何魔獸,一路偷偷的對著藏身之地奔回。
「太刺激了,那人最後一招太強了,若不是那紫晶翼獅王躲得及時,恐怕連它的腦袋都會被洞穿…」回想著先前高空中那幕驚險華麗的戰鬥,蕭研兒心頭便是有些感到激動,這種強者對撞的一幕,在外界可難以出現一次啊。
小心翼翼的回到瀑布的地方,收拾好擺放在此處的葯鼎等等東西,蕭研兒剛欲打算回山洞,腳掌卻是驟然凝固。
蕭研兒睜大著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那瀑布之下的河流中,那裡,一位身著華服的男子,正懸浮在其上,緊閉的眼眸以及蒼白的臉頰,讓得人知道,他似乎受傷不輕。
「咕。」咽了一口唾沫,蕭研兒認出來這位漂浮在水面上的男人,他正是先前與紫晶翼獅王戰鬥的那位斗皇強者。
看他現在的模樣,好像處於昏迷的狀態,蕭研兒心頭頓時有些搖擺起來了,救?還是不救?救了他的話,恐怕會因此遭惹上此處的原住民,可如果不救的話,現在的他,恐怕難逃被暴怒的紫晶翼獅王撕碎的厄難。
就在蕭研兒心中猶豫不決之時,遠處的叢林中,卻是隱隱的傳來幾聲魔獸的吼聲。
「唉,算你好運!」聽著獸吼聲,蕭研兒一咬牙,快的衝進水流之中,將那男人抱了起來,由於水流的緣故,這男人全身上下被打得濕透,蕭研兒的手掌環在他的小腿與後腦之處,頓時感覺到那如溫玉般的觸感,極為美妙。
「嗚」,蕭研兒莫名的有些臉紅了。
咬了咬舌尖,將那股旖念壓下。蕭研兒抱起濕身的男人,然後賣命般的對著山洞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狂奔,直到進入山洞周圍五十米之內時,這才鬆了一口氣,葯姬曾在這個範圍灑下了一種藥粉,這種藥粉對於魔獸有很大的刺激性。一般很少會有魔獸闖進入這裡,所以,這裡也能算做是一個安全範圍。
抱著懷中的男人衝進山洞,蕭研兒將他輕放在石台上,一屁股坐在他地身旁,重重的喘了幾口氣。
在休息地時候。蕭研兒這才有時間近距離地觀看這位高貴地斗皇強者。細細地打量著他。蕭研兒心中逐漸地湧上一抹驚艷地感覺。用眉目如畫。冰肌玉骨這等象徵美麗地辭彙來形容身為男子的他似乎並不為過。而且。最讓蕭研兒驚嘆地。還是他身上所蘊含地那股雍容與華貴。
目光在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蛋上掃過。蕭研兒目光緩緩下移。眉頭卻是微皺。只見在其玉頸之下地胸部位置。五道恐怖地爪痕。泛著鮮血將衣服侵染得血紅。昏迷之中地他。黛眉微微蹙著。一抹痛楚隱隱地噙在臉頰之上。這般模樣。雖然有些不符合他地氣質。然而卻頗為楚楚動人。
「他需要治療。」
搓了搓手。蕭研兒從納戒中取出十多個小玉瓶。略微躊躇了一會。然後伸出雙手就欲解開他地衣衫。不過當她手掌即將要碰觸到後者身體之時。緊閉著雙眸地神秘男人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眸中泛著一抹冰冷與羞惱。緊盯著蕭研兒。
「呃…你醒了?」忽然睜眼地男人。把蕭研兒駭了一跳。趕忙退後了幾步。舉起手中地小玉瓶。解釋道:「我只是想幫你療傷而已。沒有惡意。當然,剛才是你昏迷了。我才想自己給你上藥。不過既然現在你蘇醒了。那你自己來吧。」
說著。蕭研兒小心翼翼地將玉瓶放在他身邊。然後再次退後了幾步。見識過這男人地強橫。蕭研兒可是有些害怕他忽然個飆。一巴掌把自己給胡亂拍死了。那不得冤死?
見到蕭研兒退後,男子這才微鬆了一口氣,望向蕭研兒的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他準備自己動手時,卻發現,全身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
微微掙扎了一下身子,男子緩緩閉目,片刻后睜開,咬著銀牙低聲道:「該死的傢伙,竟然中了它的封印術。」蕭研兒蹲在山洞地角落,望著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男子,滿臉無辜,可卻並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
再次掙扎了一下,男子只得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偏過頭,望著那蹲在地上畫圈圈的蕭研兒,仔細的將後者打量了一番,似乎並沒有覺得這看起來頗為清秀的少女有什麼危害性之後,這才輕聲道:「還是你幫我上藥吧。」
他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為他身份地緣故,其聲音之中,總是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貴。
「我來?」抬起臉來,蕭研兒盯著他,眨了眨眼,低聲嘟囔道:「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就要嫁給你的事情。」
聽著蕭研兒這話,男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心頭卻是忽然想著,有多少女沒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了?
「我還沒那麼無恥,更何況佔便宜的也是我吧」男子淡淡的說道,不過後面一句卻放低了聲音,沒讓蕭研兒聽到。
有了這話,蕭研兒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俊秀的容顏上掃過,乾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男子胸部上的衣衫小心地撕開一截。
撕開了素白地衣衫,只見其下方竟然還有著一件淡藍色的金屬內甲,看這內甲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地流光,顯然並不是普通之物,在內甲之上,有著五道深深的爪印,絲絲鮮血,從爪印中滲出。
「好堅固的內甲,若不是有這東西護身,恐怕紫晶翼獅王的那招攻擊,就能直接撕裂他的上半身。」望著這淡藍色的內甲,蕭研兒心中驚嘆道。
「咳…那個。傷痕在內甲的下面…想要止血敷藥…似乎要把內甲…取下來。」望著這將男子嬌軀包裹在內的淡藍內甲,蕭研兒忽然臉頰略微有些緋紅,尷尬地道。
聽著蕭研兒此話,男子的身體頓了頓,聲音卻是頗為平淡:「解開吧,麻煩了。」
見到對方這般乾脆利落,蕭研兒倒是有些不自在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男子從石床上扶起,然後背對著她,盤坐在石床上。
望著男子那強壯的身軀,蕭研兒手掌略微有些哆嗦的將其上衣緩緩卸了下來。
在移動著衣衫之時,蕭研兒手指偶爾會碰觸到男子的肌膚,此時。她會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看來,就算這男人是傳說中的斗皇強者,在男女接觸上的這件事,也並不是真正入他口中所說的那般平淡無波。將衣衫緩緩的卸到男子地纖腰處,蕭研兒這才模糊著內甲金屬扣,將之輕輕的一個個的解開。
把最後一個紐扣解開,蕭研兒小心翼翼地將內甲脫離了男子的身體,不過繞是她已經夠小心。可內甲離身時金屬刮到傷口,依然讓得他吸了幾口涼氣。
將內甲解除之後,男子的上半身,幾乎便是赤/裸的展現在了蕭研兒的面前。
『八塊腹肌,好想摸摸看』
一個強大,高貴,神秘的陌生男子赤/裸著上身站在面前,蕭研兒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腦子裡也在想一些莫名的東西。
轉過身來,蕭研兒這才現,原來他的臉頰,也是浮上了一層羞紅。不過那雙望向她的眸子,卻是並沒有多少冷意。顯然,先前蕭研兒舉動,博得了不少好感。
「我要清洗傷口了。」提醒了一聲,蕭研兒緩緩的拉下黑袍,直到將傷口完全露出來之後,這才停止。
從納戒中取出一些乾淨的布棉,蕭研兒又從一個玉瓶中倒出一些淡綠的液體,然後緩緩的搽拭著傷口附近的血跡。
隨著蕭研兒的輕輕搽拭,男子的睫毛,不斷輕輕的顫抖著,看上去,少了分雍容,多了分人性。
望著面前那低著頭,正認真清洗著傷口地少女,男人目光中多了一分感激。
仔細的將傷口清洗后,蕭研兒再次從一個玉瓶中傾灑多一些白色粉末。
「放心,很快就好了。」微微笑了笑,蕭研兒將粉末均勻的灑在傷口之上,然後再次取出一些止血用的棉布,小心翼翼的將他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當然,在包裹傷口期間,蕭研兒偷偷的瞄了幾眼男子強壯的身體,不過好在她掩飾得不錯,不然就尷尬了。
「好了,傷口處理好了,剩下的,便是一些只能靠你自己的內傷了,還有,那封印,也只能靠你自己解開。」拍了拍手,蕭研兒後退一步,笑道。
「謝謝了。靜靜的躺在石床之上,男人忽然對著蕭研兒展顏一笑,那一笑,堪稱風華絕代。
………
「喂,有那男人在身邊,可始終是個麻煩哦,你難道打算一直這樣啊?」葯姬從戒指中漂浮而出,笑道。
「嘿嘿,那可是斗皇強者啊,有機會讓他欠我個人情,這可是長遠投資,這點風險算得了什麼?」蕭研兒手掌扇開面前從樹上垂下的柳條,嘿嘿笑道。
「我看你最好趁他虛弱的這段時間把他給……嗯嗯了吧,以他剛才的表現來說,應該是個重情之人,這樣生米煮成熟飯,日後你在這加瑪帝國,也就能橫著走了。」葯姬為老不尊的壞笑道。
翻了翻白眼,蕭研兒有些臉紅的嘀咕道:「老師你在說什麼呢」,說真的,她剛才有那麼一些心動了。
「好了,監視完畢,回去吧。」再次環顧了一下平靜的四周,蕭研兒揮了揮手,懶得和葯姬爭辯這極其無聊的問題,從石堆后躍出,然後矯健的跳下了小山峰。
將葯姬收進戒指之中,蕭研兒一路小跑,幾分鐘后,回到了清涼的山洞之中。
………
山洞同居般的生活平靜的過了兩天,然而當第三天時,卻是被一聲突如其來的狼嘯聲打破。
在山洞中剛剛吃完午餐,聽得這在洞外不遠處響起的狼嘯,蕭研兒臉色猛地一變,急忙站起身來,與雲志(雲韻反轉為雲鈞,雲鈞化名為雲志)對視了一眼,都是眉頭緊皺。
「怎麼會被現了?」蕭研兒來回了渡著步子,她每天身上都被灑了遮掩氣味地藥粉,魔獸不可能跟蹤她來到此處啊。
眉頭緊皺著,蕭研兒忽然瞟見雲志那蘊含著歉意的臉頰,微微一愣,心頭一動,苦笑道:「你不要和我說,你今天出去過?」
望著蕭研兒地臉色,雲志臉上湧上一抹歉意,低聲道:「抱歉,我…今天出去洗了下澡。」
聞言,蕭研兒頓時有些無語,嘆息了一聲,緊了緊背後的玄重尺,咬牙道:「你留在這裡別亂動,我出去引開那頭魔獸。」
「你,你的實力太差,還是我去吧。」望著那轉身就欲出去的蕭研兒,雲志心頭的歉意更是甚了些,急忙站起身來道。
「給我呆在這裡別動!」腳步忽然頓住,蕭研兒轉過頭來,沉聲喝道:「你出去只會引更多的魔獸!」
被蕭研兒這突如其來的厲喝聲嚇了一跳,雲志傻傻的望著前者,腦袋忽然有些轉不過彎來,這,這小傢伙竟然敢這般吼自己?
「不要再出洞口一步,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到了這時候,蕭研兒也沒心思再管身後的男人是一名斗皇強者,口氣嚴厲的說了一句后,快的奔跑出了山洞。
………
在蕭研兒出去之後不久,雲志便是聽見那狼嚎聲更是劇烈了許多,片刻后,狼嚎逐漸遠去,可少女,卻依然沒有歸來。
再次等待了一段時間,雲志終於耐不住,咬了咬銀牙,玉手一握,奇異的長劍彈射而出,冷聲道:「紫晶翼獅王,你這混蛋,若是葯研兒出了事情,我非得把你這山脈掀翻不可!」
說著,雲志便是欲闖去洞去,然而此時,一道人影忽然從洞外踉蹌跑進。
「葯研兒?你沒事吧?」瞧得人影,雲志一喜,趕忙跑過去詢問道。
「大哥,麻煩你別出去了,再來頭魔獸,我就真得掛了。」滿身鮮血的對著雲志苦笑了一聲,蕭研兒眼前一黑,徑直倒了下去。
倒下的瞬間,蕭研兒模糊的察覺到,自己似乎倒進了一處溫暖的懷抱之中。
………
當蕭研兒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時,卻是模糊的感覺到,一隻強壯的手臂,正環在自己的腰上,而且自己的腦袋,似乎也抵著什麼東西,最重要的是,她的後背,好像還碰到了一根火熱的物事。
心中緩緩回復清醒,還沒來得及吃驚,旋即嘴一涼,大口冰涼的清水,便是被有些粗魯的灌了進來,由於灌水之人技術實在不怎麼樣,導致蕭研兒的鼻孔中,也是被灌了不少。
「咳,咳咳…」眼瞳猛然睜開,蕭研兒急忙低下頭劇烈的咳嗽著,半晌后,方才臉色漲紅的抬起來頭來,望著身後那正端著一碗清水,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的雲志,嘴角微微抽搐,苦笑道:「你成心把我嗆死是吧?」
聞言,雲志臉上也是閃過一抹尷尬,這可是他第一次照顧人,能有這成效,似乎已經很不錯了。
放下手中的碗,雲志微笑著問道:「沒事了吧?」
「沒啥大事了。」搖了搖頭,蕭研兒揉了揉依然有些暈眩的腦袋,道:「還好來的只是一頭二階魔獸,若是三階的話,恐怕我就真的回不來了。」
「抱歉,我也沒想到會惹出這些事來,」或許是因為實力的暫時封印,這幾日時間,雲志口中的道歉話語竟是多了起來,這現象若是被認識他的人知曉的話,恐怕會驚愕的連舌頭都吞下去。
苦笑了一聲,蕭研兒擺了擺手,道:「算了,也怪我事先沒和你說清楚。」說到此處,蕭研兒的肚子卻是忽然咕咕的叫了起來,這讓得她不由有些尷尬。
聽著蕭研兒肚中的聲音,雲志噗嗤一笑。笑聲清脆動聽。伸出手來將想要下來準備食物的蕭研兒按住。笑吟吟的道:「現在你是病人,至於烤魚,今天還是我來弄吧。」
「你會烤魚?」聞言,蕭研兒頓時將驚異的目光投向這位身份明顯頗為高貴地美麗男人。
「看了你做了兩三天,至少也學會了一點吧。」微微一笑。雲志轉身走向石台,留給蕭研兒一個瀟洒的背影。
望著那蹲在地上生火烤魚地雲志,蕭研兒也是笑了笑,然後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結出修鍊的印結,盤起腿來,半晌後進入了修鍊狀態。
蹲在火堆旁,雲志控制著烤魚的翻轉。偶爾回過頭,望著那閉目修鍊地蕭研兒,不由得輕聲道:「可還從沒有人吃過我烤的魚呢。你這小傢伙竟然還敢瞧不起我。」
再次轉動了一下木柄,雲志目光撒過石台的一些玉瓶,眉頭微蹙,玉手緩緩的移動著,片刻后,忽然抓起最靠近角落的一隻小玉瓶:「調料似乎是這個吧?」
抬起透明的玉瓶,雲志望著其中那些白色的粉末,察覺似乎和以前蕭研兒所使用的差不多后,方才將之傾灑在烤魚之上。
一聲清脆地笑聲。讓得蕭研兒從修鍊狀態中退了出來。一睜眼,望著擺在面前那泛著許些焦炭般的烤魚。嘴角嘴角一扯,抬頭望著正盯著自己的雲志,不由得乾笑道:「這就是你烤地魚么?」
「這可是我第一次烤的食物,就算是不好吃,你也得吃完,不然等我恢復了之後…」望著蕭研兒的表情,雲志嘴角微翹,揚了揚自己手上的一條烤魚,淡淡的話語中,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大哥,我可是病人,你不給最好的照料就罷了,還這般毒害我?」聞言,蕭研兒頓時哀嚎了一聲,不過雲志對此卻是不加理會,自顧自的咽下小塊魚肉,旋即黛眉微蹙,顯然,他對自己的手藝,也是不太滿意。
瞧得自己被無視,蕭研兒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念叨著自己百毒不侵之後,一口咬了上去。
滿嘴的焦炭將嘴唇印得有些黑,不過蕭研兒卻是無可奈何,咬著牙把嘴中地食物都吞了下去,不過,當她吃掉大半個烤魚之時,眉頭卻是緩緩地皺了起來,身子,也是有些不自在的扭了起來。
「那個…雲志,你…你有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啊?」蕭研兒忽然俏臉嫣紅的輕聲問道。
聽得他問話,雲志這才抬起頭顱,心頭卻是不由猛的一跳,只見面前亭亭玉立的蕭研兒,一張俏臉不知何時布滿了誘人的緋紅,原本靈動的眸子,此時也是變得迷離了起來,雲志目光下移,卻是現,就連雲志那修長的玉頸,也是攀上了一層粉紅。
「的確很不對勁…」苦笑了一聲,因為雲志也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的變得火熱了起來,而且這股火氣,還有逐漸蔓延的趨勢。
深吸了一口氣,蕭研兒望著眼神因為這怪異的一幕而出現了一抹驚慌的雲志,然後再低頭望著兩人手中的烤魚,沉吟了片刻,心頭猛的一動,有些口乾舌燥的問道:「你…剛才在這上面灑了什麼?拿過來給我看看。」
聽得蕭研兒的話,雲志也是察覺到問題似乎就出在兩人手中的烤魚上,當下急忙從石台上將那小玉瓶拿了過來,遞給蕭研兒。
快的接過小玉瓶,蕭研兒望著那淡白的藥粉,眼角頓時一陣抽搐,特別是當她用手指沾了點藥粉放進嘴中之後,臉龐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精彩了起來。
「怎麼了?這調料有問題?」見到蕭研兒這模樣,雲志疑惑的問道。
「誰告訴你這是烤魚的調料了?」蕭研兒欲哭無淚的道。
「我看這和你以前使用的似乎都差不多…」此時的雲志,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又在莫名其妙間闖了點禍,聲音中不免多了一分尷尬。
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雲志卻是現小腹中升騰而起的邪火越來越烈。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雲志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燥熱,恨不得有種脫光衣服的衝動,不過其畢竟是一位斗皇強者,即使現在實力被封印,可畢竟以往的定力還在,強行壓抑住心中的燥熱,急聲問道。
「這…是我無意間配製的…春?葯。」臉龐上的漲紅隱隱的甚了一分,蕭研兒道。
「春…葯?」聞言,雲志臉色一滯,旋即恨恨的跺了跺腳,罵道:「女孩子家家,小小年紀不學好,怎麼去煉製這些鬼東西,真不知道你那無良老師究竟在教你什麼!」
面對雲志的憤怒,蕭研兒也是有些委屈:「大哥啊,我那東西放那裡,可沒叫你把它當做調料啊。」
「現在怎麼辦?」這時候,雲志也是有些手腳無措,全然沒有了那當日敢與魔獸山脈王者相抗衡的威風。
「用鬥氣壓制吧,這東西只是我隨意煉製,應該沒多大的藥效,壓壓就好。」說完,蕭研兒趕忙閉上了眼眸,然後運行著體內的鬥氣,對升騰的慾火進行著壓制。
望著那閉目的蕭研兒,雲志也剛想運用鬥氣壓制,不過當他運轉鬥氣之時,這才抓狂的發現,自己的鬥氣已經被紫晶封印完全封住,哪有什麼東西讓他來壓制體內的慾火。
隨著心中慾火的繚繞焚燒,雲志明眸也是越來越迷離,慾火正在驅逐著他的理智。
「你自己慢慢壓制吧,我不能留在這裡了,我要出去!」一陣涼風在山洞吹過,讓得雲志清醒了一點,當下一咬牙,竟然是對著山洞外跑去。
原本在壓制體內慾火的蕭研兒,聽得雲志這話,不由得駭得魂飛魄散,讓你出去了那還得了?到時候鋪天蓋地的魔獸會把這裡給堵死的。
急忙睜開雙眸,蕭研兒跳下石床,急忙一把從身後抱住了雲志。
當蕭研兒柔軟嬌軀貼上來時,雲志的身體驟然僵硬,條件反射般一轉身,嘴角劃過蕭研兒那晶瑩的耳垂。臉色更紅。
「大哥啊,萬一你跑出去后暫時失去了理智,你要知道,有些魔獸對人類男人同樣是有興趣的啊,比如那合猿…」
合猿兩個字一入耳,雲志臉色頓時蒼白了一分,他也聽說過這種名聲極其惡劣,男女不忌的淫獸,心中一想著自己若是被這骯髒的東西沾過,他便是有種作嘔的感覺。
這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被逼得急了,雲志忽然雙手一張,直接環在蕭研兒的肩膀上。
然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女子嬌弱的氣息,他體內的燥熱,頓時猶如乾柴遇到烈火一般,猛然的騰燒起來,那環在蕭研兒肩膀上的雙手一緊。
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與溫暖,讓得雲志身體驟然打了一個顫,體內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焰又是騰燒而起,手臂逐漸用力,緊緊的勒著懷中那柔軟的纖腰。
而被那男子陽剛氣息一衝,整個人顯得有些暈乎乎的蕭研兒,迷糊之間,腦袋一歪,嘴唇上竟然傳來柔軟的感覺,嘴巴微張,一條濕潤的舌頭,忽然莫名其妙的鑽了進來。
兩條舌頭突兀交纏,蕭研兒眼瞳猛然大睜,此刻她,猶如被那天雷劈中一般,身子驟然的僵硬了起來,此刻,她的腦海中,只是盤旋著一句話。
「老娘初吻沒有了…」
(下面自己腦補......)
ps:明明只是刪除了些不必要的,再修改了些關鍵點,結果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