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真實還是虛幻

68 真實還是虛幻

此為訂閱率百分之三十的防盜章,(づ ̄3 ̄)づ「你少裝傻……」那個雌性本能想要在罵,可在對上曲徑的臉時又不由自主的失去了語言。

面前的少年有著一雙極溫柔的眼,臉頰上淡淡的笑容也充滿著獨特的知性氣質。尤其是在他眯著眼睛看人的時候,墨色的瞳仁中會稍微露出一點促狹的味道,但卻恰到好處的讓人覺得親昵。

這樣的曲徑讓罵人的雌性覺得有些無從開口,而他身後的同伴也趕緊站出來主動解釋:「你就是曲徑吧!不要怪艾利爾,他是因為太過擔心西洛所以才這樣。」

「西洛?」曲徑不解:「這似乎和我沒有關係。」

「怎麼會和你沒有關係!」這句話再次將艾利爾的怒意點燃,他盯著曲徑的眼神也像要噴火:「老師就是因為你的原因要和西洛解除婚約。之前西洛許過願,終身非老師不嫁。如今老師毀約,他就只能孤獨終生。曲徑你就這麼卑鄙?自己失去獸神庇護不算,還要讓其他人也為你一起陪葬?」

「等等。」從艾利爾激動的敘述中,曲徑大致聽懂了他的意思。他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問出最重要的問題:「我和傅臻在退婚之後就在沒有過任何聯繫,所以到底是誰告訴你,他會因為我和西洛退婚?」

「你還狡辯。」艾利爾怒不可歇,狠狠的將手裡的信摔在曲徑面前:「這是就是證據,老師親筆書寫,上面清清楚楚標著吾愛曲徑親啟。結果剛剛卻被人誤送到西洛手上,還慫恿西洛當著全班的面拆開,丟盡了臉面。你敢說這和你沒有關係?」

將信函拿到手上,曲徑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絲微妙。上面有卡羅爾之花的味道。

這是最常見的熏染方式,但卻鮮少有人使用。

雖然卡羅爾之花的香氣十分清甜,可卻十分麻煩。因為當它碰到西蛇果的時候,會發生藥性變化,引起雌性精神力亢奮。雖然不是什麼致命的效果,可對於精神力敏感的雌性來說卻並非是舒適的體驗。所以使用的人很少,可偏偏卻在這裡出現,更重要的是,剛剛結束的課程恰巧是西蛇果的培育方式。

很微妙的細節,看似沒有什麼用,卻透著陰謀的氣息。曲徑看了看信函上的內容,而後便用審視的眼光看著面前的幾個人。

他的眼神太過冷靜澄澈,乍一看沒有任何威脅,但卻莫名給人一種從里自外都被盡數看透的感覺,彷彿陰謀詭計皆無法遁藏。

艾利爾毫無畏懼的和他對視,可之前緩和氣氛的雌性悄悄向後退了一步,然而這一步讓曲徑看出了端倪。

這個雌性有點眼熟,曲徑仔細的搜索著原身的記憶,終於找到了一絲破綻。他是繼母母家的人。

若是這樣……

傅臻、西洛、退婚還有藥物相互作用引起的精神力亢奮,曲徑勾起唇角,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他們心裡存著什麼打算。

看來某個貪心的人渣打算狗急跳牆,只是西洛有沒有參一腳,他也不好說。從上次的事情來看,西洛為人高傲至極,他看自己不慣,也不過是因為傅臻的原因被人不斷對比而產生的遷怒。而且西洛本身對傅臻似乎並沒有那麼深感情。可偏偏學院院長又對曲家有些舊仇。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曲徑長時間的沉默讓艾利爾更加不滿,他掙脫開同伴拉住自己的手,走到曲徑面前拽著他的腕子就往教室外走:「不管了,時間來不及了,你必須跟我去找老師和西洛說清楚!」

曲徑沒有反抗任由他拉扯著自己,他反手握住艾利爾,輕聲說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清越的聲音帶著天然的寵溺,肌膚相接處的溫熱觸感也讓艾利爾有些失神。

據說ss+雌性天生便會引起人的好感,艾利爾想起自己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傳言,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跟他他後面的曲徑也沒再說話,而是利用神之契約召喚了曲清嵐。

他打算將計就計。

有人費盡心思給他設下圈套,他自然要好好應對才不枉費她的良苦用心。至於傅臻那邊,距離第一根因果線斷裂還需要些鋪墊,但不妨礙他先收些利息。

「清嵐,現在幫我去辦件事。」曲徑開口命令。

「是,我的主人。」很快便有清冷的聲音回應。

教室內再次恢復安靜,角落裡,銀色的長毛大貓從中慢慢走出,煙灰色的眼眸中滿是森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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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臻辦公室門外,西洛正神色迷茫的站在那裡。

他的臉色蒼白,眼圈隱隱發紅,好似哭過。就連一向梳理得十分整齊的頭髮也變得凌亂,唯有懷裡抱著的花還顯出些艷麗的顏色。

傅臻打開門,見他在這也很驚訝,可不過一瞬便鎮定下來。

「你怎麼來了?」

「老師……我們,我們一定要退婚嗎?」西洛的聲音很輕,不符往日的嬌縱和高傲。見傅臻開門,他主動上前一步拉住傅臻的衣袖,小心翼翼的模樣好似容易受驚的小動物可憐又無害。然而他抱著花的另一隻手卻悄然捏緊。透明色的液體沿著花莖慢慢滴落下來,一接觸到空氣便化作無色的氣體。

曖昧的味道瞬間瀰漫了整個走廊,西洛手中的花束落地,攀著傅臻衣袖的手指也慢慢上移,帶著些誘惑的色氣,然而半斂著的眼裡卻只有詭譎和算計。

「西洛,你要做什麼?」

傅臻也敏感的察覺出不對。可西洛卻故意更加緊密的貼近他,而後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正是這句話,讓傅臻臉色驟然改變,看著他的眼神也多了一絲殺機。

曲家家主依舊沉默以對。

曲家歷來有天才世家之稱,嫡系血脈大多天賦秉異,就連分支也是人才輩出。可到了曲徑這裡,竟出了個體質精神力雙廢柴,丟盡了祖宗的臉。不過幸好,今天過後,這一切的麻煩也都會順理成章的消失。

至於現下,他不言語,也不是怕了這個女人,不過是懶得開口而已。

「家主大人惜字如金,可有些事,咱們是不是該……」傅臻的嫡母顯擺夠了優越感,也打算提一提退婚的正事。可話還未說出口,就被人打斷。

「對不起,我找了些東西所以來晚了。」溫柔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個紅衣少年慢條斯理的從樓上走下,行動之間十分優雅。

這是曲徑?

傅臻嫡母的表情多了些凝重,覺得他跟傳聞有些不符。坐在後面的傅臻亦同樣在不著痕迹的打量。

而曲徑,也一眼就發現了他的獵物。

傅臻,這個身體的第四任未婚夫。帝國第一學院的老師,被稱為帝國最後的「上古學者」。看似穩重的學術派,可實際上卻是一個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將人心視作棋子,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惡劣男人。

「中午的時候便聽到傳言做了些準備,不成想竟來的這樣快。」曲徑邊說著,邊走到人前。

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合,他的神色十分淡定,沒有任何難堪或尷尬的異樣。甚至在路過扔著自己信物的地方,也同樣漫不經心,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物歸原主。」從懷裡拿出一個木製的盒子,他唇邊的笑恰到好處的從容,好似被當眾退婚的並不是他。

可從傅臻的角度卻能清楚的看到他藏在身後的手指攥得死緊,發白的肌膚幾乎泛起透明的顏色,暗示著他並不是那麼無動於衷。

「曲家果真好教養,既如此,你的東西也趕緊自己收了。雖然傅臻沒福氣,以後總是有添喜的機會。」

這般明顯的侮辱讓曲家家主的眉頭都皺緊了幾分,可曲徑卻絲毫沒有變化。

「承蒙美意。」他低下頭拾起被扔在地上的玉佩,而後在向曲家家主請示后,便轉身離開。

曲家家主也沒有攔住他的意思,只給了他一個暗示的眼神,叫他不要忘記該盡到的本分。

而曲徑,也自然不會忘記,因為這是他能夠引起傅臻興趣的最好機會。

走出眾人視線範圍,曲徑停住腳步。他半倚在牆邊斂起眼,睫毛隨眼瞼落下劃出危險的弧度。

默默地把自己的信物拿出,曲徑故意調整神色,冷靜中露出一絲脆弱。

他知道,這個角度,可以讓傅臻更好的看見他。而此時此刻,傅臻的目光也確實落在他身上,或者說,從未離開過。

不得不說,曲徑這身衣服穿的極妙。那紅雖艷,而內里又是簡單到極致的素白。襯著那裸露在外的肌膚愈發讓人分不清楚,在這外套下面,到底是柔順滑膩的料子,還是更如瓷似玉的誘人肌理。

而現下,灼艷的紅衣染上哀色,少年立在牆角發獃的摸樣頗為凄楚。可故意挺直的脊背崩得死緊,絲毫不落狼狽,卻愈發能夠挑起人心中最隱秘的破壞欲。

有意思,傅臻的眼裡泛起一絲興味。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視線,曲徑小心翼翼的捧著被棄丟棄的玉佩,茫然的神情和方才的落落大方判若兩人。而他摩挲著玉佩的溫柔模樣,也不像是在抹去上面的灰塵,卻好似在撫平胸腔中那顆傷痕纍纍的心。

玉佩是曲徑生母在他未出生前雕琢好的。按照習俗,會交付給未來同他共度一生的人。一般雌性的玉佩只會給一個雄性,而他手裡的這塊,卻已經經過四人。那顆真心,也同樣被踐踏四次。

墨色的眼瞳有了氤氳的淚意,就連卷翹的睫毛也沾上水氣,但卻始終沒有淚水滑落。可漸漸的,那淚意被冷漠取代,溫潤的眼神也便得冰寒。

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他的掌心驟然幻化出無數藤蔓,將玉佩緊緊包裹,竟是要毀掉。

這是要做什麼?傅臻放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

按照帝國習俗沒有這塊玉佩,就代表著未來曲徑將不會再有資格與人婚配。即便是有雄性貪戀曲家優渥的生活,情願入贅。訂婚儀式上沒有信物也不會被世人認可,就連獸神也不會庇佑。回想起往日曲徑的對愛情渴望的情態,再加上那藤蔓不堪一擊的纖弱模樣。傅臻的心裡疑慮更重,可隨後,他的瞳孔便猛地的閃爍了一下。

竟,竟然是真的!

雄性獸人的敏銳聽覺讓他能夠清晰的聽見玉佩破碎的聲音,而後他便看到曲徑那塊玉佩碾碎成粉末,隨風飄零,而纖細的藤蔓也因此折損。破碎的葉片和玉佩的碎片一起,掉落在地上,同那顆真心一樣,被棄之敝履。

而曲徑的雙眼也徹底沉寂下來,化作冰冷的幽潭,將最後一抹純粹淹沒,變得沉靜自持,無悲無喜。

徹底的蛻變。

奇異的草木清香瀰漫進門內,是雌性召喚本體植株時特有的現象。緣著曲徑的等級不高,味道也很淡,但卻足以讓最靠近門邊的傅臻變得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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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個未婚夫退婚後,我成了帝國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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