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第一百九十七章

197.第一百九十七章

v章購買比例超過百分之五十就可以了趙國生舒坦的呼出一口氣,手無意識的揉捏著肩膀,很痛,猜測有點紅腫,這些天擔水擔的太恐怖。

「在不下雨,禾苗都乾死了,池塘的水都干竭了,河水水位也下降的厲害」劉蘭秀真擔心繼續乾旱下去。

看這情景,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電閃雷鳴,狂風卷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往地上抽,風夾著雨星,雨飛水濺,迷瀠一片,像是宣洩著多日來積攢的情緒,卻是涼爽。

感受著夾雜小雨點吹過來的涼風,趙國生不自覺的散去了心中悶熱塞堵的鬱悶之氣,拿條小板凳很有文藝氣息的坐在那裡吹風、賞雨。

半響,趙國生突然發覺耳邊特別安靜?不同於往常,好似缺少了點什麼?

細細思索了會,蹙眉的額頭皺成一條條細紋頭額,深邃凹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原來家裡那幾個熊孩子不在,怪不得這般寂靜,都有些不習慣。

「美艷,你弟弟他們幾個去哪裡了?」雨勢太大,趙國生真擔心這群熊孩子還在外面撒野。

趙美艷正踩著縫紉機噠噠噠在裡屋裁剪、縫紉新被單,相應的合著外面啪啪啪的雨滴落地聲,完全沒聽到趙國生的擔憂聲。

「呵呵」嗤笑著白了趙國生一眼的劉蘭秀淡定的縫補著手中的舊衣裳,沒好氣的說:「這麼大的雨,傻子也知道避雨,誰知道他們躲在那裡玩耍。」

要說擔心,劉蘭秀真沒有,這天氣淋一場雨也沒多大關係。

既然劉蘭秀這麼篤定,趙國生無奈的接續乾巴巴的無聊賞雨。

放在古代,這種畫面,要是再配上一壺酒什麼的,說不定趙國生能憋出一兩句流傳千古的詩,多麼有詩情畫意啊。

事實是,他想得太多,太美。

「國生,你去田裡看看水位怎麼樣,別把禾苗淹死了」雨水過多也不好,要放出去,這麼大的雨,劉蘭秀不想出門。

「···」

「嗯」披上厚重的大黑棕色蓑衣,戴上斗笠,打著赤腳,心裡極不情願面上卻不漏一丁點聲色面帶微笑,心中苦澀的應道。

趙國生前腳出去,幾個熊孩子一個個淋得落湯雞樣子喜笑顏開的樂呵呵神神秘秘的匆忙跑回家。

還未進屋遠遠看到劉蘭秀就興高采烈,顧不上大雨擊打身上的濕漉漉的涼意急忙喊到:「姆媽,姆媽,我告訴你···」。

害怕被別人聽到,趙愛華的壓抑著嗓門,換聲期的特殊嘶啞鴨公嗓更低沉,不太大的嗓音被嘩啦啦的雨水吞沒了。

沒見其人,沒聽其聲,根本不知道他們興奮什麼勁的劉蘭秀只看到三個傻逼熊孩子手舞足蹈,情緒異常激動的在風雨中傻傻奔跑,濕噠噠的身影一跨進屋檐,劉蘭秀氣呼呼的扔掉手中的針線活,狠狠的竄上前一隻手拎著趙愛華的耳朵,一隻手拎著趙愛文的耳朵,用力的拉著他們的耳朵往屋內拖著走。

「一個個都是蠢貨,這麼大的雨,不會順便跑誰家躲會?這可是生雨,要是感冒頭痛我可不管。」說完眼睛直瞪一旁暗自慶幸,幸災樂禍偷笑的趙愛強。

「姆媽,不是,我們在林場後山套的陷阱里發現了兩頭大野豬,雨太大了,我們擔心野豬掙脫逃掉,折了好多些樹枝遮住」要不是雨太大,山路太滑,他們兄弟三個還想扛一頭回來。

「呵呵,你們幾個兔崽子能耐了,下雨天往山上跑,雷怎麼沒劈死你們呢?」嘴上說著連諷帶刺、指桑罵槐惡毒的話,眼神像個雷達緊張慌忙在幾個孩子身上仔細來往掃來掃去。

發現他們除了身上濕漉漉,像個落湯雞外,沒有什麼事情才放下心來,喋喋罵罵的又是一頓冷嘲熱諷,嫌棄的驅趕他們去洗澡、換洗衣服。

三個熊孩子憋屈著泛紅著眼睛不敢出聲反駁,本以為姆媽會誇讚他們能幹、有本事,滿腔熱血狠狠擊破,被罵的狗血淋頭,敢怒不敢言忍著眼淚板著冷臉不說話。

氣氛有點凝結。

趙國生一回來警惕的察覺到氣氛有點緊張,觀察劉蘭秀蹙眉板臉背對著門靠坐在那裡低聲嘟囔,自言自語,縫衣服的手背上青筋暴露,很用力,不禁讓他想起十幾年後容嬤嬤拿針扎紫薇的戲碼來,一身惡寒。

誰又招惹她呢?趙國生不露聲色的邊拖蓑衣、斗笠邊說:「雨太了,田裡水已經滿了,我給田埂口糊好了泥巴,田裡的水超過田埂口會自動流出去,不會淹了禾苗的。」

劉蘭秀頭也不抬,心不在焉的沉浸在思考著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搭理他。

過了會,劉蘭秀怒火中燒憤憤的用力把縫紉好了的衣服半扔在凳上,疾言厲色的責罵到:「趙國生,你兒子我是管不了,自從跟你學會那皮毛打獵技術,現在都能飛天了。」

一臉懵逼的趙國生沒想過戰火會燒到他身上,一看就是熊孩子熱的禍,為什麼把氣撒到他這裡?心裡這麼想想過過癮吐槽下,表面上他一本正經的安慰到:「我兒子還不是你兒子。」

「又惹了什麼事?把天捅破了?」能把劉蘭秀惹怒到這麼暴跳如雷,熊孩子還真有本事。

「這閃電雷鳴的天氣,他們三個兔崽子居然跑山上去抓野豬」也不怕雷劈,這膽大包天的性子要是不剎住,遲早有一天惹出禍事來。

平地驚天一聲雷,似乎老天有意配合劉蘭秀的話,驚得劉蘭秀連忙害怕的雙手合在一起拜天道歉說:「無心之話,不要怪罪,請老天收回我說的話。」

「呸呸呸,瞎說的,當不了真」理屈詞窮的邊呸三聲邊拜三下,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得趙國生瞠目咋舌,呆如木雞反應不過來,真是長見識了。

這一幕深刻的讓趙國生認識到這是七九年,如果現在他敢拉著劉蘭秀坐下了好好談科學,破封建。

呵呵,相信劉蘭秀會糊他一臉口水,然後扒拉他一起呸呸呸的道歉,拜天。

乖乖的閉嘴保持沉默,還是還時間來慢慢擊破她的封建迷信思想吧。

三個熊孩子換洗衣服后仍舊隱隱的氣悶難受卻老實的低著頭說:「姆媽,我們錯了,但是我們跑山上的時候還沒下雨,等發現野豬后才下雨的。」

不管怎樣,先承認錯誤總是對的,然後再慢慢說明原由,很固執的爭辯,證明自己不是有意的,沒有錯。

驢唇不對馬嘴、牛頭不對馬面,風馬牛不相及,真是答非所問。

劉蘭秀在意的不是對與錯,是想讓他們清晰的意識到雷雨天氣在山上很危險,以後不能再犯。

三個熊孩子則更側重於他們沒有錯,本來就不知道今天天氣突變會下雨,跑到山上發現野豬后才下雨的,所以他們不是故意在雷雨天氣跑山上去的,劉蘭秀錯怪了他們。

見他們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在那,還死鴨子嘴癮的狡辯、反駁、頂嘴,劉蘭秀氣急敗壞的從堂屋角落裡拿出掃地的掃把決定暴力上手狠狠的暴揍他們一頓讓他們記住這個教訓。

眼見劉蘭秀惱羞成怒變身潑婦,暴力上身拿起掃把凶神惡煞的衝過來,趙國生雙眉緊蹙、愁眉苦臉一把奪過『兇器』苦澀含笑道:「不是說晚上吃嗦螺嗎?」。

言下之意,這裡交給他。

劉蘭秀瞋目切齒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還好趙國生拉扯住了她,打在兒身、痛在娘心,說真心話劉蘭秀下不了狠手,每每事後她又後悔心痛的要死。

哎,孩子們大了,不能動不動就動手打兩下**,真是越來越不好管了。

趙國生隨意的把手中的高粱掃把往牆角一扔,拍拍站在離他最近的趙愛華的肩膀,嘆了口氣淡淡的說:「去你屋裡說。」兩個女兒擔憂的眼神一直緊盯著他,不舒服。

趙愛華的屋裡很簡單,就一張大床,別說衣櫃,連張凳子都沒有,因為大雨的緣故,藍色的窗帘布緊緊遮蓋著窗戶,原本不太明亮的屋裡碰上雷雨天氣光線更加不好,昏暗、黯淡充實著整個屋內。

沒有開燈,趙國生淡然穩健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雙手抱臂眼神壓迫式的緊盯平排站在他面前的三個兒子,喜怒不形於色的淡淡的說:「你覺得你們沒有錯,對嗎?」。

昏暗本身是冷色調,很有壓抑感,這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滴合著分吹動著樹葉嘩啦啦的作響,偶爾啪嗒幾聲敲擊在窗戶上,三個熊孩子原本固執自認為對的那顆堅定的心被趙國生一臉嚴肅給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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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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