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正文訂閱一半以上即可正常觀看=3=或者寶寶們多等兩天和異性/交際——長得帥的男人看多了就那樣,容易膩。
在拋棄外貌之外,她轉而會關注其他地方:比如這個男人的舉止、氣質以及神態。
人可以整容,也可以租借一套幾萬美元的好西服打扮自己。可是不管到何時,一個男人的舉止和氣質,以及眼眸當中所透露出來的神態是不會變的。
如果這個人受過良好的教育,那麼即使他在街上流浪,舉止也仍然得體。如果這個人內心堅定且見過大世面,那麼即使他逢頭垢面衣衫襤褸,他的目光也仍然是銳利且明亮的。
可如果他內心齷齪,那麼即使衣著昂貴的服裝,也仍然掩蓋不了衣服之下的猥瑣氣質。
可如果一個樣貌普通的人,有著和常人不一樣的氣質,那麼即使樣貌普通,也會硬是讓他人轉不開目光。
如果這個人還長得不錯——不,停下,她並沒有誇自己,說了這麼多,其實她是在誇自己身邊坐著的這個男人,約翰·里瑟。
這個男人穿著得體又低調的西服,看起來三十歲上下,五官立體,鼻樑筆挺,眼眸深邃。
他的氣質很冷清,沉著以及淡定自若。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輕笑,卻並不顯輕浮。與之相反,當他用他那深邃的綠色眼眸看著你的時候,你只能感覺到他的深情和專心。
光看他一眼,葉蓮娜便知道,這個男人和自己是同類。他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而且和她一樣,將那當成了自己的武器。
有意思。
面對著里瑟那深邃眼眸自帶的『深情』注視,葉蓮娜伸出手,摘下了墨鏡。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上挑,目光流轉,美艷中帶著絲冷冽,睫毛微眨。
「好,里瑟先生。」她的嘴角如同里瑟一般微勾,魅惑,卻又帶著吸引人的危險,「你想談什麼?」
里瑟有一瞬間的停頓,她的美艷打斷了他的思路。
他看著葉蓮娜,女人的眼裡閃爍著愉悅的光芒,她那目光彷彿是一頭獵豹,姿勢優美地坐在一旁,感興趣地等待著眼前的藏羚羊幼崽做出反應。
棋逢對手,里瑟想。
「葉蓮娜小姐,或許你不相信我。」里瑟說,「可我是來救你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迴響共振,聽他說話是一種享受。
葉蓮娜側過身體,她的手指抵住自己的太陽穴,好整以暇地看著身體前俯,雙肘抵在膝蓋上的里瑟。
「我相信你。」她說,「說說看,你想怎麼救我?」
真不按常理出牌。
里瑟的嘴角卻愉快的勾起——他喜歡危險和具有挑戰性的事情。
「葉蓮娜小姐,您在今天晚上,是否要參加一場飯局?」他說,「墨西哥販/毒團伙的丹尼·維勒斯要請你吃飯,對嗎?」
葉蓮娜微感到訝異,這件事本來不應該被外人所知。
「你可真令我吃驚,里瑟先生。」她說,聲音如泉水般冷清,卻帶著感興趣的愉快,「這件事情,不應該有其他人知道。你是誰?」
「我是丹尼的手下。」里瑟聲音磁性地、緩緩地說道。他那綠色的眼眸看著葉蓮娜,深邃的目光不用故意,就顯得神情,「你不能去參加這場晚宴。」
「哦,為什麼?」
「因為在這場晚宴上,丹尼會想殺了你。」里瑟道,「就如我剛剛所說,你有危險。」
「那麼,你為什麼要冒著危險告訴我呢?」葉蓮娜挑起細眉,「如果丹尼知道,他會殺了你,你告訴我這件事,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能夠得到美人(beauty)一笑,就足夠了。」里瑟淡淡地笑道,「我可不希望這麼漂亮的姑娘,死在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不,親愛的。」葉蓮娜伸出手,她那修長的手指輕撫里瑟的耳尖,然後繞著耳朵的輪廓向下,指尖輕輕滑過男人的臉頰,她那琥珀色的眼睛帶著笑意,卻有點冷,「我的確很喜歡你,不過你得給我一個真實的原因,否則別說丹尼,我也不會輕易讓你走。」
她收起那略帶挑逗性質的動作,注視著里瑟。
在她對其他男人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有的男人會害羞地紅起耳朵,有的人則會因為激動而焦躁不安。
可是里瑟不屬於任何一種,他的神情和剛剛一樣淡然和平穩,而他那勾起的嘴角加深了笑意。
他很愉快,愉快於葉蓮娜的危險。
對於這種男人來說,女人越危險,便越顯得魅力勾人。
「我不希望你死在那兒,是出自於真心。」他說,「還有,我覺得你很漂亮,也出自於真心。」
「哦?」葉蓮娜輕笑,「那你話里的哪一句,才是假的?」
里瑟微微停頓,很明顯葉蓮娜並不相信他的身份那麼單純。他早就料到這點——料到葉蓮娜很難對付。
「的確有一句話是假的。」里瑟的聲音和神情卻仍然那樣深情且有魅力,他聳了聳肩膀,「我不僅僅地想得到你的一個笑容。對我來說,這獎勵的確有點太少了。」
葉蓮娜因為這句話短促地笑了下,沖淡了兩個人之前的那種隱性的對持。
「你並不了解我。」她說,「如果你知道我是誰,就不會來擔心我的安危。」
「我知道你掌管著一個傭兵公司,也知道你人際寬廣。」里瑟沉聲說,他的聲音終於帶了絲認真,「可相信我,葉蓮娜小姐,這一次不一樣,和你曾經經歷的那些都不一樣——雖然我不知道丹尼想要做些什麼,但是他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來要你的性命。」
兩人說話間,卻忽然聽到其他桌位上傳來驚呼聲。兩個人一起轉過頭,看到遊客們紛紛抬著頭,舉著相機照著什麼。
葉蓮娜目光上揚,她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從復仇者大廈的頂端飛了出來。
「媽媽,是鋼鐵俠!」有小孩子在大吵大叫。
看著天空中那快速移動、隱約能夠看到腳下有火焰閃動的身影,葉蓮娜嘴角微勾。這種體驗倒是少見——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仰頭看著翱翔在天的鋼鐵俠。
就在這時,所有人都看到筆直向前飛的鋼鐵俠忽然身體一頓,直立在半空中。
然後,他忽然掉准方向,沖著下方飛來。
「**inghell……」葉蓮娜喃喃著。
她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這讓她立刻戴上了墨鏡。
可是已經晚了,鋼鐵俠明顯沖著他們的方向下降。
「哦,超級英雄。」里瑟語氣淡淡地說,彷彿超級英雄是一種少見的鳥類,「你們認識?」
「……」葉蓮娜知道現在離開也來不及了,她頭疼地嘆了口氣,「算是認識吧。」
說話間,鋼鐵俠已經在這水吧的中間緩慢下降,他腳底的氣體吹得地麵灰塵直飛,然後,男人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水吧最中間的鋼鐵俠,陽光打在它那金紅的盔甲上,折著光芒,彷彿讓人睜不開眼睛。
然後,鋼鐵俠的面具向上掀起,露出了托尼·斯塔克的臉。他環視著周圍,已經看傻的服務員愣了半響才想起來上前,他注視著托尼,聲音磕磕巴巴。
「托……托尼·斯塔克先生,您想要喝、喝點什麼嗎?」
「不,謝謝,我找人。」
托尼沒有看服務員,他側著頭,在耳麥中賈維斯的提示下,他看向了葉蓮娜的角落——葉蓮娜側著頭,她聽到鋼鐵俠比常人略微沉重的聲音響起。
吱呀——她和里瑟對面的凳子被人拉開,有什麼人坐了上去。
「葉蓮娜。」托尼準確地叫道。
「……不,先生,你認錯人了。」葉蓮娜側著頭,她用法語說道。
托尼被她弄笑了。
「得了吧,我從高空中都不會認錯你。」
葉蓮娜這才轉回頭。透過墨鏡,葉蓮娜無奈地看著托尼,男人只露著頭部,脖子以下還是鋼鐵俠的盔甲,胸前亮著銀藍色的光。她看到托尼的眉毛微微挑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不,我不是因為你——」
「怎麼,你是故意來這個地方等待看我起飛的雄姿嗎?」兩個人的聲音疊在一起,葉蓮娜無可奈何的閉上嘴,托尼則洋洋得意繼續說道,「別跟我那麼見外,葉蓮娜,你想跟我進復仇者大廈玩玩兒嗎?」
「我不想,謝了。」葉蓮娜面無表情地說。
托尼這才似乎注意到里瑟,他皺起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里瑟。
「你他媽是誰?」他問。
「朋友。」葉蓮娜說。
「哪種朋友?」托尼問,「像我們這樣上床的朋友,還是普通朋友?」
葉蓮娜嘆了口氣。
「托尼,小點聲。」
「怎麼?」托尼攤開手,「你又不是那種害羞的人。」
「我們談過這個問題,我以為你已經答應我了。」葉蓮娜微皺眉毛,「你答應我不會在大庭廣眾下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還不想上報紙的娛樂版塊,好嗎?」
「那不包括突發事件。」托尼說,「比如現在——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我跟你吃頓飯都得預約,可是你卻在復仇者聯盟大廈的下面吃下午茶,還和——」他看向里瑟,更加不滿地說,「還和其他男人聊天?你都沒跟我吃過下午茶!」
「我們有事情談,公事……」葉蓮娜還沒有說完,她便感覺坐在自己身邊的里瑟挪了一下凳子,靠得自己更近了。
然後,她感到里瑟的胳膊放在了自己背後的椅背上。
「就是這樣,鋼鐵俠先生。」里瑟的嘴角微勾,他的聲音低沉、禮貌、愉悅又帶些挑釁地說,「我們有公事要談,為什麼您不去拯救您的世界,而非要在這裡打擾我們呢?」
托尼微微抬起下巴,他的眉毛不爽地抬起。他那琥珀色的眼眸瞪向里瑟,里瑟則用微笑回應。
耳麥里,里瑟聽到芬奇在喃喃著『這可不太好,里瑟先生,我們不應該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托尼·斯塔克……』
里瑟本來也不是這樣衝動的男人,他本來不應該引起其他人注意。可是在他的理智反應過來之前,他的本能便已經這樣做了。
兩人互相對視,在兩人具有敵意的目光當中,葉蓮娜頭疼地向後靠在了椅子上。
哦不,她絕望地想,男人吵起架來可就沒完沒了了。
兩個男人在初次見面不到一分鐘的時候,便已經充滿了火藥味。
「這倒是。」大家贊同,然後一起看向史蒂夫。
不知道為何中槍的史蒂夫:「……為什麼你們要看我。」
「你認識美女很正常,但是你和隊長,你們兩個看上同一個女人——」獵鷹的嘴角勾起,「這就有意思了。」
「沒錯。」
看著興緻勃勃的眾人,托尼嘆了口氣。
「好吧,」他說,「其實故事挺老套的,她叫葉蓮娜·斯塔西婭,是一個傭兵。」
托尼說的這第一句話,就讓正在喝水的蟻人嗆住了。
「她是個傭兵?!」他驚呼道,「這個故事從剛開始就不老套,好嗎?」
「等等,你說什麼,她是個傭兵?」山姆也吃驚地說,「就她——她那細胳膊細腿,她是傭兵?!傭兵不應該是和我一樣健壯又挺拔的男人乾的活嗎?」
「托尼,你認真的嗎,她……她是傭兵?」史蒂夫後知後覺地喃喃道,湛藍色的眼眸儘是不敢相信,「怎麼可能……」
「恭喜你,隊長。」黑寡婦冷颼颼地說,聲音里有絲幸災樂禍,「不喜歡強悍的女人,嗯?真可惜。」
「我到底要不要繼續講了?」托尼攤開手,「還是你們自己震驚會兒?」
「快說,快說。」旺達敦促道。
「那是好幾年前的時候了,那時候我還不是鋼鐵俠,是個軍火商。」托尼說,「我去國外賣武器,結果被人襲擊,被一個恐怖組織綁架了——這件事你們知道吧?」
「然後她救了你?」快銀猜測道。
「差不多。」托尼聳了聳肩膀,「我被綁架之後,賈維斯立刻向所有白道黑道的發布任務令,只要誰能找到我,就會得到高額獎金——只有她自己查找線索找到了我,我們一起渡過了在沙漠中難為的一個月。」
托尼嘖了嘖嘴,他的目光似乎有點懷念。
「說真的,看著一個美人用機關槍血洗恐怖分子,那真的是一種不可多得的體驗。」他讚歎地喃喃道,「我超懷念那段時光。」
「我還在奇怪為什麼九頭蛇會找上她,如果她是傭兵的話,這就能說得通了。」獵鷹說,「她肯定是得罪九頭蛇了。」
「這可不行。」史蒂夫說。他正直地皺起眉毛,看向托尼,聲音嚴肅,「托尼,將她的聯繫方式給我,我要以復仇者聯盟的官方立場保護她的安全。」
「你做夢。」托尼說,「我才不會給你她的電話呢,隊長。」
「為什麼?」
「先來後到。」托尼簡短地說。
然後,他看到史蒂夫眉毛微皺,嘴唇微抿,湛藍色的眼眸正直又堅定——他的表情照下來,完全可以拿去宣傳入伍或者弘揚什麼愛國精神之類的,典型的美國隊長堅定臉。
「你們兩個在一起了?」史蒂夫嚴肅地問,那態度彷彿在處理國際要事。
「什麼?我——」托尼欲言又止,他直磨牙,「……沒有。」
「那我們就可以公平競爭。」史蒂夫露出了笑容。
「是啊,公平競爭。」托尼嘟囔道,「那你就應該自己去搞她的電話號碼。」他停頓了一下,洋洋得意又有點欠扁地說,「——哦,我忘記了,你遇到她的地方肯定是一個安全屋,所以,你以後能夠再見到她的幾率會變得很小。」
「隊長,我打賭托尼知道她住在哪兒。」獵鷹唯恐天下不亂地說。
「我的確知道,可是我才不會告訴你。」托尼攤開手,他洋洋得意,「跟你說吧,我們兩個的關係特別好,友情已滿,愛情未到的那種。」
復仇者們拖著長聲起鬨。
「隊長,你是認真的嗎?」鷹眼問道,「你真的想追她?」
史蒂夫欲言又止。
好吧,他的確是第一眼的時候就有一點點的心動——畢竟葉蓮娜長得很美,而且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可他除了些許的心動,還沒有其他想法。
可是托尼的舉動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史蒂夫認為自己雖然不太會搭訕,也沒有什麼甜言蜜語或者與女孩溝通的經驗——可是說不準,她就喜歡他這種類型呢?
……好吧,有點心虛。
「如果托尼不提供幫助的話,隊長。」旺達同情地說,「你只能等待她撥打你的『工作電話』了。」
「而且她是個傭兵。」山姆落井下石,「這說明她不會因為遇到險境就給你打電話,她給你打電話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哦,可憐的老光棍史蒂夫。」娜塔莎繼續落井下石,她用十分同情的語氣說,「看起來他還要繼續打光棍。」
復仇者聯盟,一個以互相嘲笑來增加感情的神奇組織。
在眾人的嘲笑和同情之中,史蒂夫挑了挑眉毛。他開始鼓掌,復仇者們狐疑地看著他,以為他因為傷心過度而開始犯精神病。
史蒂夫拍了三次手,然後他張開手臂,手肘搭在沙發背上,然後翹起了腿——這是一個十分黑幫派頭的坐姿。
「『友情已滿,愛情未到』?」史蒂夫學著托尼剛剛的話,「真的嗎,托尼,你們兩個的關係有這麼好?」
「那當然了。」在洋洋得意之中,托尼有一點危機來臨的感覺。
果然,史蒂夫勾起嘴角,笑了。
「好啊,那你給她打電話,約她去吃晚餐。」他說,「如果你們的關係真的那麼好,那她一定會答應的,對吧?」
「你想做什麼?」托尼警惕地問。
「沒什麼,我不是一個奪人所愛的人。」史蒂夫說,「所以如果你們的感情真的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就不會參與了,怎麼樣?」
托尼揚了揚眉毛,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遲疑,而那遲疑正好被史蒂夫抓住了。
「你不敢。」史蒂夫說。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不敢?!」托尼瞪起眼睛。
話一脫口托尼就後悔了,他覺得自己這個要強要面子的性格的確應該改一改。
「給她打電話,托尼。」復仇者們立刻煽風點火,「我們看好你,哥們。」
「媽的,你們這些混球。」托尼喃喃道。
在萬般不情願之中,托尼還是撥通了葉蓮娜的電話。
復仇者們一起靜靜地聽著盲音響,直到被對方接通。
【喂?】一個冷清又婉轉的女聲響起,她似乎有點疑惑,【托尼?你怎麼會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發生了什麼嗎?】
「是我,親愛的。」托尼輕咳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來我很久沒有聯繫你了,有點想念你。」
那一邊,女人輕笑了兩聲。
【想我?】她輕笑著說,【還是想跟我上/床?】
這話一出,復仇者們齊齊無聲地露出『wow』的口型。
這句話明明露骨又有點下/流,但是由她的口吻說出來,彷彿吃虧的那個人是托尼。
托尼便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那笑容有點棋逢對手的意味——是的,在風流領域當中,兩人的確不分上下,他們簡直就是彼此的翻版。
「現在還是白天,寶貝兒,」他說,「所以,我當然是很純潔地想念你本人了——說實話,能夠跟你聊天,就足以成為我的精神食糧。」
【哦,真的嗎?】她輕笑,【我不介意以後我們見面純聊天。】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托尼趕緊說,「精神食糧固然重要,但是吃飯也是人的最大需求之一。」
【所以呢?】女人不緊不慢地說,【你這次給我打電話,是為了精神食糧還是為了吃飯?】
「我就不能毫無所圖的單純給你打一個問候電話嗎?」托尼苦笑。
【你是那種人嗎,托尼?】她說,聲音調笑,【我們不是一向都說得很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