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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你就訂閱我!揉了一會兒,九歡才覺得舒服了許多,睡意也完全沒了。
抱著毯子坐直身子,環視一看,她問:「已經到了?」
陸生收回手,點頭:「嗯,下車吧!」
回到家九歡第一就先去浴室洗澡,總覺得自己一身酒氣,味道實在是不好聞。等她洗完澡出來,就見客廳里多了一堆紙箱子。
一邊擦著頭髮下了樓,九歡踢了踢一個紙箱子,問:「這些是什麼東西?」
陸生正拿著剪刀在拆箱子,聞言解釋道:「這是我媽寄來的,她在鄉下有個小農場,平時就經常會給我寄一些農場里的東西,說是健康······唔,這是什麼肉?我看看···牛腩,剛好明天可以燉個西紅柿牛腩!」
剛打開的箱子裡邊放著的是一大塊鮮紅的肉,裡邊還放著冰塊,陸生看了裡邊放的單子,寫的是牛腩肉。
陸生她媽送了不少東西來,光是箱子就有十多個,沒有拆開之前誰都不知道裡邊放了什麼,倒有一種尋寶的樂趣。
九歡看得有趣,也跪在地上和陸生一起拆。
一邊拆著箱子,她一邊奇怪的問:「話說,你是什麼時候買的地毯?」
若不是現在跪在地攤上,九歡也不會發現客廳里竟然都鋪上了米黃色毛絨絨的地毯,一腳踩進去軟乎乎的,倒是很舒服。
陸生沒回答她的問題,問:「怎麼,你不喜歡?」
九歡搖頭:「沒有啊,我只是想著再買一張把卧室里也鋪上。你也知道我喜歡赤腳踩地上,等以後鋪了地毯,我就不怕腳冰了。唔,這裡邊裝的是西瓜啊!」
陸生看了一眼她箱子里的東西,裡邊裝了四五個青皮西瓜,他道:「這應該是我媽農場里種的西瓜,大概是成熟了,她想讓我嘗嘗!」
九歡抱著一個西瓜,突然有些饞了,興奮道:「你想吃西瓜嗎?我去切!」
說著,她抱著西瓜赤著腳蹬蹬蹬的跑向廚房。
陸生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小心刀,別傷到自己!」
廚房裡傳來九歡不滿的抱怨:「你當我是小孩子啊,切個西瓜還會割到手指?」
陸生失笑,搖搖頭繼續拆這些箱子。
陸母的確是送了不少東西來,都是她農場里出的。她總嫌棄外邊的東西不健康,隔個半月就會給陸生送來。
九歡嚼著西瓜,含糊不清的道:「這西瓜蠻甜的,等下放一個在冰箱里,冰過之後肯定更好吃。」
陸生並不貪嘴,吃了兩片就不吃了,見九歡頭髮還濕著,拿了吹風機來給她吹頭髮。他吹頭髮可比九歡自己吹要舒服得多了,一點也不會扯痛九歡的頭皮。
陸生伸手撩起她一束頭髮,又軟又細的髮絲拿在手裡有一種很舒服的觸感,他彎著眼睛稱讚道:「你的頭髮很漂亮!」
又順又滑的,一點也沒有其他人的乾枯毛躁。
九歡盤腿坐在地上吃西瓜,聞言得意道:「那是當然了,我每周都會去做保養的。咦,說來明天就是去保養頭髮的日子了。」
她雖然愛工作,但是美貌也不可辜負,若因為保養不當而讓自己的美貌有所損,她會哭死的。
陸生問:「你明天不上班?」
「唔,不去,明天除了做頭髮,還有做指甲。陸生,你說我染個什麼顏色的指甲好看?」
她伸出如青蔥的手指,手上的指甲修剪的極為漂亮,染了大紅色的甲油,襯得手指一根根十分的纖長白嫩。
陸生道:「我明天也只有早上的戲,你不是要買地毯嗎?等拍完了,我們一起去商場逛一逛吧,順便家裡也要添些東西。」
九歡眨了眨眼,仰起頭一雙眼笑得像月牙一樣,她笑嘻嘻的問:「你是不是想和我約會啊?」
陸生伸手輕輕彈了彈她的腦門,道:「你說是就是,快坐好,頭髮還沒吹乾了!」
九歡把吃完的西瓜皮扔垃圾桶里,想了想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和花溪她們約早上好了,這樣下午就有時間了。」
陸生點頭,把吹風機關了:「好了!」
他一邊把吹風機收起來,一邊問九歡:「餓了沒?我去做點吃的,你今天想吃什麼?」
等陸生去廚房做飯的時候,九歡靠在落地窗前的靠枕上邊和花溪她們打電話。
「···早上?早上我怎麼可能起得來?」雪蘭表示這實在是強人所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不睡到下午兩點是起不來的!」
九歡翻了個白眼,道:「你晚上少出去鬼混,今晚早點睡明天就起得來了。好了好了,就這樣說定了,明天見,拜拜!」
說完,也不等雪蘭拒絕,她立刻就把電話掛掉了。
雪蘭之後是花溪,花溪平時就起得早,她家裡還有兩個小祖宗,正是鬧騰的時候,還要送她家宋先生去上班,表示什麼時候都ok。
徐清知道這個消息,並不在意,反倒是在意另一件事,在手機那頭逼問道:「······你說實話,你和陸哥是什麼關係?陸哥一向不近女色,可是今天他竟然還給你剝蝦,嘖嘖,我就在戲里看見過他那副表情。」
原以為溫柔似水是戲本子里才會出現的東西,可是今天看了陸生的表情,徐清才發現,真的有一種表情叫溫柔似水,如此讓人心動。
九歡用手捏著大熊抱枕的耳朵,笑道:「你們陸哥現在正在廚房給我做飯,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啊?」
徐清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爆炸:「啊,晏九歡,你竟然敢對我男神下手!」
九歡奇怪:「你男神不是徐雍嗎?怎麼又是陸生了?」
「徐哥是我大本命,陸哥是我小本命。可是,你竟然糟蹋了我的小本命。」
她的語氣格外的痛心疾首。
九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什麼叫糟蹋?我配他難道還讓他吃虧了不成?分明就是他垂涎我的美貌,死皮賴臉跟著我,我才和他在一起的。」
徐清哼道:「你能和陸哥比嗎?陸哥他向來潔身自好,這麼多年,也沒看見他和哪個女人走得近過。」
九歡皺了皺眉,無意識的捏著抱枕熊的耳朵,想了想她極為認真的道:「陸生的確是個好男人,睡了他,我可真是佔了好大的便宜了。這筆生意,不虧,不虧啊!」
徐清:「···」
一隻手伸過來挑起九歡的下巴,陸生彎著腰笑看著她,也不知在這聽到了多少。
九歡:「···你站在這多久了?」
陸生沒說話,只是捏著九歡的下巴仔細看了看,然後點評道:「宴小姐的確是國色天香,怪不得我會死皮賴臉跟著你了。」
九歡:「···謝謝誇獎!」
陸生站起身,道:「飯菜好了,可以開飯了。」
九歡吐了吐舌頭,和手機那頭的徐清說了一句,掛了電話跟了上去。
九歡秀眉微皺,眼裡神色晦暗不明,她道:「讓他進來吧。」
電話還未掛下,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來人穿著一身騷紫的西裝,面若敷粉,英俊非凡,紫色如此騷包的顏色穿在他身上卻有一種恰到好處的貴氣來。
傅昀走過來,將懷裡的紅玫瑰遞了過來,語氣像是裹了一層蜜一樣,甜膩親密:「幾日不見,你又變美了。這麼多花,只有玫瑰才能配上你的美貌了,怎麼樣,喜歡嗎?」
九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並沒有伸手接花,問:「傅總經理來這兒可是有事?若是沒事就請出去,你要知道,我可不像你。我公務繁忙,沒時間和你玩兒。」
傅昀嘖嘖的搖頭,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垂眼看著九歡,道:「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又何必對我這麼冷淡?」
九歡嗤笑一聲,雙手環臂靠在椅子上。雖說她坐在椅子上矮了傅昀一頭,可是氣勢卻絲毫不弱,她笑道:「不過上了一次床,那就是夫妻···這樣說來,傅總經理的妻子,可真是多啊!」
說著,她冷笑一聲,道:「對我而言,那不過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罷了。」
「你情我願的交易···」傅昀輕笑一聲,也不生氣,看著九歡的目光像是帶著綿綿深情,笑道:「枉我這麼喜歡你,你可真是個絕情的女人啊。不過,誰讓我喜歡呢?」
九歡直接當沒聽到他最後一句話,笑眯眯的道:「說到絕情,我們不過彼此彼此。傅總經理的絕情比起我來,那也是不遑多讓的。」
一指大門,她低下頭繼續工作,道:「沒事就請出去,我還有正事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