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暴君兵痞子11

11.暴君兵痞子11

這把戲也玩夠了,接下來就是陸衡的態度了,如果這樣還不能磨下陸衡的話,那李婉和周自清大概就是沒指望了。

林簡老實坐上陸衡的車,想好的措辭還未來得及出口,就被陸衡用嘴堵在了喉嚨里。

陸衡整個人傾壓過來,他用力扯著林簡的頭髮,帶著掌握不住她的恨意,扯得她頭皮發疼。林簡被迫後仰,狹小的車廂內,她躲不開,只能任由陸衡強勢地碾壓她的唇舌。

狎昵的親吻聲似有若無地蔓延,陸衡壓在她身上,捧住她的後腦,用力深吻,再深吻,揪住她的舌頭,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地吮吸著。

他不受控制地、放肆而濃烈地貪婪吮吸著,吸得林簡舌頭髮麻舌根發疼,卻快|感叢生。她情不自禁地回應他,卻因為舌頭髮麻而不得放棄,她輕輕地啃咬他的唇瓣。等他稍微鬆口之後,她雙唇忽而抿住他的下唇,小巧的舌尖蜻蜓點水般的碰他的下唇,碰一下,再碰一下。

陸衡被林簡逗弄得四肢發軟,他伏在她耳邊喘息著,喉嚨里溢出滿意的嘆息和低笑,他用力揉捏一下她的腰,似解恨似過手癮,最後投降道:「好吧,我救他們!」

他總覺林簡是傻大個兒,智力不及體力,殊不知,當他叫她傻大個兒的時候,這個傻字,就完全失去了表面的含意,而變成了一種潛藏著的昵稱。

林簡吃他,吃得透徹到底。

回去之前,林簡要先去自己下榻的酒店拿回隨身物品,順便去辦退房手續。陸衡則在車裡等她。

林簡剛出電梯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彷彿有十幾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她若無其事地進了房間,悄聲堵住門,拿著自己的包就給陸衡發消息:被人盯上了,開車到游泳池邊!

陸衡看了消息后立即開車到酒店正後方的游泳池邊,正想著林簡從哪兒出來,就看見一個人影從高空掉落下來,直接砸進了游泳池裡,巨大的水花翻湧四濺,引起一連串的路人尖叫。

林簡從水花里冒出頭,抹掉臉上的水,大口吸氣,朝岸邊游過來,陸衡忽而懸起的心哐當落進肚子里,驚得他忍不住呼道:「丫的夠野性!」

高空處有人往下開槍,火力頗猛,子彈擦傷林簡手臂,陸衡開槍,瞄準和開槍的動作幾乎是同時間完成,兩槍過後,樓上率先探出頭開槍的倆人直接栽進泳池裡,鮮血染紅水面。

陸衡把林簡拉進車裡,開車急馳而去。剛上高速,林遠的人就追了上來,林簡包好手臂,接過陸衡的方向盤,讓陸衡解決那些人。

兩人之前雖沒有配合過,但因都是高壓訓練出來的人,應急作戰的默契度十足。兩人飛速換了位置,林簡油門一踩到底,車子朝郊區疾馳而去。

陸衡的人來得也快,兩方勢力在車輛愈漸稀疏的高速路上火拚起來,陸衡扔掉手|槍,從後座下面撈出一把狙|擊槍。林簡見勢立即打開車頂,保持勻速行駛。

車子狀態剛調好,陸衡上半身已經探出車頂,平穩高速的車子讓他身體保持平衡,這種連眼神都不需要交換的默契,好像彼此是另一個自己,配合得簡直讓人拍案叫絕。

陸衡槍法超級好,又准又快,甚至是不用眼睛看,連續點射後幾輛車失控相撞,火光一片。這個時候,陸大少爺還不忘對林簡吹口哨,弔兒郎當地貧兩句。

疾風烈烈,捲走硝煙味兒,陸衡收槍回身,剛坐下,車頂天窗已經關閉了。再行駛一程,林簡減速,她甩甩手臂,「快來,你開,我胳膊疼。」

身高馬大的兩人再換位,興許是沒有危險了,兩人鬆懈不少,連換位都磨磨蹭蹭。當天新聞報導此事,說是街頭幫派鬥毆,政府已著手解決。

回去后,陸衡給林簡換好紗布,正準備和她好好算賬時,卻聽見槍聲。陸衡快速起身,讓林簡別出去,他去看看怎麼回事。

林簡自然是坐不住的,她悄悄躲在走廊上,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陸衡的住所絕對保密,平日里絕不允許外人摸進來,這次倒好,竟然被特工找上門了。他是來找陸衡談判的,許了陸衡無限好處,但打的確實國家軍情的主意。

陸衡雖混賬,卻不糊塗,他笑笑,看似溫和無害地對他說道:「條件確實誘人,不過這觸及到了老子的底線!」言畢,殺氣洶湧,特工尚未警戒起來,心臟已經被匕首刺個透徹。

陸衡鬆手,讓手下把人秘密處理掉。林簡現身,對上了樓的陸衡說道:「陸大少爺挺有情懷啊,干著壞事也不忘為人民服務呢。」

陸衡猖獗道:「我的地盤,還能讓小癟三給忽悠走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輕鬆愉悅的,甚至透著嚴肅。要不是遇著極難處理的事情,陸衡絕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林簡也斂了神色,陸衡說:「九號不安全了,明天我送你離開,剩下的事你就別管了。」

這一瞬間,林簡腦子裡翻湧出很多疑問,比如:當初陸衡帶她來的不是十一號嗎?為什麼說是九號?送她去哪兒?李婉和周自清怎麼辦?他怎麼收拾林遠?還有,南美交易呢?

這忽然間湧出來的問題全部堆積在林簡的喉嚨里,到最後她只問出一句:「你能帶上我嗎?」

陸衡沉默,他點根煙,沉沉吸口,吐出繚繞的煙霧來,開口,語氣凝重:「我這次,有點懸。」

到底是出事了,南美交易,他終究是沒有躲掉。林簡早已預料到,但聽一向自大的陸衡不確信地說出來,她還是感到了震驚。陸衡的言外之意已經拒絕林簡的隨行請求,看來是真的有危險。

林遠翻臉無情,往死里整陸衡,他這邊緊盯陸衡和林簡,隨時找機會下殺手,那邊挑起南美局部勢力的大暴|動,煽風點火後背后出資,把從陸衡那兒偷來的一船好槍白送給實力最強的團伙,拉攏了幾個勢力,準備來個火併后稱王。

利益熏心之下,幾大新生勢力之間打得沸騰。陸衡被陷害以次充好的事成了一個憤怒的宣洩點,陸衡找不出林遠陰他的證據,如果此刻抽身,勢必會成為幾方力量的火力點,無論最後南美何人稱霸,他都會成為犧牲品。

今日特工能大膽登門,他日槍炮便敢夷平這裡。所以陸衡必須參與進去,林遠就在這場爭鬥的背後,不滅了他,陸衡難泄心頭怒火,更何況,他還答應了林簡要救人。

這諸多件事混亂地攪和在一塊,陸衡實力再強橫,也難敵八方危險。男兒血性狂放,陸衡不僅要去,還必須動用家裡力量,非爭他個高低勝負出來!

陸家雖然對孩子放養,但畢竟根正苗紅,家裡人多少知道陸衡不正混,但絕對想不到他能禍禍到這種地步。

陸衡調侃道:「這一個電話打過去,我怕我還沒去南美,家裡那幾位就把我給滅了。」

林簡回答:「那不會,這人就得靠血緣關係,所以刀砍進肉里也不能做大義滅親的事兒!」

「嘿,可巧兒,」陸衡嘻嘻哈哈地說:「我家那位老爺子,就佩服大義滅親的人,還尋思著啥時候自己能滅一回呢。」

林簡皺眉,她扯著陸衡的領帶拉他低頭,凶神惡煞地說:「懷疑我那會兒你不是挺自大的嗎?怎麼現在開始認慫了?陸衡你要是敢掛的話,我把你在乎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毀了,讓你死都不得安寧。」

「我在乎的東西?」陸衡笑,「那可不就是你了嗎?」一個兵痞子說起情話也能順手拈來,竟不嫌膩味。他順勢抱住林簡,狠狠親她一口,嘆息道:「林簡,我真他娘的喜歡死你了!」

「那好啊,」林簡仰頭,眼睛亮亮的,「你要是死了,我就立即另覓新歡去。」

明知是激將法,陸衡還是一頭栽進去,他咬咬牙道:「我也就一說,博你個心疼落淚,你這傻大個兒就聽不懂嗎?我混到今天,豈會說死就死?」

「嗯,死不了,」林簡說:「給家裡人打電話吧,讓我聽聽他們怎麼訓你個混小子的。」

陸衡做事乾脆,當下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把自己的一干黑料盡數坦白,陸家那邊是老司令接的電話,聽完后氣得連罵三聲臭小子,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果真如林簡說的那樣,刀砍進肉里也不能大義滅親,老司令還是放棄了自己多年來的偉大夢想,選擇了仗義救親。說會聯絡周家,給陸衡的前後路鋪的暢順無阻。等他折騰完了,再回來挨鞭子。

末了老司令心軟,嘟囔一句:「混小子可別給我死了!」

陸衡揉揉林簡的頭髮,一語回答兩人道:「放心吧,不都說禍害遺千年嘛,我死不了!可就怕您老人家鞭子忒狠,把我給抽殘廢咯。」他看看林簡,對老司令說:「甭擔心啊,等我收拾完了那幫玩意兒,回頭領個孫媳婦給您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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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如此多驕[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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