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高手
第十六章高手
「還不快動手!」
剛才說話的那個黑衣人感覺到喬可能是在引發自己體內的什麼奇異的力量,這個帶這淡金色面具的黑衣人的直覺感覺他自己,要不現在馬上就衝上去解決這兩個人的話,一會等這個大傢伙力量真正的引發了之後,自己幾個可能會有很不好的下場,於是感覺到了危險氣息的他趕緊招呼自己那些還在那個大傢伙的呼嚎中失神的手下快點動手。
夜色太深沉了,黑暗的夜光下除了特里,沒有人看見喬的眼睛已經變了顏色,由原來的深棕色眼睛進而變成血紅色的眼睛,而身體也隨著眼睛顏色的變化而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喬的身體好象憑空的好象氣球一樣的鼓了起來,原本就十分高大不是這些黑衣人可以比擬的喬變得更加高大,穿在身上的米潢色制服被暴長的身體完全撐成碎片,紛紛裂開,被強大的氣勁拋灑在空中,好象一片片謝落的黃葉,在氣勁和夜風的鼓動中飛舞。
而喬的身體在暴長之後,好象又縮小了許多,但仍然比原來的190厘米的喬要壯大了許多,赤裸的身體上長血管綳起,好象裡面的鮮血要不這些血管脹得爆裂一樣,滿了金色和黑色相間的短短的絨毛,兩支尖利而又恐怖的獠牙從喬的嘴裡伸了出來,而手也不再是原來的人的手,轉而變成好象野獸一樣五指併攏的爪子,在每個手指的尖部還長出更加讓人膽寒的尖尖的好象帶著陣陣死氣的獸爪一樣的骨質的黑色的鋒利可比擬刀刃的骨刃。
這可怖的景象被首領驚醒的黑衣人們感覺到莫名的恐懼,一個人在自己的眼前活活變成一個野獸,這些黑衣人一個個被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做,持刀的手好象都在不自覺的顫抖,渾然忘記了自己應該在這前馬上擊殺眼前這個怪物和另一個人。
「不!!!」特里的聲音是那麼悲涼,看見喬現在的樣子特里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阻止他了,半趴在地上,手中抓起的帶著草的泥土已經攥得緊緊的,指甲深深的嵌進自己的肉里,牙齒已經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可是看著眼前喬的樣子,心裡的疼比這肉體的疼痛不知道要深多少倍,嘴上的血順著下頜流到自己米潢色的制服上,好象開起一朵朵血紅的小花。
「你們這些惡魔!我代表神剝奪你們罪惡的生命!」隨著一聲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原本還在地上痛苦的趴伏著特里緩緩的飄向空中,腳下留開地面能有半米多高,雖然周圍沒有什麼可以感覺到的風,但是夜色下的特里的頭髮卻無風自動,好象被什麼給吹得四面飛揚,身上發出幽幽的白色光芒,原本英俊的臉上露出嗜血和猙獰的面容,喜歡在渴望眼前這些生命的消亡。
「快動手!」那三個帶著淡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再也忍不住了。
可是周圍的黑衣人卻在這恐懼之下不知道該怎麼行動,看見自己的手下已經被這兩個人給驚得不成樣子,已經來不及喝罵了,在居中的那個黑衣人的一聲斷喝之下,三個人拔出手中黝黑倭刀,帶著一陣陣死氣的想喬和特里兩個人撲去。
周圍的黑衣人已經忘記了還是呈包圍圈的樣子把喬和特里兩個人分割了,但是一看見自己的首領已經在前面率先沖了過,雖然面前的兩個人,或者說生物讓他們從心底里感到害怕,可是一想組織那對不聽號令和臨陣退縮者的懲罰,心中卻更加的恐懼。
沒有鬥志的黑衣人為了自己的生存,有紛紛舉刀,跟著那三個帶著淡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後面開始沖向喬和特里,一時間殘忍的嗜殺感覺代替了恐怖,所有的黑衣人的腦中都只是殺死眼前這兩個可怕的怪物的想法。
喬動了,隨著一聲野獸的嚎叫,喬的身體一下撲上了眼前的一個黑衣人身上,鋒利的獸爪馬上把這的可憐的生命的抓成幾斷,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疼痛哀號,這個黑衣人生命就這樣結束了,可是獸化后的喬在聽到這聲哀號后,卻好象更加激發了他身體內的野性,張著長著獠牙的血紅的嘴,巨吼著沖向另有一個在身邊的黑衣人。
沒有一個黑衣人可以抗衡喬的力量和速度,可是喬也不是完全不受傷害,鋒利的倭刀和他的獸爪一樣的鋒利,拚命抵抗的黑衣人一樣也在喬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傷口。
喬的身上沒有多久就已經被鮮血覆蓋了那金色和黑色相間的皮毛,有自己的血,還有那些死在喬的利爪和獠牙之下的黑衣人的血,現在的喬不再是有一個有理智的人,而好象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和嗜血的血紅色怪物。
相對於喬來講,幾乎失去理智的特里的殺戮也一樣的毫不遜色,所過之處絕對沒有一個身體齊整完好的人、屍體。
漂浮在空中的特里好象羽毛一樣可以在空中自由的活動和變化方向,可是面對著數目不在有多少的黑衣人,感覺卻好象永遠殺不完一樣,特里的左手還夾著他的書,右手卻筆直按與地面平行的方向前伸,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從手心飛出。
在金色的光芒閃過之後,所有被金光所擊中的黑衣人的下場就只有一個,渾身的血管同時爆裂,被自己身體裡面爆發的一股不知道是什麼的強大力量把自己的身體活活的炸成一塊塊碎肉,飛濺的血肉被貼在旁邊黑衣人的身上、臉上,還有特里的臉上,可是特里的臉上卻好象越來越適應這樣的殺戮,顯得越來越平靜,甚至帶著淡淡的微笑。
可是特里也不好受,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被自己殘忍的殺死,心中和胃裡好象沒有辦法控制的抽搐著,由於發出金光而帶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劇烈震蕩讓特里的內臟受到巨大的傷害和破壞,嘴角也漸漸流下了一絲鮮紅的血跡。
殺戮還在繼續,血腥還在上演。
帶頭的那個淡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在喬用利爪撕開有一個黑衣人,而稍微有所停留的空隙,在背後把三尺多長的倭刀一下子順著喬的脊背插了進去,鮮血噴出,一下子把整個面具變成了鮮紅的顏色,可是想要把刀拔出下,卻發現被喬的肌肉死死的夾住了。
就在那個人一愣的時候,喬也痛苦的嘶號一聲,丟下手上那個黑衣人兩半的屍體,返手一爪抓在帶淡金色面具的黑衣人的身上,這個帶淡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好象風中樹葉一樣被拋飛,一條右臂帶這一把倭刀掉在地上,而右肩上噴洒而出的血跡隨著身體劃過空中,隨著他的身體重重地撞到一棵大樹上,樹上的樹葉被撞的紛紛落下,這個黑衣人不的身體也掉在地上,不動了。
「嗷!嗷!」的嚎叫聲中,喬好象已經忘記了就在前一刻所受的創傷,身體撲向了剛才在那個領頭的淡金色面具黑衣人身邊兩個也帶著金色面具的人。
喬的速度太快了,兩金面人看見喬向自己撲過來,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和鋒芒,自己兩人卻避無可避,只有同樣的出招一刀砍向喬的脖子,而另一刀刺向喬的心臟。
血光爆現,喬已經用自己的兩隻鋒利的獸爪抓住了兩個金面人的腦袋,而兩人手中的刀也在同時砍中了喬,一把刀直接砍進了喬的脖子有一寸深,而另一把刀深深的刺入喬的心口。
可是喬卻好象是殺不死的怪物一樣,雖然又中兩刀,而且都是絕對的要害部位,卻沒有因此而失去能力,只是又一聲響徹重霄的吼聲從口中響起,把那兩個人的口、鼻、眼、耳,七竅震得向外流血,而喬的爪上使勁,兩個帶金面具的黑衣人的腦袋被捏碎了,面具也被捏進了腦中,紅把相間的腦漿和血液混雜在一起,分外詭異。
慘烈的戰鬥漸進尾聲,殺戮也即將結束。
喬哀號一聲,震動得整個樹林的樹木不斷的搖晃,落英繽紛,聲音充滿了凄涼,好象野獸絕望前的嘶吼,然後向還剩下的七八個僅存的還在掙扎的包圍在特里身邊的黑衣人撲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和渾身的浴血。
可是喬的野獸一樣的身體剛剛撲到一半,卻好象牽動了身上已經極其嚴重的傷勢,身在半空中又是一聲痛苦的嚎叫,身體直直的墜到地上,砸起一片的塵埃,渾身的傷口也開始「咕!咕!」冒著血,可手腳還在不斷抽搐掙扎。
「喬!」特里還好象沒有重力一樣漂浮在空中,看著喬一身的鮮血倒在地上痛苦的樣子,可是自己被這最後的也是武技比較高的黑衣人給纏住,卻沒有辦法去幫助喬,只能眼睜睜看著喬在地上的痛苦掙扎和嘶吼。
就在個時候,本來還包圍特里的七八個黑衣人的中的兩個一看剛才大殺四方的煞星現在竟然也不行了,偷偷的撤出了包圍特里的圈子,幾步來到喬的面前。
喬看見來到自己身邊的兩個黑衣人,在剛才的自己的眼中,這兩個人不過就是任他宰割的魚肉而已,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動都不能動一下,只能看著這兩個人走向自己,口中還是發出一陣陣野獸的嚎叫,但也已經阻止不了這兩個黑衣人的步伐了。
兩個黑衣人儘管面對已經是難以動作的喬,還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不敢太過於隨意,等看見喬的已經動不了的時候,兩個人對視一眼,口中發出猙獰的笑聲,手中的黑色倭刀高高揚起,隨即一個插進喬的心口,而另一個割斷了喬的咽喉。
喬的吼叫聲音嘎然而止,四肢也不再像剛才一樣的痛苦的抽動,兩隻野獸一樣散發著金色的幽光的眼睛也漸漸的灰暗,失去了神采。
而這一切,在一邊還被最後的幾個黑衣人包圍的特里完完全全的看到了里。
「不!住手!」特里撕心裂肺的大叫,可是沒有用,冰冷的倭刀奪走喬最後的生命的氣息,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屍體。
「你們這些劊子手!」特里本來就漂浮在空中的身體,竟然又奇迹一樣的向上升起了半米,金色的長發再度無風自飄,在身後激烈的飄揚著,身上發出比上一次還要強烈的金色光芒,而特里的五官之上,七竅之中已經流出了暗紅色的血跡。
「你們這些畜生,我以偉大的神的名義剝奪你們的生命,罪惡的生靈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讓你們看看神的懲罰吧!神的痕迹!」
特里聲色俱厲的發出冰冷的聲音,幾個黑衣人膽怯了,不知道特里信仰的是什麼神,不過在這一刻,眼前的金髮的特里就是他們眼中真正的死神,一時間幾個黑衣人的眼睛裡面流淌著前所未有的恐懼,瞳孔不斷放大,手中的刀也拿不住了,「叮噹」的掉落在地上,後退幾步,坐倒在地上,接著轉身就像后紛紛跑去,想逃離這個地方,因為他們知道特里現在的憤怒足以毀滅他們的一切,他們的生命。雖然他們也無數次的剝奪過別人的生命,應該已經熟悉了這死亡的感覺,可是他們現在真的不想死,只是命運已經不再掌握在他們自己的手裡。
特里的本來英俊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表情,就是眼前這些人奪走了他的朋友,喬的生命,所以他們只有死亡。
特里的金髮依然還在飛舞,左手中的那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書已經被特里身上升起的金色光芒卷個粉碎,化成無數的碎紙屑在空中詭異的被風激蕩著。
「啊!」特里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也不知道是這一刻身上的力量已經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原因而痛苦,還是因為失去最親愛的朋友而痛苦,血伴著淚水從特里的雙眼裡流下。特里的雙手高高地舉在自己的頭上,雙手的掌心處發出耀眼的金色烈焱。
「神的痕迹——懲罰!」
隨這特里聲音的出口,金色的光芒和火焰急劇的膨脹,向四面八方洶湧擴散開去,掃蕩這周圍的一切,好象輻射一樣的威力讓周圍所有的東西在一瞬間化為灰燼。
還在向樹林的外面奔逃的那七八個黑衣人,聽見特里痛苦的聲音,回頭一看,就只見讓人睜不開眼睛的金光灑過,就再也沒有什麼感覺了,身體在瞬間被融化,蒸發,再沒有給這個美麗的世界留下一絲邪惡的痕迹。
金光過後,還漂浮在空中的特里身上的金色光芒急劇的暗淡,最後消失,特里的雙手帶著血管爆裂一樣的痕迹無力地垂在身側,飛揚的金髮也又批散在他的身後。
「喬!」特里痛苦的呻吟一聲,想飄到喬的屍體邊上。
由於剛才特里拚命的發動了自己根本承受不住的力量所以現在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可是在剛才的最後一擊中,特里最後的信念就是要保護住喬的屍體,所以在特里的周圍還有一個直徑為十米左右的距離沒有被剛才的最後一擊的金色光芒和火焰給融化,這樣喬的屍體還有一些黑衣人死在喬的旁邊的支離破碎的屍體才可以保存下來,要不然早已經是化為了一堆塵埃。
可是只向前前進了兩米左右,便直挺挺地從空中摔下來,「碰」的一聲落在地上,特里用盡全身最後的一點力氣抬了下頭,看著喬的屍體的方向,眼神中是那麼的哀傷和悲涼,伸出右手好象要抓住什麼,可是最後無力的頭偏,又重新撲倒在地上,失去了他的知覺,昏迷了過去。
可是在這個陰暗的樹林中卻不像剛才一樣有那麼多的生命氣息,除了在一個直徑十米左右的圓形範圍內還著一些沒有被汽化掉的血肉的屍體以外,整整有好大一片陰暗的樹林已經被特里的最後一擊給完全毀滅,沒有剩下一絲一毫的痕迹,而周圍沒有被波及到的樹林也因為剛才的高溫和強烈的火焰和光芒而受不完全的破壞。
在剛才一擊后還在肆虐的殘餘能量波動被夜風最後吹散了之後,大地又恢復了一片寧靜,沒有一點聲音,只有一地的屍體和剛剛奇迹般產生的一大塊被能量衝擊而形成的空餘地帶好象在訴說這剛才在這裡發生的慘烈故事。
林天嬌感覺自己的精神一陣劇痛,隨即好象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在以前自己所經歷過的事情好象一幕一幕開始在自己的眼前反覆播映。
就好象幻燈片一樣,自己的記憶一段一段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面,小時候學藝的辛苦,長大後由於自己的天分和不屑的努力刻苦因而造成成孤獨,第一次見到慕容九的那個夜晚,自己被慕容九擊敗的時刻的震驚,一切的一切都好象在重新經歷一樣,那麼真實。
終於到了自己要找的記憶了,原來是這樣。
滿天的黑色雲彩被風吹卷著來回徘徊,傾盆的大雨傾瀉而至,冰冷的空氣好象是刺骨的寒冷,在這樣的背景下,一個男子在一座墓前失聲的哭泣。
那麼悲傷,那麼痛苦,好象失去了一切,淚水伴著雨水從那個男子的臉上滑落,空洞的眼睛裡面也失去了那飛揚的神采,留下的就只有好象可以讓人窒息的無盡悲哀,讓林天嬌恨不得有衝上去一把把這個男子抱在懷裡衝動,想用自己溫暖的懷抱來安慰他的心。
場景好象忽然又變了,無窮的風雨似乎還在繼續,可是男子卻站在自己所熟悉的天池邊上,好象他從生下的那一刻起就站在那裡一樣,好象已經融入了這個風雨交加的天地,讓人感覺永遠無法超越,無法讓他低下高貴的頭顱。
在他的對面出現了一個黑色氣狀的魔鬼,黑色的身軀好象可以吞噬著一切的光明,正面目猙獰地面對著這個男子,好象嗜血的野獸一樣的殘忍的笑聲從那個魔鬼的口中發出,而自己感覺是那麼的無力,可是那個男子卻依然凜然面對。
那個男子和魔鬼好象開始了較量,魔鬼化成人身,手持著一把像黑色的鐮刀一樣的武器,而那個男子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了一支黝黑的鐵槍,兩個人的力量的碰撞產生好象可以毀滅天地一樣的威勢,巨大的衝擊力把身處於遠處的自己恨恨的拋出去。
魔鬼依然在狂笑著,而男子也好象施展了自己最大的力量,身上衣服紛紛炸裂,露出他堅實的肌肉和那幾乎於完美的男性裸體,可是林天嬌的感覺卻沒有一絲的羞澀,彷彿是在欣賞最聖潔和完美的藝術品。
男子的身上充斥著各種的奇異的文身,黑色的龍,白色的虎,還有左臂的紫黑色的麒麟。他身上的文身一個個好象可以通靈一樣,化做一團團的光芒,在他的身邊形成真正的黑龍、白虎還有帶著紫黑色火焰和閃電的麒麟。
男子堅強的左臂上好象批上了閃閃發著的黝黑鱗光的鱗甲,變成野獸一樣的手臂,可是林天嬌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害怕。
又一次的碰撞,男子和魔鬼之間的戰鬥還在繼續,巨大的好象天地都在震蕩的能量的激斗又一次把林天嬌拋飛到遠處,直到撞到一棵古樹。
在和魔鬼的較量中,赤裸發男子好象漸漸處於了劣勢,可是在自己朦朧中的記憶里,好象天地間又忽然響一陣奇迹般的梵音,滿天的金光灑過,似乎天上有座閃閃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神佛,溫暖的佛光照耀這世間的一切。
男子好象昏迷了,身體詭異地漂浮在空中金色的光芒中間,那個魔鬼也在佛光下變成了一把黑色的長柄的黝黑的好象可以吸收周圍的光線的鐮刀,最後化做一團黑色的光芒也在那個男子的身體裡面融化了,最後消失。
男子的身體依然發出耀眼的金光,黑色的龍,白色的虎,紫黑的麒麟,還有滿天的金色佛光也在那一個剎那被收入那個男子的體內,黑色的長槍筆直地扎在地上,男子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自己好象要爬起來,走過去把他抱在懷裡,可是卻沒有一絲的力氣,身體從來沒有過的重,這時候一切都好象結束了,自己就在那一個瞬間失去了知覺,和那個男子一樣昏了過去。
等林天嬌的記憶裡面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剛才的情景,發現自己不再是在回憶中,又回到了現實之中,又是這個晚會的夜晚,而自己很失態的趴在水塘邊的一條石子小路上。
那個記憶里的男子就站自己的身前,被對著自己,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水面,好象已經和這夜色融合到了一起,似乎他就是這夜的一部分的感覺,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說不出的感覺,林天嬌感覺痴了,就這樣看著這個男子的背影醉了。
這記憶中情景又映到林天嬌的腦海之中,林天嬌看著眼前的人,心裡一陣的悲傷。
不知道他還有多少的秘密?
他的身上怎麼會有龍和虎,甚至那傳說中的麒麟?
為什麼一個男子卻會有那麼讓人心痛的淚水?而自己為什麼會感到傷心呢?
為什麼自己會因為他的悲傷而悲傷?
為什麼自己在那一刻會想要抱緊他,告訴他,這個和自己只有幾面之緣的男子還有自己關心他?
又為了什麼自己在他的眼中就好象不屑一顧,自己願意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他,可是卻換不來一個親密的眼神?
林天嬌的心亂了,為了眼前這個背對著他的男子,這個讓她驕傲的心不再驕傲的男子,一個把她的快樂帶走,卻留下思念的痛苦的男子,林天嬌忽然感覺好想哭,想投進這個男子的懷抱痛哭一場,可也許這也只是奢望。
「你決定了嗎?」
我聽見了林天嬌的一聲輕哼,知道林天嬌已經清醒了過來,不過我沒有回頭,對她說,在她昏迷的這一掉段師姐,我忽然想起很多,不免有點哀傷。
「我決定了!」林天站起身體,只是由於剛才的昏迷剛剛蘇醒,所以身體的平衡感還有點問題,站起身的時候有點讓她意外的搖晃,可是林天嬌高超的武技並不是白學的,稍微調整了一下,林天嬌就已經恢復正常。
「那好吧,告訴你的決定!」我聲音帶著月光一樣的幽冷,讓林天嬌心中一陣哀怨。
「我不要忘記。」林天嬌在我的面前聲音好象很低,但是我卻可以感覺到兩道灼灼的目光注視著我的背後。
「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我不周圍這件事情有別人知道!」我說。
「我答應你,永遠不會對別人說起!」林天嬌說話的時候,聲音帶著黯然的情緒,她知道這是她唯一可以為我做的,又不免神傷。
「好,謝謝!」我說著話,轉回身,點著林天嬌點了下頭。
「沒,沒什麼!」林天嬌看見我轉身,似乎有點意外,聽見我說的「謝謝」兩個字,神情極其不自然,心中的失落難以遏止的湧起,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看著林天嬌的樣子,忽然又伸出我的右手,還是剛才幫她恢復記憶的姿勢,手心中依然升起一個同樣的黑色小球向著林天嬌的方向飄去。
「你要幹什麼?」林天嬌看見我突然的舉動,眼睛裡面充滿了不解和迷茫,用渴求的眼神看著我,想大聲的喊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即使林天嬌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也沒有辦法我掙脫我在一瞬間就把她給束縛住的氣勁。
「不!」林天嬌的心裏面大聲的叫著,可是沒有用,眼前的男子好象是她的主宰,沒有什麼可以與她抗衡,她感覺到自己的掙扎是多麼的無力,一滴晶瑩的淚水從林天嬌美麗的眼睛中滑落,掉在清冷的石子地面上,好象破碎的水晶。
「不要害怕!我只是幫你固定住你的記憶,不是收回它!」
看見林天嬌這個樣子我就明白了,她害怕我收回她的記憶,也許那段記憶真的對她很重要,可是這個女孩子真的很不了解我,我說過的話是不會改變的,說過要給她的東西哪怕是對我多麼的不利也一定不會後悔。
我想到這,心中不禁感覺到一絲傷心,沒想到我在她的眼裡是這樣的角色,有點黯然神傷,可是忽然心中一動,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為這個女子的行動而動搖自己的心志,也許是受魔兵「斷鐮」的影響吧。
林天聽到我說的話,心中一松,可是馬上看見了我眼睛裡面流出的一絲悲傷失望和憂鬱傷感,她一下子知道了,自己剛才的行為對眼前的這個男子來講是多大的傷害,林天嬌感覺自己的心很疼,好象他失望的眼神像一把刀一樣插在自己的心上,原來傷心是那樣的痛呀!而自己原來一點也不了解他,也許這一次自己真的永遠沒有機會擁有他了。
我發出的黑色氣質光球飄到林天嬌的頭上,依然從林天嬌的眉心處進入她的身體。
林天嬌很痛苦的身體一震,呻吟了一聲,剛才林天嬌的心正處於混亂之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所以這一次和上次一樣的疼痛沒有忍住,不自覺的呻吟了出來,可是一叫出口自己就感覺到,看見眼前的男子,好強的硬生生把後面的叫聲給忍住了,可是額頭上已經見了汗。
林天嬌感覺自己的身體和上次一樣,劇痛之後一陣輕鬆,可是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精神好象也很疲憊,雖然沒有像上次一樣的昏迷,可是自己所修鍊的「清心訣」也沒有辦法提起有一點氣勁,雙腿難以支持自己的身體,無力的坐倒在地上。
「無恥魔物,竟敢傷人!」
就在林天嬌坐在地上的時候,忽然半空中好象響起一聲暴喝,聽聲音是從遠處傳來的。
我猛然抬頭一看,只見三條白色的人影從遠處飛掠而來,速度很快,目的地好象就是我和林天嬌現在所在的位置。
剛才我聽見的那個聲音應該是三人其中的一人所發,不過發出聲音的時候應該離這有很遠的距離,可是就在我抬頭的一瞬間已經可以趕到這麼近了,看樣子來的幾個人決不是一般的高手,在個時候來還真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已經趕到我所在的地方的上方半空中,看見我看著他們的方向,三道凜然的劍氣忽然向我湧來,轉眼的功夫,劍氣已經到了眼前,冰冷的劍意我都可以感覺得到,可見威力絕對不一般,要平時遇到的人強多了。
但我沒有時間多想,劍氣已經到了,我可以運勁硬擋住這一劍,可是還在地上的林天嬌現在全身無力,可不一定能躲過這三劍凌厲劍氣的波及,一定會受不輕的傷。
打定主意,沒見我怎麼做勢,只見我的身體一動,手上輕輕一招,還在地上坐著的傻傻的發獃的林天嬌已經被我摟在了懷裡。
抱著林天嬌,我沒有了顧及,借著拉劍的氣勢,順勢我的身體向旁邊一閃身,三道劍氣全部落空,我借著三道劍氣激起的氣流飛到一邊,緩緩落下。
「哼!」我一聲冷哼,一股怒火從我的心底湧起,這三個人對我沒有原因的出手攻擊,而且絲毫不考慮在旁邊沒有反抗能力可能受到波及的林天嬌,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不願意隨便與人動手,可不見的就是好脾氣,有人這樣的對我,下場就只有一個。
周圍飄到旁邊的位置上的時候,我的對面已經站了三個人,兩女一男,都是一身白色的衣服,顯得很樸素,手中都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三人現在都正面對著我的方向,中間的那個男子臉上帶著一陣讓人感覺沒有原由的傲氣,本來應該說的身英俊的臉上也因為這絲傲氣讓人感覺到一陣很強烈的不舒服,甚至是討厭,嘴角上掛著冷漠和殘忍的微笑,好象他面前的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另外兩個女子則應該說是兩個美女,可是臉上也帶著一絲冰冷的殺氣,不過沒有那個男子的莫名的驕傲的感覺,只是很嚴肅,好象沒有感情的表情,冷冷的看著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憐憫,一絲不屑,還有一絲的凜冽殺機。
「哼!三位出手狠辣,可不要怪我不客氣!」我又是一聲冷哼,用同樣冰冷的語氣說道,我沒有問他們是為什麼而來,沒有必要,他們已經對我出手了,所以無論是誰也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為他們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誰也救不了他們。
夜色下的夜本來就有絲寒意,而我的話一出口,周圍的空氣好象一下子凝結在一起,溫度更是下降了好幾度,讓本來怒氣寫在臉上的兩女一男臉剎那間現出一抹驚訝和恐懼,也不由得神色也有一點不自然的慌亂。
而看見他們慌亂的樣子,我心中感覺到一陣不屑,只是偷襲出手的小人而已,在這樣的氣勢下就有點慌亂了,不由一陣冷笑,眼睛一瞥他們,露出一絲輕蔑。
「惡魔!今天就是你的盡頭了,還敢猖狂!」那個男子被我一眼看得心一涼,一陣失措,向後猛退了兩步,可是馬上發現失態了,又向前走了兩步,手中緊握著他的劍,為了不在旁邊的兩個女子面前丟面子,鼓起勇氣大聲對我說。
「惡魔?」我沉吟了一句,是在說我嗎?他們可能找錯人了,不過沒關係,無論事情原來是怎麼樣的,可是現在惹到我了,就不可能再不關我的事情了。
「你這個惡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是不是害怕了?」那個男子看我好象在想什麼,沒把他放在眼裡,心中更是大怒,惡狠狠的說。
「就憑你們三個!」我有一陣冷笑,明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你!」那個男子也是高傲的人物,什麼時候都是被別人給捧著,從來沒遇見過敢這樣對他的人,一時間竟氣的說不出話來。
「別廢話,出手吧!」我可沒時間,沒心情和他這樣糾纏,斜眼看了他一眼,冷酷的說。
「看劍!」那個男子一見我這樣的挑釁,怒氣直衝頭頂,大喝一聲,長劍斜指,劃出一道寒光,向我撲了過來。
看著那個男子一劍向我攻來,我卻沒有閃躲。
那個男子看樣子還果真有點功夫,絕對不弱,而且雖然在盛怒之中,出劍依然中規中矩,沒有走型的感覺,可見基本攻很紮實,水平應該和月姚和林天嬌相比還稍微高了一點,要不是我接他這一劍也很難對付。
那個男子和另外兩個女子看我面對這一劍根本沒躲,也有一點吃驚,因為我剛才說的話可不小,可是現在連劍都到了,還沒有躲,以為我可能是被這一劍給嚇住了,沒辦法躲了,兩個女子臉上好象有一絲不忍,可是轉眼又變得堅決,而那個男子則眼睛里露出凶光,長劍不再保留,又加了兩分力,想一劍就結果了我。
我看著那個男子的劍,馬上發現他的劍光更加濃了,想來是又加了勁,看來是想要我的命了,我和他根本不認識,就下毒手,這個男子看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到這,我也不再有顧及了,剛才還怕是錯傷好人,可是現在已經一點都不擔心了,嘴角稍微向上一翹,露出一點笑意。
那個男子眼看著劍馬上就要刺到我了,心裡一陣得意,在自己的兩個師妹面前又露了次臉,可是沒想到我竟然在他的壓力下一笑,而且笑的很詭異,心中不禁一慌,怕我有什麼陰謀,劍也隨著他這心中的一動而稍微滯了一下。
而就在這一刻,他的劍馬上要接觸我的時候,我身體忽然向右輕輕一側,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猛地夾住他的劍,劍光頓時黯淡了下來,好象被一層黑氣包裹住一樣。
那個男子看劍被我夾住,向後一奪,可是忽然感覺一股大力順著劍湧來,沿著手臂直接傳到自己的身裡面,湧入心脈,緊接著胸口好象被大力撞擊了一下似的,氣血翻湧。
男子感覺不好,那股大力已經讓他還在空中的身體劇烈的一陣顫抖,然後猛地就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趕緊就要鬆手撒劍,可是我的一腳已經到了,毫不留情,雖然只用了兩層勁,可是速度很快,而且很結實地踢在他的肩膀上。
男子的兩隻眼睛早已經模糊了,根本就沒看見我出腳,就只覺得一股強烈的勁風向他咆哮地衝去,接著肩膀上受了猛烈的重擊,還沒有什麼反應,就聽見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人已經倒飛了出去,直摔在十米開外的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我看著那個男子飛出的方向,眼睛看著另外還剩下的兩個已經目瞪口呆的女子,右手還夾著那個男子的劍,嘴角帶著一陣嘲諷的冷笑。
兩個女子幾乎都沒有看見我出手,他們比那個男子還稍微差了一點,可是就看見我忽然伸手就夾住了那個男子的劍,緊接著那個男子就吐血了,然後又是一道黑光好象在我的腿上升起,再就是那個她們倆的師兄已經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這可把兩個女子嚇壞了,沒想到我的武技這麼高,不是她們教訓我,師兄的武技她們倆還知道,一上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已經被打得沒有還手的機會,兩個女子想到這不禁渾身一陣發抖,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裡面已經充滿了恐懼。
我看著兩個女子,她們恐懼的樣子讓我提不起一點同情心,要不是我的武技高,現在躺在地上的一定是我,那時候她們可絕對不會同情我,所以對對手我絕對不會有同情心,還是冰冷的看著兩個人,右手猛地轉了一個圈,好象在空中畫了個圓,那個男子的那把長劍被我握在手中。
兩個女子身上一震,害怕我用劍去攻擊她們倆,我一笑,很不屑,對付她們倆這樣的還不配我的用劍,我就看著她們,右手一抖,本來還精光四射的長劍就好象破碎了的冰柱一樣,變成一片片碎片,「嘩啦」地掉在我的腳下。
「再來!兩個一起!」我看著兩個女子,一字一頓的道。
對面的兩個女子聽見我說的話,心都是一緊,恐懼的情緒無法抑制的滋長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
這兩個女子和那個男子都是出身於炎黃極其有名氣的大派的人物,這個大派叫作玄兵聖地,是很久以前一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人聯合在一起而建立的一個組織,專門以對抗出世的邪魔,誅殺各種為惡的魔獸和惡人為任的一個門派,並且由於歷史悠久,武技強大,人員神秘而倍受在炎黃的很多人和政府的歡迎和尊敬。
但是也因為如此,玄兵聖地慢慢的開始以炎黃白道的領袖自居,而且極其傲慢,剛愎自用,行為也開始漸漸偏離其本來的宗旨,在炎黃地區,甚至於其他領域開始涉足一些事情,所以也引起很多世家和門派的不滿,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玄兵聖地在近二十年裡面活動很少,出現的次數也不多,才從人們的視線中漸漸淡去。
而今天這兩女一男就是玄兵聖地四長老的弟子,這次下山是因為玄兵聖地的大長老在前幾天忽然夜觀天象,發現有魔氣升揚,推算是力量巨大的魔器出世,所以才派下玄兵聖地的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還有五長老各帶自己的弟子下山探察,而其餘四位長老包括大長老在內各率弟子留守玄兵聖地,防止出現意外發生。
可是這次行動在大長老推算的地點卻沒有取得任何線索,他們趕到的時候,魔器已經出土,並且認主被人帶走,下落不明,於是二長老、三長老和四長老、五長老商量之後,決定分兩路追尋魔器的下落,二長老和三長老走西線,而四長老和五長老走南線。
而走南線的四長老和五長老在隨著安排正常向南線追蹤的時候,於昨天才到達炎黃地區首府「津京市」,雖然沒有發現所要查找的魔器的下落,可是意外的發現另一個魔物,本著除魔衛道,除惡勿盡的原則,所以就決定在「津京市」大逗留幾天,等把所發現的魔物收拾了之後,再繼續追查那件要找的魔器的下落。
今天晚上就是這兩個女子和那個男子負責巡視的任務,可是兩個女子和那個男子從所住的地方出來巡視不久,雖然發現在「津京市」的邊緣地帶發現有強大的黑暗死亡氣息的劇烈波動,所以急急忙忙要趕過去看看,可是還沒等到地方,那股強烈的死亡和黑暗的魔氣已經消失了。
但正在三個人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巡視的時候,忽然在所經過的地方發現了慕容九和林天嬌,而慕容九正在為林天嬌穩定她的記憶。
可是由於是使用的黑能力所以在穩定的過程中發出一定的黑暗能力的氣息,一下子吸引了兩女一男三個人的注意,又發現受功的林天嬌在慕容九的黑能力下似乎很痛苦,於是更加肯定了慕容九是一個還沒被發現的魔物,而這個所謂的魔物正在用他的魔氣為害普通人,所以才沒有任何說明的就向慕容九發動了莫名的攻擊。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受到攻擊的慕容九看見他們三個不但沒有害怕,相反沒有給他們任何的面子,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這和以往他們和師傅在一起的時候,收拾魔物,那些魔物看見他們渾身發抖,幾乎不抵抗的行為完全不同。
所以那個男子才勃然大怒,要對慕容九再次出手,可是沒想到慕容九的武技高出他們不是一點兩點,一招沒用完就已經被人家打得不知道死活,這下本來也因為師兄會穩穩拿下這個魔物的兩個女子也被嚇得不輕,一時間也好象傻了一樣,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是向慕容九出手,可是心裡明白差距太了;還是跑回去報信,但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放過自己。
「過來!動手!」我看著兩個女子,已經不再是剛才和那個男子一起出現時一臉驕傲、正起凜然又自命不凡的樣子,已經變得好象沒經過事的小女人一樣驚慌失措,眼神裡面寫著恐懼還有迷惑,甚至帶著不敢相信的神情。
可是我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可憐她們兩個,這都是她們自己找的,沒有緣故的出手偷襲,要不是我的武技比較高,可能就會傷在,甚至死在她們的手上,那時候不會有人可憐我,要怪只要怪她們不該惹我,我也不會為難她們只是給她們點教訓,不會向對那個男子一樣,把她們打成那樣,可是還是要嚇一嚇她們,要不記憶不夠深刻。
「你別過來,我師傅就要來了!」
兩個女子看著我的眼睛,我的目光冷冷的流出股讓人心寒的殺意,讓兩個女子感覺到好象掉到了冰庫里一樣,而且無處遁形,依然沒有出手,又向後退了一步,眼睛裡面的恐懼更濃了,可能想不到我會如此緊逼,幾乎用顫抖的聲音說。
「哼!什麼師門教出這麼沒用的廢物,連動手都不敢嗎?」我嘴上的冷笑更甚,臉上的表情也更加不屑,說話也故意開始刻薄起來,現在的我還有一點耐心,可是已經不多了。
我的耐心已經快沒有了,她們現在要是主動向我進攻的話,我一定會留手,絕對不會太為難她們,可是要等我一會真開始向她們出手的時候,那我可就不敢保證是不是一定能控制住自己,是否可以能留下她們的命了。
「你~~!」兩個女子雖然害怕,可是也受不了了,咬著牙齊聲輕喝一聲,兩把劍一展,向我站的地方猛撲過來。
她們因為自己可以害怕,但是眼前這個人說話明顯針對她們的師門,所以就是真的上去動手也是死,也必須要出手了。
我看她們倆已經出手了,臉上露出讓人沒辦法理解的微笑,這兩個女子不錯,現在出手,我還能控制住自己,不會對她們有太大的傷害,而且兩個人都在意自己師門的榮譽,說明作為一個弟子來說,還是很有原則的,我心裡也不禁為她們點了下頭,說了聲好!
兩個女子的武技很不錯,和剛才的那個男子的水平在一個層次上,而且看來兩人很有默契,應該不是第一次合作,兩把劍劃出兩道閃亮的光芒,威力也很大。
兩道劍光轉眼即到,我看著劍已近身,身形向後暴退,雙腳離地,向後飛箭一樣倒射出去,兩到劍擦著我的腳下落空了。
兩個女子眼看著自己兩人的合擊無功而返,兩人的身形相互一錯,忽然互相換了個位置,也騰身而起,又是每人一劍,雙劍向我追蹤著刺來。
而在空中的我,卻忽然違反了運動的慣性規律,本來向後飛去的身體猛然在空中一下子停住,緊接著沒有任何的準備或者停留,又向前暴射而去,直直地投入兩個女子的劍光所織的滿天劍氣之中,被劍光遮住了身體。
兩個女子本來看我在空中無處著力,而且無法躲開這一劍,正要全力出手的時候,可是發現我人在空中猛地一轉,由極動到極靜,再由極靜到極動,只在瞬間完成,緊接著向她們兩個猛撲過來,心中一驚,已經找不我到的身體的影子了。
就在兩個女子因為找不到我的蹤跡而有一愣的時候,忽然我出現在兩個女子的正前方的面前,距離兩個女子也只有二尺左右的距離,臉上帶著讓人心頭膽怯的冷笑,而雙手帶出兩道烏黑的光質氣勁向兩人猛撞過來。
「啊!」兩個女子失聲而叫,可是忽然覺得兩個人的脖子一緊,聲音再也發不出來了,身體里的力氣一下子就好象被完全抽光了一樣,渾身癱軟。
我伸手猛地抓住兩個女子的脖子,眼看著她們兩個眼睛裡帶著驚恐和不敢相信的神情,兩道截脈勁順著我的手打進兩個女子的身體裡面,足以讓她們喪失行動的能力,渾身使不出勁來,而且要是我給她們解,恐怕就要等三天才會自己解開,可能還要病一場。
「哼!」我落在地上,雙手一甩,兩個女子被我甩在地上,落在她們師兄的身邊,渾身癱軟,手上的劍「叮」地脫手而出,掉到離她們身體不遠的地方。
可是兩個女子和他們的師兄不一樣,我並沒有把兩個女子打昏,還是清醒的,兩個女子看見我把她們倆制住,眼睛裡面充滿了恐懼的神情,不知道我要用什麼辦法折磨她們倆,兩個漂亮的女子落到一個她們心中的魔物的手中,她們的心中幾乎絕望了,可是沒有辦法抵抗,甚至連動一下念頭的能力幾乎都沒有,眼前的人太可怕了。
「你們是玄兵聖地的?」我沒有看她們倆,也知道她們倆怎麼想,我還不至於那樣去對兩個女子,可是一看她們倆的劍,心裡一動,開口問道。
我剛才震碎那個男子的劍的時候沒有注意,可是現在我發現她們的劍好象和別的劍有一點不一樣,所以運勁一吸,掉在地上兩把劍中的一把忽然突地飛到我的手中。
「我們三個都是玄兵聖地的弟子!」聽見我問她們倆,忽然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以為我和玄兵聖地有舊,介面回答道。
可是兩個女子看見這樣輕易就可以隔空取物,臉上的顏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自己的師傅雖然也可以隔空涉物,可是絕對不會有這麼輕鬆,所以這個人的實力讓兩個女子感到十分震驚,並且眼前這個人的年齡看樣子決不會太大,和自己三人幾乎差不多,究竟可以達到這樣的境界,怎麼能不讓這兩個女子感到沮喪和恐懼。
「閣下既然知道他們三人是我玄兵聖地的弟子,為何還要出手挑釁?」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但是浸透著力度的聲音從我旁邊十幾米外的樹林里響起。
兩個女子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大喜過望,知道是自己的師傅來了,那就一定還有五師叔也到了,他們兩個老人家一定可以是這個人的對手,在驚喜之下,心中鼓起的勇氣也是一松,眼淚竟然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玄兵聖地又怎麼樣!是誰先出手挑釁的還請老人家你問問清楚!」我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這三個人的長輩來了,可是這聲音說話很不客氣,就知道一定是袒護弟子護短的那種人,跟這樣的人說話也用不著客氣,所以語氣也沒什麼好態度。
可是我看見對方來了好幾個人,雖然我還不放在眼裡,可是我身邊還有一個林天嬌還在昏迷之中,我還這些人要是打不過我會對林天嬌下手,所以好象很隨意的向旁邊走了兩步正好擋在林天嬌面前,而至於那兩個被我制住的女子,我也不管,反正沒有我他們也解不開她倆身上的禁制。
「你個小輩!你師傅是誰?我看看是誰教出這麼沒教養的徒弟?」那個老人聽說完話,立刻開始咆哮道。
這個老人就是兩個女子的師傅,也是就四長老。
這個四長老在玄兵聖地一向是以脾氣火暴而著稱,也因為這個所以在玄兵聖地里其他人都不和他一般見識,這也讓四長老養成了以為自己一說話誰都要跟他客氣的毛病,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現在一聽到我這麼和他說話,是他很多年沒有過的事情,就要發作,可是一想到自己畢竟是長輩,面對一個比自己年輕很多的小輩,所以問了一句我的師傅,可是也說得很不好聽。
「就憑你?」我沒有多說話,只是短短地回了一句,還用眼睛上下打量了這個四長老幾眼,眼中很是輕蔑,面色不善。
我心想就我的兩位師傅一直不讓我隨便在別人面前提他倆的名頭,就是怕我因為他倆的身份而驕傲,並且我也不想讓別人是因為我的兩位師傅而評價我,所以一直沒有對別人說起我的師傅是誰,可是今天這個老人一張口就說我的師傅說得很難聽,真是有什麼樣徒弟就有什麼樣師傅,這個老人和剛剛那個男子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態度,我不禁剛剛平息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看著那個四長老的眼睛也開始凌厲了起來,而且充滿了殺氣。
「小輩!找死!」四長老聽出了我譏諷,並且冷眼看著他,神色不善。
四長老不禁心中大怒,這些年裡還沒有人敢把他不放在眼裡,今天被一個小輩當著自己弟子的面這樣看不起,老臉一熱就要動手。
「慢!四哥,等一下!」就在四長老要衝出來的時候,他旁邊的一個老者一伸手把他拉住了,然後輕輕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慢!四哥,等一下!」
就在四長老要向我出手的時候,在四長老身邊的一個老人一把拉住了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四長老,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向前走了一步。
「這位小友,你好!」那個老人說話很客氣,向我問了個好。
我看了看這個老人,仔細打量了一下,和剛剛的那個老人不太一。
剛剛的那個老人性如烈火,和脾氣一樣,人也長得十分高壯,雖然已經年紀看起來很大了,滿頭的花白頭髮,可是兩眼炯炯有神,臉上的皺紋也不多,身上的肌肉也是高高隆起,如果要是沒有那頭白髮,說是三司十歲的中年漢子也有人相信。
可是眼下站出來這個老人則不然,身材不高,人長得也沒什麼特點,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很精神,一臉的皺紋,頭髮已經全白了,雖然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可是看起來鬆鬆垮垮,好象在穿別人的衣服一樣,如果不是他那雙閃爍著精光眼睛,誰都不會注意這個老人,可是就這個老人剛才卻管那個粗壯老者叫四哥,看來人真不可貌相。
「你好!有事嗎?」雖然這個老人看起來很不起眼,一副瘦弱的模樣,而且說話也很客氣,可是卻讓我更加的警惕,咬人的狗不露牙。所以我面對這個老人比剛才面對那個粗壯老者保持著一定的戒心,對於他的話也只是隨便應了一句。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知道為什麼小友要對我們的這三個人出手?」小個的老人眼睛瞄了一下地上的兩女一男,當眼神看到那個男的時候明顯閃了一下,露出一股怨氣和凶光,可是語氣還很客氣,不過內容卻是在好象審問我一樣,讓我心中一陣不痛快。
「好,既然這麼說,那麼我想閣下還是自己問問你們的人好些!」我沒有正面回答,語氣也沒有隨著他的客氣而有所好轉,反而故意帶了點不耐煩,因為說什麼都沒有用,像這樣的人只要成心護短,還怕想不出理由嗎!
「清煙、清玉!是怎麼回事,跟五師叔我說說!看見師傅和師叔來了也不起身,還躺在地上做什麼?」老人聽我這麼說,也再沒對我說什麼,把頭轉了過去,對著那兩個倒在地上的女子,臉上帶著有點嚴厲的表情呵斥道。
而且以他的很明顯看出來了清煙和清玉兩個人是因為被我封住了穴道或者經脈而不能行動的,反而要裝裝樣子,讓人好笑。
老者一邊說著話的時候,一邊手看似不經意很隨便的輕輕有一揮,我感覺到一股氣勁向兩個女子的身上隨著這一揮而衝去,看來他是想露一手給這兩個女子解開身上的禁制,好讓我知道他的厲害,給我個下馬威。
想到這,我不由心中一聲冷笑,我下的禁制他要是能隨便就可以解得開,那我就不是慕容九了,除了我師傅和我,沒有人可以解開這個禁制,就只能等這個禁制自己到了時間的限制才可以自動的解開,這下這個老人可要白廢心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清煙和清玉兩個女子的禁制並沒有想這個老者想的一樣,隨著他的氣勁一到而馬上消失,反而更加強烈的一震,好象在抵制這個老人的接觸,發出一股不小地的抵抗的氣勁來,反把老者的身體震得一晃,臉上升起一陣紅霧。
老者看到自己的手段根本沒有起作用,反而被反震得一晃,心中一愣,「咦」的一聲叫出了聲來,隨即發現自己的失態,輕咳一聲,恢復了原來的從容,不過臉上更紅了,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反震,還是因為現在的不好意思。
老者開始重新打量了我幾眼,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難摻,我下的一個禁制,以他的身份都沒有解開,這個人可以說算是丟大了,剛才還想在我面前賣弄一下,可是現在反倒下不了台,低頭不語,沉吟了片刻,好象在想些什麼。
「小友好本事,想不到小友身懷絕技,我還真的看走眼了!」老人想了一會,抬起頭來,箱核桃一樣的臉上堆起笑容,沖著我抱了下拳,說道。
「不敢,老人家你才是身懷絕技呢!」可我可沒有領他這個現成的人情,臉表情都沒變,好象他說話不是在對我說的,而且說話還諷刺了他一下。
自己解不開想用幾句好話就想我幫她們解開,她們還沒受到教訓的呢,我可能給她們解開,而且我也決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這點他可是又看錯了。
「不知小友師從何處?還有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給我的兩個師侄解開禁制呢?」老者聽了我的諷刺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睛裡面露出一抹凶光,可是馬上強壓住了自己的怒氣,還是沒有翻臉,臉上帶著笑容的問我。
他這次又問我的師傅,不就怕我的師傅是什麼高人,他得罪不起,怕要是我有什麼損失,我的師傅找他算帳,而且還先拿我的師傅長輩什麼的來壓我,想讓我個那兩個女子解開禁制,可惜他打錯了算盤,我慕容九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老先生武技不凡,剛才不是已經幫兩位師侄解開禁制了嗎?怎麼還問我呀!難道老先生看不出我下的什麼禁制,我師傅是誰嗎?」我明知道他猜不出來,可還是故意為難他一下,我也不會告訴他,更不會解禁制,所以也沒給他留面子。
「說來慚愧,對小友下的禁制老朽真的沒有看出來,更不要說解了。還希望小友能夠手下留情,不要為難他們!」老者說這話的時候,老臉更紅了,臉上的肌肉抽搐的更厲害了,手也在輕微的顫抖,可見已經快忍不住了。
「不可能!」我不想和他再說廢話,語氣堅決,斬釘截鐵地說,沒有一絲的迴旋餘地,我也不想再陪這兩個老人玩了。
「小友真的不給面子嗎?」老者的語氣也不再客氣,帶著一絲恐嚇的味道,眼睛射出兩道精光,相我逼視而來。
「我認識你嗎!何必給你面子!」我根本無視他的如矩的目光,也冷眼看了他一眼,語氣冰冷又帶著狂傲。
「小友既然不講規矩,那你就不要怪老朽我以大欺小,別說我玄兵聖地不按規矩辦事!」老者的眼睛露出冰冷的殺意,一字一頓的說,看來真的到忍耐的極限了。
「哈哈!你們玄兵聖地什麼時候按規矩辦過事。講規矩?你們也敢說規矩,剛才你那三個師侄就是不分原由出手傷人,要不是我本領比他們高,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你會和我講規矩嗎?要是我的本領比他們高,他們殺了我,你還會跟我講規矩嗎?我想不會吧,可能那個時候還會給我安上個莫名其妙的魔物的罪名,那是就你們的規矩吧!在我面前行不通,要按規矩那就按我的規矩,殺人者恆被殺之,傷人者就要流血。」我一聲狂笑,看著這個老人怒氣上涌,聲色俱厲的說道,看著被我說得臉上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斷變換的老者,對我怒目而視,恨不得把我馬上就吃了的老者,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怎麼?嘴上說不出道理來就要動手了嗎?剛才幾個小的是這樣,現在你這兩個老的也是這樣,看來你們玄兵聖地也就不過如此。」
「你!好小輩,今天就不要怪我們玄兵聖地以大壓小了!」老者的眼睛都紅了,伸手戢指對我說道,聲音很大,而且充滿殺氣。
「來呀!讓我再見識一次你們玄兵聖地的手段,剛才你們幾個小的就不怎麼樣,希望你這兩個老的不要讓我失望,別人都說玄兵聖地武技高強,我還真不在乎,在我眼裡玄兵聖地算什麼,還什麼都不是,不過是沽名掉譽而已。」我也怒火中燒,從來我都不主動惹事情,可是事情到了眼我也決不是怕事情的人,想拿玄兵聖地壓我,笑話!
「你敢侮辱我玄兵聖地!」那個老者本來赤紅的臉上忽然蒙上一層青光,神情也好象變得猙獰,渾身氣得不住的發抖。
「哼!想出手就不要找借口,廢話少說,動手吧!」我冷哼一聲,沒有理他,就這樣隨便的站在原地,神色也沒有變化。
說過這句話,我傲然站在老者的面前,可是我自己的心中也是一動,融合了魔兵「斷鐮」的我性格的變化不可謂不大,原來的我雖然也絕對不會對這樣的人客氣,但是也不會逞一時話語之快。
可是現在的我不但動手決不客氣,手下不留情,而且說話也是分毫不讓,這可能是魔兵給我帶來的轉變吧,不過也沒什麼不好。
在我下山之前,兩位師傅曾經和我說過要順心而行,要順應自然的規律,不要刻意地去追求什麼,也不要壓抑自己的想法和慾望,所以現在的情況對我來講也沒有不同,只不過是最真實的我而已,想到這我已經放心了。
而站在我對面的老者現在已經聽我說過話之後,臉上的青氣更甚,我知道這是老者在運功,聚集功力好出手全力一擊,不過我還不放在心上。
看著老者,我面上露出輕視的笑容,嘴中輕輕的說:「也沒什麼了不起,『青冥真氣』不過如果而已,還聚這麼久的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老者聽我一口道破他所練的絕技,心頭一陣狂震,而辛苦聚集的真氣也就只好聚到現在的程度,因為剛剛在聚氣的最後的一刻,被我一口說破來歷致使他情緒波動,無法達到最高的層次,這讓老者憤恨不已,可是也不得不說我這一句話說得好,正好擾亂了她的心神。
老者不再猶豫,氣息鎖定了我,眼睛精光一閃,大叫一聲:「小心!」,出手了。
青光乍現,隨著老者雙手的舞動,好象兩條青龍一樣向我狂卷而來,沒有任何的花招,只是祭起玄兵聖地的絕學「怒海滄波手」中最具威力的一式,直取我的胸膛,要和我硬碰硬的直接硬撼一次。
我看著老者我的進攻,更加不屑,這個老者看見我站在林天嬌動前,雖然不知道林天嬌是我什麼人,對我有什麼重要的意義,可是他知道我會保護好林天嬌不會受他的傷害,所以才有恃無恐的對我從正面出手,而且運起全部的功力。
因為這樣我就不可以閃身,如果我要向旁邊閃身的話,那麼這狂暴的一擊比然就會實實在在的落到林天嬌的身上,那樣的情況林天嬌絕對是凶多吉少,想不到這個所謂名門正派的玄兵聖地竟然有這樣的心,我看著老者的攻擊,瞳孔閃過一絲寒光,一抹極其強烈的殺意湧上心頭,對於這樣的人我決不會手軟,不會僅僅教訓他一下就算了,他要付出代價。
地上石子路面隨著老者的這一擊也被氣勁捲起一層層的碎石子,夾雜在氣勁裡面向我呼嘯而至,我看見老者發現我沒有躲閃,知道自己的算計算對了,眼睛裡面露出一絲得意的好象詭計得逞的笑意,還夾雜著一絲殘忍,手下更不留情。
「啊!」
就在這一時刻,在旁邊忽然響起幾聲驚叫,原來在我和這兩個老者的周圍又來了不少人,正是如玉、月姚她們四個女孩子還有三個男孩子,以及許校長他們一行老人和參加晚會的一些人,還有如玉他們六人的父母也就是「七大世家」的家主和夫人等一些人。
他們是因為晚會已經快要結束了,有很多的客人也已經離去,可是卻還沒有發現我會到禮堂,所以不自覺的有一些擔心,而他們的父母除了雲家的家主和夫人也都說想要看看我這個他們的好朋友,所以也沒有離開。
可是就在他們等我回去的時候,忽然功力比較精深的他們幾個,還有許校長一批老人忽然感覺到在學院的一個地方,有強烈的氣勁的波動,好象有人的動手較量,又知道我現在可能就在學院里的某個地方,所以一下子就想到可能是我出現什麼意外,和什麼人發生了衝突。
如玉、月姚、容秀秀、莫露露還有崔浩、李桐、君亦然一想到這樣的情況,也沒有和他們的父母打招呼,急忙就從禮堂中趕了出來,而許校長一心老人看見他們幾個奔出禮堂樣子也感覺到不對,所以也跟著出了出來,而剩下的幾個家主和夫人們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看見這些孩子都好象很急的樣子,怕出什麼危險所以就也跟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