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劍法
第二章好劍法(本章免費)
果然,我一坐下,那個叫秀秀的就蹦蹦跳跳地朝我走過來,我不由的仔細看了一下,這個說話不經過大腦但是卻有著豐滿的成熟女性身材的小姑娘,感嘆造物主真是神奇,眼前這個女孩真很吸引人,像天使一樣純潔的臉和像最性感的魔女一樣的身材讓人眼睛一亮。可是我心裡卻有點不自然的擔心,我感覺這個看上去清純的女孩絕對是個大麻煩,不過人家既然已經走過來了,我怎麼也不能表現的得太過分,總得面對,於是我臉上開始現行出一個機械的笑容。
「你好,我叫容秀秀,你叫慕容九吧?為什麼你的名字這麼怪呢?你是哪裡人呀?為什麼來我們這進修呢?你為什麼帶著手套呢,你很冷嗎?你的功夫好嗎?還有……」容秀秀果然不是一般的麻煩,我的感覺看來沒有錯,他這一大串問題讓我好生為難,我不想和她們有什麼關係,特別是女孩子,所以不能太給她好臉色;可是要是我不理她,裝做酷酷的樣子到是可以把她現在就打發了,但是按照這種大戶人家的千斤的脾氣,這麼做絕對是麻煩的開始,我只想安靜的在這裡呆下去,那樣我肯定更得一天到晚地應付這些事情。我該怎麼辦呢?
正在我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我向她的朋友,其餘的五個人那裡看過去,結果發現他的臉上也寫著無奈兩個字。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學院下午上課的鈴聲響了,這堂課的老師也剛好推門進來,我不由得感謝這天籟之音和這位可敬的老師。不過,容秀秀還沒打算放過我,只是上課了,她也不好再逼我,於是對我很是詭異的一笑,對我說:「我真的很好奇哦,下課的時候我再問你,呵呵。」
哎~~~!我不由得長嘆,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樣,不過雖然她真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但是我確實不想招惹她,看來下課後她可能還要纏我,我還是消失吧。以後的課我也不打算上了,畢竟我來這不是為了真正地學什麼,只是為自己找個理由罷了,以後沒事我就到醫務室呆著吧,我可是名義上的見習醫生。不過雖然容秀秀讓我很是頭大,但是這間教室真的讓我很親切,我第一次見到如珏也是在這間教室里,那是10年前了,我才14歲,作為沒落的大家族易家的子弟被當做神童送到這所學院,就是在這間教室我第一次遇見了如珏,那年她16歲。我看見她,她好象天上的仙子一樣,那麼美麗,而且那麼溫柔對我那麼好,那感覺就好象讓我回到了早已經去世的父母身邊一樣。我們在這裡呆了兩年,之後我們一起參軍,可是想不到她竟然就這麼走了。
我深深地陷如對過去的回憶中去,外界發生的事情好象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目光一直注視著教室的窗外,臉上顯出悲傷的神情,那深深的思念和悲傷從我的精神里不自覺的向外擴散。不過這種情況我並不知道,大家也都沒有察覺,只有兩個對我很有興趣的有心人發現我臉上的表情和周圍氣氛的變化,但是她們也控制不住自己,和大家一樣只是覺得心中好象很是壓抑,不自覺的感到傷心,忽然想到以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傷心事,想大哭一場。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直到一陣鈴聲提醒了我下課的時間到了。我收回記憶把她深埋在我的心底,忽然發現周圍的氣氛很不過,我立刻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那樣悲傷的表情,連在上課的老師也不能倖免,有的女孩子好象容秀秀眼角上還掛著淚水。我意識到這是我的一個不經意的失控造成的麻煩,不過要在大家還沒注意到我之前趕緊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可能還能補救。我趕緊加強精神力,製造了一個歡樂的意識波向外發送,馬上就有了效果。果然,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漸漸的開始舒展開來,我忽然表情嚴肅,因為我想起了容秀秀說過要下課找我的,我對自己說:還是躲躲吧!於是,我趁著大家還沒有完全從那種情緒中恢復,一個人悄悄的走出了教室,可是去哪裡呢?就隨便走好了。
在我從教室里離開后,大家也慢慢地恢復了過來,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好象很奇怪,為什麼會忽然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呢?連上課的老師也一邊宣布下課,一邊嘴裡嘟囔著,「怎麼了,這是?為什麼想起那些事情來呢?怪了可是,今天。」
如玉和容秀秀也清醒了過來,這時候已經下課了,如玉看了看秀秀,秀秀的臉上還有沒擦乾的眼淚,如玉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自己的臉上也有淚水,心裡卻很驚訝:為什麼自己只是看了看他,看著他那悲傷的神情就忽然覺得自己有種想哭的衝動,自己怎麼控制也控制不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歡樂愉快的感覺沖入自己的心裡,很快自己就感覺不到悲傷了。如玉想到這,不自覺的呢喃著「你真的愛著姐姐,愛得那麼深嗎?」
而容秀秀也嘴裡輕輕地用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對自己說:「究竟什麼讓你那麼悲傷?讓人好心疼!」可是秀秀好象忽然想起什麼了一樣,連眼淚也沒有來得及擦,猛地一下站起來看著慕容九空空的座位,用了好大力氣地跺了一下腳,又大發脾氣的坐下,把一袋零食狠粗暴地撕開,咬牙切齒地往嘴裡塞,一邊吃還一邊狠狠地說:「我咬死你,咬死你!竟然敢不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剛才那個流著眼淚的純情美少女,這時候馬上變身成了一頭隨時會發怒的女暴龍,嚇得周圍的人不由得一陣心驚膽戰。
崔浩看見容秀秀這樣,拉著李桐和君亦然用很細微的聲音說:「我們還是出去吧,這裡太危險……啊~~~」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容秀秀召式神「劍妃」上身,一道劍氣劈得臉上煞白,身上衣服破爛不堪,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而其餘眾人除了如玉外都連忙安慰容秀秀,怕這女暴龍繼續發彪暴走,到時候可就慘了,而心裡卻不停地大罵慕容九祖宗N代,怎麼惹這個大姐頭生氣然後跑路,卻給自己找這麼大個麻煩。
不過容秀秀還在用她那小腳在崔浩身上使勁踩著,嘴裡還嘟囔著:「讓你跑,跑哪去,再跑,看你還跑不跑了……」而她腳下的崔浩則發出一聲聲慘叫「啊~~啊~~~啊~~~~」之聲不絕於耳。
這時候,正坐在主教學樓的樓頂上自由地看著天空的慕容九(也就是易君恆)不自覺打了幾個噴嚏,用手揉揉鼻子,嘴裡嘟囔著「肯定是那小丫頭罵我呢!呵呵~~~,還好跑了。」
這安靜的感覺真的很是美妙,是這幾年很少享受到的,雖然這幾年走了很多地方,結識了很多朋友,有時候也會象現在一樣一個人在什麼地方,看著天空晒晒太陽,可是那種孤獨的滋味卻始終纏繞在心頭,終於自己回來了,來到這每個夜裡都會在夢裡回來的地方,原來自己也需要這種安全的感覺,想到這慕容九不自覺的笑了一下,好象在嘲笑自己。學院的教學樓頂上的確是個好地方,平時不會有什麼來,所以也就不會有什麼無聊的人來打擾,慕容九在上面總算找到了安靜,美美地曬著太陽,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溜走。
當慕容九再次注意時間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看著夕陽斜斜地向西垂下,「夕陽西下,是否有斷腸人在天涯呢?」隨一句輕輕地呢喃,他的身影在這片以夕陽映紅的火燒云為背景的暮色中漸漸消失,好象被風吹散了的飛灰一般。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慕容九來到醫務室,因為除了學院進修生的身份外,他還是這裡的見習醫生,想想昨天的經歷,他不打算去上課了,就來到這裡看看是否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可是一進門就聽見有人問他:「來的正好,今天有事情可以做嗎?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今天應該沒什麼事情,有時間。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忙的?」慕容九太太抬頭看見是昨天來這裡的時候看見的柳醫生,想想除了不想上課以外還真沒什麼事情就答應了。
「這樣的,今天有一班學生要上,實戰對打模擬課,但是我現在手頭上有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想你幫我個忙,幫我去看一下,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可做的。最多也就是一點點小的皮外傷,很容易處理的。怎麼樣?」
「沒問題,在哪裡呀?什麼時間,我應該什麼時候去?」反正已經答應了,自己也還是閑著的,就去看看好,正好也看看現在的學生是什麼水平。
「那好,你現在就去吧,應該那個班快上課了,在19號訓練場。你知道怎麼走嗎?」
「知道的,19號。好的,我現在就去,對了,是哪個班級呀?」
「哦,是高A班,沒事情的,他們班水平比較好,應該手上都有分寸的,所以我才放心叫你去的,不會出大問題。」
慕容九感覺頭「嗡」地一下就大,可是誰叫自己沒問清楚就答應了人家,沒辦法硬著頭皮去吧,希望不要被那個小丫頭盯上才好。於是心裡悲哀地長嘆一聲,可嘴上卻「恩」地對著柳醫生答應了一聲之後,收拾好攜帶型醫療包就直奔19號訓練場去了。
天氣真的很是不錯,晴空萬里,艷陽高照,還有一陣陣的微風吹過,不冷不熱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氣悶卻又帶著一種神清氣爽。19號訓練場是學院一個比較大的練習場所,而且場地都用極其堅固的花崗岩鋪就,四周也有人工的氣場結界,使在裡面訓練的人可以充分發揮而不用擔心是否會對周圍環境造成破壞。此外,學院還有31個大型的練習場,和8個正式比賽用格鬥場,但是一般正式的格鬥場在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而且有很嚴密的高性能氣場結界,可以防止一般的學生在平時進入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沒用多長時間,我來到高A班今天練習所在的19號訓練場,當然了還背著我按規定應該攜帶的攜帶型醫療包。而高A班的其他人和這節課的指導教師也到了,看到我這樣的造型出現,還有一點小的轟動,一時間小聲的議論不絕於耳。因為兩節課沒有上,可現在卻來到這裡還怪模怪樣地背著這麼個包,議論是免不了的,沒辦法,別人想說你還能不讓他們說嗎!裝聽不到不就完了,我好象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把包放到地上,坐在旁邊。
「別說了,上課了。都不許說話了。」教師看到我的到來竟然影響他上課,趕緊維持秩序。心裡還直琢磨:本來這幫學生上我的課為了有多點時間對練,平時都很守紀律,怎麼今天因為這個小子,一個個都這副模樣,這小子好象就是個見習醫生,有什麼古怪呀?(由於易君恆是在10年前進入的學院,在進入學院很短時間后又參軍,因此很多學院的教師都不認識他,加上滄瀾學院的教師也在經常更換,原因是學院的教師都是精英,很多聯邦的部門都來學院不斷地挖老師,只有一些學院的高級職務的領導比較有固定性,所以認識易君恆的大都是學院的高級領導,而且他也和這些高級的領導都打好了招呼,而底下的老師才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不過他說的話還是比較好使的,他一說完了,學生也都不說了,只是我覺得好象有誰在使勁盯著我看,看得我渾身不自然。
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不肯定是雲如玉或者容秀秀,她倆一個估計是想問我點什麼,另一個應該是為了我昨天沒在下課後等她而生氣。我一看,可不是嗎!不過我只猜對了一半,還有另外四個崔浩、李桐、君亦然和月姚也狠狠地盯著我看,為什麼呀?我也沒惹他們,因為什麼呢,我在這不由得一個勁地嚇猜。其實我不知道,原來因為昨天容秀秀髮現我沒有聽話地等她之後而暴走,把他們當成出氣的對象,結果把他們修理的很是凄慘,他們又不能拿容秀秀怎麼樣,只好把這筆帳算到我頭上,我真的感覺有點冤呀,比竇娥還冤!
「好了,我們現在馬上就要開始上課了,要求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兩個人一組,自己找對手,到我這來說一下,然後其他人觀摩。現在開始,誰來第一對!」看來這個老師話還真是不多,也比較乾脆,幾句話說完,正式的上課內容開始了。
「我來,我要找坐著的那個慕容九!我要和他單挑!」這個聲音幾乎就是吼出來的,我不由得嚇了一跳,我好象在到這沒幾天,沒和誰結過這麼多的仇呀?怎麼這人好象是要找我抱殺父之仇一樣,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我一看,原來是崔浩,他昨天被容秀秀修理得最慘,今天早上上課的時候就想找我算帳,可是我沒去,他還鬱悶了半天,這下看見我了,一等指導教師說完馬上就想找我麻煩,。可我還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呢,腦袋裡面一大堆的巨型問號,我看見他這樣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怎麼怕麻煩就偏偏麻煩就來找我呢!哎~~~~!
和我一樣不明白的還有那個老師,他說:「這個同學他好象是學院的見習醫生,又不是你們班的學生,怎麼能你對打呢!換一個吧。」
「不是,他就是我們班的,是我們班昨天新來的同學,是進修生。我今天就是想和他切磋一下,不會把他怎麼樣的,老師你放心好了!」
「哦?是這樣嗎?真的是新來的呀,那我同意你們交手,不過要點到為止,下手不要太重,要不太危險。」老師看到崔浩這麼說,再看見別的學生也在點頭,知道了崔浩說的話不是假的,就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但是還是交代了一下崔浩不要太過分。因為這幾個大的世家的名聲他還是知道的,而且給高A班上了也不是第一次課了,知道崔浩他們幾個比起別的普通學生水平是要高不少的,現在看崔浩好象是帶著火的找茬,所以對崔浩事先囑咐一下,怕崔浩太過分把我弄得太慘,他這個當老師的不好向上面交代。
「好的,老師,你放心,我有分寸,不能把他怎麼樣!」崔浩說完一動身形跳到訓練場中間,指著我說:「你過來呀,老師都同意了,你怎麼還不過來!」
我其實不願意和他動手,我怕不小心把他打壞了就不好了,所以想推過去,就對那個指導老師說:「
不打行嗎?我不想動手,我水平不夠,打不過他。」
「好象沒發生過這樣的情況,不過你別擔心,這只是訓練課而已,大家手上都有分寸,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再說還有老師在呢。要是有情況老師不會讓你受傷的。」老師當真了,真以為我是害怕打不過崔浩,怕我受打擊反而鼓勵我。
而一邊的容秀秀和如玉是一臉擔心的樣子,不過容秀秀是為我擔心,而如玉則是為了崔浩,李桐、君亦然和月姚和其他人一樣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見這種情況,一聽我不想打,怕熱鬧看不成了,容秀秀身邊的月姚在容秀秀耳邊說:「看看你挑的男人,真是孬種,人家挑戰都不敢接受,白長了一副小白臉的樣子。秀秀,還好你沒喜歡上他,要是哪個女人喜歡上他,可是真是瞎了眼睛,不如跳河算了。」她剛說完,就聽見班上的其他人輕蔑的笑聲。她是故意的在向我挑釁,我知道。因為她的聲音的音量告訴我她不是想和容秀秀說悄悄話,而是故意要說給大家聽的,我可以不管別人怎麼侮辱我,但是我決不允許別人有一絲侮辱如珏的行為。我生氣了,你們自己找的!
一邊的雲如玉聽見月姚這麼說也很不高興,比較我的愛人就是她姐姐,月姚這麼說等於說了她姐姐,可是又不能跟他們說我的身份,所以很是為難。如玉一看見我的臉就知道我生氣了,因為我現在臉上雖然還是保持著微笑,但是已經明顯地帶著一絲的寒氣,她嚇壞了,因為這些人里就她見過我出手,她真怕我一生氣,把月姚她們怎麼樣了,所以一個勁地拉月姚叫她不要說了。
「如玉,你要拉我,我知道你心腸好,可是這種沒有種的人不能可憐他的。你看他一個大男人,還讓女人護著。」月姚看如玉拉她,以為的如玉覺得她說得太過分了呢,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危險。可是別人聽了,笑的聲音更大了。
我也笑了,笑著站起來,我決定了:給這些不知道死活的小傢伙們一點教訓,好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尊敬別人才是尊敬自己。我站起身來,很隨便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起手對崔浩勾了勾手指說:「你來吧!」
面對崔浩他們的挑戰,我不由自己地感覺到憤怒,侮辱如珏的人要付出代價。
我用手輕蔑地指著崔浩,向他勾了夠手指,對他說:「你來吧!」
崔浩看見我這樣已經氣得快瘋了,而旁邊的月姚她們也覺得我是不知道死活,因為她們了解崔浩的本事,特別是月姚,她知道雖然崔浩還趕不上她,但如果和其餘的人比較的話,實力還是不處於相對強大的地位,而今天眼前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傢伙竟然這樣挑釁崔浩,恐怕沒什麼好結果。她竟然忘了,是他們先向我挑釁的,現在還怪我不知道死活,可是現在已經不容得她細想了,因為崔浩已經運足了全身的氣力向我衝來,在月葯她們眼裡更是大吃一驚。
崔浩現在已經真地憤怒了,本來只想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來進修的小子,發泄一下昨天因為這個人而造成的怨氣,可是他現在竟然要自己向他出手,「好,我來了,看你能怎麼辦,不知死活就要受到教訓!」崔浩沒有召喚自己的金獅,因為他覺得對付眼前這個人還用不到,只是聚起本身的武技「狂獸訣」,向眼前這人沖了過去。要知道,這些大的世家雖然每個家族都有自己最拿手的絕技,但是在一般情況下不需要使用的的時候還是盡量避免使用的,而且這些世家本身也都有除了絕技之外的一些武技,「狂獸訣」就是崔家除了召喚之外的最強武技,現在崔浩含恨出手,其中的威力立刻顯現出來。
我看見崔浩向我衝過來,身上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而且周身勁氣四射,爆發在體外的氣勁隱隱地形成一個獅頭的形狀,我心裡暗想:不錯,這些大世家確實有狂的本錢,在這個年紀已經這樣的修為,確實很值得驕傲了,要是換別人做對手,這一下可能就要受傷了。可惜的是對手是我,他還是沒有機會。
崔浩動作很快,一眨眼已經到了我的面前,充滿金色的勁力的一計殺手向我直擊過來。大家在這一瞬間都屏住呼吸,崔浩這一式的威力很大,氣勁帶動空氣產生「嘶嘶」的響聲,月姚她們幾個不覺都皺起眉頭,除了如玉以外都怕崔浩收不住把我一下打壞了事情就嚴重了。容秀秀更是關切之情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他們都不敢相信,一個個張大了嘴發不出一點聲音。
只見就在崔浩的手要擊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的手好象動了一下,又好象沒有動,卻在大家都沒有看見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忽然抬起,右手的食指指著崔浩的眉心。時間好象在這一時刻靜止了一樣,崔浩的勁力和氣息都好象凝固的空氣中,短短的一瞬間在崔浩和周圍的人心裡就好象過了幾年一樣長的時間,只聽我輕聲吐出一個字「去!」,隨著聲音發出崔浩的身體向後直飛而去,飛到月姚、李桐他們的腳邊上,象自由落體一樣掉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這一瞬間的事情變化顯然出乎大家的預料,過了一會月姚她們才反應過來,馬上把崔浩的身體從地上扶起,可是崔浩卻沒有一絲的反應,雖然有呼吸但是很微弱,明顯是受了重傷。可是她們運功替崔浩療傷卻好象一點用處也沒有,忽然一股包含著憤怒的情緒衝上他們的心頭,他們忘了眼前這個人可以這麼輕鬆地把崔浩打成這樣,他們遠遠不是對手。
月姚、李桐還有君亦然三個瞪著猩紅的眼睛,月姚運起她的第六重「寒冰勁」使出殺傷力最強的招式「寒龍破冰」;李桐也緊隨著運起「破敵勁」的第五重「一往無前」向我攻來;君亦然則運用自己的超能力使出「密集空氣」立刻我身邊的空氣象水流結成冰一樣凝固,產生7倍的壓力,然後君亦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已經在我的左邊,對我發出一道暗勁。
他們的動作都很快,幾乎都是在一瞬間就完成了,而且幾個人的配合也很默契,三個人的攻勢幾乎同時到我的身邊。旁邊的指導老師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們就已經出手了,老師心裡一頓,「完了!」自己對自己說「這下壞事了!」可是卻沒有辦法阻止他們三個進攻,因為這三個人聯手的威力連他也自覺得沒有能力應付下來,面前這個學生應該很厲害,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厲害到隨便就可以接住這三個學生高手的聯手攻擊呀。
可是我一不小心又讓大家白擔心了一次,和剛才發生在崔浩身上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空中三個我的殘影一現,分別在他們的面前,還是右手食指指著他們的眉心,輕聲說「破」他們也和崔浩一樣立刻倒飛而去,掉在地上不動了。而空中的我的三個殘影則向一起合併,一個好象一動沒有動的我出現在我原來的地方,好象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如玉和容秀秀看見這種情形,馬上趕上去看看在地上的四個人的情況,可是四個人都一樣,有呼吸但是沒有意識反應地倒在地上。容秀秀嚇壞了,眼睛裡面充滿恐懼的看著我,她本來今天打算得好好的,只要是上課的時候看見我,就一定要好好問問我,昨天為什麼們有等她,可是卻沒見我來,到了上訓練課的時候她本來想我應該該來的,再和我一對互練的。果然我來了,可沒成想,沒等她說話呢,就看見崔浩向我挑戰,她心裡還不太高興,覺得崔浩這樣太讓我沒面子,影響我在她心裡的形象也擔心我出事,但是心裡也好奇我的本領怎麼樣就沒有阻止崔浩。但是一看見我惹起崔浩的怒氣,使得崔浩含怒出手又心裡為我擔心不止,怕我出意外。沒想到形勢急轉直下,就在幾息之見間崔浩、月姚、李桐和君亦然就被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擊倒,還都是只用了一根手指,而且情況看來表示很不樂觀,好象會有危險,這樣的變化讓這個小姑娘一下子傻眼了,腦袋亂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眼睛里含著眼淚獃獃地坐在那。
而如玉其實一見崔浩他們對我挑釁就知道一定是這樣結果,因為她對我實力還有一點點的了解,可是沒想到她還是低估我了。崔浩被擊倒后,她還沒來得及阻止,月姚她們就衝上來了,結果還是一樣,她也有點傻眼,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呀!不過,她還是想起來應該先給崔浩他們療傷,但是她運氣輸入他們提內卻好象泥牛入海,沒有一絲反應。如玉沒辦法,抬起頭看著我,幾乎用懇求的語氣說:「能不能幫幫他們,這裡好象就你是醫生。拜託了!」
我看著如玉和容秀秀也知道他們很著急,但是一定要給這幾個傢伙一點教訓,雖然我是醫生,但是我還是要讓他們吃點苦頭。不過看著她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好讓她倆太擔心,就對她倆說:「沒事情的,一會就好了,在床上躺幾天就沒事了。這只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告訴他們以後要知道尊敬別人,侮辱我心愛的人沒有好下場!」我話讓所有的人心裡一緊,那冷酷的語氣深入他們的心底,課上了深深的烙印,所有的人都低下頭,沒有人敢看我的眼睛,因為他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們的心卻告訴他們我說的一定是做到的。而如玉和秀秀聽我這一說心裡也就放心了,兩個人都抬著頭看著我,表情獃獃的,眼睛卻放著莫名其妙的光。
說完,我沒有仔細注意這兩個丫頭的表情,一定很是精彩。我看她們不說話了,還以為她們已經明白了,就拾起我的醫療包離開了這裡。我不想再在這裡帶下去了,剛才的出手已經引起我體內真氣的異動,我雖然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也就我是封印之後現在身體里的真氣的四成,可是卻讓我的有一種戰鬥的慾望,那是一種從心底而起的興奮,沒有理由,只是我身體內好戰的血液。為了回來,我已經封印了身體內部絕大部分力量,只留了大概於我正常情況下兩成的功力,並且還特地壓制住我體內的那個「東西」,別的很多技能我也刻意地不去使用,雖然我隨時可以把這些抑制和封印全部解除,那樣我會更舒服一些,但是這些人肯定受不了,沒辦法我還是要繼續封印自己。
不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不太好,那天晚上去雲家的時候,雲不破逼我把現在封印後身體內的全部力量(就是正常情況下的兩成力量)引發出來,今天為了解決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又使出四成勁力,我的情緒好象不太好,有一種想要戰鬥的渴望,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必須壓抑住這種渴望,否則眼前這些人有幾個能夠阻止得了我呢,只是那樣的話不但會造成很大的麻煩,而且簡直就是災難,而我天生不是個喜歡麻煩的人。所以,我決定,我離開這個訓練場。
在大家驚訝、狂熱而且帶著恐懼的眼神中,我一個人靜靜地從19號訓練場出來,時間還很早,我本打算回醫務室,不過想想一會那四個傢伙一定會被送到那的,我還是不要回那了。去哪呢?我打定主意,隨著風的吹過從原地消失,而這時候從訓練場又出來兩個人,我知道是如玉和容秀秀,她們肯定是找我的。但是她們找外還要做什麼呢?挑戰?不會。道歉?有可能。不過我現在不想和她們說話,而她們也應該送她們的朋友到醫務室去才好。
從剛才的驚訝、恐懼和莫名其妙的感覺中清醒過來,如玉和秀秀看見我慕容九就這樣從訓練場走了,就立刻急匆匆地跟著他趕出去,心裡也不知道想要和慕容九說什麼,心裡就只有想跟著他,最好可以和他說一句話的渴望,可是等她倆跟出訓練場的時候,卻發現慕容九像風一樣消失了。這是多麼可怕的力量,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看見來剛剛和耗子他們幾個動手,這個慕容九還是沒有盡全力,他到底有多可怕!如玉和秀秀好久才再次從深深的震驚中清醒,雙雙對視一眼,好象發現了什麼臉一下子都紅了,低下頭玩自己的衣角。
可是,如玉忽然想到了什麼,對秀秀說:「對了,耗子她們還在暈著呢!快送醫務室。」秀秀也如夢方醒地點點頭,兩個人又回到訓練場和指導教師還有幾個學生把暈倒的四個人送到醫務室做簡單治療。而指導教師就好象還在夢裡一樣,這場戰鬥對他打擊太大了,想不到一個學生竟然可以打到這樣的程度,那可是他心裡的夢想呀。就在這樣各有各自的心思的情況下,這堂實戰模擬課戲劇性的結束了,只留下一個個倍受打擊的心靈和夢想。
隨著風的吹過,我離開了那個19號訓練場,而下一刻我已經出現在了教學的樓頂,這裡真的不錯,還是那麼安靜祥和。面對著這樣的氣氛,我暗自調息了一下,壓下我心中的戰鬥慾望,好久沒有可以讓我全力出手的對手了,所以我身上的戰鬥細胞都洋溢著一種渴望。
滄瀾學院的位置在整個城市來說是很不錯的,學院的左面就是興旺發達的商業區,而學院的右面卻是在這現代的星球上很難得的自然地帶,那是無數向遠方綿延的群山和深綠色的樹林,給視覺帶來強大的衝擊。我感受這份在在現代文明中可貴的難得,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我的心想起好多事,為什麼擁有令人難以置信的力量的我還有著這些無奈?
人都是這樣的古怪,想想我的經歷,從小就擁有強大是力量,但是小時候這力量卻是造成我孤獨的原因,所以一直不願意刻苦地去修鍊它;可是在我遇見如珏之後,卻希望自己得到最強大的力量,好讓自己可以有能力保護她,但是卻又發現原來擁有這樣的力量是那麼難,後來如珏在我面前死了,我可以看見她眼神中的不舍和悲傷,但是我卻沒有能力去挽救它;在如珏離開我之後,我以為自己也會隨著她而去,但是這強大的力量竟然把我又從死神手中帶了回來,我擁有了這巨大的力量,偶然的機會之下我甚至比我原來所擁有的力量更加強大的力量,可是有什麼用呢!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最寶貴的愛人,空有一身無敵的本領又能夠怎麼樣,甚至這樣的力量還會成為別人利用我理由,我感到很迷惑。
我的愛人,我的如珏你知道嗎?我很想你。
我想起了如珏,往事又一幕幕出現在我的眼前,好象就在昨天發生的一樣,我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心裡卻想著黑夜,夜晚天空中那最美麗的星星一定就是你的眼睛,讓我無法忘記,我的眼睛漸漸地模糊起來。我的愛人,你在天上看著我嗎,一定是的,我相信。
我還在對著天空發獃,時間已經在我不知不覺中輕輕流過,不自不覺中已經又是黃昏。我忽然感覺到空氣中出現一股特別的氣,雖然氣的主人在儘力的掩飾,可是那騙不了我。不過,我感覺這股氣沒有惡意,而且讓我有點熟悉,是誰呢?哦,是她。我甚至沒有轉頭去看一眼,因為我知道在這教學樓的頂上不會有很多人象我一樣只是來發獃的,而她來了,一定是來找我的。可是為什麼她又在那邊不動了呢?不管她,既然來了她就不會不回來的。
果然,過了一小會,一人站在我身旁,用她的身體擋住斜照在我臉上的晚霞夕照,我看清了她,和我想的一樣,是她——柳醫生。柳醫生可以說是個美女,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給人的感覺溫柔恬靜,好象手無附雞之力,可是那樣看她的話你就錯了。我從第一眼看見她我就感覺她有著不一般的氣,那股氣的強度甚至和雲家的幾個長老相比也僅遜半籌。可是一直沒有太注意她,畢竟在這個幾乎每個人都會武技的世界里,她這樣的雖然算是比較出色的,但絕不是最突出的,而她也在一直壓抑自己的氣,所以我也沒有跟她說過這方面,而且我也是昨天去醫務室的時候才見過她一面,大家也不熟悉,沒有必要和她多說什麼,也容易讓人誤會,那就不好了。
「你好呀!柳醫生,怎麼會來這呢?不會是專門來找我的吧!」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她后,又很沒有禮貌而且懶洋洋的閉上,悠閑地問她。晚霞的光芒映在我的臉上,那分明的輪廓在夕陽下透出一股堅毅和蒼涼。
「呵呵,我當然是來找你的。」我聽見她的笑聲,心道不能否認她笑地很好聽。
「為了那幾個傢伙嗎?怎麼是他們家裡來人要幫他們出頭教訓我,還是你怕他們出事要我去把他們救醒呀?」我的語氣有點調侃,但是我說的一定是她想的。
「你怎麼知道的!對,你猜的沒錯。我想讓你把她們救過來,我檢查過了,他們雖然身體機能都還正常,但是現在還在昏迷著。這樣不太好,我怕你也會有麻煩。」
「沒關係的,他們一會兒就會好的,不要擔心,他們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再說我也手下留情了,對了,你是他們的親戚嗎?」
「不是,你怎麼這麼問?」她聽我這麼問好象很是奇怪我為什麼會忽然這麼問這個。
「沒什麼,既然你不是他們親戚,我就不用怕你擔心了,他們沒事的,相信我,而且似乎你也勉強不了我,不是嗎?」
「當然了,好象我勉強不了你。可是要是昏迷太久畢竟對身體不太好。」她還是沒有死心,想讓我趕緊去弄醒崔浩他們。
「別擔心,別忘了是我下手的哦。我說沒事的就沒事的,看時間他們也快醒了,我保證。呵呵,不要說這些了,我給你吹個曲子吧?怎麼樣?」調侃了她幾句,我忽然表情嚴肅地對她說。
看我忽然嚴肅起來,她嚇了一條,不過看我說的那麼有把握,她也就沒再說什麼,而是靜靜地做在我旁邊,只是對我說:「那好吧,我聽聽你會吹什麼曲子,忙他們幾個都累死我了,都是你給我找的麻煩,給我吹個曲子賄賂賄賂我也是應該的。」說完,還伸展身體抻了一下腰,她的臉上出現一股輕鬆的神色,看來我隨手修理一下那幾個小傢伙還真是給她弄了個不小的麻煩。
「好吧,這小曲子算我謝謝你的的。」
說完,我的手的空中輕輕的一滑,一片柳葉忽然隨著晚風飛到我的手中,我用雙手捧住柳葉把它送到我的嘴邊,吐氣,輕輕的又帶著一絲幽靜的聲音傳出。
柳葉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愁,好象薄薄的葉身經受不住氣息的衝擊,美妙的音樂好象經過長途跋涉疲憊的旅人在孤單的古樹下發出的淡淡哀傷,又好象夕陽下被風兒摩挲著輕撫著小湖邊的垂柳下那望著遠方盼著心愛的人歸來的少女的嘆息,時間好象就此停止,只有這婆娑而又美妙的聲音在我們的身徘徊。
柳醫生看見我不知道從哪弄出一片柳葉就很好奇,一聽見這個聲音,好象整個人都醉在這淡淡的愁緒中,眼前的人的似乎不再是白天那個看著神秘的慕容九,只是一個明明的毫無希望卻在無盡地等待中苦苦守侯,衣帶漸寬,神情憔悴的傷心人。柳醫生看著眼前這個慕容九,他吹柳葉的樣子好象和這天地都成為一體,似乎自有這天地開始就有了他坐在這裡吹著這傷感的旋律,漸漸的靜靜的柳醫生真的醉了,閉上了她的眼睛。
我從這沉醉中醒來,發現身邊的柳醫生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睡著了,我不禁自嘲,看來自己真的水平不高,竟然可以把人吹得睡過去。自己不能就這樣在這等著她醒,也不能就這麼把一個女人自己放在大樓頂上,怎麼辦?難辦,把她送回去吧,可我不知道她住哪裡。對了,她是醫生呀,我輕輕地扶起她,不忍心把她弄醒。說實在的,柳醫生還真的很漂亮,粉嫩的瓜子臉透著一點點微紅,大眼睛靜靜的閉著,讓人憐愛的長長的睫毛,小巧而又秀氣的瓊鼻;那張濕濕的、性感的嚶桃小口簡直是誘人犯罪,很古典的美人,那張矯好的臉蛋,又讓人忍不住想愛撫,柔順的亮發剛好到肩隨她被我抱起已經輕輕地摩挲著我的手背。
我趕緊收回自己的意馬心猿,心想易君恆呀易君恆,你可真不是東西,竟然在占人家便宜,不過這麼美的女孩我要是不有非分之想好象就不能說是正常男人了吧,我低下頭,輕柔地聞了一下在我懷中的女孩的清香。我雖然深愛著如珏,但是我不是做作的人,而且自從融合我身體內的那個東西之後我更是好象受到那個東西影響,遇見事情比之以前更加率性而為,服從自己的心,服從這自然對我們的影響,這就是我的天道。我敢於承認我對美好的人和事物的欣賞,我也敢於享受造物主所創造的那份美麗。只是,我不是趁人之威的人,要我在這種情況下把柳醫生怎麼樣了,我也太禽獸了,可是我也虛假的偽君子,我在柳醫生的臉上輕吻了一下,真香,但是不帶著一絲情慾,只帶著對美好的讚美和發自內心的欣賞。
柳醫生感覺中自己好象做了一個美麗的夢,夢中他輕輕吻了自己一下,還包著自己回到了自己的那間小醫務室,夢中他的手臂是那麼有力,抱著自己的感覺真的很美妙,要是那不是夢該多好,自己就那樣在她的懷中。可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不再是在學院的樓頂上了,她發現自己是睡在醫務室里,身上輕輕地蓋著一層薄被。
「我在自己的醫務室里,難道那不是夢,是真的!不會的,平時要是有男人稍微多自己幾眼,自己都會厭惡得不得了,而現在在夢裡這個人對自己這樣,自己不但不生氣反而希望是真的,自己怎麼了?難道……?不,不會的。那我臉上為什麼這麼紅,我該怎麼辦?」柳醫生迷茫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向對男人不加顏色的她也會這樣,「不過要是真是他向在夢裡一樣,那麼抱著我,吻著我,我還是不會拒絕。」
夜色寧靜,伴著輕風撫過樹葉,學院中更顯地一片靜謐。
只是在這美好的夜裡,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很靜靜地安眠,總有一些會打破這夜的寧靜,我偏也是這些中的一個。送柳醫生會去之後,我一個在學院的路上走著,沒什麼目的,過慣了遊盪的生活,回到這秩序的學院里,雖然讓我有著一種熟悉和溫馨的感覺,可是也少了那一分自由的飄逸。
在我正漫無邊際地在學院中感受這風、月、路燈所造成的城市中特有的魅力,可是遠處一陣氣息的波動引起我的好奇。看來這夜色里不只是我一個人睡不著,也許會有什麼讓人興奮的事情也說不定哦,我一隱身形,收斂氣息,向遠處飛遁而去。
一個夜行人,不對,不只有一個,在他身後還有三個人好象在追趕他,這讓我深深的好奇。前面的四個從學院的訓練場中穿過,向著學院的邊緣馳去,而我緊隨在後,不過還好沒有人發現我,想來我要是不想的話他們也沒那個本事發現我。三米高的學院圍牆好象對誰都造成不了影響,幾個人一縱身形飛身而過,急急地隱入圍牆之外那廣袤的樹林之中,我想後面三個可能要出手了,因為這裡雖然和學院只有一牆之隔,但是這裡已經不屬於學院的管轄範圍,一但發生什麼事情的話,學院已經沒有權利處理了。
果然,一進樹林,後面四個忽然加速,呈三角型把前面的人包圍在當中,而前面的人也沒有想突破包圍,而是轉身從容面對三人的包圍。我也隨著縱上一棵大樹,隨著身形的穩定,我好象成了樹的一部分,靜靜觀瞧著場中變化。
後面三個好象是學院的學生,都是一身學院標準校服,從校服的樣式上和標誌上看也是高等級技能班的,不過不知道是哪個班級,手中也是一色制式配劍,一落地就自然地佔據出手的最加攻擊位置,而且雖然經過一陣急馳但氣息平穩悠長,看來三個人水平都是不弱。而前的一個人卻帶著面具,一身黑衣,身材卻顯得比三人消瘦而且也矮了一點,手中也是一把制式配劍,雖然面對三人但眼神中精光四射,毫無畏懼,反而發出強烈氣息壓制包圍自己的三個人。我看到這情景心想:看來這四個人都不是弱手,這一場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但肯定是要有一番龍爭虎鬥了,不過到是中間的那個人好象更有勝算。
包圍的三個人率先打破這安靜,當中的一個人凜聲說:「朋友,為何深夜留書約我三人到此?難道朋友有何指教,可否告知在下三人?」
「指教說不上,只是聽聞閣下三人身手不凡,不禁一時技癢,所以特地留書約戰。希望可以和三位切磋一下,不知道三位願意嗎?」當中的面具人雖然話說得很客氣,但是語氣卻是不敢恭維,十分輕蔑,而且說話的聲音陰陽怪氣,好象故意在改變自己原來的聲音,結果讓人聽了有種女了女氣的感覺,再加上她的身材更是女氣十足。
三人之中左邊那人一聽就有要動手,可是中間一人用手一攔,道:「要想比試,為何不在白天的時候來具名而來呢?而反像閣下這樣深夜到訪,又畏首畏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我就喜歡夜裡來,怎麼堂堂滄瀾學院的『追風三劍』何修、雷劍還有司徒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不敢接受挑戰嗎?哈哈,早知道這樣,我還真是晚上來對了,要是白天來,你們還不都躲得遠遠的呀!」面具人右手持劍,邊說邊用左手指點三人,語氣十分囂張,這麼看來他這一來是純粹找茬來了。
聽見面具人說出這樣的話,就是木頭人也會生氣,更何況何修、雷劍還有司徒秋在滄瀾學院號稱「追風三劍」並且也具是名門子弟,手下也都有苦練的真功夫,平時別人見了都是什麼好聽說什麼,什麼時候受過人這麼挑釁,一時間心頭火起。三人互視一眼,運功提氣,齊齊向中間的面具人發動進攻。只見三道劍分上下左右,直向面具人上中下三路同時刺去,何修在面具人正前方配劍帶起一道寒光刺咽喉分帶雙眼,雷劍使左手劍在面具人的左面出手線路詭異一劍直刺面具人的腰部外帶兩肋,司徒秋則專功下盤,分取面具人的雙腳後跟。這一出手就可看出,三人在劍上都下了不少的功夫,出手火候十足,而且看來三人經常在一起配合,三劍時機也掌握的恰倒好處。
而中間的面具人說話恨事囂張手底下也不含糊,身手極其靈活,眼見三劍刺到,左手劍交右手,輕輕一帶何修刺來的這一劍,劍尖從脖頸邊堪堪讓過,身形卻向前一進,直欺何修眼前,身後雷劍和司徒秋的兩劍已然落空。何修反應也很快,一看對手已經直進自己的身前,反手一劍向後一拉,劍刃直刺面具人的后心,這一間很是狠辣。而面具人後心腦後有眼一樣,聽腦後風聲一起,身體急速向右一旋,順手一劍橫切何修肋部,左手成掌卻向靠近的司徒秋的手腕一隔,擋住司徒秋的攻勢,而這時面具人和何修的兩把劍已經互相碰了一下,隨著一聲脆響,面具人身形驟起,長虹貫日一樣向左手邊的雷劍刺去。
這幾下交手,說雖然很慢,可是實際上只在幾息之間就已經完成,何修等三人號稱「吹風三劍」果然名不虛傳,手下快如閃電,特別是在這黑夜之中,不見劍型,只有幾道劍光在閃爍。而面具人也果然有驕傲囂張的本錢,手下也毫不遜色,比較何修三人好象更快一點,在三人所形成的包圍中左突右沖,身形詭異不定,就好象一道影子在幾道雪白的劍光中穿梭。一時間「叮叮」的配劍相交的聲音不絕於耳,而場中的四個人也越打越快,難分勝負。
我在旁邊看了一陣,覺得何修等所使的「追風劍法」好象都是一家所傳,看來三人沒有進入滄瀾學院之前想必也應該是同門習武。而中間的面具人手法比較三人而言好象相對陌生但又有點眼熟,忽然想起,這應該是川東莫家的「提留劍」。這種劍法講究的是出手快、狠、奇、氣,而前三點面具人都做到了,只有氣好象還沒有能夠有足夠的功力使出劍氣,但只是這樣沒有劍氣的「提留劍」也不是一般能夠接得下來的,至少下面這所謂的「追風三劍」何修、雷劍和司徒秋等人招架起來就很是不容易。不過,這「提留劍」乃是川東莫家不傳之秘,決不會傳給外姓的,這麼看來這中間的面具人就應該是川東莫家的人了,可是川東莫家一向家規甚嚴,不輕易與外人好勇鬥狠,並且家中子弟也大都在炎黃的另一所名校海山學院就學,怎麼今天這個面具人卻大老遠的跑這滄瀾學院來找茬呀?
我遊盪在外好幾年,見識過不少名家武技,也從中獲益非淺,大大地提高我的武技水平,並且學得很多絕藝,我只要見過的招式基本上就可以學得像模像樣,所以有的時候與人動手,也是各種武技層出不窮,五花八門。而這川東絕技在我見過的武技里也算是比較厲害的,特別是一但可以發出劍氣更是刁鑽古怪,讓人防不勝防。而且我還認識一個這川東莫家的人,也和那人學過這「提留劍」,雖然後來才知道這「提留劍」原來是不外傳的,意識到自己原來惹了個大麻煩,所以看見這劍法覺得很是熟悉,只是這人使的劍法裡面雖然招式沒有什麼不同,一樣的刁鑽難纏,卻沒了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反而多了一種陰柔的詭異,所以才讓我冷得一上眼的時候忽然的一愣。而川東莫家還有一項絕技就是「鬼影子」,這是一直種奇特的身法,快捷無比,想來就是現在在這場中間比試的面具所用的身法。要是這樣的話,雖然現在暫時分不出高低,但是一會肯定是面具人會勝。
不過,這陣中的面具人的身法感覺好熟悉,好象是教我劍的那個人,不過那個人是……,而且是在海山學院,不會在這呀。我心裡不禁大叫:老天呀,可別是她呀,要是她,我怎麼就這麼背呀!可是,我心裡忽然有一股很濃烈的恐懼蔓延開來,不是因為被這人的武技所嚇倒,甚至那人的武技在我眼中,就算盡最大的力那人決定支持不了三招,還得說我放水沒第一招就擺平,但是那人讓我想起就頭疼的糾纏我也絕對是享受不了。
果然,一陣打鬥漸入尾聲,三劍好象漸漸快支持不住,手下慢了下來,而中間的面具人越來越勇。只聽得一陣快劍相交的聲音過後,四道人影乍然分開,中間帶面具的神秘人反手持劍而立,拿個劍訣,氣勢逼人;而外面的「吹風三劍」則都是一身喪氣,眼中無神,低頭不語,只見他們三個人每個人的校服胸口上的都有一個「X」形的洞看來,一招三劍,「提留劍」的絕招「七星追日」本有七朵劍花,但是只使出三朵劍花,面具人已經勝了,並且同時在他們三個身上留下了記號。
「閣下果然好劍法,我們兄弟三人今天認栽了,只是希望閣下留下名字,等我們兄弟三人練好武藝,一定再找閣下賜教。」何修忽然抬起頭對著面具人神色恭敬地說,其餘雷劍和司徒秋兩個也是直視面具人,目光中充滿迫切和渴望,看來三人雖然為人有點驕傲以外,還真可以算上光明磊落之人,比武輸了,毫不氣餒,敢於面對,這很是難得。
「好,我就告訴你們,也不怕你們找我。我是川東莫家第21代傳人,我叫莫露露,我打敗你們的劍就是我家傳絕藝『提留劍』。」
「『提留劍』,莫露露,莫露露,莫非……難……難道……你……」何修臉上漏出驚訝。
「呵呵,不錯。我是女的。」說完,面具人伸手摘下臉上的面具,只見一張如花的面孔出現在三人的眼前。眼睛大大的,又水汪汪的,較俏的小鼻子還有鮮紅欲滴的雙唇,可愛的像能滴出水一樣,只的眉毛飛揚,顯示著決不服輸而且帶點潑辣和飛揚的個性,是個美人。不過,這在我看來,卻心裡一寒,真的是她,現在還追到這來了。想不到我當時一時興起,卻給自己惹下這麼大個麻煩,快走吧,要是被發現了可就有我瞧的了。
真是的,我好歹也是高手,可是竟然被個小女子驚成這樣,還被追到了這裡,說出去也好說不好聽呀。我正想著,不自覺得心情有點亂,在樹上發出一絲的聲音,雖然十分的細小,可是下面的幾個人都不是弱者,立刻被他們發現,沒有絲毫猶豫幾個人同時反應,身形暴起只見幾到劍光一閃一齊向樹上我發出聲音的地方。
眼件四道劍光向我呼嘯而至,我不禁暗罵一聲:倒霉呀!這下好了,讓這丫頭髮現我,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我該怎麼辦?。但是形式緊急,我沒時間耽誤了,也沒有時間讓我想太多,四把劍已經前後左右封死了我的行動的路線。
這種情況下,要是對別人來說可能已經算是絕殺了,可惜我不是別人,我是一個高手。只見我用右手一拍我身邊大樹的樹榦,樹榦猛地一震,樹上的樹葉受不了我這一拍的大力,一時間落英繽紛,樹葉飄飄。而四把長劍也在這個時候同時攻到我的面前,但是又都是一頓,好象同時受到阻攔,只聽「叮叮叮叮」四聲脆響,原來每把劍的劍身上都碰上一片從樹上飄落的葉子,而這小小的毫不受力的葉子竟然隱含著強大的氣勁,將四把精練長劍齊齊震開。
而與此同時,又有幾片樹葉好象違反了引力定律一般,在下落的過程中向旁邊一折,加速,飛一般地直射四人面門,而且速度絕對不比剛才四人的進攻要慢。細小的樹葉在空中破風而來,其中好象包含著厚重的氣勁,在空中滑過竟然帶著「嘶嘶」地切割空氣的聲音。
下面被攻擊的四人反應也是不慢,手上的劍一被盪開,就知道不好,又見幾片葉子飛快向自己急攻而至,急忙深吸一口氣,返身一折向後急射而去,但是還沒有激射而至的飛葉快,就見幾片葉子眨眼間已經到了四個人的眼前,四人心裡都同時一轉念:完了,我命休矣!可是沒有想到,這幾片飛快攻至的葉子在眼看著將將挨上四個人的臉的時候,甚至四個人都可以感覺到葉子上所帶著的氣勁吹到臉上的感覺了,卻見葉子好象忽然沒有精神支柱了一樣,又恢復了正常的自由落體的運動形態,向下悠然飄落。
四人不覺得腦中一愣,怎麼了?撿了條命。而就在這大家都是一頓的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想四人中的莫露露飛快衝去。
莫露露心中一驚,但人影來得奇快,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右手劍想中宮一劃,左手顧不上還拿著剛剛摘下的面具向外一封,同時身形暴起,向後急躍。可是無奈來人的速度太快,而且反應神速,就在來人在馬上要遇到莫露露刺來的劍的時候,忽然身形在空中一頓,同時向做面一折,變向,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喔露露向外面封去的左手,順手把莫露露手中的面具奪在手裡,然後手上運力向自己的懷裡一帶,莫露露向後躍去的身子猛然一震,突然向前撞去,被來人拉入懷中。
莫露露被著變化嚇了一跳,剛想舉劍向抓自己的人刺去,可是忽然感覺自己肋下一麻,然後整個人就好象脫力一樣,手中的劍也掉在地上,而身體也向來人懷裡一倒,莫露露就這樣整個人倒在來人的懷中。在莫露露倒在來人懷裡的一刻,一股男性特有的雄壯氣息撲面而來,一時間讓莫露露神情陶醉,深迷其中,但是這種感覺和氣息是那麼熟悉,難道是他,莫露露心中一盪,剛想開口相問,就感覺從左手被扣住的脈門中一道氣勁忽然竄入,自己也一下子沒了感覺,就這樣昏了過去。
而在這個時候,剛才飛身被我的樹葉逼退的「追風三劍」何修、雷劍和司徒秋三人才剛剛落地。可見,從剛才發現人影射向莫露露,到莫露露失手被制住,都不過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而這個把莫露露制在手中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我了,就是剛才在樹上的人。
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要先制住莫露露的,只不過是因為剛才他們四個人莫露露武功最高,身法也最快,所以在向我出手的時候,從向我的四個人里也是她的位置最靠前,也最接近我,所以沒有辦法就只要先拿她下手,制住她了。
可就在我把她制服的時候,我忽然感覺這丫頭全身一震,我知道壞了,可能讓這小鬼精靈發現是我了,沒辦法,只好趕緊用手向她的經脈里衝出一道氣勁截脈,讓她暈了過去。但這道氣勁卻是沒有傷害性質的,只是能夠讓她暫時失去知覺,睡一小會而已。
我見她已經暈了過去,就左手把她橫抱在懷裡,右手迅速一舉剛剛從莫露露手中奪過的面具,帶在臉上,我可不想讓這個什麼「追風三劍」知道我是誰。面具裡面好香呀,我忽然想起這是剛剛這小丫頭帶著的時候留下的,她剛摘下來,還沒有放起,就被我奪來帶上,所以還還保留著這小丫頭的香味和呼吸所產生的些些水氣。這股氣息帶著女孩子特有的感覺和清新體香直衝進我的鼻子裡面,而我覺得左手的入手處,也正是因為昏迷而全身毫不著力正面倒在我身上的綿軟女體,那美妙的觸覺,讓我感覺心猿意馬,心神也猛地一盪,呼吸也不覺地急促起來,身體有點發熱。
我趕緊壓下心神,不覺暗罵自己有點不是東西,在種時候竟然能想這個。不過,我也不禁自嘲,我也不愧果真是藝高人膽大,而且在這個時候能想這個問題的,也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了,XX功能也太強勁了。
我為了不讓剛才的尷尬再次出現,只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注意靠在身上的女孩,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氣勁外放,向外發出強大的氣勢,把注意力挪到「追風三劍」身上,雖然這是我無意中而為,但是可真的難為對面的「追風三劍」三位仁兄了。
就在我氣勁外放的一刻,他們三個都覺得自己所面對的壓力呈幾何形式暴增,身不由己地向後退了好幾步,險些就這樣坐倒。而且在勉強直起身子的情況也需要自己全力以赴才能做到,三人心中大駭,只憑藉氣勢就可以把自己三人弄成這麼狼狽,那該是多高的功夫呀,需要多久的苦練才能達到呀,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個地步,可見面前這個人是自己三人生平僅見的高手,就在家中自己的父兄也不能夠做到這樣的效果!
可看見眼前這個人竟然還穿著與自己三人樣式相同的校服,看來年輕更是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心中的驚駭更是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表達,驚訝、恐懼、羨慕、興奮甚至毫無來由的濃濃的嫉妒的感覺意思就全部湧上心頭,心裡也顫抖著在想:什麼時候學院出了這樣的高手,自己好象從來都沒見過,到底是誰呢?可身上的壓力不容他們多想,因為壓力從剛才開始不但沒有減少,反而不斷增加,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直壓得三個人快連氣都喘不上來,面色也越來越是發白,身體裡面的水分好象都被這無盡的氣勢給擠壓了出來。
就在何修、雷劍和司徒秋三人感覺快被這壓力所窒息而死的時候,面前的壓力卻好象潮水一樣,猛然退去,三人面前壓力一減,馬上撲倒在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陣風吹過,三齊齊地感覺一冷,才發現自己三人的衣服在剛才竭力抵制這股壓力的時候已經全然濕透了,再加上現在體力好象已經全部失去,在這夜裡的山風吹拂之下不住地打著哆嗦。
而三人對面的我這個時候已經從剛才的窘境中解脫,神情已經全然清明,看著三人坐倒在地心中不覺得一時的不忍心。心中一動,運出「大金剛伏魔龍象般若波羅密真經」,這是佛家不傳之密法,屬於自體修行的一種純陽的至剛至陽真氣,我全身功行一周,氣勁輕柔外放,一時間在我四周充滿暖洋洋的氣勁,但沒有剛才氣勁外放時的迫人壓力,只給人像在火邊烤火的感覺,三任便感受著這和煦的象陽光一樣的溫暖,立刻覺得周圍寒冷的感覺消失不見。
三人對視一眼,不覺低下頭,陷入深思,更加感覺眼前這人的深不可測,短短的這一小會就讓自己這三體驗到兩種絕世的神功,而自己苦練武功這麼多年,可是要達到眼前這熱鬧境界不知道還要多少時間,可能一輩子也達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