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海德的未婚妻
支持正版,人人有責不等她繼續呆愣,就看到劉詩雨笑嘻嘻地蹭過來,那笑靨如花的樣子讓蘇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蘇落,你要去做什麼呀?帶上我吧。」
蘇落:……
劉詩雨翹了她的牆角,她反手給了劉詩雨一巴掌,她們雖然沒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但也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哥倆好吧?哦不,是劉詩雨單方面的哥倆好。
劉詩雨看蘇落不理她,沒有關係!她理解!畢竟她也剛被三過,她懂這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昨天她也算是在小三面前大獲全勝,但至今都不想理會莫嵐嵐這個人。所以,劉詩雨現在對蘇落的共鳴特別大。
於是,她再接再厲,繼續微笑面對。
「蘇落,你去哪兒呀?我陪你去!」
蘇落懶懶地白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從另一個方向走了。
天殺的,她才不要理劉詩雨這個神經的綠茶。
然而,蘇落走到教室外,就發現劉詩雨也跟在她後面,那屁顛兒屁顛兒的樣子,和之前高傲的她簡直天上地下。
只要回頭看一眼劉詩雨,就能看到她那討好的笑容。
蘇落那冷冰冰的臉有點兒開裂。
這人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附體了嗎?
(系統揮舞小手絹:是我是我,就是我!)
一個十分鐘的課間,就在劉詩雨的變態尾隨和蘇落百分百的無視下過去了。不可避免的,劉詩雨在回到座位后收到了一系列難以置信的目光。
#正主和小三竟然和平相處了十分鐘,難以置信#
#被打了一巴掌的小三竟然傻乎乎地湊上前去討好正主,我可能是進了一個假的世界,看到了一個假的小三#
#這個世界如此玄幻,真的不是末日要來了嗎?#
而劉詩雨的同桌虞思恬,似乎是已經適應了劉詩雨這種反常的行為,只在劉詩雨回來的那一會兒瞥了她一眼,就淡定地繼續看她的英文原版小說去了。
系統被劉詩雨騷擾了好一會兒,這會兒終於從休眠中醒過來,然後就驚訝地發現蘇落的任務進度條已經到了百分之一。
excuseme?
系統:宿主你對蘇落做了什麼?
為什麼它只是睡了一會兒,就感覺錯過了一整個世界的樣子?
劉詩雨在自己的位置上端坐好,學著虞思恬的樣子,把手放在課桌的書本上,擺出好學生的架勢來,很是驕傲地向系統彙報了一下自己的任務進程。
在聽到劉詩雨默默跟在蘇落身後十分鐘的時候,系統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宿主你可以的,臉皮這麼厚,是被我電出繭子了嗎?
而劉詩雨完全沒有理會系統的吐槽,這會兒已經在手機上開始給蘇落訂奶茶了。不管怎麼說,默默地對別人好,總是沒有錯的!新手任務她是沒戲了,可蘇落的任務就不一樣了!她覺得,只要臉皮夠厚,只要付出足夠多,然後又不踩別人的雷區,總是能完成任務的!
這簡單粗暴的想法,讓系統忍不住又想給她豎大拇指了。
於是,系統默默地進入了看戲模式,它就想瞅瞅劉詩雨能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而蘇落,第一個課間被劉詩雨強行尾隨,第二個課間又被劉詩雨在桌子上蹲了一杯奶茶。第三個課間,劉詩雨又背過來一大包零食。
到了上午放學,一下課就立刻衝出了教室,如果留在教室里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然而,等吃完飯回到教室之後就發現自己桌子上擺了一大束玫瑰花,上面還有一張卡片,卡片上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對不起,原諒我吧。by:劉詩雨!
如果不是因為玫瑰花扎手,她能一隻手捏爛!
她直接把花束摔在了劉詩雨面前:「劉詩雨你是不是腦子瞎了?」
坐在劉詩雨一旁的虞思恬默默地離得遠了一點兒,她也覺得,不是劉詩雨腦子瞎了,就是她眼瞎了。
劉詩雨看著被摔在面前的玫瑰花,花瓣都掉了好幾片,心疼地把花拿起來,覺得自己的心意受到了踐踏,差點兒紅了眼眶。這玫瑰花是她趁著午飯的時間到外面買的,就為了這一束花,她連午飯都沒吃呢。
系統一看這情況不太對,趕忙提醒她:宿主淡定,換位思考,換位思考!
然後,蘇落就看著劉詩雨剛蓄好了眼淚的眼眶,突然就被她魔法一般地都吸了回去,抬頭就朝著她露出了燦爛依舊的笑容:「對不起呀,我不知道你不喜歡玫瑰花。」
那看起來陽光燦爛的笑容,讓蘇落忽然之間覺得,好像有點兒慘兮兮?
不得不說,提起綠茶,劉詩雨敢說自己是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這會兒就連蘇落都覺得她要被劉詩雨那凄慘可憐的樣子打動了,她在心裡默默地鄙視了一下意志不堅定地自己,然後說了一句「神經病」,轉身就走,走出去幾步之後,又凶神惡煞地回來,氣沖沖地奪走了劉詩雨手裡的玫瑰花,罵了她一聲蠢。
劉詩雨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忽然就笑成了傻逼。
並在心裡向系統狂邀功:「系統她原諒我了!原諒我了!原諒我了!」
系統無情地把任務進度條調出來:才百分之十。
劉詩雨狂喜的心變成了失落,她以為已經百分之百了呢。
系統:宿主,路漫漫其修遠兮,請繼續上下而求索。
虞思恬感覺自己見證了同桌從正常到發癲的全過程,全班也有一種三觀都被刷新了的感覺,然後不約而同地就把目光放在了其他的兩個渣男以及一個綠茶身上:江瑾、夜葉和莫嵐嵐。
夜葉自始至終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江瑾依然是那副大爺的樣子,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臉上的表情都很不可一世。
莫嵐嵐就比較與眾不同了。
她沒有在全班面前懟回去,而是在座位上默默地抹眼淚,對著關係還算一般的同桌訴說自己的委屈。
「詩雨她自己不愛江瑾了,為什麼不允許我愛?她身邊的男孩子那麼多,可我只有江瑾一個,為什麼大家反而覺得詩雨是對的,我就是錯的呢……」
莫嵐嵐的同桌心裡默默吐槽:不,你們兩個都沒對。只不過劉詩雨積極地認錯,就顯得你不對了。
莫嵐嵐好像完全沒有看到自己同桌那嫌惡的眼神一般,繼續抱著她的胳膊傾訴:「我也要向詩雨認錯,可我就算買下一車的玫瑰花,她就能原諒我了嗎?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永遠都解不開的結……而且,昨天不管我怎麼說,詩雨都不聽,她不會原諒我的,她一定不會原諒我的,嗚嗚……」
劉詩雨:……
這姑奶奶是在唱獨角戲?
她默默地轉向系統:「系統,我以前的行為也是這麼傻?」
系統:沒傻到這種程度,畢竟你是個高級的綠茶。
劉詩雨:……此處我應該有自豪感嗎?
系統:可以可以,畢竟你臉皮那麼厚,三觀那麼歪。
劉詩雨忙著和系統對話,所以沒顧得上理會那邊唱獨角戲的莫嵐嵐,當然她也沒打算理。反倒是虞思恬忽然爆出來一句「那就先把一車玫瑰送過來。」
虞思恬向來都是以冷漠著稱的,而且對什麼都是那副超然的樣子,好像這個班的所有事情都和她無關。沒人會傳她的八卦,因為她就是個超級學霸,也沒有人會在她面前搬弄是非,因為她除了對學習感興趣,對其他任何事情都沒什麼興趣。
這會兒她竟然幫著劉詩雨說話,這是天上要下紅雨的節奏?
莫嵐嵐也聽到這句話,一臉尷尬,頓時不知道是該繼續哭下去,還是怎樣。
就連蘇落都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別還什麼都沒做就說人家不會原諒你,我能誤以為你是在故意抹黑劉詩雨的人品嗎?」
班上其他同學也覺得虞思恬和蘇落說的有道理,紛紛點頭符合,搞的莫嵐嵐騎虎難下。
莫嵐嵐不明白,為什麼劉詩雨用這種綠茶的行為方式就能無往不利(她大概是記性不好,忘記了昨天劉詩雨才被甩巴掌打臉),她為什麼就要被全班人嗤笑?
她被氣急,不管不顧地直抒胸臆,張嘴就來了一句:「那你和她做朋友啊!」
聽到莫嵐嵐那句「那你和她做朋友」,劉詩雨虎軀一震,連脊背都綳得直直的,豎起耳朵安靜聽著蘇落的反應。
就在全班都以為莫嵐嵐成功將了蘇落一軍時,就聽到後者緩緩開了口:「只要她肯送,做朋友又怎麼樣?」
凌聖佳看到劉詩雨這表情,嘆息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別傷心,姐說過,以後我罩你呢!」
說完,對著莫嵐嵐就要上腳踹,嚇得莫嵐嵐抱著腦袋就往江瑾身後鑽。凌聖佳心想反正也要教訓一下這個渣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腿根兒。
江瑾平時就是個弔兒郎當的富二代,啥都不會,哪是凌聖佳這種常年打架的對手,還沒來得及躲閃,就被凌聖佳一腳踢中了,幸好只是擦著一點兒邊踢過去,這要是直接正面踢到,他這輩子都毀了。他可不想為了一個玩具一樣的女人,把自己搞的斷子絕孫。
於是,在凌聖佳又要再起一腳的時候,他捂著重點部位,直接就把莫嵐嵐擋在了自己前頭。
莫嵐嵐都沒看清楚是這麼回事,腹部就被飛踢一腳,險些趴倒在地。
好嘛,這對情侶也是簡直了,把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演繹到了極致。哦,說他們各自飛都輕了,他們這都已經不是各自飛了,簡直就是互相傷害啊。
許默看這倆人被打的夠了,趕忙上前來攔著凌聖佳:「聖佳,別打了,這學校可是貴族中學,裡頭的學生都是有頭有臉的,咱們還是別惹太大的麻煩,到時候咱們拍拍屁股走人了,詩雨還在這裡頭上學呢,到時候受傷害的還是詩雨。」
不得不說,許默是個很會拿捏的,尤其是很會拿捏凌聖佳。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凌聖佳立馬變了態度,剛才還日天日地,天下無敵的,這會兒瞬間變成小女生,重重地點頭:「好,那我們別讓詩雨為難。」
劉詩雨看這戲演完了,該打的,該揍的,一個都沒落下,心滿意足地點頭,拉著凌聖佳和許默往外走,只是臨走時回頭朝著莫嵐嵐露出冷冷的一笑。
哼,和我斗,你還差得遠!(此處是劉詩雨內心得意的評價)
系統直接喝來當頭一棒:宿主你很得意是吧?身為一個綠茶,你是天下無敵的,你很得意是吧?
被系統這麼一吼,劉詩雨才發現自己有點兒得意忘形了,趕忙朝著系統低頭認錯,一副乖乖小女生的樣子。
對此,系統也只能無奈嘆息,這綠茶的毛病都過了十幾年,想改掉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還是慢慢來吧。於是,它又陷入了沉默。當然,在沉默之前也沒忘記囑咐劉詩雨,別忘了她的任務。
劉詩雨被系統原諒之後,如蒙大赦,開心地和凌聖佳和許默兩個人一起往餐館走。至於被搶了的男朋友?早就忘到天邊去了。
一路上,凌聖佳和劉詩雨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許默跟在她們倆後頭。
劉詩雨笑著誇凌聖佳拳頭厲害,一直說自己要是也能這麼厲害就好了。
凌聖佳倒是不好意思了。
雖然她一直以自己的身手為榮,但自從認識了許默之後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所引以為傲的,可能在別人眼裡什麼都不是。所以,她朝後面悄悄瞄了許默一眼,看到許默那眼裡完全沒有她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難過地拉著劉詩雨。
「許默好像不太喜歡我現在的樣子,詩雨,你能不能幫我問問,許默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我都可以改的。」
劉詩雨仔細想了想,許默喜歡的……
好像是類似她這樣的綠茶,可她總不能把一個嫉惡如仇的凌聖佳變成一個綠茶吧?
所以,她也只是笑著攬住了凌聖佳的胳膊:「姐,你就這樣挺好的,之所以有人不喜歡你,只是因為不懂你的好。等以後,他們就知道了。」
等以後遇到的綠茶多了,發現這一類姑娘不靠譜了,就轉而去找性格安穩、踏實的姑娘了。
凌聖佳是不太能聽懂劉詩雨這拗口的話,搔搔頭:「你說的我也不是很能聽懂,但是等他以後知道了我的好,得多少年過去了,想想都覺得可怕。」
劉詩雨被凌聖佳逗得哈哈大笑:「你這樣說,也挺有道理的。那我教你一個秘訣吧,叫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凌聖佳歪頭想了一會兒,許默喜歡的是音樂,尤其喜歡吉他和民謠,偏偏這兩樣都不是她能理解的東西。單是想象一下自己抱著吉他的樣子,她都不由得心裡一哆嗦。別人彈吉他那是享受,她彈吉他簡直就跟鬧著玩兒似的。
「那啥,他喜歡音樂,但是我不會呀。」
劉詩雨上下打量了凌聖佳一番,在心裡默默地問系統:「系統,你覺得凌聖佳要是去打架子鼓,或者做DJ怎麼樣?我覺得有前途。」
系統也凝神思考了一會兒,拋出另一個問題:「可行是可行,但是許默愛的是民謠,她去做的搖滾之類的,八竿子打不著啊。」
劉詩雨仔細一想,覺得系統說的確實有道理:「那,我先去試探一下許默,看他對搖滾、架子鼓、DJ之類的感不感興趣。」
系統表示同意之後,劉詩雨就開始和凌聖佳說她的計劃了。
全程聽的凌聖佳一愣一愣的,她一直以為喜歡一個人就是把自己最好的都給對方,沒想到還能為了對方做自己不擅長的事,然後讓自己變成對方喜歡的樣子。而且,說起架子鼓、DJ之類酷炫的東西,簡直不要太適合她!
此刻她恨不得就去報個學架子鼓的班,拚命磨著劉詩雨幫她試探許默。
許默一直默默地走在劉詩雨和凌聖佳的後面。
其實今天的事情對他的衝擊也是蠻大的,他一直以為劉詩雨喜歡的是凌聖佳,也一直覺得既然人家是百合,那他肯定是沒戲了。沒想到剛才卻看到劉詩雨真的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她的男朋友就在剛才被抓到出軌了。
這讓他本來已經熄了的心思又活絡起來。
雖然說這種趁虛而入,取而代之的行為令他不恥,可他卻覺得,只要最後的結果是和劉詩雨在一起,什麼都不重要了。
於是,這次是真的在劉詩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張三角戀的網就這樣悄悄張開了。
也因此,在三個人各懷心思地坐在一塊兒的時候,氣氛又開始了蜜汁尷尬。
凌聖佳和劉詩雨坐在一起,滿心地期待著劉詩雨對許默的試探,一句話也不說。
許默在心裡想著,怎麼才能脫離凌聖佳去追求劉詩雨,還能不讓劉詩雨和凌聖佳反目成仇。
劉詩雨看這蜜汁尷尬的氣氛,還是覺得搶先一步開口。
「許默哥,你喜歡吉他樂,喜歡民謠,除了這種音樂之外,還有什麼其他比較喜歡的嗎,比如鋼琴,電音,搖滾,架子鼓之類的?」
許默完全摸不清楚劉詩雨這會兒說這些是有什麼用意,但一想到自己以後要追求劉詩雨的,所以這會兒不管劉詩雨說什麼,他都得接下去才行。
現在對方很明顯是對其他音樂感興趣,想要和他深入探討,他可不能在這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於是,他輕咳了一聲,逼格很高地說了一句:「每一種音樂都有它存在的價值,都有它值得被欣賞的地方,所以我都喜歡。」
這話說完,劉詩雨還沒回話,凌聖佳已經激動地不停點頭。
許默只覺得凌聖佳向來都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也沒覺得有狠么不對,轉而對著劉詩雨溫言溫語:「詩雨是想學什麼樂器嗎?吉他對女孩子來說是有一點兒難,而且手指會起繭子,你想學什麼?」
劉詩雨一臉尷尬,好像是被誤會了什麼的樣子?
她正要開口解釋就被凌聖佳攔住,轉頭看到凌聖佳朝她使了個顏色。
「詩雨就是隨口問問,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詩雨想喝點兒什麼?要不要吃點兒甜點?」嗯,聽說剛失戀的人吃甜的東西會比較開心,雖然劉詩雨現在的狀態實在看不出任何失戀的樣子。
許默聽出來凌聖佳的意圖,也出聲安慰:「對,想吃什麼好吃的,儘管說。」
劉詩雨哈哈一笑,指著不遠處一家烤肉店:「不想吃甜食,那,不如吃烤肉吧?我請客!」
說著,就帶著凌聖佳往烤肉店裡帶。
而凌聖佳,已經開始在她的微信群里發消息,打聽Z城哪家培訓公司的架子鼓教的好了。她決定,在學成之前先不和許默說,等到學好了之後,就去許默在的酒吧,瀟洒地敲上幾下,把他給震一震,說不定許默就能喜歡她了呢。
劉詩雨和凌聖佳兩個人在微信里互通著消息,所以劉詩雨對凌聖佳的計劃也算了解,感覺這個主意也不錯,想想凌聖佳這種,為了得到自己喜歡的人的注意,專心學習一樣東西,簡直不能更有吸引力。
然而,在吃飯期間劉詩雨就發覺出有些不對勁兒了。
首先是許默看劉詩雨的眼神,根據劉詩雨多年綠茶的觀測能力和感知能力,這眼神絕對有問題,雖然不至於說深情款款,但也是帶著些許的曖昧的。
其次,許默全程都在照顧劉詩雨。雖然現在劉詩雨表面是個失戀少女,確實蠻需要被人照顧的,但照顧她的人目光一直鎖在她身上,還帶著春風化雨的微笑,這就很不合常理了。
於是,劉詩雨在腦海里和系統商量。
「系統,你看許默現在的狀態是不是不太對啊?總覺的他好像又對我有意思呢?」
系統:恭喜宿主,任務又回到原點了。
說完之後,還給劉詩雨看了看任務的進度條,還很貼心地畫上了圖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