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一石二鳥?
本文晉江獨家發表,請小天使們支持正版,愛你們,么么噠。劉夫子低頭看著自己心口的這把匕首,吃驚的瞪大眼睛,將目光移向小孩,「你......」
感覺有人飛來一把將自己抱進懷裡,隨即一掌劈暈小孩。
劉夫子轉頭,「陳墨語......怎麼是你?」
陳墨語有些生氣:「不要說話!飛鏢和匕首都有毒,你先運氣護住心脈,我幫你逼毒!」
劉夫子:「我......」
陳墨語:「閉嘴!」
劉夫子悻悻的閉上了嘴,任由他將自己肥壯的身軀扶到了一棵樹下半坐著。
那邊廂趙司琪看見劉夫子中鏢又中匕首,惱羞成怒。激發最大潛能,生生劈了殺手二十多刀。最後一刀砍下他的頭顱,鮮血四濺!
趙司琪滿身是血怒火中燒地過來抓起地上昏迷的小孩,想要一掌解決了他。
陳墨語趕忙喊道:「司琪手下留人!劉夫子還中著他們的毒!」
趙司琪的手掌在小孩面門處生生停了下來,恨恨的握緊拳頭。將小孩提著,幾步跨到劉夫子這裡。
趙司琪聲音有些顫抖:「劉夫子?......你怎麼樣了...」
劉夫子奄奄一息的靠在樹上,抬了抬手。趙司琪摔下小孩馬上過來跪在旁邊,握住他的手,紅了眼圈,
「夫子,你有什麼想說的,司琪在這。你要司琪做什麼,司琪都答應你。」
陳墨語也是一臉嚴肅地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劉夫子費力地半睜開眼睛,虛弱地說道:「司琪啊,老夫臨死前只想跟你說一句......以後不要隨便亂撿孩子了。」
「......」
趙司琪有點哽咽:「是......夫子,都是司琪害了你!」
陳墨語:「......我就說隔壁家的孩子要不得。」
「咳咳咳......」劉夫子咳嗽了一下,拉著趙司琪接著說道:「司琪啊,老夫走後,最是放心不下大紅袍。你答應老夫,以後每月管他飯錢可好?」
趙司琪、陳墨語:「???......」
陳墨語恍然,撇撇嘴:「夫子,為何你中了毒鏢和匕首沒有流血?」
劉夫子眼角抖了抖:「額......估計是這兇器上淬的毒封住了老夫的血脈。」不想理這個想點黃他的人,轉過頭繼續看著可愛的趙司琪,
「司琪啊,老夫臨死前這個願望你可會幫我達成?」
趙司琪似乎也看出不對,面無表情的說道:
「劉夫子臨死前管得還真寬。」
劉夫子雙手顫抖,悲號,「你連老夫臨死前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肯答應?!!欺師滅祖啊!老夫被你們氣的要毒發了!」
趙司琪紅了的眼眶恢復正常,甩開劉夫子的手,站起身,「劉夫子,我們要回去了,你可要跟我們一起?」
劉夫子捂著胸口,「咳咳咳......老夫毒發,你們背老夫回去。老夫走不動。」
趙司琪、陳墨語對望一眼,沒人理會這個戲精。趙司琪提起地上的小孩,兩人揚長而去。
劉夫子噌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背後插著飛鏢,胸口插著匕首,在後面跳腳,
「欺師滅祖!欺師滅祖!...哎!......你們倒是等等老夫!」憤憤地趕緊跟著他們往回跑。
......
回程的路上,趙司琪一手提著小孩,一手拿著從殺手那裡搶來的彎刀,轉頭看向陳墨語,
「墨語兄為何會趕來相助?」
陳墨語淡淡道:「早就看出劉夫子是大紅袍假扮的,只是不知你們想幹嘛。昨晚劉夫子一個人進山想去報國寺,我就覺得蹊蹺,於是一路跟著。」
趙司琪有些吃驚:「昨晚你也在?!」
陳墨語:「嗯,而且看見除了陳林還另有一個殺手。如果你們後來不從樹上跳下,那個殺手肯定就將大紅袍幹掉了。見你們人多,這個殺手才沒有露面。今早你們又要去報國寺,我猜想那個殺手恐怕按耐不住,就跟著過來,果不其然。」
趙司琪點點頭,「還好墨語兄細心。」
陳墨語搖搖頭:「我不在你們也能搞定,我低估紅袍了。」
劉夫子從後面走上來擠在他們中間:「剛剛司琪幹掉的那個彎刀殺手不是我們學院的。」
趙司琪點點頭,「他們這是裡應外合,確保萬無一失。還讓這麼小的小孩當殺手,真是可惡至極!」
陳墨語隨手將劉夫子背上的飛鏢拔下。劉夫子痛呼一聲,撲在陳墨語胳膊上,要死不活狀,「啊,痛啊,老夫要毒發!」
陳墨語仔細地看著手裡的飛鏢,「大紅袍,哪來那麼多戲。」
趙司琪將劉夫子扯過來站好,看著他胸前的匕首甚是礙眼,伸手一拔。一把做工精緻的匕首落入趙司琪手中。
「啊,痛、痛、痛!老夫毒發了!」劉夫子顫巍巍地將整個身子壓在趙司琪胳膊上。
趙司琪:「......」仔細看了看匕首,沒發現什麼東西,順手就將匕首又「噗」的一下,插回劉夫子胸前的傷口處。
「噗~~~」劉夫子有些沒有想到,瞪著眼睛看著趙司琪。身後陳墨語也看完飛鏢,專門後退幾步,一飛鏢毫無偏差地讓鏢又飛回劉夫子背後原處。
「額......」劉夫子轉頭又瞪向陳墨語。跳開些,伸手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你們、你們、你們欺師滅祖!」
趙司琪:「劉夫子,有沒有新詞,換一個。」
劉夫子氣哼哼地放下手,轉過身,獨自往前疾走,自言自語地說道:「大逆不道、目無尊長、倒行逆施、數典忘祖......」
陳墨語:「飛鏢是黑翼盟的,上面有他們的標誌,一對黑色翅膀。」
趙司琪點點頭,看看手裡的孩子,「現在有兩個活口,不怕揪不出這黑翼盟的老巢!」
陳墨語看向前面插著飛鏢的肥壯背影,不禁莞爾,「紅袍,我真是佩服你!你是在衣服下墊了多少東西,才能讓飛鏢匕首都扎不到你?!」
劉夫子在前面搖頭晃腦,得意的說道:「非也非也,皆因師傅送我的軟蝟甲。也幸好飛鏢、匕首都落在我身上,如果那鏢飛我頭上或是小孩剛剛抹我脖子,我必死無疑。」
趙司琪想想剛才的情景,后怕不已,「確實萬幸,紅袍以後還是不要再涉險了。萬一哪日老天沒睡醒,所有暗器都朝你頭面而來,你不就完蛋了。」
劉夫子扭過頭一臉嫌棄,「呸呸呸!烏鴉嘴!老夫可是福星高照之人、吉人自有天相!」
陳墨語也嚴肅地說道:「司琪兄說的對,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紅袍還是不要再做此等危險之事了。」
劉夫子悻悻地撇撇嘴,雙手一攤:「好吧。我也很怕死的,以後不接這種買賣了!」
趙司琪有點不爽:「為什麼我勸你你不聽,陳墨語一說你就答應了?」
陳墨語勾起嘴角。
劉夫子回頭瞥趙司琪一眼,「你有什麼意見?」
趙司琪語氣不善大聲道:「你是不是喜歡他勝過喜歡我?!」
劉夫子莫名其妙的轉身看著趙司琪:「陳墨語同學全院第一,功夫又好,長得又帥,老夫不喜歡他難道喜歡你?!......司琪啊,你自己說說老夫痛心疾首的勸過你多少回了??!讓你不要跑偏,不要跑偏,有病就要多吃藥!你是不是都當耳旁風了?!」
趙司琪:「......我沒病!」
劉夫子:「那你一天到晚跟著我這個大男人屁股後頭猛獻殷勤是作甚?你喜歡跑偏,不要把老夫也扯偏!老夫可是正直無雙,品格高尚之人!」說著劉夫子還挺了挺胸膛,拉了拉衣襟。
低頭髮現胸前插著的匕首委實礙眼,一把抽了出來。想起後背還有飛鏢,望望陳墨語,
「墨語同學,麻煩幫老夫將飛鏢取下來吧。」
趙司琪越發鬱悶:「你看看你跟他說話語氣都不一樣!」
劉夫子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實在懶得理他。
陳墨語上前將劉夫子背後的飛鏢取下,對著趙司琪笑道,
「司琪看來很愛喝醋。為了照顧你這愛好,墨語天天給你送。」
趙司琪眼睛微眯,好像能見著頭頂冒煙,:「陳墨語!」
......
三人吵吵鬧鬧地回了雲海院。
趙司琪避開同學,將小孩和陳林關在一處,然後回房梳洗。
劉夫子也運起輕功繞開同學們的耳目,回到房裡換了身衣服,梳了梳頭髮,再出來和大家一起熱熱鬧鬧地吃午膳。
席間,大家暢所欲言,還將這次郊遊所做畫作拿出來給劉夫子展示。劉夫子摸著自己的焦鬍子,頻頻點頭,
「不錯,不錯,看來大家這次收穫頗豐。回到書院都將畫作交上來,夫子慢慢品評。」
衛凌夜喊道:「夫子不要忘記答應我們的事情啊!」
劉夫子有點懵逼:「??老夫答應你們什麼了?」
呂韋男大聲道:「夫子忘記了?您答應回書院以後要組織長安城裡的名媛閨秀來書院參觀,增長我們的見識啊!」
同學們紛紛附和,彷彿劉夫子如果食言就會遭天譴。
劉夫子:「......」暗咐劉夫子挖的坑就讓......劉夫子填吧。「好,劉夫子答應你們了!」
同學們齊聲大喊:「夫子英明!!」
......劉夫子默默低下頭......刨飯。
飯後,大家稍作休整,踏上回程。於晚膳時分浩浩蕩蕩回到了書院。這一趟名為郊遊採風,實為「捉鱉」的活動也算圓滿畫上了句號。
「小田夫子,那如何可以看出一個人有沒有易容過呢?」陳墨語還在打破砂鍋。班上同學也沒有提出異議的,看來對這個話題都十分感興趣。
「假的就是假的,終會露出破綻,據夫子估計,這個易容ren皮不能在臉上貼太久,會破壞自身皮膚組織,易容之人在三天之內必會取下休息一段時間再戴上,一般這種時間都是晚上睡覺之時,所以只要有人日夜盯著這個易容之人,三天內必會發現馬腳。」田晨淵一語道破,大紅袍在後排坐著冷汗直冒。
千面郎君就是大紅袍的師傅,因為紅袍的娘親在師傅危難之時救過他的性命,娘親又在生產自己時難產早逝,所以千面郎君在得知恩人離世,自己無法報恩時,就收下了大紅袍這個小徒弟,繼承自己的衣缽。
當初師傅教她易容術的時候確實是以ren皮為底加以製作,在大紅袍的強烈建議及死都不碰ren皮的威脅利誘下,師傅和她一起研究了一種類似人.皮膚的樹脂來代替ren皮,在數年反覆的試驗求證改進下,現在這種樹脂ren皮已經和真人人皮沒有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