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2章 這分明是土豪
這是林澤下山後處理的第一件關於中醫的事情,他發現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現在的患者連熬藥不能用鐵器都不知道,更別說什麼先煎后入了。
林澤坐在甲殼蟲上思索著,如何把中醫知識普及起來。
但是他旁邊的那位可就不這麼想了。
不就是會煎藥嘛,拽什麼拽,怎麼不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
還留下一句「我叫林澤」再離開,你以為你很帥啊,土得掉渣好吧。
呂知音開著甲殼蟲載著林澤去砸燕京最氣派的商場,她想雖然醫術沒你好,但是可以用錢砸死你。
直奔義大利男裝傑尼亞,雖然她想帶著林澤直接去阿尼瑪之類的,但是以她的品味,會覺得林澤穿上了阿尼瑪也會是,土得掉渣!
「呂知音,你男朋友好有范哦,他身上的這長袍是從哪地攤上淘換來的,我也想買一件可以洗得泛白的衣服。」
林澤循著聲音看去,說話的是一個漂亮的女生,和呂知音差不多大小,看起來應該是呂知音的同學。
她旁邊站在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手上提著大包小包,不過看年紀不是她爸那就是她乾爹了。
「林果果,你乾爹好年輕哦,都沒有一根白頭髮,就是有點聰明絕頂。」
呂知音今天已經受一天的氣了,現在還有人上門來找茬,是可忍孰不可忍!
呂知音直接就針對地回了一句。
「呂知音,你嫉妒了吧,嫉妒我男朋友比你男朋友有錢。你找一個土包子是想包養他嗎?」
這樣讓林澤也受不了了,你們兩個糾纏了,他不能躺槍啊。
林澤對林果果說道:「你有狐臭。」
「你說誰有狐臭,你他媽才有狐臭呢!」林果果直接暴躁起來。
「你有狐臭。」
「我身上這麼香,竟然說我有狐臭,呂知音你該帶你男朋友去看看醫生了。」
「你有狐臭。」
呂知音是知道林澤不會無根無據的說這句話的,她開始回想關於林果果的事情。
「難怪你走到哪都有香氣,原來是用來掩蓋狐臭的。」
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聽了林澤說了三次狐臭,也開始懷疑了,直接的證明就是,他沒有繼續讓林果果攙著他的手臂。
他只是想找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嗨皮,現在滿大街都是,何必非要找一個有狐臭的呢。
「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你就是誣衊我,我要告你。」林果果一說完,就聞到了一股狐臭的味道。
呂知音大喊道:「啊,臭死了。還說你沒有狐臭。」
而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直接轉身就走,把手上的大包小包一起提走了。
「達令,等等我。」林果果跟著追了過去。
他們走後,呂知音問道。
「剛才是你做的吧,你怎麼知道她有狐臭的。」
「她沒有狐臭。」
呂知音驚訝地看著林澤,說道:「可是我們明明聞到了。」
「我只是給她扎了一針,讓她的極泉穴腺體分泌旺盛一點而已。」
呂知音是學醫的,當然知道極泉穴的位置,那就是在胳肢窩裡。
雖然很好奇林澤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呂知音覺得沒必要了,看到剛才那一幕她已經很滿足了。
呂知音對店中的服務員說:「小姐,你幫他選幾套衣服。」
他們進來的時候,店中的員工就已經打量好了他們的身材,和合適的衣服。
所以呂知音一開口,她們就選出了幾套給林澤試穿。
當林澤換上傑尼亞的西裝出現在呂知音面前時。
「原來他還挺帥的。」
但是她馬上就止住了這個念頭,眼前的人是誰,那可是她的師叔祖。
「這衣服沒有長袍穿著舒服。」
林澤一開口說話,呂知音就又把他定位成土得掉渣的土包子。
「要這些,把這幾套包好。」
呂知音說著就拿錢包出來準備刷卡。
林澤看了后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呂知音看了看林澤,疑惑的表情,就你穿得像個土包子一樣,你有錢?
只見林澤掏出一張mastercard黑卡,呂知音是認識的,那是張亞歐銀行鑽石卡,擁有一個0。02克拉的鑽石周圍環繞著一個金色的心設計,歐亞銀行鑽石是財富和優雅的標誌。
這是世界頂級信用卡,能拿到這樣的卡的人,一般都是亞歐銀行的貴賓用戶。
而店中的員工也震驚了,你個土包子,穿件破長袍,竟然能拿出一張世界頂級的信用卡。
這哪是土包子啊,分明就是土豪啊!
開甲殼蟲回家的路上,呂知音感覺自己的幼小心靈受到了打擊,本來想來商場用錢砸死他的,結果反而被他用一張卡就ko了!
「你哪來的亞歐銀行鑽石卡?」
林澤一愣說道:「怎麼了,這張卡很值錢么?這是我的一個病人預付的診金。」
「病人?你是來幹嘛來的?」
「師兄沒有和你說過嗎?他遇到了一個難題搞不定,就去找師父,師父沒空,就打發我下山了。」
呂知音當然知道林澤說的師兄就是指他爺爺,但是這樣太怪了,她爺爺被一個二十四歲的人喊為師兄。
至於她爺爺遇到什麼難題,她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知道那是一個重要的病人。
但是爺爺都搞不定的病人,眼前這個24歲的人就能治好嗎?呂知音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呂府,夜晚。
晚餐后,呂健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有了林澤的到來,他就可以放心了。
當年藥王只是收他做一個記名弟子,他現在都有這樣的成就了,那林澤這樣的正牌徒弟肯定就非同一般了。
林澤從房中走出來,對呂健說:「知音她有病。」
而這句剛好又被在自己房間窗戶邊的呂知音聽到了,她正要回一句,你丫才有病!你全身上下全是病!
但是她聽到了她爺爺說了一句:「我已經竭盡全力了,還是拔除不了那個病原。」
啊,如晴天霹靂,自己活了二十年了,第一次知道自己一直是處於生病的狀態。
為什麼自己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呢?
呂知音默不作聲地在房間里聽他們的談話。
「她只是天生寒體,又不是九陰寒體,怎麼會拔除不了。」
天生寒體?呂知音聽了后,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冷的感覺。
怎麼會是天生寒體?
呂鍵苦笑道:「在她小的時候,我就給她配各種中藥,終於把寒毒壓制住了,一直沒有複發,知音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你是怎麼看出來她的天生寒體?」
林澤說道:「因為我師妹是九陰寒體,我從呂知音的身上找到了同樣的感覺。」
林澤沒有說的是,他自己的九陽絕脈,是他師父在三年前才治好的,在他小的時候師父就給他找來了一個九陰寒體師妹。
兩人在一起生活相互影響,在他的病好的時候,小師妹的病也好了。
呂健說:「師父還有一個女徒弟?師父他老人家最近身體還安好?」
「他身體好著呢,我來的時候他還在和鍾師姑在談經論道。呂知音的病我可以治,但是要經過她的同意,我看得出來,她對我有些抵觸,但是又不知道是為什麼。」
林澤說到鍾師姑就會想起她的女徒弟,那個女魔頭。
呂健聽林澤說他可以治好呂知音,不禁喜上眉梢。
「她應該是看你才來,和你不熟悉,以後會好的。明天我們就去見葉老,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治好他。」
林澤就是為這件事來的,但是說到把握這樣的事情,沒見過之前哪能說有多大把握。
「這個要看了他的病情后才知道。」
呂健想想也是對的,醫生還沒見過病人,哪能說百分百能治好。「對了,你明天可能會見到你的未婚妻。」
「開什麼玩笑,我哪來的未婚妻!」
呂健卻不像是在開玩笑繼續說道:「是真的,師父當年曾在葉家危機時刻,救了葉老一命。他就許諾過要把孫女嫁給師父的後代,但是師父沒有後代,就只能選徒弟了。我現在六十四歲了,不可能嫁給我,還有一個是小師妹。所以就只有你了。這個是師父答應了的,師命不可違啊。」
「可是師父沒有和我說過!」
「他這次要你下山,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師父讓你下山前還有什麼交待嗎?」
「師父他……」
師父是說給他找了門親事,但是那不是要打發他走才說的么!
難道不是為了不影響師父他和鍾師姑談經論道?
如果說這是什麼時代了,那還有包辦婚姻,婚姻自由可是有婚姻法規定保護的。
但是在林澤心中,師命不可違,比婚姻法更重要!
現在林澤只期待葉老的孫女,不是一個醜八怪,或者他有多個孫女可以用來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