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63不說:皇陵地

00263不說:皇陵地

打開大門,終亂知道我夢中的地方在哪裡?

羌青溫潤的眸光掃過了他,從上到下都掃了一遍:「你這是準備置之死地而後生,不躲不藏了?」

終亂笑的猶如桃花雨下,緋紅燦爛:「我為什麼要躲藏?左右不過一刀,要殺要剮隨便來。刀槍劍戟碰到我,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終子洆!」

羌青微微額首,「子洆其實沒有終亂來的好聽,為何轉換了對外宣稱自己是終子洆了?」

終亂舔著唇角,放蕩不羈:「我本來就叫這個名字,終亂是你們給我起的,是你們讓我當西涼王隨便扔給我的名字!」

羌青勾了勾嘴角:「你說錯了,你的名字不是我們扔給你的,是她扔給你的,她說,唯恐天下不亂,你一個人攪亂了我們所有,所以叫你終亂,亂,亂了我們這麼多人,終,希望你能終結這場人仰馬翻的戰亂!」

「人仰馬翻的戰亂?」終亂聲音一提高,佯裝地吃驚,一臉受寵若驚:「我可真有本事,能讓楚家人……能讓整個奉天城陷入戰亂之中,真是莫大的榮幸,簡直快要老淚縱橫來慶祝自己是如此厲害!」

「鑰匙給我吧,這把鑰匙不屬於你!」羌青望著他張狂了半天,才嘆息道:「不屬於你,你是打開不了門的,萬事皆有因果定數,公子長洵設定的東西沒人破得開,你也一樣!」

終亂順手把鑰匙往脖子上一扣,鑰匙穩穩的落在他的胸前:「想要這把鑰匙也可以,把我的記憶還給我,不要說你沒有解藥,你可以去找解藥,把我的記憶還給我,然後再把鑰匙我就物歸原主還給您!」

「我只是想要那把鑰匙物歸原主!」羌青眼中閃過一抹無奈,更多的是浮現著疲倦:「不是我的鑰匙,我的鑰匙是這個!」一把大的鑰匙在羌青食指和中指之間……

楚家令,楚家令牌,另外一把大的鑰匙,在他的手中,「這一把才是我的鑰匙,你的那一把是別人的!你拿了別人的東西,終究要物歸原主的!」

終亂把鑰匙堂而皇之的放在胸前,拍著胸脯道:「你不是說這把鑰匙出現了,它的主人就出現了嗎?它的主人現在在哪裡?讓我見一見它的主人是什麼樣子,能讓你惦記多年!」

羌青目光閃爍一道精光,而後緩緩而道:「已經歸去了!一把鑰匙的主人已經歸去了,你手中那把鑰匙是要拿來放在她的手邊的!她要握著鑰匙繼續長眠!」

我皺起眉頭,羌青是欺騙?還是故意為之讓終亂死了這條心?

為什麼要告訴他鑰匙地主子歸去了?又或者是我不是他們口中的人,他們故意拿我轉移目標的?

已經開始明朗的真相,因為他的話,又開始迷霧重重地讓我懷疑誰要繼續長眠?

終亂桃花眼亂轉,轉了好幾圈,方道:「那我自己去放,我親自放在她的手邊,好去敬畏瞻仰於她.....如何?」

羌兄聲音沉靜:「你還不夠資格,把鑰匙給我!」

終亂警惕地後退好幾步,「想要硬搶!門都沒有,我不會把它給你!絕對不會!」

羌青揉了揉額頭,猶如操勞過甚心累一般:「不給就不給吧,來人,請子洆去望峰深處抄家規,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他下來!」

「是!」無所不在的黑衣人,應聲而來,終亂想要逃,卻逃不過他們,無論他往哪裡竄,黑衣人武功終究比他高那麼一張招,把他逼緊,逼到無路可退……

最後扭轉他的手臂,把他逮住,押到羌青面前,羌青伸著拽住他胸前搖晃的鑰匙,用力一拉,把鑰匙的繩子拽斷。

終亂雙目微紅,隱約有些發怒的徵兆,聲音沙啞:「把鑰匙還給我……」

羌青冷哼一聲,把那把鑰匙扣在楚家令上,小的鑰匙緊扣在大的鑰匙,「不是你的,還給你也沒用,不要逼我,不然我真的會讓你腦子一片空白,重新牙牙學語!」

「你敢!」終亂奮力的掙扎,卻是掙扎不脫,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來,羌青笑語出聲反問:「我有什麼不敢,我現在是楚家家主,有權處理你的那些破事!」

「楚羌青!」終亂咬牙切齒地恨道:「除非白骨相見,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羌青不怕他的威脅放在心中,只是言道:「不會善罷干休了,就不要罷休,押走!」

黑衣人領命欲走,心中謹慎思量,脫口道:「羌兄,何必大動干戈,終亂哥哥與我相識,在這奉天城遊走,我還是希望終亂哥哥領路,不知可否?」

南行之輕眨了一下眼,抿唇輕笑道:「老師莫不是說話不算話?」

「等一下!」羌青溫潤地眸子深望了我一眼,出口制止,黑衣人帶著終亂扭過身子,羌青手微抬,黑衣人鬆開了手。

終亂得到自由,扭動著手腕,痞痞地走了過來,對羌青可算得上是仇視,跟我同一戰列,「師妹,師兄真是沒白疼你,關鍵時刻還是師妹管用!」

「師兄真是客氣,你我共勉!」嘴角微微翹起,有些挑釁地望著羌青:「你我都有未查清楚的事情,現在可以當一條線上的螞蚱,好好在這奉天城裡作亂!」

讓我走,我偏不走,想讓我知道,我偏要知道,我真是火了……

終亂裂著嘴露出白牙:「師妹真是言之有理,楚家主頂多讓我去望峰深處抄家規,嘴上兇狠的說著讓我死,到現在沒有行動,那就說明我可以有恃無恐!」

對他豎起大拇指,「既然如此,終亂哥哥那我們就去奉天城遛一圈,看看有多少人認識你,看看有多少人想讓你死!」

「真是好主意,現在就走!」終亂和我絕對是在挑釁羌青的底線,想讓他暴跳如雷,想看看他到底忍到什麼時候!

羌青手指慢慢的圈緊,嘴角含笑道:「殿下,我決定把我的那雙眼睛換下來,殿下您覺得怎麼樣?」

終亂眼神立馬出現一抹審視,我笑說道:「換得時候記得叫上我,我也瞧一瞧,換眼之術的神奇之處!」

羌青垂眸躬身恭敬:「殿下請!」

我和終亂將攜而去,南行之也跟著我而來,他要換眼睛,他是在提醒我,我若不離開這裡,那就把眼睛換給我……他要他自己的那雙眼睛……

楚藍湛……

終亂拐了個彎,直接帶我去玲瓏閣,我有些不解的問道:「來這裡做什麼?」

終亂做了一個噓聲動作:「提醒玲瓏大人,楚羌青要把她兒子的眼睛挖掉,讓他們內鬥啊!」

「斗不起來的!」南行之淡淡的提醒道:「按簫蘇之言,楚藍湛眼眶裡的眼睛本來就屬於老師,老師只不過拿回自己的眼睛,楚藍湛沒有理由不給!再加上楚玲瓏想要保住她這個兒子,可能會把自己的眼睛給楚藍湛!」

「再有,普天之下能換眼睛的閑雲先生已死,在這奉天城之內,只有羌青他自己,還有簫蘇!簫蘇會不會親自操刀,還是一個未解之謎!所以換眼之術,不是取決於老師,而是取決於簫蘇!」

終亂腳下步子一停,思忖片刻,「言之有理,不過……簫蘇是楚家影子的話,應該會做!」

我連連後退幾步:「你去通知楚玲瓏,我就不摻合了,通知之後告知於我!」

終亂目光灼灼,「殿下,我怎麼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

我笑語妟妟:「你又何償不是有事瞞著我?咱們彼此彼此!」

終亂笑得沒心沒肺,「殿下,真是會說笑,哪個大男人沒有一點秘密的?」

我笑著反問,他:「哪個女兒家沒有點小心思的?」

「你行!」終亂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衣袍一甩,往楚玲瓏的院子走去……

南行之瞧著他的背影對我說:「西涼王是個痴情的人,心中住著一個人,後宮無數美人,大抵都是心中那個人的影子!」

我側目望著南行之光潔的下巴,輕聲問道:「若是你,會找尋很多影子嗎?」

南行之搖了搖頭,「不會!尋的不對,終究難過的是自己,還害了別人,不如不找,等待有時也是一種自我救贖的幸福。」

他的話,讓我靜默,垂下頭往外走……

落離府增加了許多人,都能看見僕從來回的走動了,南行之忽然拉住了我,我愣了一下,他手指著落離府最高的屋頂!

白衣變紅衣,神情孤傲,艷麗無雙,睥睨地望著我!

昂頭沖她展顏一笑,對南行之道:「她是來送我的嗎?都知道我今天要走,都過來看我走沒走?」

南行之眼中一閃而過的冷厲:「由此可見,你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是威脅,他們不會殺你,卻想你遠離,太奇怪了!」務洱鳩齊令寺藝。

目光看向楚花魂,口中提議:「城主都來了,不如去城主府喝杯茶怎麼樣!」

南行之沉吟了一下,「就不知道楚城主願不願意了!」

「我想她是願意的!」伸手揚了揚,不知道楚花魂聽不聽得見,高聲道:「楚城主,站在高處如何相邀?」

話音一落,楚花魂飛身躍下,艷麗傾城,一身紅衣讓我想到擱在我屋子裡的大裘冕,一樣的鮮紅奪目!

楚花魂站在我面前冷若冰霜的問道:「喚我何事?」

「喝茶!」我冷冷的回敬道:「不知城主可否歡迎?」

楚花魂眼底的妒意隱藏的很好,攤手道:「請吧,殿下!」

對著旁邊行走的僕人,讓他在玲瓏閣門口等著終亂,叮囑他等終亂出來之後告訴他,我去城主府!

第二次來到城主府,第一次的時候是剛到奉天城,本以為會住在奉天城,沒想到洗漱之後,就住進了落離府!

楚花魂就是一個冰美人一樣,不主動與她說話,她便不會開口,也許她柔情似水都給了簫蘇,對旁人就再也柔不起來了。

南行之悠然的品著茶,打破了寂靜:「城主府似乎比落離府落成要晚些年!」

楚花魂撥弄著茶盞,紅唇輕啟:「南疆王倒是好眼力,落離府是奉天誠的主府,城主府落後與落離府五十年!」

五十年的相差,南行之就能看出它的不同之處,我有些詫異的望著他,他頭一次調皮的沖我擠了一下眼,似在說,這是他瞎蒙的。

「原來如此!」南行之轉瞬之間,一本正經道:「想來是公子長洵住在主府,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便弄了一個城主府來分擔!」

楚花魂眸色沉了一下,下著逐客令道:「南疆王對奉天城的事,倒是所知甚多,不知何時回南疆?」

南行之神色不變,閃過一抹深意:「說起南疆淵源要從七國之亂說起,既然來了,那就不著急回去,畢竟南疆左右也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多住些時日倒也是無妨!」

楚花魂臉色微微一白:「南疆王要久住了?和殿下一起?」

「所以想要不久住!」我幽幽的開口道:「你告訴我,我是誰的殿下,說完,就能離開了,不會久滯於此,與簫蘇琴瑟和鳴!」

南行之挑了眉,繼續喝茶……

楚花魂眸色又沉了幾分,言語帶了一分譏諷:「你是奉天城的殿下,楚羌青不都告訴你了嗎?如此尊貴的身份,瞧,我見到你還要退避三舍,對你恭敬虔誠!」

嘴角劃過一抹淡笑,「你要是對我恭敬虔城,現在的你,應該站在我面前,而不是坐在我面前!」

楚花魂端著茶盞的手在用力,我瞧著她的指尖微微泛白,又道:「做不到恭敬虔誠,我不怪你,但也不要帶著冷嘲熱諷令人討厭。我是真心到你這裡來喝茶的,不是來看你的臉色,楚花魂!」

她的手劇烈,搖晃著茶盞,茶水溢出,把她白凈的手,燙出了紅印子:「花魂惶恐,還望殿下饒恕!」美人惶恐樣子帶著倔強,讓人心生不舍,甚是憐惜!

看著她,不緩不急的說道:「需要我饒恕,要是知道我是誰,知道我是誰,又不肯告訴我,楚花魂請罪,要不要跪下來請呢?」

楚花魂的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手中的茶盞,抖動著,發出響聲,久久未放下……

「不願意?」我挑眉的問道:「不願意那就算了,反正對你們而言,我是殿下,也許是平白無故叫一叫不當真的。你就不用在意,就當我狐假虎威,得到了一個這麼尊貴的身份,是好好的喧囂一番而已!」

「砰!」茶盞落在桌子上,楚花魂手指慢慢圈緊,變成了拳頭,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慢慢的跪在我的面前,「花魂惶恐,請殿下恕罪!」

就算這樣也不肯告訴我是誰,他們的口徑可真嚴……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跪著的人,懶洋洋的說道:「把頭抬起來,一點誠心都沒有算什麼請罪!」

楚花魂緩緩的抬起頭,冷艷無雙的臉煞白,「花魂惶恐,請殿下恕罪!」

請我恕罪,如果這幾個字不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話,倒真是看得到她一片誠心……

端坐在椅子上,瞧著她美麗的臉,「都說女人的臉是勾引男人的最佳武器,不知花魂這張臉要是毀了,你會不會感到惋惜呢?」

楚花魂手指慢慢的鬆開,摸到自己的腰間,腰間拿過一把匕首,神色隱忍:「殿下覺得不惋惜,花魂自然覺得不惋惜,不知殿下看花魂那邊臉不順眼?」

我真是在奉天城絕對權威嗎?可以讓她把這個花容月貌給毀掉嗎?

還是她寧願毀了這花容月貌,都不願意告訴我我是誰?

幽幽長嘆,一臉無奈:「楚城主啊,告訴我是誰,你的臉就不用毀掉了!」

楚花魂咬緊牙關,手中的匕首已經拿了出來,匕首上移,抵在自己的臉頰上:「殿下如此喜歡花魂的臉,花魂把臉送給殿下也是無妨的!」

匕尖已經鑲進肉里,對上她那漆黑的眸子,看她一臉堅決,女子最主要的就是樣貌,就算奉天城羌青醫術高超,她這樣寧願毀了自己的臉,你不肯告訴我是誰,如此執著,倒真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目光停留在匕尖上的血跡之上,擺手,「長得這麼好看,要是毀了怪可惜的啊!」

楚花魂這才慢慢把匕首放下,「花魂謝過殿下恩德!」

我淡淡的看了一旁喝茶的南行之,他簡直淡然的不像話,似我做什麼惡毒之事,似都進不了他的心,似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常事,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吃驚的。

「怎麼了?孤臉上有了褶子?」南行之目光柔色,見我望他,輕聲的問道。

琉璃色的眸子倒映著我的樣子,我報以微笑:「不,只是在想真相不明,就會一直留在奉天城,王上的南疆不要了?」

他的眼中一下溢滿了溫柔,「無礙的,一個南疆而己,奉天城抵得過無數個南疆!」

聞言,差點笑出聲來,他絕對是故意這樣說的,這樣說給楚花魂聽的,告訴楚花魂我不知道真相,他就與我留在奉天城,這奉天城到時候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我點頭表示贊同:「的確如此,看來要通知羌青,來看一看楚家到底有多少人在外面,疆土擴張,其實也是有趣的事情,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與其在這裡找尋自己是誰,還不如自己找點樂子,弄得民不聊生也是挺好玩的!」

楚花魂漂亮的美目里,隱藏著狠意:「殿下要是覺得好玩,只管去玩,不用在乎天下蒼生,更不用在乎其他人,只要殿下高興就好!」

只要我高興就好,天下蒼生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事,我可以禍害所有人,就是不肯告訴我,我是誰?

看來籌碼不夠,得另行辟近才行……

微微彎下腰,伸手抬起楚花魂的下巴,「我高興固然是好,可是我也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高興。楚花魂你愛的是簫蘇吧,告訴我我是誰,我離開這裡,不與你搶他!」

楚花魂眸光微睜,彷彿心神一震一般,陷入了沉默,我就靜靜地望著她……

情愛每個人跨不去的坎,她在樹梢上跳舞,在撕心裂肺的對著簫蘇納喊著,她陪了他多年……她不會這樣甘心一直陪下去,她需要得到回應,哪怕一個眼神,對她來說就恍如沙漠中遇到甘泉。

匕首在她手中緊緊的握著,另一隻手拽緊,開口道:「殿下終歸是殿下,殿下是誰,居然有人告知,花魂只不過是奉天城的城主,權力還沒有那麼大,請殿下恕罪!」

「起來吧!」意料之中,籌碼還是不夠。

楚花魂鄭重的行了一個禮:「花魂謝過殿下!」起身立在一旁。

看著她手中的匕首,真怕她一不小心把手劃開,好意提醒道:「把匕首裝起來吧,你既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強人所難,過幾日,我跟簫蘇去大漠深處瞧一瞧,興許還能瞧出什麼出來…」

楚花魂不語,眼中的不甘和痛苦在蔓延,是啊,長得那麼漂亮,身段也很妖嬈,手段也不差,武功也是高強,這樣的女子,扔進四國,落在蠻荒十六國,是多少人爭破頭想一睹芳澤的女子。

「茶也喝了,這不早了,我該回去吃中膳了!」我起身道。

楚花魂恭手行禮:「花魂,恭送殿下,殿下慢走!」

走出數步,又緩緩的回身,勾唇淡笑:「楚城主,你還不知道簫蘇叫什麼名字吧,真正的名字,你還不知道吧。」

楚花魂全身一震一下,抬眸愣愣的看著我……

沖她笑語嫣然,扔一下誘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就不會被他說,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能指望我看得見你?」

「是啊,你是奉天城城主你的存在是為了他,他的存在只有你知道為了什麼!想要他看見首先你得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還指望他愛你?做夢吧!」

「您告訴我他的名字,是有條件的對嗎?」楚花魂艱難的開口問道。

我挑了挑眉頭:「很顯然,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誰,你也不用著急的回答我,好好想清楚再來尋我也不遲!」

說完我轉身離開,愛的痛徹心扉了,只要有機會讓對方愛上,我就不信她不心動。

南行之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真是一個壞孩子,不過孤喜歡!」

「我也喜歡!」終亂接話道,胳肢窩裡還夾著一幅畫,有些偷偷摸摸地左顧右盼。

我眨了一下眼,他來的地方是城主府的後院,又拿著東西,莫不是去偷東西了吧?

「孤的!」南行之執起我的手,伸道終亂面前:「孤的,這輩子!」

「知道了……知道了……是你的,是你的……」終亂白眼相對,步子有些凌亂的朝我面前走,來到我面前,見我不走,小聲帶著催促:「趕緊走,我從楚花魂房裡偷了去皇陵的地圖,趕緊的!」

皇陵?

公子長洵墓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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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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