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500章 新的暗殺任務

第3卷500章 新的暗殺任務

第3卷500章新的暗殺任務

皇上一直盯著夜城,當夜城的問題暴發出來時,皇上也暗中加壓,在皇上看來,夜城的臣服,只是時間早晚問題,夜城主的死也在皇上的計劃內。

相比夜城主,皇上更願意和夜葉這樣的人合作,如果夜城主還在,東陵的勝算不大,可要是夜葉,東陵至少有七成的勝算。

皇上利用西陵的殺手,暗殺夜城主,又故布疑陣嫁禍給七皇叔與邱若寒,事後查出兇手與西陵有關,在夜葉產生懷疑時,又丟出夜城臣服東陵的契約書。

皇上什麼都不用說,夜葉看到這些東西,自然就會想到是西陵不甘心夜城臣服東陵,才在東陵的地盤暗殺夜城主,嫁禍給東陵和七皇叔,讓夜城與東陵的合作破滅。

一旦東陵與夜城的合作破滅,夜城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能依附西陵。在夜葉心中,西陵這是想要一箭多雕,不僅可以利用夜葉除了邱若寒,破壞夜城與東陵的合作,也能收服夜城,讓夜城為他所用。

此時的夜葉完全被皇上牽著鼻子走,如皇上所料,夜葉思索再三,跪在皇上面前:「臣夜葉願意臣服東陵,夜城百姓即為東陵子民。」

「哈哈哈~~好好好,愛卿請起。」得到想要的答案,皇上滿意地起身,繞過書桌來到夜葉面前,來將夜葉扶了起來。

「臣,謝主隆恩。」夜葉說到那個「臣」字時,還有些不自然,不過皇上並不放在心上,夜葉的表現在皇上眼中,足夠好了。

如果他不是這般的作為,皇上反倒不放心他回夜城,接掌夜城城主之位……

夜葉從來不是一個以大局為重的人,懷疑邱若寒是兇手時,便火急火撩地帶人打到邱府,絲毫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白白浪費了打擊七皇叔和邱若寒的機會。

現在認為兇手是西陵,夜葉不多加思索就決定依附東陵,除了想要借東陵的手穩定夜城,更多的應該是借東陵之力給夜城主報仇。

果然,皇上將夜葉扶起來后,夜葉就提出希望東陵能幫他報仇,皇上滿口討伐西陵,卻沒有應諾什麼時候出手,如何出手。

「西陵在我東陵殘殺夜城主,意圖破壞東陵與夜城的關係,此舉可惡,其心可誅,葉愛卿你且放寬心,朕定不會放過西陵。」皇上就用這麼一句話,打發走夜葉。

夜葉走後,大太監諂媚地上前:「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現在恭喜還早了。」皇上矜持地道,但眉眼間的喜意卻怎麼也掩不住。

只略施小計,便讓夜城臣服於東陵,對皇上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值得歌頌的偉績,等到夜葉扶靈回到夜城,安葬夜城主后,夜葉就要向東陵稱臣,九州大陸的格局也不再是四國九城,而是四國八城,而皇上便是改變九州大陸格局的人,這無疑是一種信號……

「皇上英明,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又有符大人為衝鋒在前,皇上您別說收服夜城了,就是楚城、雲城和連城,那也是早晚的事情。」大太監將皇上的心意揣摩得七七八八,這一誇就是誇到點子上了。

皇上臉上的笑容更甚:「符臨確實是朕的愛將,去朕的私庫挑幾樣好的藥材,給符大人送去。」

皇上看重一個人的表現就是賞!

當夜,符臨就接到來自宮裡的大筆賞賜,看到這些賞賜,符臨就明白皇上的目的達成了了,他的犧牲也有價值了。

「夜葉,我真是高看你了,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拿下。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你就能多活兩年了,過於精明對你來說並不是好事。」

符臨將宣旨的太監送走,正準備開口讓管家把東西收起來,腳上的傷口卻突然一痛,符臨重心不穩往一旁側倒,幸虧下人反應及時,將符臨扶住才免於摔倒在地。

「大人,你怎麼了?」

「我的腿,快,大夫,請大夫。」被子彈打中的腿,在巨痛過後,整個沒了知覺,符臨的瞳孔猛的放大,眼中閃過一抹驚恐,連忙撩起褲管。

被太醫縫合好了的傷口已經裂開了,膿血順著小腿往下流,不過一天的時間,傷口就散發出一股惡臭味,饒是不懂醫的人,看到這傷口,也知道符臨的傷不好了。

皇上重視符臨,直接派了兩個擅長醫治外傷的太醫入駐符府,符臨一叫大夫,太醫就到了。

一整夜,符府的人都無法入睡,符臨的傷口包紮好后,很快又會裂開,膿血也止不住,最主要符臨一直高燒不退。

太醫徹夜守侯,可沒有一絲效果,臨近天亮,符臨整個人都燒得沒了神智了,太醫不敢耽擱,連忙進宮回稟,請皇上再派太醫前來醫治……

皇上派禁衛軍搜查邱府無果,邱府外監視邱若寒的禁衛軍便自動撤離了,不過在皇上沒有下令前,邱府的人也不敢隨意地外出,一般人也不敢到邱府來,以免惹禍上身。

當然,這個一般人絕不包括七皇叔,七皇叔從來都不是一般人,所以在眾人都對邱府退避三舍時,七皇叔帶著親王的儀仗,鋪著數里紅毯,浩浩蕩蕩地來到邱府。

邱若寒聽到這消息,默默地望天,在佟珏的催促下,才不情不願的換上正裝,攜邱府上下在府外跪迎。

她最討厭七皇叔擺排場,每次七皇叔擺排場,倒霉的就是她,不管颳風下雨她都得跪外面迎接。

前排有兩百侍衛開道,當侍衛出現時,邱若寒就要跪下來。

「參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邱若寒跪在地上,默默地在心中數數,數到三百二十下,七皇叔的轎子才咚的一聲停下來。

金邊黑靴,四爪蟒袍,白玉掛身,邱若寒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

這是王爺的標準裝扮,七皇叔很少做這樣的裝扮,看七皇叔這個裝扮,邱若寒就知道七皇叔是為公事,奉皇命而來,邱若寒收斂心神,沉著應對。

七皇叔的來意,邱若寒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所以邱若寒一點也不擔心,行完禮后,便跟在七皇叔的身後進入邱府。

作為邱府唯一的主人,邱若寒不能躲起來,乖乖地坐在下首,等下人上茶,等七皇叔喝完茶,等七皇叔打量夠,等七皇叔裝完深沉,然後……

七皇叔還是不開口。

邱若寒默默地看了七皇叔一眼,看七皇叔面無表情,又淡定地移開眼,眼觀鼻、鼻觀心,開始背《傷寒論》,反正七皇叔不說話,她堅決不說,在七皇叔如此強的氣場下,她要先開口,一定會輸。

時間悄然流逝,七皇叔一向沉得住氣,別說這麼一時半刻,就是十天半個月,他都能做到不說一句話,邱若寒也不錯,只是和和七皇叔相比,要弱上三分。

不過在七皇叔的鍛煉下,邱若寒進步明顯,面對七皇叔的低氣壓,邱若寒硬是壓下心中各種躁動,乖乖地坐在下首,靜下心神硬生生將一本《傷寒論》給默背完了。

七皇叔是最佳學習神器。

邱若寒在心中默道,雖然七皇叔沒有什麼表情,可邱若寒看到七皇叔握杯子的手指微微翹起,邱若寒知道七皇叔不滿了。

邱若寒不敢再開小差,抬頭看向七皇叔,眨巴著眼睛看著七皇叔,一臉期待,期待七皇叔先開口。

「啪……」七皇叔將杯子放在桌上,冷冷的道:「你沒有話要和本王說嗎?」

「回王爺的話,臣女沒有什麼好說的。」邱若寒起身,給七皇叔行了個禮,拿出面對皇上時才有的恭敬與謹慎。

「確定?」七皇叔輕敲桌面,隱含怒火。

邱若寒默默低頭,避開七皇叔那看似不經意,實則霸道十足的眼神。

夜城這件事,她做得很漂亮,就算皇上和符臨都知道她下了黑手那又如何,有本事拿證據出來。

她可是一直被皇上的人看著,符臨的傷與她何干……

在夜城這件事情中,邱若寒的確做得很漂亮,藉助孫卿的力量,查到動手的人,藉助翟東明和王錦凌的勢力,查出那一天拖住救兵的官員。

順藤摸瓜,一步一步查下去,終於將隱藏在幕後的符臨與皇上找了出來,洗刷了自己的嫌疑,順便找符臨報了個小仇。

可就是太漂亮了,才讓七皇叔不滿,因為這件事從事發到結束,邱若寒都不曾去九王府找過他。

七皇叔看著邱若寒,那什麼雪白的頸脖通通看不到,只能看到黑黑的後腦勺,見邱若寒遲遲不回答,七皇叔耐心十足地又追問一句:「邱若寒,本王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沒有什麼要對本王說的嗎?」

「回王爺的話,若寒沒有什麼要說的。」邱若寒暗暗嘆了口氣,重複道。

七皇叔希望她事事都告訴他,可她不想,她能自己解決的事情,會盡量自己解決,解決不了才會想辦法找別人。

這年頭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邱若寒以為這個問題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可看七皇叔的樣子,似乎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邱若寒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七皇叔輕輕閉眼,收回了眼神,淡然地道:「既然沒有什麼要說的,那就由本王說給你聽,前天晚上你在哪裡?」

「在家。」邱若寒知道,皇上派七皇叔來,就是為了查符臨的事,果不其然。

「符臨符大人受傷一事你可知曉?」與其說七皇叔在問案,不如說他在替邱若寒洗清嫌疑。

「不知。」

邱若寒回答得乾脆,七皇叔也沒有為難的意思,只繼續道:「符臨被你特有暗器所傷,現在傷勢惡化,皇上震怒。」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邱若寒大驚,眼眸微微放大,盯著七皇叔。

當年的反刑偵訓練對邱若寒的印象很深,面對這樣的情況,邱若寒遊刃有餘,別說七皇叔,就是刑訊高手在她面前,她也可以做到不露半點破綻。

露不露破綻是一回事,七皇叔信不信是一回事,看邱若寒那比珍珠還真的震驚樣,七皇叔冷笑:「符大人可是被你特有的暗器所傷,你一句不知就能將一切都推乾淨嗎?」

邱若寒莞爾一笑,自嘲地道:「七皇叔,不是我推卸責任,臣女實在不知,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超出我的認知範圍。符大人被我特有暗器所傷,夜城主也死在我特有暗器之下,我真不知道,我一個孤女竟有這等本事,左手殺夜城主,右手能傷符大人。」

這番自辯合情合理,放在哪裡都有人相信,七皇叔問話也就是想要引邱若寒說出這些話。

只不過這樣還不夠,七皇叔又厲聲道:「邱若寒你別狡辯,據本王所知,那件暗器只有你才有,兇器就在你手中,你還敢說不知此事。」

啪的一聲,七皇叔重重一拍桌子,一般人就算不被嚇得跪倒,也會臉色發白,邱若寒卻只是笑了笑:「回七皇叔的話,夜城主的死我知道,畢竟夜少主當日大鬧我邱府,至於符大人的事,我是真不知道。這幾天,邱府一直在禁衛軍的監視下,我有沒有外出傷符大人,禁衛軍比我更清楚,至於七皇叔你所說的『我特有的暗器』,那不正是你送給我的嘛。」

七皇叔眉頭一皺,冷笑地問道:「邱若寒,你是暗指傷人的是本王?」

「不,七皇叔你多心了,我只是想說,並不是持有兇器的人就是殺人犯,我手上持有暗器只為自保,不為傷人。」邱若寒神色淡然,絲毫不受七皇叔的氣勢影響。

如果她猜得沒有錯,七皇叔如此端架子,定是受了皇命來邱府責問她,當然還有宣洩一下他心中的小不滿。

皇上現在是越來越自信了,幾次謀算成功,再加上七皇叔的刻意退讓與縱容,讓他得意地忘了七皇叔的勢力與狂妄,以為七皇叔真是怕了他,卻不知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持有兇器的不是殺人犯,那什麼人才是殺人犯?」七皇叔好笑地看著邱若寒,要看她如何自辯。

「持有兇器只能說他有殺人的可能,並不表示他就一定會殺人,如果說手握兇器就一定是殺人犯,那軍中的將士豈不人人都是殺人犯;那九州的男兒豈不個個都是強姦犯。他們個個都有『兇器』,隨時都有作案的本事。」

與七皇叔四目相對,邱若寒的眼眸微微上挑,那得意的樣子,讓七皇叔氣不打出一處來。

「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膽子也……」七皇叔指著邱若寒的鼻子,可看邱若寒無畏的樣子,最終無力地垂下手。

他知道邱若寒這事做得很漂亮,可還是不夠,按照邱若寒原來的計劃,就算沒有人能拿出證據,證明她傷害了符臨,可不管是符臨還是皇上心裡都明白,這是邱若寒的反擊,對皇上最直接的反擊,間接地也說明,她是知情人。

如果皇上知道幕後操控的邱若寒,一定會殺邱若寒滅口,只有這樣才能永遠絕了夜葉能查到真相的可能。

整件事情邱若寒做得很漂亮,可最後這報復的一擊,卻太不漂亮了,幸虧他替她邱若寒掃了尾巴,讓孫卿擔下所有的責任。

不管是皇上還是符臨,都認為這是孫卿愛慕邱若寒,在邱若寒不知情的情況下,為邱若寒報復,不然昨天迎接邱若寒的就不是搜府,而是直接殺她滅口。

七皇叔未盡的話,邱若寒明白,只是邱若寒並不認為自己做得不對:「七皇叔,不是我膽大,而是有些事情容不得我退縮,我只是一個孤女,我之前處處退讓,顧全大局,可人人都敢上前踩我一腳,把我邱府的臉面踩在腳底。

邱府對那些皇子少主來說,就是一個出氣的地方,任何人受了氣、受了委屈,都能帶人來砸邱府,你說這樣的情況下,我要不做一點什麼,如何能讓人明白,邱若寒不是一隻沒牙的老虎,邱若寒什麼都敢做。」

「有本王在,誰又能真正傷害你。」邱府被砸一事,邱若寒除了顏面受損外,並沒有實質的傷害,並且強力反擊了回去,真正吃大虧的都是動手的人。

「在東陵確實沒有人能輕易要我的命,可七皇叔你別忘了,東陵之外想要我死的人何其多。遠得不說,單說西陵太子、南陵皇子,還有那些在暗處,等我出城的殺手們,這些人真要發狠了,那力量足已讓九州大陸抖三抖。

七皇叔,我的敵人不只一個,你也只是東陵的七皇叔,你是人不是神,你也有護不到我的一刻,我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有自保的本事,想要杜絕一些瑣事,適當的立威很有必要。」

「但你挑的人選,並不合適。」七皇叔不贊同邱若寒與皇上撕破臉。

「符大人再受皇寵也只是外臣,其他人可是兒子,他是最好的選擇,我不想死。」夜城的事情,如果真如孫卿查到的那樣,那就是說皇上要把她推出去當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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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牽愛:我的總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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