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恐怖的笑聲
老婆婆上前一步,掄起巴掌狠狠的打在高小剛的臉上,打的高小剛身子轉了一圈圈,才穩住身體,老婆婆乘機一把搶過骷髏頭戒指,高小剛臉火辣辣的疼。
張夢琪不高興了咋這麼凶啊,上前一把抓住骷髏頭戒指用力扯,助力太大戒指紋絲不動扯不過去,「你要是能扯過去,戒指就是你的了」老婆婆嘲笑地說,高小剛,沙棗花上前抓住張夢琪的手,用力扯,還是扯不過來,老婆婆用力一扯,戒指就到了那邊,這邊一用力,到了那邊,兩邊一起用力,最後僵持在一邊不動。
丁香花,陰小雪急了突然上前抓住張夢琪的手,用力一扯,骷髏頭戒指扯過來了。張夢琪手裡拿著骷髏頭戒指洋洋得意欣賞著,沒花一分錢,得到了心愛的骷髏頭戒指,
」把戒指還給我,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老人「老婆婆說,
」不給,這是你說的「張夢琪說,
」不給,不給,不給,不給「高小剛,沙棗花,陰小雪,丁香花,說,
「你們五個人欺負一位老婆婆,太不像話了」突然,張夢琪手裡的骷髏頭戒指被從身後過來的人一把搶走了。少年手裡拿著骷髏頭戒指說,
「拿來,你們說話不算數」張夢琪不高興地說,
「就是,就是」高小剛,沙棗花,陰小雪,丁香花,連連說,
「行行好,戒指借給我幾天,就三天吧,我真喜歡它啊」張夢琪可憐兮兮說,
「奶奶,這樣吧,先借給她吧,三天以後還給我,她喜歡,我也喜歡,也算是朋友么」白駝見張夢琪真心喜歡這個戒指,想了想說道。
「白駝,這,聽你的」老婆婆怨恨地望了望白駝陰陽怪氣地說,
「你喜歡,先拿去吧!三天以後還給我,給,拿去吧」白駝說,
「好,白駝,太好了,三天以後我一定還給你」張夢琪高興地望著白駝說,
「拿好吧」白駝把骷髏頭戒指放到張夢琪手裡點點頭說,
「謝謝!謝謝,白駝」張夢琪拿著骷髏頭戒指感激地說道,
「謝謝!謝謝,白駝」丁香花,高小蝶,沙棗花和陰小雪七嘴八舌地說,
這位少年,面貌俊俏,心底善良,就象自己的哥哥一樣,能夠了解人的心,她想要什麼?會滿足她,多好啊,這位少年帥極了。
「你們!你們了解這個戒指嗎?」白駝微笑著問,
丁香花,沙棗花,高小剛,陰小雪和張夢琪,都不好意思搖搖頭,羞澀的望著,期待著很多,關於這個戒指方面的事情,張夢琪模模糊糊覺得這個戒指和自己有一些關聯,想知道很多關於骷髏頭戒指的故事。
白駝剛要說,旁邊的老婆婆惡狠狠地瞪了白駝一眼制止,白駝閉了嘴不啃聲了。張夢琪發現這位老婆婆行為古古怪怪的,不像好人,要提放一些啊。
張夢琪,丁香花,沙棗花,陰小雪,告別老婆婆和白駝,沒有心思轉了,一起回家,丁香花,沙棗花,陰小雪和張夢琪,一路上,你追我打,要看一看,戴一戴,看起來可怕又讓人喜歡的骷髏頭戒指,最後商量猜拳定輸贏。
張夢琪猜拳贏了,第一個先戴,一天以後,按照丁香花,沙棗花,陰小雪先後順序戴,她們相互告別,回各家去了,張夢琪回到家坐在床上,戴著骷髏頭戒指,忘記了吃飯,忘記了思考,整個人好像獃子一樣,傻傻的。
天啊!我感到吃驚,我現在控制不住我的情緒,手抖動得厲害,骷髏頭戒指快要從我的手指脫落,興奮,激動,不安,交織不清的心情不斷衝擊我的麻木的心,看著我的眼睛,鼻子,酸酸的,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地落在骷髏頭戒指上,打濕了骷髏頭戒指,一閃一閃的,骷髏頭戒指發出耀眼的紅光。
奇怪,我沒有吃下午飯,肚子沒感覺到一點飢餓,這樣一直坐到天黑。張夢琪的心思開始有點迷離了。
總是做很多夢,在迷離夢中,那空曠的大漠,茫茫的戈壁,光線昏暗的洞窟,詭異的壁畫,殘破的塑像,荒涼的小屋,滄桑的胡楊林,飛上飛下,舞來舞去,白色衣裙的女子在空中飄舞。
「嗷。。。嗷。。。嗷」一陣陣可怕聲音響起,那聲音是一隻惡夢中骷髏頭的笑聲。嚇得張夢琪魂飛魄散,不由自主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一看,太可怕了,一隻巨大的骷髏頭,猙獰的面孔,惡狠狠的瞪著她看,發出一聲聲怪叫,突然,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張夢琪起身穿好衣服,準備洗一洗臉,去學校找索老師,上學的事,又可以重新回到學校,這是多麼好的事,美好的未來將在眼前。高小剛光著腳跑進來慌張地喊道,「索老師死了」
張夢琪的腦袋「嗡」地響了一下,一片黑暗過後,瞪著高小剛喊,「胡說!你敢騙人!」
「我沒胡說。我不騙你。剛剛聽沙棗花說的」高小剛急切地說,
「索老師死了,真的死了」沙棗花慌裡慌張跑進來,說完,然後她「哇」地一聲大哭開來,
「索老師真的死了。索老師啊!索老師……」丁香花也來了,說完哭起來,
「索老師啊!索老師……」高小剛,大聲哭道,
「索老師啊!索老師……」張夢琪也開始失聲痛哭,
這幾天是農忙時節,學校放假,學生回到村裡,在地里勞動,十幾個索老師的學生得知了這一不幸的消息,大家都立刻扔下手裡的活,開始為索老師痛哭起來。有的甚至跳起腳來哭,有的甚至哭得在地里打滾,有的甚至哭得暈死過去半天蘇醒后又接著哭。那是一場真正的大揮淚。
眾多的人之中,只有陰小雪沒哭,她只是驚慌失措地看著大家。
張夢琪哭得一心一意,傷痛欲絕。
「你為什麼不哭?」張夢琪停止了單純地哭泣,將矛頭對準了呆立一旁的陰小雪。
「你為什麼不哭?」沙棗花問,
幾個女生和男生也不哭了,他們瞪著陰小雪,發出了同樣的疑問:「你為什麼不哭?」
「說,你為什麼不哭?」丁香花來到陰小雪面前,大聲質問。
陰小雪獃獃的不知說什麼好,她的這種態度激怒了眾人。
有人提醒道:「她學習不好,光挨索老師批評,恨透索老師,怎麼會哭索老師,她巴不得呢」
這句話頓時成了鐵案如山證據確鑿的真理。
學生們都已經出離憤怒了,七嘴八舌亂嚷起來。
「狗東西!」
「臭不要臉的!」
「壞女人!」
「打她!」
「揍她!」
幾個女生最先衝上去,對陰小雪拳打腳踢起來。陰小雪才挨了幾下,就變得鼻青臉腫不成人形了。她一邊哭一邊哀求眾人:「求求你們!饒了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幾個女生並沒有住手的意思。她們喊,「她哭了!」「不,她沒哭!」「她哭了!」「不,還不夠!」「讓她哭得更凶些!」「……」她們打著拉扯著陰小雪還不過癮不解氣,竟開始動手撕扯起她的衣服來。陰小雪這才慌了神,拚命反抗。旁邊還有好幾個男生看著呢!扭打中她咬了一位女生的手。女生火了,罵幾個男生:「還站在那兒幹嘛?快來幫忙。」有兩個男生立刻過去幫忙按住了陰小雪。
「嘩」地一聲,陰小雪的上衣被撕開了,露出了潔白飽滿的胸脯。幾個男生的目光都閃電般落在了上面,獃獃的貪婪地注視著,再也挪動不開。
「啊?不?我不?」陰小雪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她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掙扎不開。
突然,高小剛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分了。血一下湧上腦子。想也沒多想一下就衝上去把按住她的兩個男生打翻在地。
其餘的男生也過來,高小剛寡不敵眾,很快也被按倒在地上。疼痛中還不忘扭頭去搜尋陰小雪的身影。看見她被牢牢抓住。
一位女生抓起了割豬草的鐮刀。一把捋過陰小雪那根又長又黑的髮辮,手起刀落。陰小雪的髮辮已經轉攥在她手裡。陰小雪剩下的亂髮披散開來。她傷痕纍纍。她真的不再美麗。她看去活象個女鬼!
大概折騰夠了,藉機在陰小雪身上發泄失去老師的悲痛,悲傷消散了。大家就走了。陰小雪雙手抱肩,護住前胸,悲憤地發出幾聲似人非人野獸般的嚎叫,衣衫襤褸,一步一瘸,渾身顫抖地離開。張夢琪見無意的一句斥責,給陰小雪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有點過意不去。索老師的突然去世,像一盆涼水澆滅了張夢琪上學的希望。
高小剛急忙上前扶著陰小雪朝家走去,走入她家的院門,才回家。
妹妹張夢嬌,初中畢業了,考上市護士學院,去上學了,丁香花,沙棗花,陰小雪和高小剛上學去了,家裡空蕩蕩的留下張夢琪一人,親人和朋友都不在身邊,感到心中空落落的,從來沒有的孤獨,一股傷感升上來,抽泣起來,「我還會有眼淚流出!」不知何時我已不在哭泣了。
自從父母先後去世,我苦難的人生,剛剛開始,我的淚為我的父親去世和我母親離去而流干,我的命好苦啊,我是個苦命人,我孤苦的生活,我遇到什麼事都不順利,我感覺我的人生,坎坎坷坷,不會一帆風順,會受到很多常人想象不到的磨難,老天為何要這樣折磨我,人們說,天降大任與此人矣,將勞其筋骨,揉其心智。
我還沒有長大,就讓我受這麼多苦難,這太不公平了,我多麼想長大了,嫁給一位帥氣的男子,生好多孩子,我要過老公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我沒有想有所作為,干一番大事情,老天為何要讓我受這麼多苦難呢,我從來也不想干一番大事情,只想過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為何我不能如願呢,命運為何這樣折磨我呢?我的苦難何時才能結束呢。
父母為啥離奇地出車禍去世了,為啥出車禍的地方,在同一個地點,為啥會出現一個骷髏頭戒指,鮮血染紅,紅光閃爍,為啥白衣女子的影子,時隱時現,詭異事件,頻頻而返,為啥一次次惡夢,不斷浮現,昏暗的洞窟,詭異的壁畫,消失了又出現,殘破的塑像,荒涼的小屋,血案湧現,滄桑的胡楊林,鬼魂出沒,禍事不斷,這些何時才能解釋清楚啊。
呂曉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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