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沒有結果的開始

明知道他有喜歡的人，她卻依舊義無反顧的喜歡他，可是現在，她最愛的人傷害了她最親的人，這讓她怎麼原諒他。

鳳瑾瑜神色有些痛苦，恨她也好，至少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可以徹底掐滅，長亭還年輕，將來肯定能遇上真正對她好的人。

鳳瑾瑜沒有告訴陌長亭，過幾天，他就要離開帝都了，或許以後很難在見到。

宮門口，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就像兩條本不該相交的平行線，無論是鳳瑾瑜和陌長亭，還是夢琉璃和鳳瑾瑜，總之，永遠都是一個沒有結果開始。

陌長歌是在第二天下午醒來的，他不知道，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當他掙開眼，第一眼便看到坐在床邊的夜向暖，她正拿著毛巾替他擦臉。

陌長歌雖然昏迷了一天一夜，但是記憶卻不差，想起昨天發生的一切，臉色頓時一沉，「你怎麼會在這？」

夜向暖對著他變臉的速度有些汗顏，她剛剛可沒看錯，陌長歌剛剛醒來的時候見到他是意外和驚喜，之後便擺出一副臭臉，「我出現在這很奇怪嗎？」

陌長歌皺眉，隨後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光著上身，想也不用想是眼前人的節奏。

「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夜向暖手中拿著毛巾，總之這一次無論他說多麼難聽的話，她都不會走了。

「來人！」陌長歌朝著門外叫道。

然而，沒有一個人進來，或者說，聽到陌長歌醒來，外面的人自然高興，可是太醫說了，帝君現在需要靜養。

「你別叫了，現在整個上央宮的人都得聽我的。」夜向暖笑的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陌長歌微眯著眸子，「夜向暖，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出現在朕的面前的。」

夜向暖被陌長歌身上的凌厲氣勢嚇了一跳，不過她並沒有退縮，「自然是我自己留下的。怎麼，還想趕我出去？」

陌長歌不明白夜向暖為什麼突然轉了性子，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可是見她一臉平靜，應該不知道才對。

夜向暖端過來一旁的湯藥，「這是剛剛御醫開的葯，喝了吧。」

陌長歌看著夜向暖遞過來的湯藥，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突然，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伸手，落下。

「啪！」地一聲，夜向暖手中的碗被陌長歌掀翻在地，湯藥灑了一地，一些葯汁還落在了她的衣裙上。

夜向暖怒了，「你瘋了！這可是……」

「怎麼？」陌長歌薄涼一笑，「朕說要喝葯了嗎？」

明明知道陌長歌是故意的，夜向暖忍著暴走的衝動，「很好，不喝就不喝。」

說著，她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殘局。

陌長歌看著這一幕，眼眸微閃，抓著被褥的手，骨節泛白，「夜向暖，朕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犯賤。」

夜向暖身體一僵，明明知道他說的話是違心的，可為什麼還是難受，「那是因為你之前不了解我而已。」

驀地，手指被瓷碗劃破，不過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