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回到花千骨的世界

78.回到花千骨的世界

此為防盜章希望各位讀者請支持正版原主的姐姐為了讓原主吃個飽,希望原主能不做餓死鬼去過奈何橋,就跟別人搶活計,接點衣服洗好換錢,可是,身體瘦弱的原主姐姐溫柔老實,怎麼會搶得過那些潑辣的婦人,爭搶時推推嚷嚷間被暗中掐了幾把,也沒搶到活計。

回到家中,身上十分疼痛,揭開衣服一瞧,被掐的幾處已經破了皮,還留著指甲掐得紅腫的痕迹。

看看自己的傷痕,看看家中窮得耗子都不願光顧的屋子,再看看呼吸輕不可聞,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妹妹,原主的姐姐坐在床頭落淚,嗚咽地哭著,又擔心別人聽到,放低聲響,她知道,房子的隔音不好,睡覺時打呼嚕也能讓外面的人聽到。

所以,迎接陸雲心來到這個世界的不是歡聲笑語,是那一聲聲磨人心扉的哭泣聲。

陸雲心只覺得輕鬆而沉重,輕鬆地感到四肢的活力,這是身為蒼老的百齡老人所沒有的;生病後的無力,手趴腳軟,還有肚子也湊起了熱鬧,咕咕地嘀咕。

見她醒過來,原主姐姐忙撲了上來,摸摸她的額頭,碰碰她的小臉蛋,見臉色還是不正常的紅潤,觸覺卻沒那麼的灼手。

原主的姐姐連忙從低矮的桌子上端起一碗米湯,掛著淚珠的臉頰滿是期望和驚喜。

陸雲心無力的靠在床頭,接過碗,手中一沉,仔細一看卻是木質的,顧不得碗看上去似乎有污垢,忍者潔癖和飢餓,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不用看,她也知道又換了個世界,穿越已經成了習慣,沒什麼好驚訝的。

在後來的日子,陸雲心也知道了姐姐有個叫小福子的小名,她看見了白天不著家的父親二強子,以及長得不咋樣的原主媽媽。

她發現這家人都很忙,兩個弟弟經常跟著院子里的小孩撿煤,撿來的煤全攢起來,堆在床角,有一麻袋就換成錢。而小福子姐姐找活計,接些糊火柴盒的小手工。

陸雲心帶病,病怏怏地跟著糊,沒辦法,家裡太窮了,連飯也吃不飽,若讓她躺著看家中的人忙進忙出,實在做不到。

根據周圍人的模樣穿著,她發現這是國民時期,聽著大雜院中的人們交談,從話里中,便知道了這是北平......

病慢慢地好起來了,熬過了疾病,活了下來,家中的人也鬆了口氣,說話的語言也帶了點愉悅的味道。

又是晚間,一家人圍著火爐坐著,火爐被封了,用的是煤面加黃泥土混合揉砸而成濕煤,這種濕煤十分禁得住燃燒,晚上添一回就可以管到天明。

二強子叼著煙桿,咂咂嘴吸了口煙,臉上帶著笑容:「今個運氣好,拉了個大爺,那大爺出手闊氣,抓了把錢給我,還不用我找零錢,就急沖沖走了,好像有什麼急事。」

聽了這話,原主的媽媽(為了方便,以後就稱她為二強嫂,大雜院中的人都這麼稱呼她的。)笑逐顏開,糊盒子的手沒停下,抬起頭就說:「太好了,這下明天可以買點米面,缸中的麵粉都見底了,再買點紅薯湊合著添肚子。\"

然後在心裡盤算著要買多少米面,多少斤紅薯,哦,衣服呢,算了,身上的還可以接著穿,花點錢到布店買些剩下的布條,用來縫補磨破的衣洞......

小福子低著頭沒說話,家中的事還輪不到她做主,想跟娘說說,要不要買點精糧做點好的,給小妹養養身體,這次小妹命大,算是活下來了,沒錢治病,熬過來的,又沒糧食養著,身子骨看上去沒以前好了。

等爹不在身旁的時候再說吧,爹知道了,肯定又說沒那麼精貴,還不如多買點紅薯呢,就是買來糧食了,他肯定也只顧著兩個弟弟。

陸雲心這一世同樣姓陸,但她沒起什麼正規的名字,就像姐姐小福子一樣起了個小名,叫小雲子,本來該叫小運子,後來被院子里的人叫錯,叫成了小雲子,叫著也比小運子順耳,也就沒改口了。

此時,她也沒說話,靜靜地聽著別人交談,從中提取信息,腦海中飛快的轉動。

國民時期,這是個最好的時代,也是個最壞的時代,國民時期國人受到外國西方思想的感染,許多青年人的思想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國內主流思想卻是儒家文化,思想撞碰,東西方文化的交流和對抗......

國內很不安全,各地軍閥的□□,兩大黨派的對立,幫派如雨後春筍冒出,平民百姓難以承受著各種巧立名利沉重的稅收,許多商販紛紛破產......

這段日子,陸雲心聽到了謠言,戰爭的消息與謠言跟著初春的到來流到了小院子,對此,她知道她現在便宜爹一點也不關心這些謠言。

二強子既歡喜因為這場戰爭的到來,生意好做多了,那些有錢的官家富豪最是害怕,只聽到了風吹草動,就像受驚的兔子似的,害怕地收起細軟家當,能離開北平的就離開。想要離開,就得需要車夫,剛好,拉車的他生意就好做起來了。

又十分生氣,生氣錢是掙到了,但糧食的價格也跟著飆升,若哪一天沒有掙到錢財,當天的嚼口就沒了,就得挨餓。

受了幾次的空著肚子手腳不停的糊盒子的苦楚,陸雲心靠在門板上想著生計,她的身體越發差了,飯吃不飽,生活環境差,要是還這樣下去,她就得前去閻王殿報道,白得的小命又丟了。

她盤算著,現在她的年齡還不大,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做生意什麼的,沒本錢,沒門路,更沒有人脈,就連糊盒子,手腳也趕不上小福子和便宜娘。

這個年代的夜上海是有,做舞女什麼的,她也想到,但那職業要青春美貌,還得受盡世人的白眼,為了活下去,山窮水盡的時候,或許是個選擇,現在,她還是在這個選擇上打了叉。

糊盒子,以現在飆升的糧價,連肚子也填不飽......

這樣不行,那樣不可,陸雲心心有餘而力不足,想盡辦法,終於想到了那麼一個可靠的法子。

這天,陸雲心換上了打著補丁卻很潔凈的衣服,頭髮梳得整整齊齊,因為缺乏營養的髮絲黃而稀少,拿著剪刀就割成男孩子的短髮。

她看不清自己的臉,因為家中沒有鏡子,一塊缺口的鏡子也沒有,打水在盆中也只在水中倒影著影子,水中的五官影影綽綽,看得不清晰。

拖著張著口的尺寸不合腳的爛布鞋,陸雲心盡量地讓自己看上去不要那麼不堪入目,向小福子姐姐要了她積累了好久的錢幾毛,捏著皺巴巴地硬幣,她走去了報社。

別想得太美好,她不是去報社投稿的。

她現在的身份是個貧困家庭的文盲次女,大字不識幾個,若要寫出拍案叫絕的文章,才真的是廣而告之,喲,原主被野魂上身了,或者見鬼了。

陸雲心找到了負責人,弄了點報紙,當起了賣報的小行家,從此以後,每天風裡來,雨里去,至少能掙點小錢,在空腹的時候,有能力煮上一鍋綠豆稀飯充饑。

二強子不是沒讓她將掙來的錢上交,陸雲心心有成算,賣報是暫時的,她不可能賣一輩子的報紙,掙了點錢,上交一半,留一半在手中。

二強子每天要去拉車,二強嫂也要照顧家中兩個懵懂的小孩,小福子姐姐也要忙著糊盒子,根本不會在她身邊監視著。

所有人都不知道陸雲心到底掙了多少錢。

陸雲心怎麼說也活了幾世,見識廣,經歷多,賣報紙的時候很會看眼色,會看人相,明白誰會買,誰不會買。上前推銷報紙,如果人家不要也不打緊,最多費點口水,報紙還在她手中拿著呢。

陸雲心只是填飽肚子的話,也算她白活了三世了,她每天早去晚歸,去山林中摘菜山菌野味,或花了點糧食從腳醫那裡換本醫術,借口學醫的她採摘藥材,賣到鎮上去。

村裡的人都知曉她在弄這些東西,大家也沒什麼想法,更不知道她手裡握了多少錢。更不知道她手裡握了一筆不菲的存款。

是的,陸雲心手中已經有了三千塊毛爺爺,三千塊,在那個萬元便是富豪的時代,三千塊已經算不上少了,許多家的所有存款也才幾百塊錢來著。城裡工人的月薪也才幾十塊錢呢。

陸雲心也沒心滿意足,反而每天山裡走,田裡過,山中的野味、藥草等都是她的採摘的對象,田裡的泥鰍、河裡的魚類蝦蟹,她統統沒放過。克服了對田裡螞蟥水中水蛇的恐懼,陸雲心的小金庫又添了一大筆......

她悶聲發財,不敢將手裡的錢財暴露,有能力去買新衣卻從不換下身上襤褸的舊衣;有能力去買自行車卻每天天不亮走好幾里的山路;有力能吃大米白肉卻不敢吃,桌上的肉總是山野的小蝦小蟹、青蛙泥鰍等。難得吃一頓白米飯也偷偷摸摸地煮。

晚上去了趙大娘家,端著趙大娘盛的一大碗餃子,陸雲心笑著說了聲謝謝,見趙家幾個小孩埋頭大口大口地吃著,她也跟著吃起來。

朱氏同媒婆嘮嗑了半晌,待送媒婆走時,客氣地邀請她下次來耍,那媒婆笑著說著下次定會來的話語,出了房門走了。

屋子裡靜了下來。

陸瑜看看爹,望望娘,最後翻下桌子跑去娘親的身旁,站定,仰著腦袋,圓圓的貓眼滿是疑問:「姐姐是不是要嫁人了?娘。」

今天老婆婆來家裡,他第一見到她就知道她是個媒婆。

以前見到她,別人家的姐姐妹妹不久都不見了,他問過,大家都說她們嫁出去了,去了婆家不能經常回來。

現在老婆婆來他家,是不是姐姐很快就要嫁出去了。

以後都不能常見姐姐了。

陸瑜越想越難過。

朱氏摸了摸他的頭,和藹的教育道:「姐姐永遠是你的姐姐,嫁不嫁地,不該是小孩子提在嘴邊的。」

陸雲心在書房中讀書,看了會就入迷其中,眼睛酸澀后才放下書,活動活動四肢,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走到屋外,就聽到什麼嫁不嫁的話,她碎步進屋,神情疑惑道:「誰要嫁了?」

「還有誰?不就是你么,有媒婆上門提親了。當然,她沒點開說,但話里話外就是有人願與你定親的意思。我還沒放話呢。」朱氏打趣自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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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穿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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