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是我的人
並不想將兩人結過婚的事情宣揚出去,故而路與濃聲音已經極力壓低,卻不料齊靖州聽聞后,竟然沒有一點要遮掩的意思,他以一種誰都能聽到的聲調,道:「離婚?為什麼要離婚?我今天站在這裡,只想給你兩個選擇和我走,或者」他望向季燃,「把外面迎賓牌上新郎的名字,換成我的。」
路與濃驀然睜大了眼,正欲說話,手上突然一痛,被季燃緊握的手已經被人強硬地抽出來,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
「啊」
齊靖州竟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齊靖州,你欺人太甚!」季燃目眥欲裂,想要衝上來,旁邊卻衝出兩個黑衣大漢,將他緊緊拉住。
路與濃神色驚惶,掙扎中,齊靖州忽然低頭,低聲道:「你是想我將路家大小姐未婚先有子的事情宣揚出去?」
身體陡然僵住。
齊靖州笑得春風得意,抱著穿著婚紗的路與濃大步離開,「下個月我會和濃濃補辦婚禮,屆時歡迎各位再來喝一次喜酒。」
神色之張狂,語氣之囂張,讓人根本不敢攔他。
明目張胆的搶婚今天這場婚禮,已經徹徹底底成了鬧劇。
齊靖州並沒有離開酒店,而是毫不避諱的抱著路與濃進了往上的電梯。
在被摔到床上的時候,路與濃瞬間就爆發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欠你什麼!我也沒說要和你舉行婚禮!」
齊靖州斂下笑容,扯了扯領帶,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壓迫感,「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
路與濃語氣僵硬,「你剛才也說了,我未婚先有子你也承認那本結婚證不作數!」
「那是剛才說的話,我現在不那麼想了。」齊靖州嗤笑一聲,俯身挑起路與濃下巴,「再說,你不認我,你的兒子路雲羅,不就真成了生父不明的野種了?」
指甲驀地扣進掌心,路與濃聲音里有掩藏不住的顫抖,「你……」
本想問齊靖州知道了什麼,卻又聽他說:「想給你兒子找便宜爹,我不就是現成的嗎?那個季燃能比得過我?」
路與濃懸起的心稍稍放下他不知道路雲羅的身世。
捕捉到路與濃眼中一閃而逝的慶幸,齊靖州倏爾一笑,神色溫柔得近乎詭異,「不管那是誰的孽種,下個月,我都會讓你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會讓里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路與濃猛然抬頭,若非男人眼中的冰冷譏誚毫不遮掩,她幾乎要將這當成一句情話。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路與濃臉色蒼白,幾乎要崩潰。不過短短一個月的相處,兩人說是陌生人也不為過,她哪裡惹到了齊靖州,值得這個男人這樣報復她?!
齊靖州笑意冰冷,並不回答,只道:「為了你一歲的兒子,為了你白蓮花一樣的母親,我想,你會識時務一些。」
說完,轉身走向被人砸得「砰砰」直響的門。
威脅恰中軟肋,路與濃渾身冰涼,還未想清楚齊靖州這話什麼意思,就聽門口傳來女人憤怒的聲音:「那狐狸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