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前女友歸來
「護士,剛剛門口有人嗎?」
護士:「對的,尹女士,剛才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站在門口,我問她進來嗎,她就急忙的跑掉了。」
尹母知道那肯定是尹子墨,她找她一個星期都沒有找到她,這一個星期發生的所有事情,肯定跟自己可憐的女兒有關,能讓她在這麼好的醫院養病,尹母知道尹子墨付出了多少,看到留下的信,尹母當初眼睛都哭幹了,面對女兒所有的犧牲,她默默地接受這這一切,不知不覺,淚水又掉了下來。
尹子墨倉皇而逃,從醫院走出來,看見養母能好好的歇息下來安心養病,心頭的大石也總算落了地。
她想去為自己購置一兩件T恤,天氣眼看著要熱起來了,3月底的陽光也有些刺眼,來到廉價的商業城,買了兩件50塊錢的T恤。吃起了路邊的小吃攤上的零食。
這一個星期她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好像是****找到了天空,放飛自我。
邊走邊吃,邊走邊逛,很快臨近響午,也該是回空蕩蕩別墅的時候了。
來到最近的公交車站,準備等待回家的班車。
「子墨?你怎麼在這裡。」
路邊停下的車,車上帥氣的男生驚訝的問候著她,抬頭瞬間是她暗戀的學長許熙哲。尹子墨沒想到世界可以這麼小,越是不想碰到的人,偏偏就在這裡碰見了,她只好微笑點頭回應。
「學長,好巧呀,你也在這裡。」
「子墨快點上來,你要去哪裡,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學長,我坐公交車一樣的,就不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反正沒事,快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被許熙哲這麼一說,尹子墨也不好意思拒絕,便走近坐進車中。
許熙哲對尹子墨消失的一星期感到很好奇,便關掉音樂問了起來。
「子墨呀,為什麼我後來給你打電話都是無法接通啦?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都找不到你的人。」
尹子墨低下了頭,不知道怎麼回應他,這一個星期發生的所有變故,她都沒辦法親口向蘇葉哲解釋。
許熙哲透過眼睛的餘光看出了尹子墨面部微妙的情感變化。
「子墨,你有什麼事給我說,我想我可以幫到你。」
「沒什麼事情的,學長,只是我最近有點累,我想先歇息一下。」
許熙哲知道其中肯定不是這麼簡單,但是她不願意說,自己也不好強求。
「那你手機怎麼回事,打進去都去發接通。」
「學長,我手機掉了,現在換了一個手機,電話號碼我忘記了不知道。」
尹子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撒謊,可能是想要保存美好的形象在許熙哲心目中吧。
「那你把手機拿出來給我用一下。」
尹子墨掏出手機遞給了他。
許熙哲接過手機,輸入自己的電話號碼撥通出去,存了起來,反手遞給了尹子墨。
「子墨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會隨時開機待命的,以後不准你在消失了,我會在學校等你回來。」
聽著喜歡的許熙哲這麼關切的說著,尹子墨的心裡有些困惑,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欺騙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是她想自私一回,只是為了喜歡的男人自私一回,也算是為自己保留僅有的一點點尊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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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酒店大床,席夢晨坐在沙發上表情嚴肅的觀看著平板上發來的照片,他有些憤怒。
自己拿錢買的女人,居然敢拿著自己的錢去幽會其他的男人。
他必須給她點顏色瞧瞧,席夢晨的女人只能歸他一人所有,容不下任何的分享,更別說此事關係重大,自己的生子機器居然敢背著他沾花惹草。扯起西裝外套便起身準備開車回家。
尹子墨說她要上廁所,便告別了許熙哲在附近的大街停下,她一個人漫不經心的走在回別墅的路上,腦海中想著媽媽要健康的恢復了,心裡樂開了花,可是一想到隱瞞蘇葉哲的這件事情,萬一被他知道,自己將來還怎麼有臉見他。哎,搖搖頭,煩心的事情快快走。
「轟」酷炫的大馬力跑車從她身邊經過,她認得出,那是席夢晨的車,可是這次他怎麼沒有停下來載她一程了?管他的,這些有錢的公子,愛怎麼做是他們的事,自己到底在瞎期待什麼呀。
走進大門,尹子墨想穿過大廳徑直上樓,卻不料身後的聲音叫住了她。
「站住。」
尹子墨回頭,看見席夢晨的臉黑出了新高度,來這麼久她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兇狠的表情,只好乖乖的走到他的身邊。
「席先生,有什麼事嗎?」
「你今天去了哪些地方?」
「我去醫院看了媽媽,然後買了衣服,然後就回來了。這是你的卡,我沒有用,還是還給你吧。」
席夢晨漆黑的雙眸透露著殺氣,丟下平板在尹子墨的面前。
尹子墨看見自己在平板中與許熙哲的照片,她有些生氣的質疑道
「席先生你居然派人跟蹤我,我們簽署的合約上可沒有這一條,再說我今天是恰巧碰見了學長,他硬要送我回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停,我要你記住,我席夢晨的女人決不能有半點不檢點,如果我在發現下次,可不是就警告這麼簡單,你好自為之。」
冷冷的話,冷冷的表情,這樣席夢晨熟悉又陌生,早上因為送她,她覺得席夢晨還算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才剛剛有的一點好感,現在在她的心裡蕩然無存,她覺得自己有些太不自量力,明明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尊任人擺布的商品,不能有自己的呼吸,不能有自己的交集,更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她低下頭,附身說道
「對不起,席先生,我以後再也不跟學長見面了,我會好自為之的。」
席夢晨看著尹子墨清淡的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但是他的效果達到了,他要的就是這個女人對他俯首稱臣,他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違抗。